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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祁旻在家吃了,但是下午她就又去找了叶莲娜。不为别的,只是叶莲娜听她说她搞的“类脑体”似乎分离出了食蟹猴的“意识”,特别好奇就想去看看。
叶莲娜想看,祁旻就带她去了“雨云”中心周晓姗研究员的实验室。节假日周晓姗女士也不在,幸好柯栎在值班,还不至于把祁旻她们关在门外。
柯栎看祁旻来了还带了为外国友人,赶到十分惊讶,也不敢过分打量叶莲娜,反而用汉语悄悄对祁旻问道:“这是怎么个意思?”
“这位是我之前的同学,Елена_Андреевна。”祁旻正式地介绍了叶莲娜,并且在称呼时带上了她的父称,又用英语对叶莲娜介绍了一下,“这是我的同事之一,柯栎。”
叶莲娜跟柯栎握了握手。柯栎的塑料英语让叶莲娜听不清楚,叶莲娜的俄语口音也让柯栎听不明白。
不过好在祁旻先说明了:“柯栎,你忙你的去吧,我就是带叶莲娜来逛逛——对了,食蟹猴实验现在咋样了?”
“还是不能解决‘记忆’不驻存的问题。”柯栎说道,“现在公司的技术员都不在,不过需要讲解的话我也行?”
“没事儿,我来随便讲讲就行了。”祁旻摆了摆手,对叶莲娜说道,“莲娜,你随便穿套实验服吧,我带你去动物房。”
——
在去动物房的路上,祁旻简单给叶莲娜讲了她最新的实验进展。天底下最不可能会抢发别人文章的人就是叶莲娜了,毕竟她可是心大到能被签证拖毕业的。
叶莲娜听了祁旻的现阶段结果,反而提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你试过把两只猴子同时连进去么?”
“没……有。”祁旻有些不解地问,“你预测如果同时连两只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啊,只是很好奇。”叶莲娜耸了耸肩,“为什么一定要有预测呢?”
祁旻觉得这样未免有点儿胡闹,毕竟每次做完湿实验,导出类脑体记录和清理痕迹都得用三五天的时间。要是单纯因为好玩儿就做这种尝试,未免有点儿浪费资源。
但是叶莲娜却又补充道:“非要预测的话,我倒觉得可以这么设计实验:A和B同时连,看看原先只有A知道的事情能否被B知晓。要是这么进行操作,我预测是能的。”
祁旻很快就意识到她这个想法可操作性很强,现在有现成的接上胼胝体接口芯片的食蟹猴,类脑体也是清干净的,甚至当场就能做这个实验。
“要不……咱们试试?”祁旻提议道。
叶莲娜都有些惊讶,她原本只是随口说了自己的想法,压根儿没指望真的以此进行实验。
但祁旻的执行力还挺强,到动物房后立刻把上次用的两只已连芯片的食蟹猴推了出来,带到实验室里分隔开。她在食蟹猴一号面前扣了四个不同颜色的碗,先让食蟹猴一号看她把食物放在红色碗里,而后让它自己拿起碗把食物吃掉。
反复几次之后,食蟹猴一号已经记住了“红色碗下有食物”这一事实,而后祁旻就将其连入了类脑体,同时准备金连入从没有看过四个碗的食蟹猴二号。
祁旻原本期望食蟹猴二号能够在与类脑体和一号连接过之后准确找到红色碗底下的食物,但在祁旻刚把食蟹猴二号接上还不到两分钟,食蟹猴一号却竟然醒了过来,并且自主脱离了类脑体。
——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祁旻当即叫来了柯栎,柯栎提出了一种猜想,即类脑体中仅能容纳一只食蟹猴的假说。经过讨论之后他们觉得应该尝试重复一下这个实验。
但是重新清理类脑体痕迹短时间来不及,叶莲娜建议直接尝试连如第三只食蟹猴,看到底能不能把二号从类脑体里“挤”出来。
然而当连入了食蟹猴三号后,过了两分钟仍不见二号苏醒,反而在五分钟时食蟹猴三号自发地醒来了。
这样看起来倘若食蟹猴“意识”真得能够进入类脑体,谁能“挤”出谁可能与连接的先后顺序无关,而或许仅为随机事件。
不过再反过来重新连接一号,同样在五分钟后是一号被“挤”出苏醒。这让祁旻等人意识到,真正原因可能还是由于食蟹猴二号“意识”进入类脑体时间过长,因嵌入过深而难以离开。
在食蟹猴二号与类脑体连接时,通过祁旻的实时监测代码可以看到类脑体中的数据在发生快速变化,但以他们现在的能力也并不能发觉其规律。
柯栎看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咱们还是断开它吧,这样太残忍了。”
如果真的是食蟹猴的意识被困在类脑体里,那简直是种难以想象的痛苦。谁也不知道它的意识在这个数据连接体里能“看”到什么、“感受”到什么,但被困在非现实之中的确是令人难以想象的、相当残忍的事情。
“要是断开连接,它不就成了……Vegetave?”叶莲娜犹豫地问道。
“你是说‘植物人(Vegetative)’?”祁旻解释说,“根据我们之前的实验,这种状态下得动物都再也无法醒来了,是否断开连接都一样。”
“但如果你断开连接再清除数据,它的‘灵魂’被清除,就相当于‘死’了。”叶莲娜说道。
“可还有什么办法救活它么?”祁旻问她道。
叶莲娜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不得不说道:“不知道……但如果不断开连接,它就还活着,只不过‘灵魂’于身体分离罢了——当然,要进行实验则必须清空数据,按照实验规则它总得死。”
“所以让它无痛苦地死去吧。”祁旻安慰她道,“先断开连接,就断开了化学物质对它的影响。而后在清除数据时它并不会有任何‘感觉’。”
叶莲娜看了看那只二号食蟹猴,它表面陷入了昏迷,却还有可能正在类脑体里发出无人能闻的叫喊。她脸上流露出的不忍,让祁旻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于实验太过狂热,以至于忽视了实验动物伦理方面的问题。
“我觉得可以再等一段时间。”叶莲娜最终说道,“在假期期间没法做重复实验,为什么不等等看呢?”
这也算是个折衷的建议。元旦假期公司的技术员不上班,类脑体数据可以暂时不清除,等到第二天再清也来得及。
祁旻不得不承认,在她的潜意识里大鼠和食蟹猴一直是比人类含有“意识”量低得多的生物,她处置它们就像是处置无生命物体一样毫无压力。
这可能是一种野蛮的状态,但从科学的发展来看,使用实验动物已经比使用人进行实验更为进步了。在科学研究还脱离不了实验动物的现在,这也的牺牲或许是必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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