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如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五五章 邻居家事,寒门兵哥与学霸妻,依稀如梦,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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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如雪清楚地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刘以涛时,他还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刘母说这个孙子性子怪癖倔强,以涛说父亲刘君豪像大灰狼,不知不觉,当年的刘以涛已经长成了一个很阳光的青少年了。
虽然以涛和现在这四个孩子相差十来岁,可是很快高兴地陪着那些孩子玩。
看得出来,刘以涛确实是一个很称职的哥哥,以浩和以瀚很快围着他,看他摆弄玩具,子欧和子阳,也一起围着他转。
众人坐着说笑了好一会儿,厨下来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于是众人去餐厅用饭。
餐厅里,专门给孩子们准备了一小桌,刘以涛自告奋勇陪几个弟弟妹妹一起吃,但是小妹还是不放心,和刘以涛一起陪着四个孩子一桌吃。
“你们看哥哥怎么吃饭!吃饭时不要说话,不要玩东西,听好了,我们看谁吃的快!”
刘以涛很认真地说道。
饭是小妹装的,每人一个小碗一个调羹。
子欧子阳大些,听了以涛的话,自然很快大口吃饭。小妹笑着鼓励以浩和以瀚,两个人也学着子欧和子阳的样子吃饭,不过调羹大嘴巴小,拿调羹也不灵活,桌子上弄了好多饭粒。
看得如雪有些感动,孩子有伴确实更容易懂事。几个孩子很快自己吃完饭,跟着刘以涛和阿姨去了游戏室玩,小妹这才坐下一起安心用饭。
饭后不久,刘松霆夫妻要去午休,刘君豪小妹要留王二花萧三勇如雪带孩子这里休息,可是萧三勇觉得还是回去休息,所以带了孩子告辞回家。
快三点钟时,正在二楼午睡的欧阳如雪,被楼下一阵揪心的哭声惊醒,好像是大人的哭声,忙起身推开窗户看,感觉应当是隔壁张伯伯家传出哭声,于是匆匆整了一下衣服下楼,萧三勇也跟着下去。
哭泣的是隔壁的阿姨,一旁的张伯伯也感伤不已。欧阳如雪及几个闻声过来的邻居,都忙过来劝慰,原因也很快知道。
原来,张伯伯的小女儿张园园在本市一家国企工作,已经成家,还有一个九岁的女儿。今天上午近十二点时,两个老人正在那个外孙女一起吃饭,却接到女儿的朋友打来电话,说女儿出事了。两个老人当即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女儿住所,发现一向身体不错的女儿竟然躺在床上,早没有了气息。
张阿姨气急攻心,顿时昏了过去。
好在张伯伯还健朗,和几个邻居将张阿姨弄醒,拦了出租车,送回家里。
女婿王翔三天前出差省城,说明天回来。现在家里出了事情,一个平常较要好的邻居当即打电话告知,王翔已经在赶回的路中。
张伯伯已经打电话给儿子媳妇,眼下女儿不明不白逝去,还停尸在住所。天气这么炎热,儿子媳妇在几百里外,张阿姨虽然回到家,但是想起才三十岁的女儿突然故去,忍不住又失声大哭。
闻声而来的邻居们只能安慰,却无法分解两个老人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女之痛。
就在欧阳如雪要离开时,张阿姨突然拉住欧阳如雪道:“欧阳医生,你等一下,我有事情想求你!”
欧阳如雪忙问什么事情。
张阿姨道:“欧阳医生,我知道你的名气,我只想求你,等我儿子媳妇回来,你陪我们一起去看看我女儿,我想知道我女儿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走了,如果她是病,你一定可以知道是不是?”
