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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荷啊了一声。
“你见过罗公子吗?”江画雪瞟了一眼脸色纠结眼神闪烁的江画荷,转眸望向窗外,托腮,懒懒问道。
闷热的阳光透过树缝,透过勾起的车窗,洒落在姑娘娇俏的容颜,泛起薄薄的朦胧光影。
茶楼上。
一抹欣长身形,在听到江府马车,视线随着碌碌的马车望去,一眼望见那抹娇俏美艳的容颜,朦胧的阳光,泛着光泽,反而让脸上的表情看得不清。
遂修棣薄薄的唇上扬一抹笑意,浓睫毛遮掩下,瞳仁光芒柔和,穿过茫茫人流,只倒映着那姑娘一人,玉藕白皙,柔弱无力地托着下颌,侧颜在树荫下,显得有些无奈。
隐约可见,车内还有其他几人。
“究竟在说些什么呢,这般表情?”遂修棣喃喃自语。
室内矮几旁跪坐的几名亲信,面面相觑,各有想法。
“主子,你未免对此女子太上心了。”一道娇俏的女音,薄怒的响了起来,到底因为忌惮着主仆关系,声线低柔。
遂修棣闻言,目光落在室内唯一的蓝衣姑娘身上,这是一名绝色美颜的姑娘,二十出头,在京畿一处赏花楼头名花魁,有人花费万金,只为讨美人一笑。
“是吗?”遂修棣视线似笑非笑落下,“绽静,这段时日,外地有哪些消息?说说吧。”
赏花楼是京畿的风月场所,各地的商贩,各地的将帅兵卒,各地的人,多会在赏花楼歇息,找几个美人儿作陪,消息最灵通之处之一。
绽静姑娘,赏花楼的头牌,也是赏花楼的掌权人。
绽静唇瓣微抿,眼底掠过一抹不悦,却已经不耽误的,将遂修棣想要知道的消息,一一说了。
马车辘辘行进。
江画雪皱了皱柳眉,总觉得一双有形的视线,牢牢锁定她。
循着直觉望去,只瞥见茶楼窗口旁,一抹修长健硕的锦袍闪过,隐隐能猜出是一名贵公子。
那双目光盯上的感觉……酷似那晚,轻薄的宵小之辈,在她耳边低低的男子笑音,隔着遮眼的蒙面布,有形的目光注视。被盯上的那种感觉,很像!
是错觉吗?江画雪面上的惬意瞬间消失无踪。
“没见过。”
江画荷低低的答道。
江画雪醒过神,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眼波流转,面容添了几分复杂,“其实呢,那罗公子长得还是不错的。”
“啊?”江画荷呆愣,吃惊发出呼喝声。
车内两个丫环也一脸愕然地看向江画雪。
皮相确实不错。
城隍庙那一面留了很深的印象。至少当时,江画雪是以挑选男宠的目光打量罗公子的,虽然前世没有蓄养男宠,却是见识过蓄养男宠的那些人……能成为她的男宠,必然在皮相上要有相当不错的资质,罗源算勉强不错了。
江画雪并不觉得夸赞男子皮相好是不对,察觉到那三个矜持羞红脸的姑娘,江画雪愣了愣,遂朝跟金朝对女子的看法毕竟还是不同的,江画雪抿了抿唇,捏着粉色手帕擦拭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那日城隍庙瞧见了,皮相好,人却呆呆的……”
话语顿住。
视线落在江画荷面上,见她有些晃神,“江画荷。”
连名带姓的唤道,让江画荷回过神,眼底闪烁着惊愕茫然,落在江画雪眼睛,她的瞳仁漆黑明澈,专注冷漠,凝视着自己,江画荷甚至看清自己的影子。
“我可以让你见他一面。”江画雪道,“看在那日,换马车之际,你提醒我小心的份上。”
江画荷呼吸有些急促,瞪大了眼睛,傻傻的注视着江画雪。
太、太大胆了吧?!
