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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依忙拿起手机一看,见上面显示的来电是一个叫冯英的人,于是接听道:“喂,请问你是谁?”
对方停了好一会儿,张依才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请问薛老板在吗?我是他的一个客户,想找薛老板帮我维修电脑。”
张依忙道:“哦,我是他的爱人,他今天开车被人撞伤,现在医院,如果你要维修,还是先找别人吧,实在对不起。”
张依此时一直牵挂薛中魁,也无心细听电话,见对方再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挂断,想着不过是一个客户,于是很快挂了电话。
等了十多分钟,那个交警让张依和那两个肇事车车主商议接下去的事情,交代了一些话,然后留下电话就要离去,张依见手术室此时依旧没有动静,忙急切地问叫住那个交警道:“请问警官,我老公伤得到底重不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那个交警道:“人已经昏迷,具体伤成怎么样,我也不好说,要一会等医生出来才清楚。因为车祸发生在街道上,送来还是比较及时,论理不会有生命危险。”
半个时辰后,薛中魁终于被推了出来,头上和一个大腿上都包扎着纱布,口鼻还有氧气瓶吊着。
医生告诉张依,薛中魁的脑袋受了重创,一时还不会醒来,但应当没有生命危险。
张依听了,这才放心些,于是又打电话告诉自己的公公婆婆。
当薛中魁醒来时,已经是七月四日的早上六点多钟。
当睁开眼的一瞬间,薛中魁看到的是坐在床前的靠椅上还睡着的张依。
这是一个特别的单人房间,但是床却只有一个,这是薛中魁的父母特意要求换的病房的。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钱已经不重要,况且还有肇事者和保险公司分担呢。
此时已经醒来的薛中魁,只静静地看着还靠在椅子上沉睡的张依,知道张依一个晚上肯定都是这么过来的,脑海里也逐渐回想起自己出事前的种种。
一夜夫妻百日恩。快十年了,两个人虽然没有经历风波,可是,一直以来,也曾经是你恩我爱,就是去年遇上冯英前,夫妻两个也是温情无限,一个上班,一个安心料理自己不大的生意。
每个月底薛中魁清点公司账目时,都会把暂时不用的余钱交给张依。每次无论交多少钱给张依,薛中魁都感觉有一种成就感。
最让自己欣慰的是,小家庭里一直收拾得整整有条,儿子常不用自己操心。父母每次说起这个大儿媳,都满满是幸福和自豪。
是啊,别人家婆媳不吵闹是幸,偶尔有风波更是家常便饭,可是张依和公公婆婆之间,就如父母与女儿之间一样和谐。
可是这样的美满家庭,薛中魁还是变了。
自从有了冯英,薛中魁有过愧疚,可是面对年轻漂亮又善解风情的冯英,薛中魁实在控住不了自己。
两处奔波,还要经营公司诸事,薛中魁只能把重心暂时放在冯英那里,毕竟冯英从没有要求过要什么名分,也没有主动向自己要过钱物,还不畏惧人言愿意为自己生孩子。
对妻子张依有愧疚,尤其好几次该尽一个丈夫起码的义务时,薛中魁发现实在有些吃力。因为每天的激情,都先留给了冯英。
二月初,冯英被诊断出再次有身孕,薛中魁自然惊喜万分。有了一次流产的教训,薛中魁每次都等天近黑时用小车送冯英回去,又温存好一会儿,才自己回家。
有时为了给冯英做饭耽误,薛中魁只好找种种理由推迟回家。见张依没有一丝怀疑,后来慢慢地,薛中魁晚上干脆留睡在和冯英偷偷建立的新家。
五月劳动节的前几天,冯英“辞职”了,和公司的几个同事说要回家与未婚夫结婚了。
只有薛中魁冯英自己两个人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冯英的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五个月。当初两个人一起时,生怕有人怀疑,薛中魁和冯英来两个人从不一起出行。可是现在冯英的大肚子已经难以掩饰,再不离开,终会被人怀疑的。
为了安顿冯英,薛中魁将公司新获利的收入,分成了四份,一份给了冯英,让她安心保胎生产;一份给了自己父母,因为自己的儿子一直在那里;一小份给了张依,因为原来的钱都给张依管理;其他的都留在公司里周转。
薛中魁一方面确实忙碌疲惫,一方面想到自己没有金屋,却可以藏着一个对自己痴心一片的年轻佳人,所以每天都感到生活精彩有好心情。
现在自己出了车祸,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疲惫的结发妻子,薛中魁才感觉到自己有些羞愧。
不过,这样的羞愧也只有一瞬间。
现在冯英已经有了七个多月的身孕,至多两个月就可以生产。无论生男生女,都是一件大事情。只要张依不知道,凭自己的能力,要养冯英和孩子是完全不难的,而冯英说过,她不要任何名分。
且说冯英那边,昨天中午本来想打电话告诉离去不久的薛中魁,说供电公司在催交电费,没有想到竟然是薛中魁的老婆张依接的电话,把冯英吓得一阵紧张。幸好冯英反应快,说自己是客户,而对方也没有多问,还主动挂了电话。
薛中魁出了车祸,也不知道轻重如何,但手机竟然在张依手上,可见伤得不轻。
冯英和张依一样担心薛中魁,可是眼下无法知道薛中魁的情况,冯英有些坐卧不安。
看着自己七个多月的大肚子,冯英有些茫然:薛中魁如果伤势重,一直住院,那自己自己办呢?张依肯定每天都在那里守候,就是不在,也会有薛中魁的家人,自己是不可能去那里的。
眼下虽然薛中魁给了足够的钱,可是交水电费就必须自己去跑腿了,至少短时间薛中魁是不可来这里的。
七月五号一大早,冯英只好挺着大肚子,亲自骑了自行车去供电公司缴费大厅交电费,可是才进大门,差点吓得脸上变色,赶紧退了出来,转身骑上车就回走。
因为缴费大厅里,薛中魁的妻子张依也正在缴费。
冯英骑车走了一段路停下,才听到手机响了,拿出一看,见是薛中魁的电话,有些忐忑不安地接听。
不过手机接通后,冯英一阵惊喜,因为这电话是两天多没有音信的薛中魁打来的。
“冯英,我的伤不要紧。记住,这段时间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更不要发信息,有事我给你电话和信息。你放心,我至多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你这段时间自己好好保重。对了,水电费我忘了交,要不你这两天自己去交,坐公交车去也可以,只是一定要小心些。冯英你还要记住,你不要再去我公司,这些天张依可能常去那里。”
冯英接过这个电话,几乎都要哭了,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因为刚才的紧张还是担心薛中魁。
因为三月份时,张依来过公司,知道自己叫冯英,自己还亲口告诉她说,五月一号劳动节前会辞职回老家结婚。现在才七月初,自己还留在广城,不要说张依是多年的护士,自己现在这么大的肚子,就是一般人也知道,肯定不可能是四月五月才有的孩子。
最糟糕的是,前天中午自己给薛中魁打过电话,薛中魁的手机上有自己的名字。如果张依会细心去想,肯定可以发现一些纰漏的。
------题外话------
当我们怨天忧人抱怨婚姻的乏味或不幸时,其实我们都在犯着同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我们将婚姻不幸的根源指向婚姻本身而非我们自已,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区,也是我们的可悲之处。
是谁制造了不幸的婚姻?是我们自已,幸与不幸,全在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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