欧阳如雪忙歉意地说道:”张阿姨,这也难说,有些危险的病症,有时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如果你有什么疑惑,可以报警。“
张阿姨听了,很快将欧阳如雪拉进屋子,滴泪道:”欧阳医生,我实话对你说,我怀疑是我那个混蛋女婿,可是我没有证据,况且他几天不在家。可是我女儿的身体一直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死了?她前天还打电话说,孩子在我这里这么多天,想过两天就接孩子回去。”
欧阳如雪很快想起曾经的同事张依,忙问道:“这么说,你女儿与你女婿关系不好?”
张阿姨点头道:“是,我女儿单位这些年很不景气,原来她在做会计,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婚后才招聘在现在单位。我女儿你也见过,长得漂亮,可是她的命不争气,生的是一个女儿,他老公还有婆家一直嫌弃。我那个混账女婿闹过几次要离婚,可是我女儿不同意。”
欧阳如雪忙问道:“那你女婿在什么单位?”
张阿姨道:“原来在机关单位,现在一家法律事务所做律师。”
欧阳如雪想了想道:“阿姨,如果你有你女儿原来婚姻不和的证据,又可以肯定你女儿身体好,不如报警。你女婿正在返回路上,如果可能,你要先找到你女儿的手机日记本等任何可能有线索的东西,暂时不要火化。如果没有证据,又没有尸体,要再查证就难了。”
张阿姨听了醒悟道:“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和我老头子再过去,我都哭糊涂了。你等一下,你和我家老头子说,我怕记不清楚。”
张阿姨于是又去叫进张伯伯,欧阳如雪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张伯伯很感激地谢过欧阳如雪,叹道:“那我现在过去看看,我是做父亲,过去报警,天经地义。如果法医检查是突发疾病,那我也只好认了。”
欧阳如雪道:“张伯伯,我想问一下,你女儿是躺在床上走的?还是在其他地方?到底是哪个时辰死的能不能确定?”
张伯伯夫妻想了一下道:“打电话的那个人是我女儿的同事,因为她要去我女儿家里拿东西,十点多来到我女儿家,打电话没有人接。于是她再三敲门,也没有声音。又等了半个小时,不见我女儿回来,也不见里面有动静,觉得反常,又急等东西用,于是让人从邻居家爬过去,才知道出事。”
欧阳如雪道:“如果真是那样,你们本来应当报警的。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估计你们女婿也回来了。”
三个人正说着话,只见张伯伯的儿子媳妇风尘仆仆回来,欧阳如雪当即告辞出来。
不一会儿,在院子里浇花的如雪发现张伯伯一家几个大人都匆匆离去。
此时如雪想着张阿姨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欧阳如雪总有个预感,很快又想到当初张依和薛中魁的事情。
普天之下,真的到处有这样夫妻变成仇人的吗?
此时张伯伯女儿的家里,她的丈夫王翔已经回来,正在一面紧张地翻找着什么东西,一面给殡仪馆打电话。
原来张伯伯的这个女婿王翔不是本市人,大学毕业后分配在这里工作,后来考了律师证,转在本市金尊律师事务所上班,成了一个专职律师。
王翔忙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很快来到厨房,端起一个装了药酒的大玻璃瓶走了出去。才下楼梯时,王翔遇见了对面邻居老朱。
张园园出事,老公回来却端酒出去,老朱也不好多问。不过那药酒里泡着一条不小的蛇,药酒也还有大半瓶,老朱还是多看了几下,因为老朱是一个很喜欢喝酒的人。
王翔将药酒倒到了楼下小区的垃圾桶,刚返回家中,手里的玻璃瓶还没有放下,只见张圆圆的父母还有哥嫂一脸怨气进来,于是忙将玻璃瓶放回厨房地上,强装镇定招呼几人先坐下。
“爸妈,园园走了,我也难过,我还给她买了一套衣服,没有想到她突然——”
此时进屋看过张园园尸体的张星星——也就是张伯伯的儿子,突然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拉住王翔就是几个耳光。
王翔忍痛争辩道:“星星你冷静些,我根本不在家,我和你们的心情一样,虽然我和园园原来闹过矛盾还闹要离婚,我是一个律师,我怎么会害她?你要再闹,我只能报警!”
