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魔法石和炼金术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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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可梅勒大师，这就是你制造的魔法石？”

“当然了，这块看起来像鸡蛋大的红紫色水晶的宝石就是魔法石，这是我用炼金术制造的一块魔法宝石，可以把铅等贱金属变成黄金，也可以制造不老药让人永生。”

“您现在已经活了数百岁，我毫无疑问的可以判断您的身体已经转化为了亡灵化的僵尸了，这的确让我十分的感兴趣，能让我给您做个全身的检测吗？”

“没问题，不过我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吃饭了，家里没什么招待您的东西！”

“无所谓，我开始研究的时候几天几夜不吃饭也很常见，难得邓布利多校长肯把您的地址交给我。我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聊聊。”

经过了一番交流之后老李终于搞清楚了那些所谓的神器和古代炼金术师的魔法造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以死亡三圣器为例，一个无名巫师制造了老魔杖、隐身衣和复活石，然后为了卖个高价才搞了一波宣传，鼓吹这三件自己做的玩意来自于死神的奖励是神的造物，实际上流传开来之后他就真的高价把三件东西分开卖了出去。

后面的事情就很清楚了，老魔杖只是一个很强的普通魔杖罢了，唯一和普通魔杖不同的地方在于只有经过了打败前主人的认证程序才能在新主人手里发挥最大威力。这种灵魂绑定的手段实际上只能在那个时代算高精尖技术，但是并没有超越传奇，仅仅只能算稀有魔法装备，隐身衣也一样，原理很简单，就是隐身兽的皮毛制造的罩袍。

复活石是一种灵魂的魔法奇物，实际上不能让死人活过来，只能召唤人心中亲人的往日幻影并具象化为灵魂，使其留存于魔法画布和某些魔法影像中。这种夸张的宣传实际上和21世纪那些吹得神乎其神的保健品没啥区别，但是起码可以看到一点符合部分宣传的东西。

魔法石也是一种类似的强大魔法造物。灵魂的确可以用来制造魔法石，但是瞬间杀死大量的人或者有情众生会造成巨大的因果律作用，尼可梅勒的方法比较打折，他不直接用灵魂来制造魔法石，而是用情绪来交易，交易的对象实际上就是魔法石。

七宗罪实际上就是情绪的一部分负面效果。人的三魂七魄中那些受到本能支配的思维和产生的情绪实际上就是一种脑波或者说散逸的精神力，可以被魔法石吸收并转化成超越魔力的高维度能量，这种能量比神力还要特殊，它可以直接作用于灵魂，让人的灵魂获得永远不朽的特性，也就是所谓的永生，但是这种永生能作用于灵魂但不能作用于肉体，所以尼可梅勒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脆皮的活尸骷髅，根本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也不能做精细的力量型控制。

如果可以的话，一个普通初中学生都能在肉搏上打败他。多年的隐居也让他各种社交能力退化的厉害，他的身体如此腐朽也影响到了他的灵魂，使其从一个正常老人的灵魂变得越来越像巫妖，变得麻木和僵硬，没有情绪波动和正面的温暖、开心和兴奋，也没有焦虑、愤怒、嫉妒之类的负面情绪。老李知道真相之后感到十分无语，这种魔法石真的是好东西？为了一点把水银或者铅变成黄金的能力和灵魂留驻人间就放弃了绝大部分的人生乐趣？

真实残忍无情的对待自己啊。这也是畏惧死亡的老人最大的悲哀，在死亡面前只能两相其害取其轻了。这对于那些快死的人来说也算是神器了，可以赐予人类灵魂不死和延长思想和感知（剥夺鼻子舌头感官能量，没有化学信号刺激味觉、嗅觉，只留下视觉听觉等物理信号刺激）已经在那个时代非常了不起了。

魔法石居然是魔法造物？这可以吸收精神散逸的能量的神器实际上只是一种结晶结构异常的混合物？不仅仅这么简单，其内部还有密密麻麻的魔法阵和符文，其微小程度以及突破了人类肉体感知的极限，比最牛逼的微雕大师作品还要牛逼的微小魔法阵就在鸡蛋大的魔法石内部，足足有数千个之多。老李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不由得惊叹邓布利多和尼可梅勒的运气好动手能力强了。

在几十上百年前制造这种东西都是可能性低于1%的，直到现代化学出现后，这种复杂的造物的成功性才提高了10倍。

要不是老李开了外挂，制造了自己独特的魔法宝石制造器和3维打印机，这种魔法石也不大可能复制成功。

对于邓布利多和现代的魔法师而言，这种有明显缺陷的魔法石已经很难被接受了，他们在近代的魔法技术发现后有了更好的选择留驻人间，比如变成魔法造像和绘画人物。

魔法石的制造成功率这么低，副作用这么大，明显比不上魔法画像的效果，所以这东西除了点金效果和黑魔王这种残魂才会需要的灵魂不朽的能力才会被人记住。不然早就和历史上的达·芬奇众多超越时代的发明一样被扫进垃圾堆了。

