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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阳清月见到趴在地上已变成死人的程鹰,不由地想起也和他一般变成尸体的张公子,心想张公子的死莫非与我有关?
她不由地喃喃道:“他要是不自杀就好了……”
徐镇道:“站在我们的角度,自然是他不自杀好;但站在他的角度看,这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阳清月扭头看着他,问道:“为什么?”
徐镇道:“他自知恶贯满盈,遇到我已无路可逃,与其被送到菜市场斩首示众,不如自刎来得体面。”
阳清月道:“可他并没有一丁点想要逃跑的想法,难道他遇到你,就连逃也不敢逃了么?”
徐镇笑了,笑得自信,道:“还没有人能在我的剑下逃走。”
阳清月心想:“这人好狂妄,就算程鹰武功不及你,却怎么敢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就说道:“莫要小看了天下人。”
徐镇淡淡地说道:“我并不是小看天下人,我只是相信自己手中的剑。”
阳清月对他的好感度却直线下降,这种盲目的自信,与高傲自大有什么区别,索性不去理他。
徐镇见她态度冷淡,心知她平日里被男人们追捧习惯了,也就见怪不怪。
这时候,老鸨听闻茶室的动静,急忙赶过来,看到程鹰已死在茶室里,脸色大变,阳清月简单地跟她说明情况之后,她才缓和过来。
徐镇让她叫人去通报衙门,派人过来处理掉程鹰的尸体。
老鸨唯唯是诺地,她离开之后,只剩下徐镇和阳清月两人待在茶室。
徐镇看着地上的尸体首,不禁想到,程鹰杀死张公子的动机究竟是什么?张公子身上带着的银票分为未少,手上带的玉筒也带在,可见并非是谋财害命。
难道是仇杀?但张公子只是个小珠宝商的儿子,与程鹰八竿子打不着,二人又怎么会结下恩怨?程鹰隐姓埋名,更也不会轻易与人结仇。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再度向阳清月问道:“张公子当时是怎么和程鹰发生冲突的,你应该还记得吧?”
那阳清月见老鸨离开之后,徐镇一直在埋头沉思,还以为他有了什么眉目,但想到别人都没有主动找自己,自己又何必去问别人。
“人家若是想要告诉你,自然会主动说,若是不想告诉你,你主动去问,他不理你,岂不是闹得尴尬?”她在心里忍住不问。
此刻看见他主动来找自己,却原来不是有了什么眉目,不由地闪过一丝失望,但心底却隐隐有一丝欣喜升起,忍不住开口道:“这茶室是没有门的,当时程鹰似乎没看到直接走了进来,两人看到对方,好像都愣了一下,紧接着张公子突然就嘟囔了几句,程鹰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恼怒,甚至是生气,看了两眼张公子就走了出去。”
徐镇内心凛然,看到对方,互相都愣了一下,这岂不是说明两人之前见过?
“张公子都骂了些什么话?”
阳清月说:“具体我也记不太清了,总之是不太好听的话,诸如鬼鬼祟祟、贼头鼠目之类的。”
“像是个做贼的?”徐镇皱眉说。
阳清月缓缓道:“张公子好像的确这么说过……”她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觉得可能性很大。
听到她这般说,徐镇就更加确定两人之前一定见过,张公子为什么会骂程鹰像是做贼的?程鹰尽管名声狼藉,但向来只在色字头上犯戒,从来没有听说他做过江洋大盗。
对了,程鹰来拜月楼消费的钱!他今晚过来,明显是想要对阳清月用强,想必已迷上了阳清月。难道是他迷上了阳清月之后,改行去做盗窃?
念及此处,他又问道:“你第一次见到程鹰,是在什么时候?”
阳清月想了想,款款的道:“是在年初正月,刚过完年不久。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元宵节前后。”
徐镇念叨着元宵节……猛地想起去白梅山庄查案那天,那个面馆老板说今年以来,白梅山庄已遭了三次窃贼!
不禁想到,白梅山庄养有护院,普通的毛贼不敢靠近才对,却在半年内连续三次遭遇窃贼,不排除有家贼的可能。
而陈福成是在元宵之后遇见阳清月,至今已多次来往拜月楼,花费了大量的钱财,这家贼倒很有可能是他了!
