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解决莫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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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理论上最大的魔头就是莫甘娜，只要解开封印就能放他出来，可惜老李并没什么兴趣去杀掉一个曾经杀掉梅林的老妖婆，他在封印她套娃外面的两个邪恶巫师后就带着这两个巫师隐居在纽约。

不论怎么说这两个反派都是值得被巴尔萨扎封印的人物，比那些骗钱的魔术师和学徒总是要强一些的。理论知识和技术储备可能赶不上巴尔萨扎，但是起码可以有利用的价值。

老李会怕放虎归山吗？当然不怕，他可是有金手指的人，念动力并不亚于控场的法师之手，物质操控也不亚于塑能系的等离子球和火焰攻击和变化系的法术。当年他看过的那句话非常让他信奉，鸡汤云：读书是为了心平气和地和傻逼说话，健身是为了让傻逼心平气和地和你说话。能力和口才是老李的自信来源，他并不怕两个邪恶巫师会咸鱼翻身的控制自己。

当他通过九星连珠手环放大自己的精神力解开套娃后，这两个巫师倒是很好说话。不好好说话不行啊，他们都很清楚，能解开封印的至少也是封印者差不多水平的存在，一般的凡人或者魔法能力较低的骗子级的学徒绝对是打不开巴尔萨扎的封印的。既然打开了封印那就是魔法师，老李很强大的精神力足以操控大量的攻击效果绝佳的东西来干掉这两个法师了。

阿比盖尔·威廉姆斯和孙乐都是很识时务的。自然也会对放出自己给自己自由的老李有一定的有用的消息。几个月的时间也不是白混的，这两个被封印的魔法师毫无疑问是比不上巴尔萨扎和霍瓦斯的，但是却有老李需要却求之不得的系统性的魔法知识。几百年前至少还残留着一些中世纪和古代的魔法技能和理论，那些符文和咒语起码也有一些，但是到了现在，那些因为天赋和血脉被极大削弱稀释的原因基本上魔法师天赋拥有者可以忽略不计了。用不上没有效果的符文和咒语自然也会被消灭掉。原本那些抄录在羊皮纸上的古代文献显然是不可能在海量的近现代发行的书籍中幸存下来的。经过几百年的收集和压制，创作的魔法书籍和销毁的绝对不能平衡，这也导致了魔法师群体数量越来越少，科技能做到的事情魔法可能做不到，魔法能做到的，科技也能做到，那些出名的科学家说不定就是巫师，只不过他们不想表面身份也有可能。随着世界环境的科技化、富裕和繁荣也让那些被追杀的朝不保夕的巫师开始追求融入社会减少麻烦，隐藏自己能力和慢慢的失传了。

即使有一些魔法师还在，那也几乎都是巴尔萨扎这类老不死的或者是一些半路出家的半桶水魔术师。老李好不容易找到两个有点货的魔法师怎么可能不好好榨出点油水？他很清楚这两个货色并不是龙套，只不过是因为时代局限和对手过于强大，所以明摆着是巴尔萨扎拿出来准备当防盗门和陪练的。梅林转世也是小白，找两个可控的反派当靶子练练手也很不错。老李想通了之后也就很同情这两个被封印几百年的可怜人了。

“从今天起，你们两就自由了，这种垃圾一样的护身符和精神力放大器就丢了吧，作为珠宝大师的我送你们两套更新款的首饰。你们要融入现代社会，想过上那种挥金如土自由奢华的生活吗？杀人有什么好的，让恶魔附身换来的那点魔力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给你们一个从巴尔萨扎手中逃过一劫的方法，那就是去一个人最多的地方改头换面隐居闹市，然后用钱说话。靠你们的学习能力和手段，混个亿万富豪一点压力都没有，到时候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过的和过去国王皇帝一样不好吗？现在也没有什么教会和法庭会因为你们会魔法就来审判你，只要低调一点，你在公开场合施法就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们没有什么话说，谢谢你放出我们，给我们自由，从今以后我们真的可以获得你说的那种生活吗？”

“当然了，我的话一字千金，只要你们不主动去招摇或者暴露自己的力量，巴尔萨扎也不可能找到你们的。”……

拿到一些魔法知识足够了，老李本来就没有指望一步到位获得堪比梅林的魔法能力。他也没那个时间等十年去解决霍瓦斯，只好先解决莫甘娜了。修行到了瓶颈之后，觉得短时间内突破无望，老李拿出了封印莫甘娜的套娃，在一个荒岛上解开了这个套娃。

当寄生在维罗妮卡体内的莫甘娜从套娃里面出来之后，立刻就被老李牢牢地捆绑起来，绑的非常有技巧，不管哪里发力动一毫米都困难，五根手指都被套进了铸造好的模具当中动弹不得。老李拿出一个镜子，准备把刚学会的魔法拿出来作为封印这个老妖婆的工具。当那双绿色的双眼睁开后老李就笑了“莫甘娜，你今天恶贯满盈的时候到了，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你是谁？巴尔萨扎的徒弟？”

