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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柯咳嗽后已经有血迹从嘴角溢出,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扶着墙站起身时又被我肩膀上刺了一刀,身形踉跄了一下,但还是扶住了墙面。
当我正欲再此补刀时,一股灵力向我席卷而来,我咬了咬嘴唇,身形一晃勉强躲开。
这时两人的距离又被拉大。
“你真的以为符师那么容易被打败?”艾柯扬了一下手掌,上面的紫色印记已经消去了大半,他得意地瞥了我一眼,“符师的关键在于囤积符纸创造符源,我的符纸虽然没有师傅那么多,但身上百来张符纸还是存着的。”
百来张!
艾柯看着满身狼狈的我,摸了摸自己刚刚被踢伤的肚子:“就你现在的状况……打得起吗?”
不能再拖了。我没有理会艾柯的话语,心中默念艾冬儿曾经在我身上施展过的符术。
“虚弱!”我低声弹出符术对着艾柯施展,只要争取一秒就可以了!
“顺发符术?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个月?”艾柯感觉到身子虚化的变化,表情扭曲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当时……”他下意识地用符纸去保护神识。
他当时怎么?
我皱着眉头趁他中术的一秒钟近身又踢了一脚,看着艾柯发抖的身体道:“我的确打不过有百来张符纸的你,但事实上,我只要不给你使用符纸的机会就可以了。”
紧接着拎着他的领口就往火炉那边走,心中再次念咒术禁锢他的动作。
咒术是在艾冬儿下在我身上偷偷学的,虽然依葫芦画瓢,勉强学会了几个,但我自己估计应该只会有她下的五分力道,毕竟不是什么天才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逐渐逼近的炙热气息,它们夹杂着并不存在的血腥味向我袭来:“你马上要和她们死在一个地方了,感觉如何?”
黑色铁炉将一切红色包裹在体内,照亮了这个大厅的颜色,也渲染了我眼中的光芒。
“你个贱人!”艾柯挣扎着想将手伸向我,但始终提不起来,他眼中闪动着疯狂的恨意,“就凭你这点符术也想困住我?”
已经临近火炉,我心下一松,因为确定灵力封锁,与两个符术的使用,并没有管艾柯临死前的叫嚷。
正欲抬手将艾柯丢进,只见艾柯扭曲的脸上突然勾起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可以啊雪儿,你有在自己身上下符术的觉悟,我就没有了吗?”
随着话语落下的是艾柯落入火炉中一声刺耳的尖叫,我浑身打了一个颤。
到底哪里出错了?
看着艾柯瞬间被火焰吞噬的影子,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突然将我往火炉中吸引而去!
“不不不!”我大叫一声,随即慌乱起来想要手上抓住一个固定物来维持身形,可是刚刚碰到火炉的锅壁上,滚烫的灼热感将我的手掌瞬间红肿了大块!
好疼!
可是我如果松手就会被这个吸引力吸进去!
放弃吗?
我的脑中又想起了西月姐姐的笑容。
不!
长时间面对高温已经让我的双眼很难去睁开,我只能凭着灵力的感知摸索被下符术的地方,那个印记是类似阵眼的存在!
只要找到并且破除它……
一个不察,手上的银簪便掉入了火炉之中,我下意识松手去捡。
眼中流出的眼泪瞬间蒸发,身子没有手上的力道支撑,只能被吸引到了火炉中。
面对炙热的气息那一刹那,我终于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疼痛席卷了神经,只能任由它们在体内恣意穿梭,逐渐碾过全身,万颗巨石终于砸向我的脑子。
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痛绝。
还是输了吗?异世半年游?
真是……
不甘心啊。
·
等我再次惊醒的时候是躺在火炉内部,炙热的火焰围绕在我的身旁,但我却丝毫感觉不到热意。
身上的疼痛缓解了很多,但是伤口处还是有撕裂感阵阵袭来,我眨了眨眼睛,瞄见了倒在身旁的簪子。
紫色簪子外表的银色表壳已经在火焰的灼烧下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耀眼的金色,上面的琉璃闪耀着夺目的光芒,簪子的头部更加细长,每一处都似乎蕴含着灵力。
这个簪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摩挲着琉璃发簪,想起信中西月姐姐和我说过的话,我的“百日宴”里?百日宴可不是寻常人家吃得起的,这个簪子的能力也不普通。
所以林雪和西月姐姐为什么会分开?
西月姐姐进入了青楼,而小雪则是先流浪后被牙婆子卖给了农家夫妇。
我们的父母……还在世吗……
西月姐姐在信中半点没有提到身世,也许是因为双亲已故,自是没有提起的必要。
可真的是这样吗?
·
趁着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些,我赶紧将其他几间房门中的女子放了出来,除我之外,还有三个女子被艾冬儿囚禁在这个古宣城的一隅院落中。
“谢谢,谢谢姑娘。”其余三个女子都比我大了许多,容貌艳丽者有之,平庸者也有之,她们在出来后都泣不成声地朝我一拜,我连忙摆手示意不用。
估计都在哪里得罪了艾冬儿……或者说艾冬儿这个女人抓人压根不需要理由?
其中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身着染满鲜血的锦衣,她神情看上去比其他两个女子清醒,朝我盈盈一拜后,眉眼坚定:“我叫云清,姑娘可否报上姓名?今日救命之恩,云清他日必定全力相报。”
等她俯下身子时我才看见了她手上拉长的一条巨痕,深度已经可以见到白骨。
“不用了,”心下愕然的同时,我也笑笑,摆了摆手,“就是麻烦就将这两位姑娘带出去,得抓紧时间,迟了话碰见艾冬儿就走不掉了。”
云清扶着两个神情麻木伤痕累累的两个女子叹了口气,向我微微颔首便从侧门走了。
我也转身回到院中准备后事,自然是没有看见云清最后深深望我的一眼。
·
过了许多年之后,云清仍然记得那一天,正当她对生活充满绝望的时候,一个身形瘦小的姑娘打开了那扇牢不可破的房门。
姑娘衣衫残破,但那桀骜不驯的眼神使自己的永远黑暗的视线透进了一丝光亮,逐渐扩大后,便成了心中永恒的光芒。
姑娘左脸上贯穿巨大的伤痕,却似乎随着她扬起的唇角淡化了许多,云清异常分明地听到那个姑娘说:“别怕,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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