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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个人,容彻心中异样闪过。
既替无极高兴,心中又多了抹醋味,突然间冒出来个男人,来和她抢无极。
眼见着,婚礼时间快到了,容彻低声咳了咳,增加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两人见容彻出声,齐齐的看了过来。
“婚礼时间快到了。”容彻解释道。
容彻才不会承认,他还有一点吃味。
魏无祭自然知晓,其中的厉害关系,拍了拍无极的手,以示安慰。
容彻终于夺回了主动权,站到了无极的身边。
但与魏无祭相对而立,忽然想起刚刚,他出手的糗事,莫名的心虚。
无极捅了捅容彻,刚刚是误会,他自然要说明一下。
见无极都有动作了,看来这个突然间出现的大舅哥,在自家娘子心中的地位不低。
容彻权衡再三,还是不要树敌为好。
“刚刚,是我冲动过了。”容彻又些别扭的出声。
魏无祭明显,对他的话,不是很满意。
“不甚明白。”
魏无祭开口为难道,他还记得,无极挺着大肚子,还在京城以身犯险。
那时候,他这个局外人,都看的又些心疼。
不知道容彻这个夫君,是怎么当的。此时,定然对他有些不满。
“刚刚,妹夫多有冒犯,还请海涵。”容彻拉下脸,一板一眼的说道。
魏无祭却对刚刚的事情,不甚在意,“你好好对清儿,否则,饶不了你。”
“那是自然。”容彻不卑不亢的答道。
魏无祭深深你的看了眼容彻,以前觉得这人不错,但为何现在做了妹夫,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呢。
“但愿你,说到做到。”
无极看这两个男人,对面而立,总觉得有种火药味。
“那个,哥,他们那让你过来,做什么?”无极缓解气氛的问道。
果然,听到无极声音,两人的气势都收敛很多。
“赵祁人在晋国,想要扰乱京城,怕他们两个难以成事,就请了我。”魏无祭悠悠的说道。
一听到这里,无极眼神中意味深长,“是你故意为之吧?”
要不,赵祁怎么会,注意到魏无祭,定然是,他用了什么法子。
听到这里,容彻突然想到洛水一战,后面的那个神秘助力。
“洛水一战......”
“是我,我只是推波助澜。”魏无祭毫不居功。
“谢谢。”换来的是容彻的一句谢谢。
对此,魏无祭明显的不买账,“我为国做事,与你无关。”
“凉国?”容彻问出口,被赵坚灭国的,只有凉国皇室是慕姓。
魏无祭看了眼无极。
淡淡的点了头。
“当年,多谢!”容彻说道。
话音刚落,苏尚书就走了进来,一脸的喜色,“说什么呢,如此热闹。”
魏无祭抬眸看了眼苏尚书,“他在谢我,当年为他披的命途。”
苏尚书一听,明显的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王爷的命途好,国师慧眼识珠。”
看着一脸假意的苏尚书,容彻缓缓开口,“可是要,开始了?”
“嗯,对,婚礼快要开始了,王爷您......”
“好,那这就走吧。”容彻一脸的坦然,还真像来参加婚礼的。
苏尚书在前面引路,无极行在后头,苏尚书向魏无祭投过来的眼神,无极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一阵嘲笑。
看着上手的两个位置,南宫岷忽然上前提议,“既然尚书家请了王爷,那我们南宫家,就请国师如何?”
说着,还不忘看向魏无祭,征得他的同意。
“马上就是一家人了,都好,都好。”苏尚书演的入木三分。
魏无祭未开口,兀自走到了高位左手边的位置。
朝中礼法,以左为尊,按身份,那位置应该是容彻的。
主要是......
“国师......”苏尚书有些为难的开口,却被容彻打断了,“无妨,一个位子而已。”容彻说的混不在意。
南宫岷此时,一脸的难色,“要不换一下吧,不能委屈了王爷。”
魏无祭的声音,又有传出,“我坐左,委屈他了?”
