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她根本就不爱萧玄琛,更不会在意萧玄琛宠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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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皇后娘娘体恤。”陆初宜福身行礼,语气中满是感激。待二人落座,碧落轻盈上前,手托托盘,其上茶点香气四溢,引人垂涎。二人接过茶盏,相视一笑,随即大口饮下。
“公主,慢些喝。”霜凝眼中满是宠溺,轻声提醒。
陆初宜笑靥如花,一抹调皮闪过眼眸,随即道:“碧落姑娘,麻烦再添一盏。”
郑曦颜目光温柔地掠过二人,笑道:“看你这样子,倒真像个未长大的孩子。”
陆初宜闻言,笑容更甚,眼中闪烁着几分憧憬:“若真能永远如此,无忧无虑,那该有多好。”
“谁又不想呢?”郑曦颜轻声细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陆初宜未及细听,疑惑地询问,“娘娘说什么?臣妾没听清。”
郑曦颜只是轻轻摇头,“没什么。”
待得茶歇之后,陆初宜凑近郑曦颜,好奇地问起她的近况:“娘娘在忙些什么?”
郑曦颜微微一笑,答道:“本宫正在查看上月后宫的开支。”
陆初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在家时,母亲也曾教我如何看账本,说是将来好管理家宅。只是进了宫,也没机会管理这些。幸好不用,不然就我这脑子,肯定弄不明白。”她自嘲一笑。
郑曦颜鼓励道:“技艺总有用时,慢慢学来,总有一日能派上用场。”
话题一转,陆初宜兴奋道:“对了,娘娘,我听闻陛下即将前往行宫秋猎,我也能去吗?我好久没骑马了。”
郑曦颜含笑点头:“自然可以,秋猎乃皇家盛事,你自当随行。”
“太好了,多谢娘娘!”陆初宜雀跃不已,随即又轻叹一声,“只是张姐姐若是能一同前往,那该多好,我们便能共驰骋于草原之上。”
郑曦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懿妃身子抱恙,需得静养。待她康复,明年秋猎还有机会。”
陆初宜闻言,虽心有遗憾,却也释然,轻轻点头,“嗯。”
襄王府内,秋风初起,落叶轻旋,带着几分萧瑟之意。襄王闻得张梦娢病倒的消息,眉宇间掠过一抹异色,随即恢复平静,似是心中早已有数。
“王爷,懿妃这病的也有些太突然了吧!而且,这马上就是秋猎了,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景阳躬身禀报。
襄王轻抚手中温润的玉佩,眼神深邃:“她身子羸弱,病倒也不足为奇。只是,这宫墙之内,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可这样一来,秋猎盛事,她恐不能伴驾左右,岂不是给了其他妃嫔可乘之机?”景阳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对懿妃处境的担忧。
襄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放心!她不会袖手旁观的。没有懿妃,还有旁人不是。”
景阳犹豫再三,说道:“王爷!属下前几日偶然得知了一件事,与懿妃有关。”
“何事?”襄王问道。
景阳回道:“懿妃先前,似是与明远侯世子谢封城有过婚约。”
“还有这种事?”
景阳点头,压低声音道:“确有此事,虽未正式定亲,但二人自幼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张尚书或许出于某种考量,未曾向王爷您提及。”
襄王闻言,眼神微眯,随即又释然:“过往云烟,不必介怀。她既已入宫,过往种种,皆成泡影。”
景阳却继续道:“但谢封城至今尚未成婚,甚至都不曾议亲。他早已年满弱冠,属下听闻,上京城不少有意与其结亲的勋贵,但皆被他婉拒。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襄王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的确是奇怪,你是想说谢封城迟迟不肯议亲,是因为他仍对懿妃念念不忘,甚至他还在等懿妃?”
“正是此意。”景阳应声道。
襄王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抹赞赏:“若真如此,那谢封城倒是个痴情人,本王都要敬佩他几分了。”
景阳面露忧色:“王爷,您就不担心吗?”
“本王担心什么?”
“若真如此,懿妃怕是会误了王爷您的大计?”
襄王却笑得更加从容:“她不会,她心中自有分寸。若她真想重获自由,与心上人相守,那她就应该明白想要实现这个心愿,首先要助太子登基。”
“皇后会念在她所牺牲的一切,放她自由,与爱人重聚。”
“可皇后娘娘……”景阳欲言又止,“王爷就这么相信皇后娘娘?懿妃这般得宠,皇后娘娘难道就不会心怀嫉恨?”
襄王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坚定:“你不了解她,她根本就不爱萧玄琛,更不会在意萧玄琛宠爱谁,又何来嫉恨一说”
景阳闻言,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只得点头称是。他望着襄王那深不可测的面容,心中暗自思量:王爷牺牲一切,只为成全皇后娘娘,这份深情与决绝,终有一日,是否会换来后悔?
“属下明白了。”
这日清晨,各宫嫔妃身着华服,步履轻盈,依次步入未央宫,前来向郑曦颜请安。
“臣妾/嫔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声音此起彼伏,清脆悦耳,却又各自藏着微妙的心思。
郑曦颜,端坐于凤位之上,光华璀璨,她轻轻抬手,轻声说道:“免礼平身。”
“谢皇后娘娘。”众嫔妃齐声回应,起身时,衣袂飘飘,宛如云锦铺展,各自归位。
贤妃眼波流转间透出一丝急切,她轻轻整理着衣襟,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率先开口:“皇后娘娘,这秋猎之日渐近,不知今年都有谁会陪同陛下与皇后娘娘前往行宫?”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微妙。德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屑与讥讽,她悠悠道:“贤妃这就沉不住气了?”
贤妃闻言,脸色微微一僵。
这时许昭容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犀利:“说的好像德妃姐姐沉得住气一样?”
丽婕妤亦是附和道:“是啊!在座的,谁不想陪着陛下皇后娘娘一同前去行宫,贤妃姐姐也不过是问出了大家心中所想罢了。”
窗外,秋风轻拂,落叶纷飞,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而在这未央宫内,一场关于秋猎的暗流,正悄然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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