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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戎皱眉不语背对着雍妃。
“戎儿你为母妃想想可好。”雍妃继续行软。
“娶她就是因为母妃的缘故。”
瞧他如此坚定的模样她眼下唯有一计,“戎儿你要怎样才肯放锦绣出来,要母妃给你跪下吗?”
他听后立即转身面向雍妃,她瞧司马戎转身便做出要跪下的样子,如此一来再次让他屈服,扶住她率先跪下,抬头面向她。
“儿臣答应母妃。”
雍妃心悦面儿不露,“现在就去接锦绣出来。”
他深叹气一声,起身走出门与她来到余锦绣房门前推开门进入,余锦绣后背上枕着被子靠在床上双手放在腹上闭眼休息。
他走到床边提高声音喊,“醒醒。”
雍妃紧随其后看余锦绣一惊轻拍了一下他的背,“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余锦绣睁开眼看到他们两人站在她床前立即起身下床唤,“王爷,母妃。”
“今日若非母妃求情本王绝不会原谅你,往后该怎么为人处世你应该更明白。”他说这话时眼睛压根就没往余锦绣看一直望着别处不愿多说一字。
“好了好了,往后你就别惹戎儿不悦,好好将母妃的皇孙平安生下。”
“臣媳知道。”她就知道有腹中的孩子她就不会轻易输掉该争的她还是不会放弃,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司马戎不想再待在此处转身朝着雍妃说道,“母妃儿臣还有事先出去了。”
她点头嗯了一声。
随后他头也不回的疾步离开。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房中后雍妃神情立即转变,狠狠朝她拍了一巴掌白嫩的脸上立即显现出一个深深的红色巴掌印。
余锦绣抬眼握着脸满是不解喊了一声,“母妃?”
虽雍妃这次帮了她但并不代表站在她这一边,谁对司马戎登位更有帮助她便站在那一边。
“这一巴掌你好好记牢了,本宫的皇孙不是你的筹码,若你再为拆散戎儿与赵梦玉伤到本宫的皇孙本宫绝不姑息,她与你同为正妃乃是你自作自受。”
想起那日兰兰托宫中的亲戚将此事告知于她时,她气的不知摔碎了多少瓷器竟敢拿她盼了那么久的皇孙拆散司马戎与赵梦玉两人简直就是不想活了,原不想插手此事让她自生自灭却因琅儿的一番劝解还是决定前去劝和,这一巴掌也是给她的一种警戒。
这次完全是意外,孩子对于她来说也是万分重要,若非正巧有事却不会如此,她想要对雍妃说明,“母妃你听臣媳解释……”
话还没说到一半雍妃就直直的将她的话打断,“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本宫也不想知道什么,该记住的你好好记住便了别在惹是生非下次本宫可不一定保得住你。”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回答,“是。”
看着她已经有些微微隆起的腹部雍妃就没有了原先的愤怒语气平和了些,“你好好休息本宫回去了。”
她行礼恭送雍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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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土域王子大摆宴席为他们二人接尘。
他们一行的侍卫们拿着贺礼而来,莫宗拿着礼单走在最前面站在离土域王子不远处宣读礼单上的礼品名字,“翡翠玉如意一对,大恒丝绸百匹……”语毕一干人等退至一边。
“多谢大恒皇帝的贺礼,王爷郡主随意。”他指着他们桌前的菜肴说。
虽桌上菜肴不多却个个都是硬菜,他们一人一桌盘腿而坐。
歌舞随即而来,土域舞蹈与大恒舞蹈在服装舞姿上大不相同,舞女个个都穿着露脐装舞姿妖娆多变甚至还有几个男子穿插其中。
一舞过后奏乐而停,土域王子面朝司马傲,“王爷觉得我土域舞蹈如何?”
司马傲一笑,“各有千秋。”
随即他的目光又转向赵梦玉,“不知顺和郡主可会?”
她放下手中的酒杯谦虚而语,“略会一二。”
“不知可否一舞。”
此番她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彰显大恒的女子也个个精通才艺怎有拒绝之理起身说,“还请王子稍等,送臣女前去换装。”
“好。”
土域的歌谣与她即将所献之舞不相配,想起司马傲琴意了得,便在临走前她对他说道,“劳烦王爷等下随意弹奏一曲。”
他点头何乐而不为。
一炷香的时辰她换好舞裙梳好发饰候在殿外等候里面舞蹈结束。
今日她的舞意十分素雅,淡淡的蓝色轻盈随风飘扬,头发散落披在肩上只簪了一只芍药步摇简单优雅。
乐音停止赵梦玉缓缓而进站至殿中央,司马傲随即走到一琴边琴师起身离开让他坐下。
他们两人双目对视,赵梦玉一点头他便开始抚琴,乐音婉转灵动,她便也开始舞动,舞姿曼妙配上她今日的装扮顺势便将殿中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一处。
两人首次合作却无比默契,片刻乐停舞停大部分人还沉醉在其中,土域王子在结束时率先鼓起掌随即他人也都纷纷跟同。
“好,顺和郡主实在是好舞艺,王爷也实属好琴艺。”
“王子过奖。”
忽的从殿外走进来一个女子却身着男子服饰。
赵梦玉退回自己的位置那女子站在中央像男子般对土域王子行礼。
“王兄妹妹来迟。”她所发出的声音也与男子有些相似。
他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一脸高兴,“王爷郡主此乃我王妹额而其,从小自由惯了二位多担待。”
司马傲回,“无妨,无妨。”
随后额而其坐在司马傲对面的位置。
宴席在不久后结束,司马傲与赵梦玉两人一同走在回放的路上。
她走了一小段路开口说道,“昨夜又劳烦王爷了。”
“不必如此客气,想必是在沙漠中赶路时没休息好。”
“许是吧。”
“今日所舞与皇祖母寿宴时所舞大不相同。”
她点头,“嗯,太后寿宴时是为贺寿,今日乃是彰显我大恒舞蹈的优雅灵动不需要任何装饰也能媚而不俗。”
“才女果真不是别人白称赞的。”他嘴角微微上扬。
“我可需不辱使命。”
时间久了相处久了,她开始跟他说起玩笑话来了,没了以往的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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