张星星冷笑道:“好,王翔,你想报警是吧,我现在就报警!”
正在这时,又上来几个人说是殡仪馆的。
张阿姨此时没有了分寸,又放心大哭起来。
张伯伯忙止住那几个殡仪馆的人道:“王翔,园园送殡仪馆可以,但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我们不同意火化。”
张星星满腔怒气道:“王翔,你怎么对我妹妹的我心里有数,如果查实了我妹妹不是意外死亡,是你做的手足,我们一家决不会放过你!”
王翔也生气道:“张星星你别过分。我已经说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园园出了意外,刚刚才从省城赶回来。你把责任都放在我身上,你到底想做什么?园园是我的妻子,是我女儿的母亲,处理她的后事,那是我责任。现在天气这么热,难不成你想让园园就在这个屋子里?就是我愿意,人家邻居还有这栋楼的住户怎么办?”
争吵声引来好些邻居,都只能劝说。王翔坚持要让殡仪馆人员搬走张园园,张伯伯一家却拦住不让动女儿的尸体。
正在僵持不下,几个警察上来问道:“刚才是谁报的警?”
张星星道:“是我,警察同志,我怀疑我妹妹不是正常死亡,是他做的手脚!”
张星星气愤地手指王翔道。
其中两个警察认识王翔,点了一下头,两个人先进去察看张园园,留下一个1警察询问王翔,还有一个警察劝说屋里围着的人散去。
那个警察认真听了一下两方诉说的情形,只好道:“我看这样吧,如果要查明死者死因,这个并不难,但是死者必须送去殡仪馆。我现在上报刑侦处,会有法医去殡仪馆查实死因,这里的现场也会清查。这个屋里的东西,你们现在不能动。”
张阿姨一直哭,那个警察对张星星道:”我看还是让老人先回去吧,事情已经发生,只能节哀,刑侦处的人马上会到。“
张阿姨虽然一直哭,此时被劝着要离开时,却不愿意,说自己有好多话要告诉警察。
十多分钟后,李云青带着刑侦处的三个警察还有陈法医过来,问了一下情况,当即让陈法医进屋去检查张园园的尸体。
不过五分钟,陈法医出来道:”李队,死者是中毒死亡。至于什么毒怎么中毒的,必须解剖才清楚。“
陈法医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尤其张阿姨,更是放声大哭。
李云青看了一下时辰,忙对众人道:”现在天色已晚,死者必须送到殡仪馆,如果你们不反对,明天解剖验尸。你们两方现在都要随我们去一趟刑侦处协助调查!“
王翔和张家都表示同意,张伯伯想到欧阳如雪的话,忙道:”警察同志,我想看看我女儿的手机!“
李云青忙道:”这个必须由我们查看。金源,仔细查看一下,有没有死者的信件日记本一类,电脑也查看一下。“
王翔站在那里,百种情绪众生。
记得一九九八时,自己大学毕业,分配到了这个全省第二大城市工作,又是机关单位,上班很轻松。一次偶然的机会,遇上了长得不错在国企上班的张园园,两个人很快谈起恋爱,半年后便领证结婚。
王翔的父母都有固定工作,但是在离广城三百多里外的一个县城工作。王翔还有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妹妹,结婚时妹妹还在读高中,所以父母拿出了所有的积余,让王翔按揭买了一套房子。
结婚开始的两年,王翔和张园园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尤其张园园怀孕以后,王翔的父母几乎每两个月都来广城看望儿子媳妇,每次都带上鲜活的农家鸡鸭。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多。
