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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武举。
永康帝在慕容玫的陪伴下坐在了第一排。
第二排是皇后,长公主和三位皇子。
慕容玫待三位皇子就坐后,来来回回看了五次,发现王歆不在。
慕容玫拉拉永康帝的袖子。
永康帝很是惊讶,自家的儿子们都没这么拉过自己的袖子,后宫妃嫔们好像也没有,长公主好像也没有。
这姑娘平日里就是这么和天景帝相处的吗?
慕容玫却紧张的要死,看着永康帝阴晴不定的眼色。不知道这位没有女儿的皇帝会不会吃自己这一套。
永康帝笑了:“玫儿,你可有何事?”
慕容玫松了一口气,晃了晃永康帝的袖子,表情羞涩:“舅舅,怎么不见宁王哥哥?”
永康帝笑道:“玫儿,你这几日在你宁王哥哥府里可还舒心?”
慕容玫一撅嘴,撒娇:“舅舅,你这可要为我做主,宁王哥哥连肉都不给我吃!”
永康帝看着这任性的小姑娘,忍住笑:“是是,舅舅去问问他。”
慕容玫笑着给永康帝斟酒。
这次武举,永康帝钦点了三名主考官:王歆,祁容,白凝邀。
祁容出场,长发用青色的束发带束着,身着蓝色长袍,,腰间悬着剑,手执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全场少女开始尖叫。
祁容抬首向观众台。桃花眼,入鬓眉,雪色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
一种说不尽风骚。
看台上慕容玫很激动,当即运足真气尖叫:“祁师兄!”
祁容听见这一声尖叫,抬头,向慕容玫远远致敬。
众人抬头,部分人认出了这是那天被宁王殿下牵回家的姑娘。
这姑娘是……居然是慕容玫!
慕容玫身着白色底,绣着银色玫瑰外袍,腰间黑底灰色卷云纹的腰带。大红色的披风,披风上是黑色玫瑰,妖艳,怒放。
宁王府绣娘做的衣服。
永康帝看着全城的人们都盯着慕容玫看,也发现了慕容玫衣服的怪异。
“玫儿,你这衣服……”
慕容玫一脸无奈:“舅舅,玫儿只习惯穿男装。”
身后皇子皇后长公主都笑了。
看台下,王歆入场。
永康帝提醒:“玫儿,你宁王哥哥来了。”
王歆仍是黑色没有花纹的锦袍,头戴白玉冠,神色冷漠,眼角可以看出一丝暴虐。违和的是这个生性残暴的人居然抱着自己的爱猫。
台下少女齐齐屏住了呼吸。
王歆抬头,向永康帝行了礼,又向慕容玫行了礼。
慕容玫又趴在栏杆上尖叫道:“宁王哥哥!”
台下少女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慕容玫
慕容玫浑然不觉。
白凝邀上场。
慕容玫不认识他:“舅舅,这位公子是谁?”
一旁护卫连忙道:“公主殿下,这位是我大梁剑坛盟主白凝邀。”
慕容玫用手托着腮,支在栏杆上。
白凝邀也身着白衣,外貌并不出众,却有着一股不染红尘的气息,衣袂飘飘,仙气十足。
少女们眼睛直了。
慕容玫皱着眉头,这个白凝邀怕是和祁容与王歆一样,都是祸水啊!
为何大梁武功出众的人都生得如此“美貌”?
白凝邀才出场,看台上便有了数百人掠下,将白凝邀团团围住。
白凝邀抬眼,那眼神很冷,冷得不染红尘,那冷只比王歆更胜一筹。但他的眼里只有冷,冷的纯净,冷的森凉。
慕容玫习武,已经感受到了杀气。
所以手习惯性的放在了刀柄上。
这帮人是来挑战的,更准确的说,是来谋杀的。
白凝邀本是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今天却出现在了大梁的武举上,这是与大梁官场勾结,对于江湖人士来说,不可饶恕。
台上慕容玫有些奇怪的看着身边的护卫。
“白先生前些天不知为何受伤,宁王殿下亲自将他接入皇宫,陛下传旨,命白凝邀留在皇宫内养伤。”
慕容玫低头:白凝邀在江湖行走,应该知道江湖的规矩。白凝邀没逃出去?是不想还是不能?
永康帝好算盘,正好借此挑起江湖的内乱,大梁渔翁得利。
那伤……恐怕也是别人设计留下的吧!
慕容玫抬首,台下的人已经拔剑。
慕容玫转向永康帝:“陛下,这白凝邀的伤怕是还没有好,这真要比起来……胜算恐怕不大。”
永康帝点点头,命人传旨:“玫儿,你去谈判,务必不能使大梁丢了面子。同时,记住了,白凝邀务必给朕保下!”
慕容玫跪下:“臣遵旨!”
慕容玫提起刀下看台。
“你们是何人,竟敢来大梁武举搞乱?”
众人见只是一个小姑娘,并未放在心上:“你一个姑娘家,做你自己的事去。”
慕容玫差点把刀摔在了地上。
王歆倒是慢慢踱了过来,,一只雪白的喵跟在后面,行礼:“敢问这几位兄台,何事?有事好好商量,先别急,别冲动。”
为首一人恶狠狠的:“白坛主,你这可是坏了江湖的规矩!”
慕容玫云里雾里,什么江湖规矩?
祁容悄悄来到了慕容玫身旁:“玫师妹,这里是大梁,不是北齐。在大梁武林江湖与官场没有半点联系,倘若有了联系,”祁容轻轻笑道,“只能杀。”
“杀得了吗?白坛主武功有多强?”
祁容伏在慕容玫耳边:“只怕不在你我之下。只是如今内伤未愈,也不知今日功力究竟如何。”
慕容玫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
好想看他们打起来啊!
