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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高马大的魁梧大汉,团团围住这里。
江画雪心跳砰砰加速。
她看出这五人眼底迸射出的那股不怀好意的笑。
被打的捂头蹲地的短褐布衣布裤的清秀男子,委屈地低声道:
“偷了我家的擀面棍,怎得还这般不讲理?”
江画雪被气笑了。
这糊涂男子,难不成还以为这五人是她带来的打手不成?真是没眼色!江画雪气得想再敲他几棍子。要不是这男子冒冒失失地拍她肩膀,能闹得这么多麻烦出来?
五个护院大汉笑了。
“嘿,我劝你赶紧夺了你的擀面棍离开吧。”
“真够窝囊,让个小娘们打得鼻青脸肿。”
“走走,赶紧走。这小娘们是我们风月楼的。”
清秀男子二十出头,蹲在地上正兀自愤愤不已。听得这番话,愕然瞪大了双眼,瞅了瞅五个魁梧大汉,又瞅了瞅面色难堪极了的美娘子。
他眉头紧蹙,一脸凝重地站起身。
对几人的冷嘲热讽的催赶,仿若未闻。一双透着疑惑不解地眼睛,直直盯着江画雪,她脸上的纱布敷着贴在脸颊,细腻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甚至能瞧见肌肤上细细绒绒的汗毛,一双睫毛卷翘浓密的眼睛,迸射出汹汹怒火。
显然,她不满意周围几人的一番话。
“我瞧见你躲着人,躲到我家搁在外头只放了擀面棍的空竹筐里?”
清秀男子出声道。
五个护院诶了一声,对他这股子哪冒出来的慢悠悠的性子,恼上了。
江画雪莞尔,这人可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她没有回答。
若是回答他真的拿走了擀面棍,这个不照常理出牌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往她身上泼脏水。
有人往这边望。
但是听见风月楼三字,又各自散了,眼底面上一片古怪之意,瞥了眼这边。
站在最前头的歪嘴猴腮的护院,不耐烦上去推了一把清秀男子,恶声道:“擀面棍再砍一根出来,能花得了多少功夫?抢夺都不敢,那就赶紧滚吧。”
清秀男子被撞的踉跄,气得一手拍开对方的手。
“擀面棍是我家的,阿娘教我,家里一分一毫的东西,都不许别人拿走!阿娘还教我,不许抢夺豪取,那都是恶人才干的事!”
清秀男子一板一眼的说道。几个围着的护院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看着挺正常的男子,怎得……倒像是个傻子?
“得了得了。”其中一护院实在受不了了,“我替你把擀面棍拿回来吧。”
清秀男子呸了声:
“那姑娘根本就不是你们风月楼的,我瞧见那个虞姑跟着这姑娘背后,贼眉鼠眼的,你们这批助纣为虐的恶棍,我可不屑相助!”
五个护院黑了脸。
清秀男子顿时被五个撸起袖袍的魁梧大汉围着一通拳打脚踢。
虞姑远远地瞧着不对劲。
刚想要走过去问清楚,突然发现,先前还在那的美娘子,不知道溜哪去了!?
“五个蠢货!”虞姑大步跑了过去,恶声骂道。
五个护院回过神,顺着虞姑的视线,后知后觉发现真正的目标浑水摸鱼溜进人群了。
“还不快追!”虞姑恨声道。
五个护院忙追了过去。
男人跟女人优劣势,在此刻更显得突兀。江画雪拼命跑着,明明跑出了一大截,愣是被那五个后知后觉想起来的护院,追了上来。
“滚开!快滚开……”
迎面车把式一脸惊怒,挥着马鞭子,扯着嗓子大吼!偏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硬生生往这边撞了过来。
惊呼声中,跑的太急刹不住脚的江画雪,被惯性带着往前走了两步,刹住了脚,却是迎面马蹄声一股劲风扑卷而至,亏得车把式驱车技艺强,关键之时,强行止住了。
仅仅隔了一寸的距离。
冷汗涔涔顺着额头往笔尖滚落。江画雪狠狠地咬了一下唇,她跑不动了,但是后边追来的人,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念头在一瞬间闪过,江画雪猛地冲了过去,在车把式没有反应过来,翻身上了马车,卯足力气将车把式推下了车,而后拔出一支木簪子,恶狠狠地戳进马屁股。
三匹马都挨了疼,疯了眼直冲。
一路的路人吓得四面退散。
车把式捂着摔疼的屁股,只来得及骂一句,就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离弦之箭,疾驰而出。
三匹马本是千挑万选出的良驹,虽不能日行千里,脚程也不是寻常之马可比。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随侍马车的几名护卫反应及时,扬鞭急追,马车却已经远远地跑出了一大截,横冲直撞的架势,所过之处,惊呼声阵阵,庆幸无人受伤。
江画雪站在车上,像是浪潮表面漂浮的叶子,随时能被海浪吞噬摔出。她亦是死死咬着下唇,眼睛直直瞪着前方,不断改变着疯马狂奔的方向。
风月楼五名护院,目瞪口呆的远望着。
马车挂着木牌子,分明清晰地写着:十五皇子。
当今圣上最宠的十五皇子遂修棣,自幼体弱多病,相貌俊逸非凡,品性温文尔雅,几乎是京城女子上佳人选。
马车疾驰,五名护院望尘莫及,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娇弱女子被颠簸的似乎随时要从车上摔下,几名骑马护卫,训练有素,其中一人取下弓箭,在疾驰的马背上,弯弓搭箭,直射疯跑的马。
咻咻咻——
三箭无一例外的射中了。
三匹马当场倒下。
骑马护卫拥上,将马车团团围住。
江画雪四顾,瞧见了仍然隐在人流中的那五名护院,这边马车被围住,骑马护卫纷纷下马,两名长剑拔出截住了江画雪去路,稍移动,锋利剑刃便能刺破她脖颈肌肤。
“主子,可有受伤?”射箭的男子,上前揭开帷幕,恭敬问车帷幕后的人。
“咳咳——”
咳嗽声传了出来。
江画雪拧眉望了过去,便瞧见端坐其中的丰神俊朗的白袍男子,玉冠束发,额间美人尖下,斜飞入鬓的剑眉,高挺笔直的鼻子,唇苍白无血色,手握拳抵着唇边咳嗽。
那阵咳嗽声,江画雪听在耳膜,都觉得格外扎耳。
终于,那人止了咳嗽,抬起眼,一双潋滟漆黑的凤眼,冷冷地直视。目光犹如拥有实质的压力一般泰山压顶。江画雪委实无法从投来的目光中分辨出他的想法。
一股风,将兵器的阴冷嗜血之气,尽数吹拂在江画雪身上。前世万箭齐发下惨死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惧意爬上了肌肤每一寸,江画雪叹息着,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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