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防卫省最高武装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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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辻堂十浩和灰原哀来到了寡姐的鳗鱼饭料理店。

灰原哀也并不经常出门吃饭，最近就只有这家料理店她还有所印象，所以两人理所当然地选了这家店。

两人找了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灰原比较喜欢这样的地方。

“两位，喜欢吃什么？”

比较拗口变扭的日文，但却带着温暖的嗓音。

十浩抬起头，见着寡姐还是一身衬衫包臀裙俏生生站在自己旁边。

灰原哀警惕地看着寡姐，她当然不会忘记上一周自己在这里吃完饭和十浩回家时的场景，她感觉，最近身边奇怪的人越来越多。

以前只是和工藤在一起的时候，会发生各种离奇案件，现在，工藤那边的事儿少了，这头十浩给你拿来几个超自然事件压压惊。

“罗曼诺夫小姐......老板娘是给人递菜单的职业吗？”辻堂十浩无奈道。

“就是见着小学生谈恋爱非常有趣，就过来看看。”寡姐说着看向来不喜欢说话的灰原哀。

灰原哀从来都不解释这些误会，反正不会影响她自己的生活，她绝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口齿上。

“谈恋爱是什么东西呢？”辻堂十浩比较喜欢在寡姐面前装嫩，此时当然要开大招，“我还只是个小学生而已呀，不懂这些。”

灰原哀嘲讽地看着鼻子插葱装个没完的十浩，默默拿起了寡姐放下的菜单，在上面勾勾写写。

“那要和我谈一次了解一下吗？”寡姐抿了抿唇上的口红，双手撑在餐桌上，有些妩媚地说。

十浩哪里吃得消这一套，虽说平常口花花厉害的很，但是碰上寡姐这种级别的，他顶天了也就是个臭弟弟。

十浩闻着寡姐身上的香水味道，脸红着垂下脑袋，默默看起了菜单。

灰原哀依然置身事外。

两人很快点好了料理，将菜单交给寡姐。

灰原哀开始发呆，看着橱窗外的街道，渐渐被夕阳染成红色。

辻堂十浩没有再扫兴，也陪着灰原一起看着夕阳。

这也是一种享受吧。

很快，十浩的鳗鱼饭还有灰原的豚骨拉面都上来了。

十浩一边咬着鳗鱼一边注意着灰原吃饭的样子。

只见灰原哀一大口吸入一捆拉面，随着浓稠的汤汁不停发出“呲溜”的声音，但是拉面太长，灰原哀实在没法全部吸入口中，只得掏出了剪刀，一把剪断了拉面。

“噗！”

辻堂十浩差点没能把嘴里的饭笑喷出来。

“灰原同学，你的剪刀是用来干这个的吗？”十浩捂着肚子很是无力地大笑着。

灰原哀默默把剪下来的那段拉面全部吃完，然后继续下一捆，吸入到吃不动，又用剪刀剪断。

真是太萌了吧！辻堂十浩看着灰原哀的样子哭笑不得地想着。

“不然，”灰原哀吃完了第二捆拉面，看着十浩说，“你觉得我随身带着剪刀就是为了防范你这种类型的人吗？”

“是该防范的，除了我以外别的和我一个类型的男人，只要碰到了，你就拿出这把剪子不要犹豫，断子绝孙就完事了。”辻堂十浩语重心长地说。

“真是厚脸皮啊。”灰原哀白了十浩一眼，继续自己的操作，吸入拉面，剪断拉面，吃完拉面。

终于反复操作了十遍，小哀总算是吃完了整碗的拉面。

吃完饭，灰原哀就带着自己的剪刀跑去了洗手间，自带的餐具自然是得自己去清洗了。

辻堂十浩无聊地在座位上等待。

这时，门外又进来几位新的客人，辻堂十浩自然地把目光带过去，倒不是因为进来的几位都是美少女，而是因为她们身上的统一制服。

算了别撒谎了，就是因为她们都是美少女的关系你才会关注的吧？

几个美少女发型各异，身上的白色制服和大多数西装校服全然不同，她们的制服更贴近于军装的设计，只是色彩更加年轻化，没有那么庄严肃穆罢了。

好在，这套制服还是保留了裙子的设计，如若不然，设计师几乎就完全浪费了妹子们的青春时光。

辻堂十浩能从自己的记忆碎片和这一世的记忆汲取到她们的信息，这不是IS学园的制服吗？

因为IS作战系统的驾驶员必须是女性的缘故，所以IS学园里自然是清一色的女生。

几个美少女进了店，见到百无聊赖到清心寡欲的寡姐，全都鞠了一躬。

“罗曼诺夫长官！”

