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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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归晚无奈睁眼,问道:“你有学什么功法么?”
魏蔓看他终于开了口,知道自己的小技巧奏效了,微抬了头,道:“《三元经》。”
江归晚意料之中的点了点头:“修到第几层了?”
“前一阵子刚修到第九层,不过……后来好像就卡住了。”说到这里魏蔓还真有些苦恼,因为她的三元经到了第九层就进展缓慢,仿如前路都被堵塞住了一样,但她明明知道她的经脉没有全开,但一身功力像是死掉了一样,毫无动静,再也没有往日无时无刻不在洗刷经脉的活泼劲。
“我看看。”江归晚伸手到魏蔓的面前。
魏蔓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江归晚。
“把你手放上来。”
魏蔓把袖子往上一提,露出了一截皓腕,轻轻的把手放入了江归晚手心。
……这就很尴尬了,手没脸白,魏蔓的玉肌丹根本不够全身美白,所以她当时只主攻了脸上,手上身上这种地方还留着她以前黄黄的底色,白白浪费她一个动人心魄的机会。
好在江归晚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些细节,他只觉得触感陌生,仔细想来,自从他八岁后,就没有牵过别人的手,也没有被别人牵过了。这份感觉很特别,然而江归晚却拒绝自己去体会,只生硬的合上了手,催发灵力进入魏蔓的经脉。
魏蔓被激的打了个寒颤,就像是在冬天静脉注射一样,江归晚的灵力刚一进魏蔓的身体,这种低于体温的像气息又像水的东西,如黑河中的游鱼,如暗夜中的飞影,一寸寸不紧不慢却坚定的挤入了魏蔓的经脉。
魏蔓身体内由三元经修出的气感,如见了天地一般,连触一触江归晚的灵力都不敢,一瞬间做鸟兽散,躲在身体里不知道哪个角落瑟瑟发抖。
身体里进了异物,魏蔓条件反射就想封闭自己,她心意一动,经脉入口处就立即合上,逼得江归晚的灵力被卡在当做,进退不得。
“唔……”江归晚逸出了一声低吟,在魏蔓耳边低声道,“放松。”
他倒是可以用力破开魏蔓的身体,但她的经脉太脆弱,尽管比一般凡人要好上一些,但在江归晚的灵力下没有本质的区别,他要用力的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灵力,才能保住她的经脉。
这本来就很难,魏蔓还在不停的封闭和拒绝,他的灵力被她在身体里来回挤压,这种异样的感觉如此陌生,一点点酥麻的感觉从探入她体内的灵力中传来,直冲他的脊髓,让江归晚心中燥意突然升起,只想放灵力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放肆享乐。
魏蔓无法,知道她不能任本能行事,皱着眉一点点放开对身体的控制,坦然的接受他的入侵。
这一下,江归晚就进了一大步,他的灵力从手腕出蜿蜒而上,一直到了肩部,其间遇到的经脉堵塞之处他反复的抽击,造成了一个个细小的伤口,然而他的灵力治愈力又极强,在产生伤口的一瞬间经脉又自行愈合,就这么几百几千次的受伤又愈合,魏蔓的经脉强度以一个极其罕见的速度在增强着。
江归晚不是没有替人梳理过灵力,他也救助过受伤的同门,但他们的经脉都广阔而坚韧,江归晚几乎没有过如此束缚自己,压抑自己的灵力,他只要凝神帮助对方把散逸开来的灵力赶回正途便是了。这是他第一次用灵力侵入凡人的身体,彷如进入了一个极易碎的琉璃瓶内,哪里都要束手束脚,轻拿轻放。
他同样也没有对女孩子做过这样的事,这次的感觉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也是从书上看来有如此方法可以锤炼经脉,但他的灵力一进来,就觉得不妥了。
魏蔓的经脉又柔又温热,他偏冷的灵力就仿佛一头扎进了温泉里,顺着柔滑而温热的流水,一直往更热更深处探去,这种冲动似乎源自于本能,不由得他控制,他有想过要出去,但又不知如何给魏蔓解释,那种尴尬的境地,他连想一下都觉得双颊臊红。
