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魔大魔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八章 最后的刺客,亡土—血与焰,魔魔大魔王,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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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知府为了陷害你,还特意将我支开?”
锦文家中,林庆正将之前发生的事告诉白语儿。
她紧蹙眉头:“我们也跟李知府这么久,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李知府恨着我。之前我们的计策,李知府着了道,害死自己的同谋。这次才亲自去下毒,破坏两方的谈判,同时想借目俈之手杀我。只是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切又是严影下的套,连谈判都是假的,把目俈骗来,再在酒宴将人杀死。”林庆摇摇头,“虽说两方交战,但做事如此没有规矩,这些可怕的人,我也是第一次领教。”
“我也很害怕。”白语儿面露戚色:“把目俈骗来,实际上就是为了找出背后之人,找出来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把目俈人都杀死,把自己置于无信的地步,他们会轻易的受这份耻辱吗?若目俈人有进城一日,我不敢想象。”
“我认为不是。”林庆站起身,“我认为这次杀目俈人才是他们的主要之事,至于抓到李知府,只是顺手而为。”
“可是林府长。”白语儿忧心忡忡,“听你说,这次来的目俈人也才两千余人,对于他们浩瀚大军,这根本就不算什么,而且来的也不是重要人物,设计杀目俈到底是为何?”
“唐玄昌!”林庆念道。
“嗯?”白语儿不解。
“唐玄昌是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次我已经知道,唐玄昌跟全成礼有很深的过节,李知府和被锦文杀死的人,都是唐玄昌的手下。他的目的就是要全成礼破城,好借机砍掉他的脑袋。”
“这次虽然不是他们动手,但也是允许他们杀了李知府,算是正面跟唐玄昌下战书了。而同时又在宴席上杀掉目俈人,激怒目俈。把自己正面和背面都交给了敌人。我认为全成礼绝不是这样无知的人,我想来想去,虽不知道全成礼意图,但也想明白了四个字。”
“哪四个字?”
“破釜沉舟。”林庆咬紧牙,“全成礼要搏命了。”
“破釜沉舟。”白语儿在心中默念这四个字,脸上担忧之色也浮现出来。
“事到如今,我认为漷城不能久待。”林庆看着床上还没醒来的锦文,“等锦文和鱼正德伤好后,我们就一起离开漷城。”
“啊!”白语儿有些诧异。她和鱼正德从小就在漷城长大,家里亲友均在此地,听到林庆说到离开漷城,不免有些吃惊。
林庆当然知道白语儿所想,轻咳了一声:“你还记得张药商吗?他死前已将府上亲人尽数送走,之前我还不明,现在越想越明白,漷城定是要发生大事,这才能解释张药商的行为。但是要是等我们清楚是何事,可能就没有出走的时间了。”
“我知道你和鱼正德亲人均在漷城,越是这样,可能就越要提前做打算了,我和锦文孤身一人,轻装出走,反倒方便。”
“林长,我们能去哪里呢?”白语儿抓紧自己的衣服下摆,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要离开漷城的想法。虽说天下之大,但在白语儿心里,似乎什么都没有。
“去昌平,昌平在漷城南边,两日路程即可赶到,我们到达后,也可以随时观察漷城情况。而且昌平不受全将军管辖,没有他们军队之人,同时知府与我也是旧识,我们在那里,也不会有什么难处。”
“去昌平吗?”白语儿咬咬牙,“我在那边也有亲戚,暂时投奔过去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好。“林庆点点头,“你尽快说服你的亲人,将行李辎重准备好,我这几天就在这里照顾锦文,等锦文和鱼正德伤好一些,我们就即刻出发。”
“还有。”林庆又想到一些:“你去通知鱼正德,将发生的事都告诉他,如果他…不愿意离开,我们也不强求。”
白语儿叹了一口气:“要离开家,确实不是一两日能想明白的。我会去跟鱼正德说,顺便看看他的伤势。”
“好。”林庆点头,“这些事就不要再给别人说了,人多嘴杂易生是非。”
白语儿应从道:“那我先走了。”说完,她又看了林庆一眼,若有所思,稍后便回头离开了。
待她离开,林庆靠在锦文的床榻边,眯着双眼,陷入了沉思。
“张药商和扎布儿之死,还有粮仓失火能确定是李知府一行人所为。但是张药商生前的诡异举动,和他尸体消失之谜,还有乱葬岗的尸体似乎是全成礼的军队所为,包括这次在宴会上杀害目俈也没有什么必然的道理。”
全成礼的儿子?林庆突然想到,在宴会上,目俈那名胡姓将军曾提到,拿全成礼之子换城一事。
“全成礼的儿子在目俈手上吗?”林庆暗想,又觉说不过去,如果全成礼之子真在目俈手里,他这样做,岂不是要葬送自己儿子的性命?
林庆曾经听说过,全成礼只有一子,作为独子,他绝不可能无视。那么目俈手上那人如果不是全成礼之子,那又是谁?
等等,林庆又想到了一件事。
胡忽列见过严影!
在宴席上,胡忽列见到严影进来时,曾经问过,证明之前他们见过面。
胡忽列和严影如何能见面?林庆紧闭双眼,脑袋在飞速思考。
严影是刑司军总卫,割掉了目俈成千上百个头颅,如果胡忽列知道严影的身份,必然不是刚见面的神态。
“他们之前见过面,但胡忽列又不知道严影的身份。”林庆心里想着,“这么看来,之前与目俈接触的很有可能就是严影。”
“如果是严影……“
林庆突然睁开了双眼,目俈如果抓的是假的全成礼之子,又是严影在其中行动,那么,那个被抓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严影的人。
刑司军的人!林庆心中一阵澎湃。
刑司军假冒全成礼之子在目俈营里,难道他要……?
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人,那就是目俈的皇帝,拓跋业。
想到这一层,林庆惊得差点摔倒。
“如果是这样,这也太可怕了。”他心中泛起一阵寒意,在这边疆的晚上,感觉周身似乎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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