这明显是,不快了。
“不委屈。”容彻很是罕见的,应了句。
苏尚书和南宫岷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不甘,又缓缓压了下去。
见二人已经落座,苏尚书缓缓上前,一脸喜色。
“谢谢大家,今日能来犬子的订婚宴,苏某在此谢过大家了。”
说完,还不忘将手伸向上方,“今日,有幸请到中山王,前来证婚。”说完,看了眼容彻。
所有的目光,全部转向了容彻,以前只是听说过,中山王的名头,却当真未见过。
况且,能打败赵坚的,一定是面露凶相,力能扛鼎的样子,待看向容彻,一个个皆是一脸的震惊。
乌发雪肤,红衣飒沓,端的是倾城绝色的人儿,男人。
与想象相去甚远,又足够使人震惊。
苏尚书见坐上人,皆被吸引,朗声夺回注意,“这大喜的日子,大家一定要尽兴。”
一行人,虽然有些议论之声,但也最后,都化作觥筹交错。
酒过三巡,南宫岷忽然被推到了容彻前,“今日燕北王来赏光,南宫在此,感激不尽。”
容彻听着南宫岷的称呼,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大了,竟然称他燕北王。
“成人之美。”
说完,正要举起酒杯,却见南宫岷,缓缓的放开了手上的杯子。
瓷杯,应声而碎。
紧接着,无数的弓箭手,猛的蹿出墙头,屋顶。
一批批侍卫,自后院不断的涌入。
参加宴会的人,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一个,抱头鼠窜,朝大门处奔去,却见门已经被人守住。
“苏大人,你这是怎么意思?”这里面最多的,就是前朝的官员,看着关系来喝的喜酒。
“没什么意思,为大秦做事,你们也有责任。”说这,大手一挥,门彻底落了锁。
容彻将一切看在眼中过,嘴角的笑容,变的很是灿烂。
“苏礼,你这就想致我于死地?”容彻一派神态自若。
苏尚书看着容彻,一副混不在意的模样,大笑一声,“墙头屋檐全部都是弓箭手,今日你插翅也难逃了。”
容彻不急不慌,“若是放箭,他们怎么办?”容彻身手一指,下方的众人。
苏尚书抿唇,“为国捐躯,定会流芳百世。”
容彻嘴唇一勾,“那你得问问他们,到底愿不愿意。”
下面的人,自然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苏尚书身上,容彻这么一问,立马表态。
“我们不愿意。”
“你想报国,别拉我们做垫背的。”
他们都是在朝堂上混过的,其中的厉害关系,自然知晓。
既然是苏尚书策划的,那么胜利了,流芳百世的只能有他,他们就是炮灰。若是败了,他们会受牵连。
只要稍稍有一些脑子,就不会掺合进来。
“由不得,你们不从。”苏尚书,一改刚才的温和,阴森的说道。
说完,朝墙上的弓弩手,一挥手。
弓箭拉到全满,蓄势待发。
“苏礼,你什么意思?”一个脾气有些暴躁的官员,忽然喝道。
“没什么意思,留下来观礼。”苏尚书说的很是冷血。
“屁,我们这是等死。”外面的弓弩手一开,那他们那还有命。
话音刚落,墙上的弓弩手,就一箭射穿了那人的脖子。
就这样,毫无预兆,看着插在脖子上的箭头,那官员的眸子瞪的溜圆。
死不瞑目。
后面的一众官员,也被这样的情况下住了。
什么不说,这将人给射杀了,太可怕了。
“还有人,有意见吗?”苏尚书乘胜说道。
下面官员,噤若寒蝉。
苏尚书稳定了宾客,才回过头来,看向容彻。
“终于想起来我了?”容彻一挥衣袖,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苏尚书见容彻,一脸的闲适,脑海中的一根弦猛的跳了一下,“死到临头,还在惺惺作态。”
容彻恍若未闻,“这么多人,你就不怕误伤?”