婚姻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什么时候,未出阁的姑娘都可以做主了?太叛逆了,太让人吃惊了。江画荷咽了咽唾沫,纤细的手指绞在一处,可是、她真的好想见一面。
低首,垂落的发丝垂落,娇媚艳丽,俏脸泛红,目光潋滟恍惚。
江画荷没有给答复。
粉黛大概习惯了没什么吃惊,江画荷的贴身丫环如棋咽了咽唾沫,不敢吭声,眼观鼻鼻观心,六姑娘胆儿可真大。
“敢?还是不敢?”江画雪要一个确切的答复。
遂修棣要娶她当侧皇妃,罗源就只能让给旁人,罗源当夫婿的人选其实还算不错,皮相好脑子傻容易听话操控又不会看得厌烦,所以能让给江画荷,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婚姻,江画雪还是希望江画荷能与罗公子白首齐眉,这是她单方面的愿景。能提前见个面,有个理智的判断,往后不会后悔,才能真正算是报答江画荷昔日善意的提醒。
“……敢。”江画荷觉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低哑的声音道。
江画雪浅笑,目光定定的注视着江画荷:“那我们两不相欠了。若是你愿意,他日还是可以问我借个人情。”
江画荷眨了眨眼睛,红着脸儿,呆呆地注视着江画雪。
江画雪勾了勾手指头。
江画荷凑了过去。
“我可以治好罗公子的病。只要你愿意欠我人情。”江画雪贴在耳边,低声说道。
江画荷心跳噗通噗通狂跳。
马车停止。
车把式大伯在外边唤道:“姑娘坊到了。”
外边随行的男仆将车门打开。粉黛先下车,先后把几人搀扶下车。
姑娘坊大门敞开。
来来往往皆是京畿有头有脸的姑娘们,身边的仆人随行捧着姑娘选购之物。玫瑰儿一身桃红衫裙,略施粉黛,举行言行自有一股美人风韵,时不时地吸引着四周围的目光。
不止店内,甚至门外行人。
“这款胭脂是我经常用的,涂在手背可看不出来适不适合,像姑娘这般美人儿,可以涂在耳后看看会不会过敏,若不是过敏,这款颜色质地,极是适合姑娘呢。”
玫瑰儿手中拿着一盒胭脂,纤细的指尖点了胭脂,轻轻地涂抹在一名姿色平庸的姑娘耳后细腻肌肤,那姑娘被玫瑰儿夸成美人儿,对玫瑰儿第一印象变得友善起来。
三言两语闲聊间,由玫瑰儿的介绍,选购了极多的姑娘化妆用品、护肤品、簪子装饰物。
张畅耍赖一般坐在一张长桌上,正在跟来店里找玫瑰儿麻烦的公子哥较劲。
“玫瑰儿有夫君了,夫君还很年轻呢,你想娶她,等好些年咯。”张畅摇头晃脑皱眉道。
腰间别着一把刀的屠夫一脸烦躁:“马的,怎么每回都有你这个傻书生,店里没其他人啦?我要见见那个小白脸,我要跟他对决,把玫瑰儿娶回家。”
“啧啧,这年头不动武啦,私人恩怨都不行。你还以为这是乱世吗?杀夫抢妻,这得告官呀,说说看吧,到底谁挑拨你来这儿撒泼呢?”张畅手一撑,身形轻盈的落在地上。
屠夫想到雇主给他的那笔银两,牙一咬,抽出别着的刀,朝着张畅砍去。
“啊!”江画荷捂住了眼睛,惊恐大叫。
玫瑰儿眼儿都不眨,已经该忙什么忙什么。循声下意识瞥了眼,瞧见了声源处,边上杵着风轻云淡唇角含笑的佳人,玫瑰儿眼陡然一亮,笑容明媚,下意识就要朝这边走来。
江画雪几不可察的皱眉。
玫瑰儿停住了脚步,神情顿时变得不认识江画雪一般。
张畅长腿一踢,将下盘不稳的屠夫一脚踹倒,夺过刀的手一抖,锋利的刀刃砸入地面一寸,刀身兀自嗡嗡颤抖。张畅的目光,清亮含笑,定定地落在江画雪面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都几个三秋了?
张畅立起了身子,瞧见那边的玫瑰儿不动,顿时明了了江画雪的意思,他长身一软,斜倚着桌沿,目光若有似无扫过了江画雪边上的粉黛江画荷如棋,以及外边的马车几名家仆。
“好厉害。”江画荷低低喃喃,怔怔地注视着反败为胜的张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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