他只能闷着头继续锤炼,以极限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的灵力,约束它们,慢慢来。
而魏蔓的感觉则更加难熬。
江归晚才进来时,她觉得不过是经脉注射嘛,不就是药水冷了点,让她不适。但等江归晚的灵力一过小手臂,往肩上攀去之时,她忽觉整条胳膊酥麻绵软,似有千万生机在皮下涌动,就彷如伤口快愈合时那几天的感觉,痒到不行,又爽到不行,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抓。
但她还没有动左手,江归晚以将她右臂的经脉整个梳理锤炼完毕,灵力如蛇般,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胸。
魏蔓的脸蹭的红了,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江归晚。
江归晚脑海中乱成一片,措不及防被一双盈盈双眼看过来,只觉得心中一颤,狼狈的低下了头,将灵力撤了回来,停在了魏蔓的肩部。
这……魏蔓刚才的感觉,就仿佛被江归晚抚摸了胸部,这种感觉还不是隔衣抚摸,甚至不是裸着抚摸,那种感觉更强烈,仿佛皮肤上每个细胞都异常活跃,每个感知都被百分之百的收集、传达到了大脑。
这比真正的接触还要刺激。
魏蔓这时脑海中也一片空白,不知道这情况究竟是正常,还是江归晚故意为之。她只觉得她的呼吸都急促了,带着湿润润的气息,慢慢浸润着两人之间的空气。
“你怎么了?”江归晚看着魏蔓呼吸急促,眼中含点莹润,脸颊浮上了红晕,心中一跳,一句问话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
这还用问吗!
魏蔓恨不得瞪他,但此刻也顾不得,他的灵力仍在她体内,令她不安。
“你先退出去。”她看着仍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
江归晚不知怎的,就不想退,皱眉道:“你经脉堵塞太多,我只通了你一条胳膊而已。”
这下魏蔓忍不了,也不说话,就咬唇瞪着他。
她脸上红晕还在,朱唇微张,小口小口的换着气,两人相距不过十公分,她的气息很快就萦绕到了江归晚身上。伴随着湿润润的水气,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一丝一缕的缠了上来。
江归晚觉得喉咙有点干,即使他明白魏蔓已不愿意,即使临行前师父百般叮嘱,他自己百般束缚自我,他仍觉得脑海中似有一根弦悄然无声的绷断了。
原本应该声势浩大,天崩地裂的崩解,其实毫无声息,于无声处默然消散。
他反手捉住魏蔓想要抽回的手,将其捉住,压在地板上。
魏蔓还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已被摁倒在黄花梨木的地板上,唇上只觉得一痛,一个温热的唇就紧紧的贴了上来,江归晚的气息瞬间包裹住了她。
不行……
魏蔓思维都仿佛慢了下来,她的左手想要掀开他,却被他一手捉住手腕,往她头顶一按,换了左手捉住她两只手腕,别看江归晚身高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但他的力量极大,比魏蔓前世所认识的任何男人加起来力量都要大,尽管魏蔓现在力气单手拎起一只牛不成问题,但在他的力量下面,仍柔弱的不堪一击。
他过来的太猛,又太急切,唇被他几乎碾磨似的吻弄得火辣辣的疼了起来,魏蔓不一会儿就尝到了铁锈味儿,她正欲张嘴叫停,却被江归晚瞅准了机会,伸舌进来。
所有的拒绝都变成了细细的呜咽。而着呜咽更刺激了压在魏蔓身上的某人。
对方还明显不会,太笨拙了,只知道往里深入,却不懂任何技巧,魏蔓本来被挑起的情&欲却被江归晚的一系列动作,弄得清醒了不少,她瞅准机会,一个提膝,虽然被江归晚条件反射般的捉住了她向上提的大腿,却终于能让他停止了动作。
他略带迷茫的把身体撑开了点,看到身下魏蔓蓬乱着一头乌发,雪白的肤色中映着一点血红,抹在唇上,双眸带着点怒意正看向自己。