王翔的父母传统观念根深蒂固,最渴望的是希望媳妇能很快添上一个孙子,这点和李云青的父母几乎一样。
二零零年的六月中旬,张园园生下了一个女儿。提前半个月来准备伺候媳妇的公公婆婆,对张园园的态度就如转了三百六十度。
张园园在医院生下女儿第二天,婆婆说医院太远,让张园园出院回家修养。一个星期后,又说王翔的妹妹下学期读高三,出来这么久了要回去看看。还对张园园说,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又是顺产,起码的自理生活是不难的,说自己曾经生孩子几天时,都是自己动手做家务。
张园园有苦难言——当初公公婆婆来这里时,口口声声说家里什么都安排好了,还说王翔的妹妹白天在学校吃饭,晚上回舅舅家,因为舅舅家就在学校附近。又说等园园生了孩子,就提前退养,专门来广城给张园园带孩子。
可是不过几天,一切都变了。
现在变化大的还不止公公婆婆,还有这个曾经无数甜言蜜语的丈夫王翔。张园园好后悔先前没有去打B超,想若是生下的是儿子,那么一切肯定是天壤之别。
还在月子里,张园园不知道哭了多少,但是,这些委屈都不敢告诉自己的家人。
张园园心善性和,在家三兄妹中最小,一直深受父母兄姐关爱。只不同的是,哥哥姐姐都大学毕业,分配在外地工作,自己考的是中专,学的是财会,分配的单位是不大景气的国企。
孩子没有公公婆婆相助,所幸的父母住得不很远。出了月子之后,张园园几乎都在父母家,只有周末回去。因为老公开始在兼职律师很忙,一个星期都难回家一次吃饭——其实张园园真说不清楚是王翔工作忙,还是因为生这个女儿让夫妻感情一落千丈。
要工作要照顾孩子,张园园忙忙碌碌中,好不容易等到了孩子可以上幼儿园的年纪,于是将孩子从爸爸妈妈家接回来。
可是孩子虽然读了幼儿园,在接送孩子上,夫妻两个开始了几次从没有过的吵闹。
张园园觉得实在忍不了这个已经当律师的丈夫,越来越对自己冷淡,对孩子也一样。
一次争吵中,张园园赌气说王翔没有一点家庭责任,枉做律师。王翔冷言相讥,说张园园自作自受,孩子可以一直留在外婆家的,是她自己去接回来的。王翔还说自己在外这么操劳,身上三副担子:要负担孩子家庭的开支,要对自己父母行孝,还要房子按揭。王翔甚至指责说张园园的工资自己从没有干涉过,只怕她的钱都给了娘家。
张园园气得躲在屋子里哭,王翔也赌气走了出去。
从那次开始,夫妻两个吵闹成了家常便饭,而且很快升温——张园园白天上班,接回孩子做饭洗衣,还要陪伴孩子读书识字,回来的王翔几乎从不做家务,倒是饭后上网上得热火朝天,不时有QQ信息声音,半夜也不停息。
有那么一次,快一点钟了,QQ的声音从客厅传到卧室,听得张园园实在忍无可忍,起身过去把电源一关。这一下惹怒了王翔——几个巴掌下去,张园园的脸上顿时留下几个深深的掌痕。
矛盾急剧升温,张园园压抑已久的怒火也终于爆发,拿起一个凳子砸了电脑。但是,张园园的身上添了好几处伤痕,而且当时王翔下手一点不留情。
此后连续几个晚上,王翔没有回家。张园园脸上身上都是伤,只好请假在家,家里的残局也只能自己收拾。所幸孩子就读的幼儿园不远,送了孩子,张园园只好忍气自己去药店买了一些药医治伤处。
请假三天后刚好是星期天,张园园脸上的伤虽然好了许多,但是还可以看出几块青紫色。偏偏周六父母来看视自己和孩子,见到一向疼爱的女儿脸上这个样子,才知道了女儿女婿的夫妻关系,已经到了十分紧张的地步。
张伯伯看到王翔竟然将一向柔顺的女儿打成这样,气得忍无可忍,当即让妻子陪女儿,自己去律师事务所找王翔,也不先打电话。
张伯伯气冲冲来到律师事务所,刚好王翔和两个同事在打扑克。两个同事见王翔的老丈人这么气愤进来,很快起身要出去。