“这个与你无关，我是在问你的遗言。”

“凭你这点玩具就像束缚我？”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了。”老李手一招，镜子竖了起来。

上面的封印魔法全部都是针对灵体的，只要莫甘娜这个被早就消灭肉身的怪物没有发现，离开维罗妮卡的身体，她就完蛋了。

莫甘娜还没仔细看清楚就笑了。“你以为一面大一点的镜子就能击败我吗？可笑！就让你见识见识古代魔法的力量。”

莫甘娜那个时代魔法威力的确很强，但是套路少，并没有千百年后的花样套路多，原本就是一个匈牙利镜子陷阱魔法可以发展成众多更高级的分支魔法。可是这个老妖婆没见过。

当她离开维罗妮卡的身体之后直接就被吸了进去。一点犹豫都没有。一个硕大的漩涡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莫甘娜就被关进了镜子里面的大小空间。老李也不敢逼逼，赶紧拿出一个榔头，对着镜子角落一敲，一瞬间，整个镜子就炸成了粉末。一阵绝望的叫喊声传来，莫甘娜这个巴尔萨扎都头疼的老妖婆就被干掉了。

这比起大卫他们费尽千辛万苦和霍瓦斯争夺套娃和莫甘娜，最后冒着九死一生的战斗风险简直请送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轻松的前提实际上就是实力的碾压。论战斗力老李肯定是比不上莫甘娜的，可惜老李是主场，一切准备就绪的情况下绝对的环境优势将他的战斗力提升到足以碾压莫甘娜的程度，吊打她自然就是理所当然的了。正所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无算乎！’不知道这个道理的中国人绝对混不出头。

不管是对付什么样敌人还是组织，这种思维才是正确的应对方法。准备的越充分，自然胜算就越多。那种硬拉硬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饭只有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才能不得已为之。老李还没被逼到过这种绝境呢。

“维罗妮卡，你好，我是巴尔萨扎的朋友，他不肯收徒，我也只能以朋友自居了。”老李一边笑着一边解开束缚。对这个牺牲自己封印魔头的女魔法师也不由得心生敬意。

在任何国家和文明，敢于自我牺牲去战斗去对抗邪恶和种族无法抵抗的强大毁灭性力量时的人都是受到崇敬的，这是一种源自于远古基因的本能。当老弱病残当中有个体为了集体的存活牺牲自己，给其他个体和集体创造时机和机会存活，那么种群必然要给予尊重和感激，有的还要进一步去赡养牺牲者的子女来保存和维护这种习俗和利他的基因。这也是种群存活的一种被无数磨难淘汰之后剩下来的智慧和习俗。没有这种本能的种群都被自私过分的基因导致的愚蠢行为淘汰掉了。

给了维罗妮卡自由之后他就把封印霍瓦斯和巴尔萨泽的陶罐交给了她，讲清楚了前因后果。也从这个师从梅林的大法师手里薅了不少羊毛，学会了一些无声施法和一心多用的技巧。获得了一个比较系统的古代魔法知识体系。

所谓的魔法实际上真的和老李所想的一样，和念动力最大的不同在于，精神力离开身体之后并非直接制造力场来干涉现实世界，而是调动空间中的所谓的地火风水之力，也就是四大基本力当中的引力和电磁力与各种物质。战斗中的种种效果和符文都是古代人魔法师从自然界领悟的施法捷径。直接使用精神力调动自然界宇宙中的能量和物质耗费太大了，简直就如同使用体力一瞬间搬走一座山一样，不可能。那些号称和自然精灵沟通过，获得符文之力的古代法师实际上就是掌握了工具的人，比如炸药或者推土机、挖掘机、盾构机之类的工具，短时间搬走一座山就成了可能。

人类付出的实际上还是体力，但是经过道具和符文等工具的放大之后就能调动引力和电磁力用手搓电离子球和低温等离子体火焰等能量和物质了。人的大脑就是一个电源，念动力、精神力和魔力实际上都是脑波的表现形式。

消耗的功率在固定的情况下，念动力是最浪费能量的一种，几乎完全就是靠的蛮力在做功。而精神力分三种途径使用，效率自然不一样，功效最好的是使用幻术，其次是预言系，最次是用来释放召唤系魔法互换主精神界的那些没有物质形体的高等能量生命，比如神、魔、鬼魂、恶魔、天使和虚空生物等，其它的使用方法也基本和念动力一样浪费脑力。

而魔力则是一种精炼浓缩过的精神力，藏在下丘脑中，可以用蓝条来理解，就是一种驱动魔法的电能。是一种高维度的能量，可以储存在宝石当中，也可以储存在有封闭回路的魔法阵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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