番外:小竹子真棒!做到了!不过小叶子那头儿好像有点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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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竹子真棒!做到了!不过小叶子那头儿好像有点儿问题
七月七日,科考放榜。
不出意料,鹤竹榜上有名。
有二百学士成为贡士,于七月十日参加殿试。
李摇风和迟淼亲自主持了这场殿试。
皇帝定下考卷,由贡士们作答。
日落之时考生交卷后,李摇风又在殿上点几个人问了问题。
都是当下时政。
鹤竹的表现超乎所有人的预料。
迟淼都听傻了。
他不由得在琢磨,下面这个出口成章的人是鹤竹吗?
鹤竹的长进竟然这么大!
李摇风也很满意。
最终,鹤竹得了殿试一甲第二名,也就是榜眼。
他兴奋极了,离了宫便往医馆跑,要将这个好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告诉温亦情。
谁知,殿试三甲的人选公布的更快。
他到医馆的时候,温亦情已经知道了。
“温大哥!温大哥!”
鹤竹激动地朝着他跑回去,狠狠撞进他怀里:“我是榜眼!我是榜眼!我做到了!”
温亦情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满眼都是温柔:“阿竹真的好棒。”
“呜呜可是...可是...”鹤竹边擦眼泪边哽咽着说,“我现在只能在六部做个小官,温大哥,还是要你养着我~”
“竟有这种好事?”温亦情笑道,“我当真求之不得。”
“那...”鹤竹四下瞟了一眼,确认无人,便急急地问,“那我们何时成婚?我已经及冠了!”
“半月后吧,”温亦情思索了番,“小官更好,事情少些。”
“好好好!”
鹤竹又问:“你准备好嫁妆了没?”
温亦情一愣:“啊...嫁妆?”
“是聘礼!”鹤竹迅速改口,“你要娶我,聘礼备的够不够啊?”
“娶京都鹤氏的少爷,多少聘礼也不够,”温亦情轻轻地笑,“但倾家荡产也要娶。”
“温大哥你这话真的很有觉悟~”鹤竹笑着抱紧他,“一分聘礼没有,鹤家少爷也要嫁!”
“我可能是祖上积了德,这辈子遇到你,”温亦情忽然开口,“其实当初我入京,是有目的的。”
鹤竹呆了呆,抬起头:“什么...我好像都没听你提起过。”
“迟淼不知在哪儿看的话本子,非说我和皇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单独找谨安,要他给我写信,将我唤进宫。”
鹤竹:“那照这么说...若不是淼淼,我都不会认识你了?”
“是。”温亦情感慨道,“迟淼或许也没想到,我和你会有这般深的缘分。”
“缘分也是要争取的对吧?”鹤竹嘻嘻笑着,“我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祖父都给我。”
“可那时,我想和你在一起,祖父却非常反对。”
“那是第一次我在祖父面前碰壁。”
温亦情:“也是那之后,你才渐渐成长起来。”
“温大哥教得好!”鹤竹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眼睛亮的宛如星辰,“温大哥,若没有你慢慢引导我,我不会这么快想明白自己肩上该负的责任。”
温亦情伸手抚摸他的脸,眼含爱怜。
鹤竹从曾经不讲道理小少爷,走到如今的殿试一甲。
每一步,他都在看着。
他知道鹤竹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有朝一日,必能大放异彩。
且他记着,凌书曾经给他占卜过,说他的心上人将来会封侯拜相。
——鹤竹一定会。
他今年只有二十岁。
还有很多时间。
他会继续看着鹤竹一步步向前走,在他身后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他。
“哦对了,”鹤竹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了一句,“温大哥,皇上有句话要我带给你。”
“带给我?什么话?”
鹤竹一本正经地复述:“他说:‘告诉温亦情,他以后要教的人还多着,朕可对他寄予厚望。’”
温亦情疑惑道:“什么意思?医馆成为皇家势力还不够?还要我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诶...”
鹤竹也不明白。
“不想了。阿竹,谨安说晚些来医馆为你祝贺,算算时辰,差不多了。”
鹤竹刚想应一句,余光却瞟到叶谨安已经到了。
他推着孟辰沙往门口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对劲。
“这是...”鹤竹小声问,“温大哥,叶院判和孟将军这个表情,好像吵架了似的...”
温亦情点了点头:“看上去是。”
两人正琢磨着,叶谨安已经走到近前了。
他冷着脸松开手,朝温亦情道:“师父,这个人以后在医馆待着吧,徒弟不想看到他。”
温亦情:“嗯?”
鹤竹:“啊?”
那平常笑呵呵痞里痞气的孟辰沙也难得的面无表情。
听到叶谨安这么说不但没有哄,还嗤笑一声:“我还不想看到你呢!”
叶谨安:“你还有理了是吧?”
孟辰沙:“我怎么就没理了!我浑身都是理,你自己看啊!”
“不是,你俩这是怎么了...”鹤竹开了口。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见他们吵架呢?
温亦情:“你们进来,慢慢说。”
——四人坐到桌前,孟辰沙和叶谨安还互相不理对方,故意离得很远。
“师父,你问他,无缘无故发什么疯?”
闻言,孟辰沙一瞪眼:“我发疯?明明是你不知道和旁人保持距离,怪我?”
叶谨安也急了:“我是太医署院判!宫中那么多人,短短时间我哪儿能全都认识?”
“那你就收那小太医的荷包?啊?”孟辰沙越说越急,语调都高了不少,“那荷包明明是送给心上人的花样!”
叶谨安比他还急:“我忙得根本顾不上,压根没注意那荷包什么模样!”
“所以你就能挂在身上,还回府让我看到?”
“孟辰沙!你到底讲不讲道理啊!”
“叶谨安!我再说一遍!我浑身都是理!”
见两人就快吵起来了,鹤竹默默缩缩身子,选择不开口。
事情的经过他听得差不多了。
果然是两人都有自己的道理。
站在谁的角度都没错。
“这饭我看也不必吃了!”叶谨安气得起身就走,“告辞!”
孟辰沙梗着脖子不服气:“不吃就不吃!”
两人气冲冲地齐齐冷哼一声,谁都不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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