“喝酒吗？”寡姐拿出一瓶威士忌摇了摇。

几个美少女连忙摇头，未成年人怎么能够喝酒。

“好了，自己找地方坐下，周末的时间不长，学园的学生在我这里都是半价，放心用餐吧。”寡姐很是和善地摆了摆手。

几个美少女如释重负，叽叽喳喳找了位置坐下。

这会儿，寡姐目送了几位女生之后，就看见十浩这边的灰原哀不见了，便带着微笑和威士忌过来，坐在十浩对面。

“你女朋友走了？”寡姐拿着酒瓶往酒杯里倒酒，一边问。

“她不是我女朋友......虽然我希望是。”辻堂十浩很是尴尬地说道。

“看她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就知道，她那样的怎么可能有男朋友。”寡姐笑了笑。

辻堂十浩识趣地没有说话，他可不敢在背后说灰原的坏话。

“喝酒吗？”寡姐看着十浩问。

“我还是个小学生啊......”十浩说道。

“成年了的小学生吧？”寡姐还是带着微笑。

“罗曼诺夫小姐您在开什么玩笑......”辻堂十浩无语道，不知道为啥寡姐会认为自己不是小孩子。

“知不知道刚刚那几个美少女是什么学校的？”寡姐问。

“I......IS学园？”十浩说。

虽然此时的日本并非那种灵气复苏的时代，经历了长期的和平，但是在这个世界中，IS武装本身就是日本防卫省的最高级别防卫武装，IS学园也是公开招募世界各地的学生的，所以十浩知道这些也不算什么。

“你在下个星期，也会收到这个学园的邀请函。”寡姐说道。

“啥玩意儿？！”辻堂十浩睁大眼睛，差点一手拍在桌子上。

“可能还有很多人都会收到入院邀请。”寡姐喝了一口威士忌说。

辻堂十浩目瞪口呆，瞧了瞧那一桌的漂亮女生，问：“IS不是女校吗？我一个男生，还是一年级的男生，怎么会收到这种东西？”

寡姐看着十浩这副样子，把酒杯推到他身前，问：“先喝一口平复一下心情怎么样？”

“你你你！你怎么总是想着让未成年人喝酒？”辻堂十浩无奈地将酒杯推回去。

寡姐拿起酒杯，说：“最近，日本防卫省已经将IS的整个管理系统进行革新，不再是一个独立的派系，原因嘛，很简单，你猜。和你有关的。”

辻堂十浩几乎都没想多，就回道：“因为灭霸？”

和自己有关的除了那天晚上莫名出现的灭霸，还能是什么？

“灭霸，因为他的出现，现在各国都开始了自己的防御机制，日本这边自然不可能没有措施来应对，IS现在升级成了对抗威胁性物种、应对宇宙灾害附带防御他国武装的部门，IS武装现在只是这个部门的一个单元罢了，他们需要一些超自然、超现代技术的支持，包括大量技术人员、后勤人员的培养，而不是单一地训练士兵。”

“超自然......”辻堂十浩这一听就觉得像复仇者联盟。

“大概就是和复仇者一样的存在。但是，日本在这方面现在几乎是非常衰弱的，他们会更加重视科技和武装方面的问题，不过，像你这样身体里面能够孕育原石的小家伙，他们肯定是会捧在手心里面拱着的。”寡姐笑着说。

辻堂十浩此刻却是冒起冷汗来，颤颤巍巍地问：“罗曼诺夫小姐，你......你不会把我身体里的事情做了完整报告吧？”

辻堂十浩自然是害怕这样的事情，因为他知道，阻止灭霸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力量原石再度消失......

“放心，”寡姐喜欢看到十浩害怕的样子，“我没把你的事情上报神盾局，不然我也不会继续在这里调查原石的事情，也不会帮忙IS部门的工作。”

“呼......”十浩才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你应该知道一些高层人物会有一副怎么样的嘴脸，销毁力量原石最多只是他们的最后手段，但肯定不是首选，毕竟，你的剩余价值都还没被榨干，他们怎么会就这么抛弃你？”寡姐喝着酒，嘲讽起了那些打着高尔夫住着豪华庄园的人。

辻堂十浩沉默下来。

“我现在对日本方面的关于你的资料报告，大概就是拥有异于常人力量的超自然躯体。”寡姐继续说。

辻堂十浩很是无奈，小声说道：“为什么要和他们报告这些，我更想要在这个小镇高枕无忧地生活啊......”

寡姐看着辻堂十浩这副丧气的样子，抿了抿唇，用手指敲了敲酒杯，说：“我要告诉你的，并非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也不是在逼迫你进入IS学园，但你自己要清楚一点，你要自己去成长，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就算不保护别人，你保护得了你自己吗？你觉得你能隐瞒住自己身体内那颗原石的秘密多久？就算我今天不做报告，明天不做报告，那么，后天防卫省或是神盾局照样会用自己的方式找上门来，你现在有了机会去成长你自己，至少才有自己的底牌去面对这些人吧？或者说，你根本没把你这条小命当回事？”

沉默......

甚至连灰原哀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桌子边角上，十浩和寡姐都全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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