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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走回门边,将垂落的布帘揭开,残阳西下槐树旁边立着模样娇俏水灵灵的姑娘水月。
“毛毛躁躁的,还不赶紧说,是什么好事?”粉黛让开一道路,边催促道。
“粉黛你又没给我好脸色。”水月嘟哝着,撒娇的缠上粉黛手臂,“你就没六姑娘那么讨人喜欢,哼~”
粉黛瞥了她一眼:“给你脸色做什么?只会蹭鼻子往上爬,也就六姑娘脾气好。”斗嘴斗得欢,挽着水月进到屋里。
江画雪单手支腮,含笑看着俩人:“一对好姐妹,是该想办法把你调过来了。”
“是嘛是嘛。”水月笑呵呵。
粉黛不语,若有所思的注视着水月。
私下里,六姑娘夸过水月年龄小却机灵,很擅长打交道,不怕人的泼猴儿。
此时恍然悟出了几分滋味。
她从排斥到接受并喜欢水月,不过短短几日。这人看着没心眼,口无遮拦,不能否认真的很讨人喜欢。
粉黛抿唇,垂眸,眼底掠过思虑。
六姑娘还说了,物尽其用。
水月有优势,她粉黛留在六姑娘身边也是有优势的。
粉黛想明白了,弯唇一笑,安静的立于一旁。水月几不可查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掠过一丝诧异。待发现江画雪含笑注视着她二人,心里顿时了然通透。
“老太太让我来告诉你,三月初五,长公主府上设宴,帖子送到府上了,老太太已经替你答应下了。”水月唇角的笑意上扬,“而且哦,只请了六姑娘一个呢。”
粉黛眼底含笑,目光只有江画雪:“六姑娘,看来有贵人认可你了呢。”
“有什么认可不认可的?”水月皱眉,觉得这话古怪。
粉黛嘴唇微翕,眼神闪烁,垂眸,走过去倒了一杯茶递给水月,“你可别跟我耍嘴皮了,跑了过来吧?快喝茶解解渴。”
水月一笑,喝茶的功夫儿,左思右想明白了粉黛的意思。先前六姑娘在府上因为老爷等人不重视,经常受到下人们冷落欺凌,粉黛跟六姑娘熟悉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话。
“长公主?”江画雪喃喃:“那是什么样的人?”
粉黛水月二人一愣。
“帮我查查。”江画雪神情冷静淡漠,见两丫头面露困惑,解释了一句,“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好呢?”
两丫头欲言又止。
十五皇子为姑娘求来正妃的位置,贵人们自然愿意深交了,可细细思量,又觉得不是那个味儿。
“嗯?你们可办得到?”江画雪仰面一笑,风华绝代。水月粉黛点点头,江画雪站起身,窗外的轻风拂动她桃红色衫裙,远眺夕阳残红,“做事谨慎些,别让我失望。”
轻声细语,自带一股威慑。水月粉黛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书信被送至府内。
也有专属的一封送至内院姑娘处。
宁娇妮倚着栏杆,拆开了宁承寄回的一封家书,只瞧了一眼,娇俏的面容泛起桃花艳红,捏着信,喃喃自语:
“哥也真是的,又擅自做主了呢。”
伺候的丫鬟不解,下意识望去,只一眼,就吓得她迅速装出咳嗽的样子,手抵着唇一阵猛咳。
宁娇妮拧着柳眉,不悦道:
“做什么呢?是想把咳疾传给我吗?贱丫头。”
丫鬟吓得匍匐在地。
宁伯府这位姑娘极难伺候的主,脾气躁,跟着伺候的丫鬟婆子整日提心吊胆,没事儿也总能鸡蛋里挑骨头。
宁娇妮低头再度扫了一眼信,掩唇一笑,匍匐在地周身吓得发颤的丫头悬着的心刚落下一半,“去,你跳到水里,我想看看人淹水的样子。”
丫鬟金玉眼泪打转,不得不站起身,跳入边上的池子里。
噗通。
水花四溅,不会水的金玉吓得尖叫挣扎,荷叶随着水波晃动,一条条鱼儿吓得乱窜。
宁娇妮懒懒地斜倚着木栏杆,对那些要跳水救人的丫鬟婆子摆了摆手:
“就让她这么着吧,总不能这么快淹死吧。”
“救命啊,我不会水,救命啊——”金玉扑腾着,吓得连连尖声叫唤,沉沉浮浮,一身狼狈,随着小腿抽筋,一点点沉入了池子里。
宁娇妮一脸嫌弃:“这么快就沉了。”
丫鬟婆子不敢回答。
“派个会水的,把她拖上来。”宁娇妮把玩着信,笑意盈盈吩咐道。
有人入水,将金玉拽了上来施救。
宁娇妮瞧见金玉苍白的小脸在那个年老婆子双手有节奏的拍打下,吐了几口水,醒了过来。
“这模样真是可怜又可笑。”宁娇妮唇角上扬浅浅的笑弧,目光落在信纸上。
金玉不知道主子说的是她,还是信中少爷提的那桩阴险的设局。
眼泪哗哗地滚落,哽咽着坐起身,被边上一婆子重重拧了一下腰间软肉,才突然止住了眼泪,跪向宁娇妮:“金玉谢主子救命之恩!”
“嗯,知道了,让你落水的事儿过后我会补偿你银两的。下去换身衣服,以后机灵点。”宁娇妮含笑安抚道。
金玉退了下去。
宁娇妮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信中内容。
想了想,她又有些奇怪,问边上奶娘七婆子:“哥在外地,怎么会知道我在京中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吧?”
七婆子喂过宁承几天奶,跟宁娇妮两兄妹关系都好:“让他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左右也是兄妹,总是护着你多一些。”
宁娇妮娇嗔道:“你又擅自帮我做主了,谁让你把这种事告诉哥的,多难看啊?”
七婆子连声赔罪。
“行啦,你是我奶娘,我难道还能怨你多事?”宁娇妮小心翼翼地折叠了信纸,好笑地睨了一眼七婆子。七婆子憨憨的笑了笑:“少爷在信里提了什么事,让姑娘这么开心了?”
“不告诉你。”宁娇妮捧着信儿,欢快地跑开了。
几个丫鬟婆子急急追了过去,唯恐跑的急了,金枝玉叶的姑娘摔着了,碰着了。
七婆子抿唇笑得有些无奈:“真是顽劣。”
躲在后罩房众人合铺的狭小屋子里,狼狈瘦弱的金玉,边换下湿衣裙,边抽鼻悲伤地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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