慕容玫看着那一圈带着刀剑的大汉一副没有说法就要打的样子,内心有一些小期待。
只是,这上百人真的是来执行江湖上的规矩吗?以白凝邀的武功,想动他的人,自然是不少,但是真正敢动的呢?那又有多少?
王歆笑道:“什么规矩,说来与本王听听?”
一人傲慢道:“王歆你可当真不知道?”
王歆一脸无辜:“本王当真不知道,还望阁下指教。”
“江湖上,敢于结交官场人士的,由所有帮派商议,如何处决。”
王歆笑得漫不经心:“哦?是吗?所以,你们决定杀了白坛主?”
“宁王殿下可真是聪明人。”
王歆拱手:“过奖了,过奖了。”
祁容走了出来:“你江湖的规矩是规矩,但只要你在大梁,就要受我大梁国法的制约!杀了白坛主?你将我大梁国法置于何地?”
慕容玫有些头疼,这祁容,连国法都搬出来了……
这打一架就解决的事,何必耍这半天嘴皮子呢。
有人也这么想,比如那位为首的大汉。
那人提议:“你们那儿四人加一只猫,就算五人吧,你们出五人,我们也出五人,如何?”
如何?
王歆与祁容叹气,恐怕今天这打一架是免不了的了。
祁容建议:“你们五人,我们四人,规则由我们来定。”
“这是自然。”
王歆命人将自己的爱猫抱下去:“既然这样,车轮战。”
“行,车轮战!”
“玫妹,你先上。”王歆毫不客气的抓住了慕容玫,慕容玫一个踉跄,摔在了王歆身上:“玫妹,白坛主和你祁师兄最近都身负内伤,武力下降,而本王的武功不如玫妹,玫妹武功高强,可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等你支撑不住了,再由本王来。”
慕容玫咬着下唇,点点头。
转身,面带杀气,拔刀。
对面见状,拔剑。
慕容玫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过去,袍角拂过地面,激起了片片尘埃。阳光照在雪白的肌肤上,闪闪发光。琥珀色的眼睛透过浓密的睫毛看向整个世界,那眼神,像一只伺机而动的母豹。
慕容玫径直走向了为首的那一位,面带笑意,举起刀指向了他。
那人见慕容玫的气场与笑容,腿有些发软,开始一步一步的向后退。
慕容玫偏偏头,好脾气的笑笑:“大哥,你别走啊,小妹还想与你比试比试呢!”那眼神就像一只猫在看老鼠。
慕容玫突然加速,瞬间掠到了那人面前,一脚踢在了那人膝盖上。
那人抱着自己的腿在原地跳了几圈,惨叫着倒下了。
慕容玫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人的惨状,待他倒下去后,便踩着那人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踩在那人手上,慕容玫脚底用力,将那人的手骨踩得粉碎。
那人举着手惨叫。
大部分观众们不忍直视,只有永康帝,几位皇子,老将与祁容几位在战场上见过血的面不改色。
一群人也不顾车轮战了,看见为首一人轻易被慕容玫放倒,纷纷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时间银光闪闪,刀剑的反光闪入了观众们的眼睛。
王歆下令:“没有本王命令,百姓不可妄动。”
“是!”
所以百姓们只能在看台上呆呆的看着这血腥的一幕。
慕容玫见这阵阵寒光向着自己闪来,猫一般的眯起了眼睛。
永康帝坐在看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打了起来。
还是冲着慕容玫去的。
朕原本还打算用慕容玫来昭告天下朕的仁德,容得了你们动手?
“御林军!”
“在!”
“有胆敢杀害公主的,直接给朕杀了!”
“是!”
部分御林军围住了看台,部分拉弓,箭在弦上,待时而发。
台下白凝邀见武林人士冲着慕容玫而去,急拔剑。
却被祁容王歆一左一右地拦下了。
场上,一人拔出剑,直奔慕容玫而去。
慕容玫侧身闪过,一脚将那人踢了出去。
那人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稳稳落在了地上。
剑一挥:“给我杀了!”
慕容玫内心在哀嚎:“至于吗?就是比个武而已,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的嘛!”
白凝邀不解:“江湖上的事情有江湖人士处理,何必劳动公主费心?”
祁容抢下了白凝邀的剑:“坛主不急,我那师妹必定不会吃亏。”
王歆笑笑:“白坛主,您想亲自上阵?您的内伤未愈,胜算又有多大?”
白凝邀讥讽一笑:“所以你们让一个女孩子去赴死?”
王歆面不改色:“身为女儿身,却有男儿志……”
“宁王殿下,祁尚书,为何你们不亲自去?”
亲自去?让大梁的官场与武林彻底结仇吗?
虽然永康帝希望江湖乱些,最好发生窝里斗,但是彻底结仇,闹到不可收拾,可又能怎么办?
所以只能让慕容玫上了。
看来这位白坛主除了武功高些,一无是处。
祁容冷冷的打断了白凝邀:“白坛主,你不必多言了,慕容玫是我师妹,她的实力,并不在你我之下。”
所以你就别再啰嗦了。
慕容玫自然清楚祁容和王歆是什么意思,但在慕容玫看来这件事不仅关乎大梁国家安危,更关乎自己的前途。
如果失败,自然是前途渺茫,甚至丢了性命;如果解决得过于完美,则会受永康帝的猜忌,一不小心就会掉了脑袋。
如果自己太蠢,太弱,可能会被永康帝不屑一顾;如果自己太聪明,太强大,则会受到忌惮和猜忌。
都有可能掉脑袋。
慕容玫看着几十把明晃晃的刀剑向自己逼来,负手,立在原地候着。
观众台上静的可怕。
御林军手中的剑已经准备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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