想到这里,他就又问,“你可认识你们楼中个叫做陆静的女人?”
阳清月心想:“他怎么会认识陆静?难道他也是这里的常客?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想及此处,冷冷地道:“认识。怎么了?”
徐镇说:“带我去找她!”
阳清月冷笑着说:“捕头大人,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去寻欢作乐?你还是想想程鹰的杀人动机吧!”
徐镇说:“我去找她是有几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她,如果想知道程鹰为什么杀死张公子,就带我去见她!”
阳清月冷声说:“你说的可是真话?你去找她只是为了寻找真相?”
徐镇说:“我徐某人从来不说假话,而且想要找女人,我又何必挑这个时候?”
2
幽室内。
这是徐镇第二次与陆静见面。
她依旧和上次那般,坐在窗边,慢慢地、一口连一口地抽着旱烟,看到徐镇和阳清月进来,既没有起身,也没有打招呼。
她只看了徐镇一眼,随即就把目光抽到别的地方去,似乎对这两人的到来不感到意外,也没有什么感觉。
与阳清月的高冷相比,她身上流露出来东西看似高冷,其实跟高冷半点边也搭不上。
麻木,只有麻木才能够形容她!
此刻,徐镇没空纠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开门见山,“你对今年在白梅山庄发生的三起盗窃案还有印象吧?”
陆静瞟了眼徐镇,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之色,淡淡道:“我只知道前面两起,后面那起是我走之后才发生的,并不了解。”
徐镇喜道:“窃贼可有抓到?”
陆静摇头,道:“没有。据说第三次也没有抓到。”
徐镇又问道:“这三次都分别丢失了哪些东西,发生在什么时间?”
许静缓缓道:“第一次在二月初,丢了一批玛瑙珠宝,价值大约一千两。第二次发生在三月中旬,丢了一批古玩,价值大约在五千两。第三次好像在五月份,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徐镇问道:“为什么一直都不报官?”
许静道:“这是沈老爷的意思。他在想什么,我们做下人的也无从得知。”
徐镇目光炯炯,一般丢失了东西不报官,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东西来路不明。
可是以沈白云的家底,很难想象他会去搞来路不明的财物。莫非他当时已经察觉到是家贼所为?
“当时沈白云是什么态度?”徐镇又问道。
陆静道:“第一次的时候,沈老爷只是吩咐护院们加强警惕,晚上巡逻。第二次的时候,由于丢了一批古玩,沈老爷似乎很生气,但反应有些奇怪,撤销了巡逻,说窃贼还会来第三次,要等他过来的时候将其活捉,但我看沈老爷过了几天之后,就没有很注重此事了,没想到后面真的来了,可惜没能抓住人。”
徐镇思路转得很快,已大概想到,第二起盗窃案发生时,沈白云应该已察觉到是陈福成所为,只是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竟然不追究。
也许他们暗地达成了某种协议,沈白云才撤销了巡逻!请君入瓮的说法更像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可还记得陈福成此人?”
陆静吐了口烟圈,道:“记得。沈老爷从别人手里接过白梅山庄时,他就是那里的管家了。”
徐镇又问道:“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静反问道:“什么什么样的人?”
“就是此人平时是否有些不端行为之类的,例如盗窃?”
“你怀疑偷东西的人是他?”
“不排除这种可能。”
陆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想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他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也很普通,既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哪里值得被污垢。而且白梅山庄遭遇窃贼也不是一两次,只是今年多了些,才过半年,就抵得上之前几年的总和了。”
徐镇却不这么认为,这恰恰是陈福成聪明的地方。他为了隐姓埋名,自然不会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地方,看在别人眼里越普通越好。而且今年遭遇窃贼的次数突然增多,正好与程鹰来这里消费的时间吻合!
转念又想到,张公子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难道是程鹰在他那里销赃,所以两人才认得?”
想到这儿,就又问道:“陈福成平日里,有没有和些奇怪的人来往?”
陆静道:“据我所知,并没有。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和什么人有来往,他好像从来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
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徐镇想,又问道:“他和沈白云的关系如何?”
“就正常的老爷与仆人关系。话不多,但会做好老爷吩咐下来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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