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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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蔓由衷的感谢上辈子她辛苦的练习微笑,才能在任何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时候立刻挂上营业式微笑。
一般人根本读不出她微笑后的真情实感,反而对她第一印象都不错。
“哪里巧。”苏不鸣苦笑道,“说得好听我是咱主峰上执事,说不好听,我就是一打杂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都得来管。你看,我刚听到有人报道说总榜前聚集了很多人,怕有什么意外,紧赶慢赶的跑来,你刚从那里过来,有看到出了什么事了吗?”
不会说的是我吧……
魏蔓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这里离总榜前就几步路,苏不鸣问完也觉得自己多此一举,直接抬头看一眼不就好了吗?
但好像没有什么聚集啊?总榜前的人是比别处多了一点,但这不是很正常吗?
苏不鸣皱起了眉:“好像没什么事啊,刚才有发生什么吗?”
“啊。”魏蔓含糊的应了一下,“没什么啊,我刚从榜前来,大家都正常看榜,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既然无事,苏不鸣就放松了下来,但这一放松,他就立刻记起了他前几日像个牛皮糖一样缠着魏蔓的丢人事,这会儿脸色从放松又改为了凝重,强撑着不让心里的尴尬显露出来。
好在魏蔓并不像普通女孩子那样趁机说几句风凉话,仍保持着一副风轻云淡的微笑,这让苏不鸣内心暗自感激。
他又看了魏蔓一眼,知道两人偶遇,说两句就该各自告辞,但这一看,仍觉得万般缱绻在心中。
再试一次吧,他对自己鼓气。
“师妹是第一次来主峰吧,我领着师妹逛一圈?”他故作轻松的发出了邀请。
魏蔓倒是有些心动,纯粹是她也想看看归一剑宗的主峰,她来归一剑宗这么久,其实一直在外围打转,如果把归一剑宗比作北大,那么魏蔓这么多天从事的工作其实就相当于在北大校门口一直卖煎饼果子,与别的煎饼果子摊不同的是,她可以把北大的logo顶在煎饼果子的招牌上。
虽然她可以用腰间木牌进来归一剑宗,但是归一八峰上绝大多数的建筑她都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但她下午还要去采薇阁当值。
“谢师兄好意,但我下午还要去当值。”她不无遗憾的说道。
“那我送你下山。”再次被拒绝,苏不鸣仅觉得遗憾,大概是对这个结果已经有所预料了。
这次魏蔓倒没有拒绝,作为一个合格的绿茶,即使对没有兴趣的人,也不应该拒绝过狠,保持良好关系才是正道。
她伸手拉住了苏不鸣想要御剑的手腕,待他惊讶回头,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师兄陪我走下去吧,反正时候还早。”
其实归一主峰离沧乙峰距离还是很远的,照魏蔓上辈子的体力,她非得爬个一天不可,但这辈子她勤练三元经,几乎没有哪一天停滞过,体质早不可同日而语,下山步子如飞,大概一两个时辰就能走到了,苏不鸣更不必说。
苏不鸣觉得手腕上被一团柔腻握住,感觉全身血液都往那里凑,一时头脑空白,只听闻魏蔓的句子仿佛从天边传来,听不真切,他反应了半晌才知道她在说什么,忙应到:“好好好。”
除这个好字外,他似乎已找不到别的字可以说了。