但是张伯伯拦住道:”你们两位在这里正好。我是有气,但是我活到今年六十多岁了,没有见过的听过了,我想做什么该做自己,我很理智!你们三个是专业律师,今天我这个外行的老头子就来向你们请教请教!你们是王翔的同事,应当不是王翔的外人,做个见证也好!“
王翔的一个同事见张伯伯这个样子,听说过王翔这个岳父是干部退休,又见王翔一脸尴尬,忙去给张伯伯倒了一杯茶,劝道:”老前辈有什么话只管慢慢说,可别气坏身子,我们都听着。如果王翔有什么不当,我们一定会劝说他的。“
张伯伯手指王翔道:”王翔,你也是堂堂大学生毕业,受过高等教育,现在还是专业律师。当初我记得当初,你和我女儿是自己愿意的,是你亲自上门对我说要娶我女儿的。我们夫妻两个还有她园园的哥哥姐姐,从小因为她的乖巧,都没有过大声责备过她,更不要说打她。你们夫妻闹小矛盾吵架,生的女儿不讨你父母欢心,老人重男轻女,我都可以理解。所以你们的孩子出生没有人带,我们夫妻两个,舍了自己孙子孙女,无怨无悔帮你们带女儿到四岁,只希望你们夫妻安心工作,和睦相处。可是王翔你看看,现在你女儿读幼儿园了,我们夫妻两个把你女儿看得和自己孙子孙女一样,你是怎么对我女儿的?你竟然把她打成这样,三天都无法上班,还要躲在家里不去医院,还要照顾孩子。今天我们夫妻若不是去看孩子,还不知道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王翔你自己说说,你的良心到哪里去了?你这个律师还知道有法律吗?“
张伯伯越说越气愤,几乎要打王翔,王翔的同事力劝坐下。
王翔理亏,但是还是辩白道:“爸,我承认我那天晚上是过分了点,不该打园园,可是你问问她,她把电脑砸了,像疯了一样——”
张伯伯生气地说道:“王翔你打人还有理了?园园为什么会疯,为什么砸电脑?若不是你逼得她忍无可忍,她决不会的这样的!园园的性子我知道!我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一个答复,我明天就带园园去妇联,我要把我女儿生了女儿后所有的经历都打印材料出来,我看你这个律师怎么当下去!”
王翔的两个同事见张伯伯说得很激动,再三劝慰老人坐下喝茶。王翔心里因为理亏还有些胆怯,只好连声说对不起,说以后不会了。
可是张伯伯不依,当即要王翔写下保证,要那两个同事做见证人签字,还让王翔中午负责请几个人一起吃顿饭,要他当面向张园园道歉。
王翔现在骑虎难下,只好答应。于是张伯伯打电话让张园园带了孩子还有母亲出来,来到王翔家不远的一个餐馆吃饭。
当着两个同事的面,王翔也再次向两个老人道歉,又向张园园道歉。
因为这件事情,张园园和王翔的关系和缓了一年,虽然常有冷战,但是至少没有再到打架的地步。
张伯伯夫妻还是有些不放心女儿,几乎每个月都会去看看女儿和外甥女,张园园也一个月至少带孩子来看一次父母。逢年过节,王翔也顶着头皮,陪着张园园和孩子一起去看望老人。
可是,这样的日子只维系了一年多,王翔一次偶然出差回家,又让夫妻间的矛盾急剧升温。
------题外话------
面对不幸的婚姻,我们首先要做的事是放弃战争,当然也不奢求马上回归甜蜜,而是要彼此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没有思考就没有行动,也就不可能找到解决具体问题的钥匙因为自已想要的东西和婚姻的细节永远只有自已最清楚,解决问题的钥匙最终是握在自已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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