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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梦婷确实是目前我所能想到的,嫌疑最大的人,可在我的内心深处,对于梁丘也有着一些不确定,这会儿陶梦婷向我发问,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从这几天的经历来看,在《逃离死亡的七天》那段故事世界时,只有我和梁丘两个人进入其中,陶梦婷是否真的躲藏在暗处观察我们,目前还没有很直接的证据。
而那段故事一共有几个节点,故事的主人公在其中经历了七天,每天都会进入不同的困境,可事实却是我和梁丘只经历了三天的剧情,而且在故事世界中只有几个小时而已。
现实中我们昏迷了七天,也就是说我们在故事世界中的时间和故事情节都被加快了,甚至快到了后面的情节不用经历,就能离开。
梁丘给我的解释是他曾经经历过,所以能准确的找到故事变化的节点,从而让我们脱离那个地方,这样的解释对我来说,逻辑上是存疑的。
而现在我们经历的这段故事《海亡人之眼》,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出现了三次故事情节被加快。第一次是我们刚刚出海,转眼间就度过了一天的海上风暴,这其中我因为晕船,所以对这段是时间被加快并没有太在意。
第二次则是来到这个山洞之前,明明刚刚吃完晚饭,只是和陶梦婷说了几句话,就已经到了约定好的午夜,前往这个地方,而且还是陶梦婷提起的。
刚刚的经历就是第三次,我的判断是基于自己的写作习惯,准备好的困境情节绝对不会一笔带过,很大的可能是精心的设计一番,然后让主人公在其中反复循环,每一次都会出现一些诡异的事情,直到某个时间节点,或者某个情节突然发生,才会开启下一段剧情。
煤油灯的出现更偏向于陶梦婷,可梁丘的行为也让我有所怀疑,一时间我就这么傻傻的站在原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这样的环境下两个人都存疑,很难判断,而他们中的某一位如果有着某种目的,我现在直接翻桌子也很危险。
见我不说话,陶梦婷也没有追问,反而是低下头研究手中自己画的那张地图,我甚至偷偷的看见她在计算角度,似乎要在还原这个循环困境。
这反应似乎让梁丘更加的迷惑,直接站在了我的身边,用手里的液压扩张器对着陶梦婷:“你什么意思,提前来这里留下煤油灯,你要把咱们引导哪里去?从你把笔记本还给文哥,我就觉得你有问题,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那七个老同学是不是你杀的?”
我没想到梁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听到他提起死去的七个老同学,忍不住皱了皱眉,也想听一听陶梦婷的解释,虽然心里猜测这件事很可能跟她无关,可她的行为也绝对不像她说的那样,单纯的帮助夏韵然将笔记本还给我,我总感觉她有什么目的,而这个目的跟我有关。
大概是被迫害妄想症犯了,越想越觉得眼前的陶梦婷不简单,脑海里开始主动脑补一些不好的猜想,尤其是看到陶梦婷那镇定的样子,我越发的认可这种判断。
陶梦婷很奇怪,面对梁丘的质问和威胁,居然完全没有看他,就好像站在她面前的梁丘如同空气一般,直接越过了梁丘,将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你同学的死亡跟我没关,我确实在这里绕了一圈,但是这个煤油灯并不是我放的,而且在遇见你们之前,我并没有看到这个煤油灯。我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可你们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所以我觉得你们应该冷静一下,看看我手里画的图。”
说着话她把手中的图举了起来,正好对着我,梁丘下意识的将液压扩张器抬起,防备在了胸前。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图,发现原本简笔画一般的八边形,被她画上了很多辅助线条,还有很多数据被标注在了那些岔路口上,整个图已经从简单的八边形变成了一个车轮状的迷宫。
虽然没有想起故事的情节,可看到她画的迷宫后,我立刻认出了这就是当年我和夏韵然一起设计的困境。
关于这段困境的记忆一下自己仿佛被打开了锁一般,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印象也变得很深刻,当年这个迷宫的切入角度,还是我和夏韵然一起请教物理老师帮忙计算出来的。
我正深陷这段回忆,陶梦婷却又晃了晃手中的图纸:“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这个迷宫从宽度和高度来看,显然都不是给正常人类设计的,反而像是给某种爬行生物设计的,所以很可能刚才咱们遇见的那个东西,才是这个迷宫设计出来的目的。”
“具体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这需要你这个作者来回忆。不过有几点我能大致分析出来,首先,这东西栖身于蚌壳中,很像是寄生,那么它对光肯定比较敏感,要么畏惧光,要么趋光。从煤油灯摆放的位置来看,我更倾向于它趋光,而这个迷宫的修建,应该就是为了借助其趋光的特征,在这个位置将其捕捉。”
说着话陶梦婷指了指我们所在空间中的那个竖直的洞:“那个东西从咱们身边经过时,最快的速度也没有成年人行走的速度快,也就是说按照刚才咱们的爬行速度,应该很快追上它,可在外面,咱们只看见了这只煤油灯。”
“如果我的假设成立,那么可以大胆的推测,古人在这里发现了蚌壳中的寄生体,修建了这个迷宫,在这里将其捕获。之所以要专门修建这个迷宫,我觉得很可能是需要消耗那个东西,又或者这是一个成熟的生产线,在一大批那种东西被吸引过来时,在不同位置逐一将其抓捕。至于抓捕拿东西的目的是什么,我现在想不出来,可能需要咱们到这个洞下面去找答案。”
我没有打断陶梦婷的话,因为我发现她的这种判断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跟这个故事有关,但她的话又没有触发我回忆起这段故事情节,让我很纠结她的猜测到底哪里不对劲。
我正在脑海中分析她的判断,身边的梁丘却忽然看了一眼我手中的煤油灯,随即一把从我手中夺过煤油灯,用自己手上的手电筒朝着煤油灯的底座上照了过去。
被他的动作惊醒,我正想开口问他发什么疯,却发现梁丘抬起头正看着我,只不过他原本平静的脸上,竟然出现了恐惧,拎着煤油灯的手也开始颤抖,缓缓的将煤油灯递到了我的面前,用颤抖的手指了指了煤油灯底座。
借着手电的光亮,我朝着煤油灯的底座上看去,只见那上面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只不过那笑脸的嘴角,画了一滴血,让整个笑脸看上去无比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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