魔法石真的只是这种点金术和灵魂不朽的能力吗？显然这不是老李这个财大气粗精通众多知识的人所能容忍的，一定还会有更多的特殊效果没有被挖掘出来，正好自己的魔杖还需要镶嵌一个魔法宝石作为装饰和能量源，他准备自己造一个完美版的魔法石。

一个被命名为一号工程的实验室在苏格兰荒原的地下建立起来了，内部工作人员的都是最顶尖的学霸研究型巫师，比如赫敏这位学霸就被任命为实验室负责人，负责结晶学和高能魔法物制造。

一个现代科学实验室有的设备这里全部都有，而且都是魔法改造过的，性能丝毫不亚于2020年最先进的综合学科实验室。尤其是生物细胞电泳设备和化学成分分析仪器。老李在搞定了俗务之后就开始着手组建这个实验室，在去了尼可梅勒家，学习了几个月的炼金术之后，这个试验室终于在1997年的元旦交付了。

“赫敏同学，你去剑桥大学深造的怎么样了？”

“已经取得了化学博士学位。”

“真的？”

“是的教授。”

“好极了，这个魔法石的结晶过程你能复原分析出来吗？”

“这、这、这，我要试一试！”

赫敏小心翼翼的拿起魔法石，然后去实验室做光谱分析了。老李看到她和小偷一样的动作差点笑出猪叫声。当初去偷魔法石的后遗症真的好大。

用了一个月，这个宝石的结构和内部的魔法阵就被解析出来了，经过老李的分解和优化，他终于重新设计了一套新的魔法阵，把繁杂的冗余能量缓冲魔法阵精简了90%，将魔力的引导转化和情绪吸收等魔法阵也都优化了一遍，最终把魔法阵的数量降低到120个。然后开始了制备魔法石的过程。

过去有很多记载，魔法石的名称有很多，比如贤者之石，哲人石、天上之石、大灵药、红色的酊剂、第五元素、神奇宝石等等，这些都只是形容可以制造不老药的魔法物品的各种形容词，反正也就是那么一说，中国还长期把可以毒死人的丹砂（氧化汞）当成仙丹呢，的确是可以保持尸体不腐烂，但是那种不死有啥用?炼丹术一度成为骗术，直到炮制药材成为一种科学工艺，炼丹术才洗脱了部分罪名。

这种魔法造物实际上就是砸钱就可以砸出来的鸡肋，因为物理世界想把汞元素变成金元素是非常困难的，汞铅是可以变金的，只是代价远高于开采金矿，还不稳定，很快就衰变成其他金属。利用物质的核种变换技术，应用高能的γ-射线照射一种物质的原子核时，该原子核失去一个中子，就成为另一个原子序的物质。水银的原子序为80，当高能γ-射线照射其原子核时会失去一个中子而变成原子序为79的金。

铅也差不多。地球科学家他们在实验时，将半径为50厘米，厚12厘米，重1.34吨的水银，经过50e6电子伏的γ-射线照射70天后，再经过六年时间的冷却，得到74公斤的黄金和180公斤的原子序为78的铂，以及其他金属，以现有科技水平，付出的代价远高于生成的金的价值。

魔法则不是，炼金术将贱金属比如铅、锡、铁变成金银是直接使用高维度的能量干涉原子核组成，快速的生产稳定元素。固定的炼金魔法阵实际上就像控制电路，将高级能量引导到目标内部去控制其改变，这个实际上属于永久变形术等高级魔法专攻亚原子层级的顶尖领域。

魔法阵越多，越复杂，那么功能越多，但是越多的魔法阵互相干涉的就越多，体积就庞大，大到携带不便的程度实际上价值就抵不上成本了。在魔法造物当中，魔法石的性价比是最低的，因为废品率高的不可思议，消耗的原材料也不便宜，大量的丹砂、高纯度盐类和氧化物结晶都价值不菲，在过去法国一国之力也不一定能搞出一块魔法石，成本和代价完全高于收益，就是国王也不可能去选择制造这玩意，一块魔法石根据输入能量的大小，一年大概只能制造一百公斤的纯金，收益只有成本的百分之一。而且其制造后可能只能使用十几次就报废了，这玩意简直就是亏到姥姥家了。要不是有不死的灵魂不朽效果，谁搞谁亏本。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了海量的现代工业产能供应的廉价原料和先进的提纯工艺，成本已经降低到了可以接受的水平，而黄金价格的上涨完全可以说由老李说了算，他完全无需控制现代各国的产金量和出口交易量，在具备一家超级国际银行集团之后，他可以毫无限制的生产黄金，并且以金本位回归为王牌，威胁华尔街和伦敦金融城臣服。

英镑实际上和其他国家的信用货币毫无区别，都是政府印刷的废纸，本质上一钱不值，但是国家认可，认为可以接受这种自己印刷的废纸作为支付税收和公共服务的一般等价物，和黄金一样坚挺，那么作为经济体系内部最大的商品和服务的提供者和消费者，同时也是唯一的通货的提供者，废纸自然就具备了购买力和信用。老李想恢复金本位当然要一步步来，先在非洲国家试点就比较好。他看中的尼日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