魏蔓只礼仪性的握了他一下,待阻止了他的动作之后就立刻收回了手,她多花了几秒观察他的神色,时不同往,此时她的罪名已洗清,而这两句交谈下来,苏不鸣似乎已经从那晚有点异常的状态下苏醒,退回到了一个安全的守望距离——在这个前提下,一个在主峰有着良好人脉和经验的人,对魏蔓有益无害。
很好,仍旧是没有放弃的状态。她确认道。
两人并行缓步走在山间林道,男修一身月白归一弟子服,腰坠血色玉牌,上书执事二字,背后一柄阔剑配上他高挑的身材,丰神俊逸;女子身量正是抽条的时候,清瘦的身体拢在黛青色长裙里,配上如云乌发,雪白的小脸别致的藏在发间,如仙如灵,一时竟是般配无比。
这会儿主峰上已不如之前魏蔓上来时热闹,但零零散散仍遇见很多弟子,苏不鸣认识其中大多数,一路上不停的有弟子跟他打招呼,他都一一认真回应,能看出来人缘真的不错。
不少弟子忍不住偷看魏蔓,魏蔓微笑着大方回应,她知道此番下山定会引起流言,但这也是她目的之一。
她朝接天碧绿掩映中的沧乙峰看了一眼。
虽然不能带着魏蔓亲自去看看主峰的各处,但一路下山来,苏不鸣随意介绍下来,也让魏蔓对主峰了解了很多,比如归一主峰上弟子人数最多,有点像前世的普通班,学生是最多的,反而其余六峰像是特长班,人数较少,而却邪峰是不收弟子的。归一所有弟子都只练剑,但所有人的“道”都不尽相同,苏不鸣随意举了几个例子,比如他自己是练“执”剑的,讲究执念,魏蔓自己理解就是一条道走到黑,而江归晚是练“无情”剑的,最后的顶端就是太上忘情,无论道之一途上有多少情愫,最终都要分分斩断,成就大道。
而所有人的剑道,最终都会“归一”,待归一之时,便是成就真仙之时。这也是归一剑宗的由来。
魏蔓品了品江归晚的无情剑道,忽然咂摸出点味道来,这不就是渣男剑道么?如果不是自己,而是别的善良女孩子跟江归晚谈恋爱,是不是最后终究会被他无情抛弃,还摆出一个得到成仙的大道理来让你自动滚蛋……
“江师兄这剑道,可真是……”魏蔓感叹道。
“所以师兄他不会轻易动情。”苏不鸣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魏蔓,“太上忘情不仅是指情爱之情,师徒之情,门派之情,父母之情都在其中,江师兄已经有这么多的牵挂,到时候每斩断一丝,都要痛苦一番,修炼无情剑的人最忌滥情,不然到时候斩情之时,就是坠魔之时。”
魏蔓闻弦音而知雅意,苏不鸣又不是傻子,他当时以为魏蔓喜欢的是施岭,但若仔细想想的话,她和江归晚之间的蛛丝马迹也不得不让人怀疑,因此苏不鸣才有此试探。
魏蔓没有接他的话,只是低头笑了笑,转而问到:“那苏师兄的执剑,又做何解?”
苏不鸣苦笑了一声,“执剑就是认准一个目标,一往而无悔,直至死亡将一切终结。”
魏蔓看他情绪低落,想了想,笑道:“那若有姑娘嫁给师兄,岂不是很幸福?修炼执剑的人听起来是从一而终的性格呢。”
苏不鸣看她又笑,不由心口一热:“师妹真的这么想?”
魏蔓转过身,歪着头,避而不答他的问题,只是笑眯眯道:“师兄真是个好人。”
这一句说的苏不鸣摸不着头脑,直觉是个夸赞的话,但又摸不清魏蔓的意思,她今天的态度和那晚又有很大不同,似乎有意却有无意,让苏不鸣不停的反思她所谓的有意中人,是不是只是因为他那晚太过孟浪,逼得她不得不找这个理由打发自己。
他还在原地苦苦思索,魏蔓却已经走到前去了,再往前几步就是沧乙别庄的门口,她回转过身,笑的很可爱:“谢谢师兄送我到这里,告辞啦。”
如果真实世界和乙女游戏一样的话,魏蔓敢肯定苏不鸣的好感度条已经从封闭状态变成了活跃状态。
这种事对她来讲实在是小事一碟。
但她的好心情仅保持到了采薇阁门口,她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个人,等她走进了,才发现是柳保。
他一脸焦急的来回走动,忽然看到了站在远处原地不动的魏蔓,忙跑了几步赶了上去。魏蔓看到他,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她顿时朝着柳保喊道:“你等一下!”