“你流血了。”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擦魏蔓的嘴,却被对方挥手打开了。
江归晚抿着唇,沉默的坐了起来,伸出手准备拉魏蔓一下,却被对方无视,自己坐了起来。
魏蔓寻了离他最远的一个蒲团,屈膝坐下,从荷包里寻了一块手帕来,轻轻按压唇上流血的地方。
江归晚在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搜寻了几遍,竟没有一个止血祛疤的灵药,他只能放弃,视线重放回了魏蔓身上。
虽然被强吻令人不爽,不顾女方的意见就压倒,而且还弄伤了魏蔓,这一切都让魏蔓气恼。但她绿茶做久了,对这类事情早就没有一般女孩子那么介意,也知道她自己的撩拨要负很大的责任,她更多的是气自己完全没有料到会这样,如果是她自己有意引导,她真的完全不介意。
但如果是这样的突发状况,多少说明她有些玩脱了,不能很好的控制局面,这个认知让她又气恼又沮丧。
但她又不能完全把气撒在江归晚身上,这人目前来说是她最大的依仗。
魏蔓压了一会唇,待完全止住了血,她将手帕收好,沉默了片刻,轻轻叫到:“江师兄。”
江归晚立刻抬起了头,双眸紧紧的盯着她。
……好像一只大型德牧。
“江师兄真的不必如此。”她显出一点哀伤的样子,“如江师兄一般惊才绝艳的修士,有几个女孩子能够拒绝呢?”
江归晚没有说话,他实在不知魏蔓到底作何想法,他被拒绝过一次,按他骄傲的性格,本不应再对魏蔓动情,更不应作出今日之事,但他就是做了,无法控制。
他知道他想要女孩子无需如此费力,无需受此折磨,他知道他面临的和拥有的是什么,而魏蔓拥有的是什么,这种碾压级别的差距,本应让他活得肆意妄为,想要魏蔓易如反掌,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她都应该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夺。
但他偏生更高傲,宁愿束缚自己的情感,也不愿意哪怕打扰对方。
“等到了春城,”江归晚的视线在魏蔓唇上凝神看去,无视了她的问题,“我给你买冰肌丹。”
他站起身,理了理衣衫上的褶皱,转过身去,道:“你也整理一下吧。”
魏蔓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弟子服下摆散逸开来,露出一截小腿出来。她刚才抬腿欲揣,导致里裤上卷,她自己没注意,却是被江归晚看了个透。
她也站起身,把衣服穿好,又拿出小镜子,把头发整理好,仔细检查了一圈,确定除了唇上伤口外,无别的破绽之后,轻声道:“我好了。”
江归晚其实听得一清二楚,他依言转过了身,看到这个女孩子又俏生生的立在那里,明明算不上绝色,但偏偏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再看一眼,仍万般缱绻,心中酸涩。
江归晚真的是不爱说话,但并不是毫无感情之人。魏蔓恰好是个极能感受别人感情的人,他只看了她一眼,就被她捉住了那道视线,这一眼极为动人,把求而不得之苦,完美的传达了出来。
魏蔓对虐待备胎毫无兴趣,她的拒绝和进退不过是为了让感情更加凝实,使对方泥足深陷而已,她也并不是真心拒绝江归晚,她只是要他更爱自己。
差不多了。
魏蔓心道,况且这次出门派任务,她还需他看护自己,不能再抗拒下去了。
她走至江归晚身前,离他很近很近,两人的衣摆已经在身下交叉层叠在了一起。
她抬头,脸颊还带点红晕,眼神仍然娇娇嫩嫩的,轻声叫了一声:“师兄。”
对方的呼吸与自己交融,江归晚盯着她的发旋,发现自己的心跳又不知廉耻的加快了起来,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暗香味道,如芍药开至极盛,却只于暗夜中无生无息。
魏蔓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道:“你……你不能这样,你……你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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