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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连连后退,那最后一句如同神袛崩塌一样,将她心中设想的完美夫婿轰然锤隋。
她捂着脸嘤嘤嘤的跑了,站在原地的孔最比她还难受。
媳妇走了。
媳妇刚来,就被他气走了。
他不应该救人的,他那时就应该只杀人,把救人这事丢给其他人去做,或者在这人第一次找来时就狠狠地把她撵走,不然也不会这样了。
孔最心里苦涩恼恨的抓着头发,“魏朱……”
“嗯?”
轻轻的一声应答,孔最还以为是个错觉。
他愕然抬头,就见魏朱趴在马上看着他。
“忙完了?”
他喉头紧的厉害,“你没走?”
“感觉你需要很久,我又懒得看戏,所以骑马出去溜达了一圈。”
魏朱看看四周,“那小姑娘走了?”
“你信我,很笨没什么小姑娘。”孔最失而复得的抱着她,“只有你。”
“但我这次还是很生气。”
魏朱拍着他的肩,让他松开,后者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听话的松手,大狗子一样委屈巴巴的站在一边,已经做好准备面对一切怒火。
“警戒太差,一个村民都能轻而易举的过来,哨兵虽然设立在一里之外,但是我都到你们门口了,你们才收到讯号。刚才我骑马跑了一圈,发现地形选择不合理,巡逻组织松散。”
“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出来。”魏朱直视孔最的眼睛,“孔最,我对你很失望。”
孔最张了张嘴,是的,问题他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他甚至还反应过,可是没人听。
“这只是为了清缴山匪而临时设立的军营,必然不能像真正军队那样……”
魏朱淡淡道。“如果这只军队由我掌控,那绝对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看着魏朱的眼睛,孔最慢慢消了声音,是的,在魏朱面前,这些理由实在太过苍白可笑。
“知道我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找到这里吗。”魏朱说,“因为这只军营是我为你亲自挑选的,可你让我失望了。”
魏朱举着腰牌,对像那些看猴一样的士兵。
“我要见你们营正!”
正在跟自己手下在操场摔跤的某个胡子拉碴的营正,抹了抹头上的汗,衣裳都没来得及穿,就被传话的人给拉着往营帐跑。
“哎武小子!你慢点!”营正对武束还是有些印象的,这人功夫好,听说以前还当过镖师。
“慢什么慢啊,煞神来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煞神?谁?山匪又来了?那群狗娘养的,看老子这会不把他们成锅端了!”
早就听说这营正以前是土匪招安来的,为人做事比土匪还土匪,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可是信誓旦旦的营正看着那块腰牌,吧嗒一声就跪了。
将军令。
这人是哪一路的将军!
“末将该死,未能前来见过将军,还请将军赎罪!”
拿了魏赤将军令的某人高座主位,一点没有冒充将军被砍头的自觉。
“你确实该死!”
魏朱道,“我骑马一路而来,如入无人之境,我若是刺客,恐怕你这命都没有了。”
营正汗如雨下,只能一个劲的夸赞,“将军武功卓然,我等自然不是你的对手。”
“你奉承我?”
魏朱冷笑,一鞭子抽上去,“我最讨厌奉承之人。”
莫名其妙就挨了一鞭子的营正默默心里苦。
“将军果然慧眼独具,是非分明。”
“你的意思是我打错了?”魏朱又一鞭子抽下来,“军营为何要选在这里!”
营正战战兢兢,“这里山地平整,视野开阔,且靠近河流……”
“你怎么不说,这里易攻难守,位于河流下游,方便敌人下毒,视野开阔,方便敌军群起而攻之!”
营正就是山匪出身那懂这个,山匪已经歼灭干净,难道不应该住的舒服点吗!
可是这种话,他那敢说。
“军营操练如何?又操练些什么?”
营正一一答了,然后又迎来两鞭子。
“让你们操练起来是打仗的,谁让你们娘们兮兮绣花一样耍着玩。”
眼看这鞭子又要落下,孔最武束连忙跪地替营正说好话。
“末将一定好好整改,务必让将军满意。”
武束孔最扶着营正出来,一出来见着门外的太阳,营正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格老子的,老子当年之所以不当山匪,就是因为讨厌朝廷天天跟在屁股上打,今天又被人打了一顿,格老子的真疼啊。”
孔最抿着嘴,“营正与其在这里感叹。不如先好好想办法如何整改军队好让魏……将军满意。”
“这还咋满意,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啊,不过人家将军就是将军这鞭子抽的,一下下忒不留情。”
武束深觉营正已经被打迷糊了,“营正不用担心,要我说您都不用露面,让梁醉一人顶上就行了。”反正就他俩那感情,就是打,那也是情趣。
“对了!我记得你!”营正一把拉住孔最,“你来时说过吧,你读过书,这回就你来吧,我这抽的没有十天半个月是起不来了,这小祖宗在的时候,就由你来伺候吧。”
“读过书”的当朝状元,默默点头应下了。
果然回去之后,营正就称病在床,然后整个军营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跑步,那必须跑起来。
多远?
围着军营先来十圈。
新迁的军营不好打水怎么办?没关系,人人挑水,每人十趟,用不了那么多怎么办?
好说,倒掉。
挑水跑步太累了,受不了了怎么办?
来操场,两人对比,赢了的那个人可以不用挑水,输了的人挑双份。
没人敢抱怨,上一个抱怨的人还在那里跑圈哪。
此外,孔最还加了一堂识字课,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一听上课就睡觉,到最后孔最直接发话,谁能撑下来,并且能写出来,就能帮他写一封家书。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前所未有的精神。
而此时,武束正带着一群人上山挖野菜,下套子,打野味,顺便摸清地形,把警戒线拉出三里之外。
而所有人最开心的就是晚上,当所有人累的只能瘫在地上手指都不能动上一下的时候。
他们就可以默送那个跟他们跑了一天的副营正,马不停蹄的沐浴束发,前去拜见那个连面都不怎么露的将军。
“副营正真可怜。”
有人啧啧出声,“累了一天了,还得洗头洗脸去被将军训斥,唉,真同情他。”
“是啊,你是没见营正身上那鞭子抽的血道子,可吓人了。我昨天瞅见副营正脖子上都有青紫的印子,指不定是怎么替我们受罚哪。”
一旁咬着笔杆子考虑怎么给魏如烟写信的武束,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一个个的都瞎了眼吧,没瞅见孔最那咧到耳朵根的笑。
他可怜,你们才可怜,一群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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