柳保不明所以,但脚步还是停住了。
魏蔓从鼓囊囊的小荷包里翻出王骜的那个纸鸢,王曼娴交代王骜来帮她,但这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出现,魏蔓本来对他的不靠谱就深有体会,本不想再麻烦他,但如今看到柳保专程等在采薇阁门口——如今却是不得不求助于王骜了。
她压了压嗓音,把纸鸢激活,想了想,用微颤的哭腔说道:“王师兄,救救我,沧乙别庄沧龙院。”
说完她把纸鸢又放回了荷包,把玉雕芍药拿了出来捏在手心,才走向柳保,颇为镇定的说道:“走吧。”
柳保脸上倒是一脸纠结,他拧巴了半天,才道:“庄主请你去沧龙院。”
“我知道,走吧。”魏蔓又重复了一遍。
柳保依她的话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皱着眉,一脸愁苦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女人,不然你走吧,赶紧下山,我就说没找你。”
柳保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色欲,这人不是看在她美的份儿上才帮他,他帮她,似乎真如他自己所说一样,就是觉得她不是这种人,不忍心而已。
魏蔓习惯了等价交换,因此对这种存粹的好意更加敏感。
她当下就郑重的行了个礼,道:“谢柳师兄为魏蔓着想。”
她看柳保还是皱着眉,安慰般的朝他笑了笑:“我上面,不是有人么?”
柳保看着她,气到跺脚:“你才来别庄几个月,你能认识谁?我之前说笑,你还记得!”
魏蔓笑着不回他的话,只催促道:“你带我去吧,我自有办法。”
柳保看劝她不过,他一个凡人,自然懂得出了沧乙别庄外面是什么世道,他矛盾的想了想,也许出去也并不见得是好事,他叹了口气,闷着头往前走。
沧龙院在沧乙别庄的最深处,魏蔓知道沧乙峰是归一八峰里少有的有自己灵脉的山峰,越近山内部,灵气越丰盈,她虽然没有经过点灵,感觉不到灵气的存在,但单看这位置,应该是整个沧乙别庄最接近沧乙峰内部的地方,灵气丰盈程度自不用说。
魏蔓悄声问:“咱们庄主什么修为?”
“筑基期大圆满。”柳保也悄然回她,“你别想歪招,你打不过他。”
这点自知之明魏蔓还是有的,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苏不鸣也是筑基期大圆满,那个王秋女修筑基初期,王骜是筑基后期,王曼娴修为是个谜,江归晚金丹期。李沐……李沐是个bug般的存在,他虽然点灵都没过,但一身宝贝不知道有多少,他都可以御剑!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但除了本身的修为,年龄也很重要,少年筑基,初期的灵力量级说不定就会超过中年的筑基后期,修士的寿元本就比凡人多很多,即使这样,庄主脸上都显了老态,他的年龄可能比实际上看上去的老更多,所以他的筑基大圆满,可能真的打不过王骜的后期。
再说苏不鸣应该还没有走远。
手中芍药的微凉的触感一阵阵的平息她的紧张,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迟早要习惯这个修真界,咬了咬牙,上前敲了敲门。
柳保无声的退到了一边。
“进来。”是庄主的声音。
魏蔓开了门,入眼是一扇屏风,上面画了三个美人,各有风情,但俱穿着透明罗绮,仅遮住重点部位,其余地方若隐若现,端得是诱人。魏蔓美学修养很不错,这画虽淫却不俗,美人虽动作浪荡,但眼神却透着股轻蔑,仿佛看透了观看者的龌龊心思,身体入世,灵魂却出尘。
魏蔓看了一会,觉得这画画的真不错,但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她绕过了屏风,看到了坐在离花木长几上的庄主。
这一看就有些糟心了。
庄主没有穿外衫,一身白色里衣就这么刺眼的出现在魏蔓眼前,虽说古代的所谓里衣比起现代的外衣裹的都严实,但仅着里衣示人,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魏蔓压住反胃的感觉,低头行了一礼:“魏蔓见过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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