说完,容彻还故意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一旁的魏无祭。
苏尚书自知,动口,不知容彻的对手,讽刺的一笑,“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还有你的王妃。”
苏尚书看了眼,还在一旁的无极。
无极听到此处,缓缓的走到容彻身边,“我好像有件事,忘告诉尚书大人了。”
无极的语气,带着小女儿的娇羞,仿佛真的忘记事情一般。
苏尚书难得的,搭话,“有话快说。”
无极对苏尚书的恶劣态度,恍若未查,十分的自若。
将身子靠在容彻身上,缓缓的说道:“苏清染已经死了。”
“什么?胡说。”苏尚书十分恼怒。
这女人,刚开始冒充自己女儿,现在又在这胡说八道。
“对了,是死在赵祁的阵法里。”无极轻飘飘的说道。
苏尚书此时,却真的恼了,“死到临头,还不忘挑拨,太子殿下早已经不在京城。”又怎么能设下阵法,加害苏清染。
“爱信不信,他能千里之外领导你们,就不能调动其他势力了?”无极看着苏尚书,一脸的嘴硬,不留情的戳破。
“胡说!”苏尚书恼了。
他实在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赵祁会要杀了苏清染,苏清染是一直在为他做事的。
无极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信也罢,见面了,你自己问她。”
“你什么意思?”无极的话,听的苏尚书心下一沉。
无极耸耸肩,“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苏礼,我送你们一家团聚。”容彻缓缓饿出声。
苏尚书和南宫岷,一下子慌了。
“容彻,你在说什么胡话?”南宫岷眼睛警惕的看着容彻。
又看向墙上和屋顶的弓弩手。
“别看了,不是你的人。”容彻忽然开口。
紧接着,围墙的弓箭如雨点一般,射向了房顶。
房檐上的弓弩手,没有想到,同伴会突然间倒戈,毫无防备成了箭靶子。
“啊!”一个接一个的人,从屋檐上落下。
苏尚书和南宫岷彻底的慌了。
“抓住他们。”苏尚书对着,立在四周的士兵,声嘶力竭的吼着。
那些士兵,果真一个个气势汹汹走了过来,而扣住的,却是苏尚书和南宫岷。
苏尚书一瞬间,没回过来神。
“瞎了,抓他们!”
容彻这时候,悠悠的从上位走了下来。
“啧啧,怪不得大秦会亡,这选官的标准太低了。”容彻缓缓的走近苏尚书。
“我的人,也是你能骂的?”语气霸道嚣张。
这时,苏尚书才反应过来,他们被算计了。
“容彻,你......”
容彻见苏尚书,一脸的菜色,好心的解释道:“这不,我还想留下你们呢,看来,也没必要了。”
“不是,不......”
苏尚书还要说,容彻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转而看向下面的一众宾客,各个都是前朝臣子,一个个一副小人嘴脸。
“本来,还想放过你们一马。”说完,看着一张张回春的脸。
容彻很是恶劣的继续说道:“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说这,转身看向苏尚书,“一定要记着,你们做鬼了,要找谁。”
说完,不再停留,兀自的迈出了大门。
而身后传来,拳脚声和苏尚书的哀嚎声。
无极跟在后面,听着里面苏尚书几人的凄厉的喊声,微微勾唇,“奸诈。”
声音虽小,但却被容彻听个正着。
容彻忽的转身,正和无极撞了个满怀。
“对我很满意,给的奖励?”容彻抱着怀中的娇躯,轻佻的开口。
“你先放开。”无极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大庭广众之下,这人不怕丢人,她还要脸呢。
“你是我娘子,我这是宠妻,别人能议论什么?”容彻仿佛看穿了无极的心思,缓缓的开口哄道。
无极还是挣开了,“羞死人了。”
容彻的脸厚,她可做不到大庭广众,安之若素。
容彻明显心情不错,伸手揽上无极的腰,“回家。”
家这个词,容彻好久未用过了。
无极看着十分开心的容彻,轻声说道:“你打算把他们都杀了?”
容彻一身轻松,“能来婚礼的,都不是干净的人。”
无极狠狠的点了点头,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前朝臣子中,最为活跃的两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的心思。
这个时候,还往上凑的,定是存了不臣的心思。
“杀就杀了。”
斩草除根,免得再出现这样的事,无极很是赞同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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