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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酒店的地下车库占地极大,而当这里的停车全部被李慕斯清出去之后。这个空间就更显得空旷。
“龚务亭想要给他的儿子报仇,他选择只有拿车撞死我们,或者自制炸药……又或者把他手底下真正能打的那几个叫过来。”
“但他们想要到这里的路就只有地下车库出入口这两个地方,其他的电梯楼梯,我在地面上已经布置了足够的人手,一旦他们选择从那里下来,咱们两个就可以瓮中捉鳖了。”
李慕斯快速的说着自己的布置,同时带上耳机和地上的人手不停的沟通调整。
“只留龚务亭?”白求安问了句。
“对,其他人活着或是死了价值都一样,只要有人脸血液指纹,他开不开口我们都能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李慕斯回答。
“那青白呢?”
白求安又问“他会是在我们附近,还是说在其他的地方用别的手段去判断龚务亭背后的人?”
“青白有可能在地下车库的某处藏着,也有可能在龚务亭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上直接拿下他。但想要找到一位储王的踪迹实在是太难了。”
白求安深以为然,储王的权限或许只有所到区域的长老级查阅权,但身份资料的保密等级却仅次于诸王和元老。
“青白什么实力?”
“青白年纪不大,看面相应该二十多岁,我们根据几次有限的实例推测在d级和c级战力之间。”
“棘手……他总不会杀死我们两个吧。”白求安轻笑一声。
“但想不想打伤就不一定了。”李慕斯说着“那家伙是个疯子,用常理根本就无法去推断他的想法。”
“那他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吧。”白求安冷笑一声。
“不过正因为他的这种做派,十二殿内部,特别是屠神世家里绝大多数人都不喜欢这个家伙,甚至想要杀死他。”
“破坏规矩?”白求安挑眉。
“对,储王之所以在十二殿里拥有种种特权,就是因为他们背后站着的是每个时代世上最强的十二个人。”
“毫无例外吗?”
白求安想起了小说上那些隐世家族幕后黑手什么的。
“那些觉得自己是例外的,要么都死了,要么就在这十二殿内。”李慕斯声音平淡,但其中敬畏,白求安平生仅见。
“诸王和屠神世家比呢?”
“单独一位和单独一个家族?”李慕斯问道。
“对。”
“屠杀。”
“包括你们十二家?”白求安又问。
“不拿屠神级骸刀,结果一样。”
“那要是有呢?”
“没人知道。”李慕斯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
“你觉得呢?”白求安又问。
“王胜,半死。”
“王位空缺过吗?每个时代都有十二个这样的强者?”
“求安,你怎么越到大战关头问题就越多呢?”李慕斯抱怨了一句,但仍旧回答道“至少我所知道的,是这样。”
“那李剑营一死,储王上位的话。那你刚刚的话岂不是就变得很矛盾了?”
“这和今天的事有关系吗?”李慕斯反问。
“没有。”
“那就日后再说吧。”李慕斯叹了口气,实在是分不出精力来跟白求安讨论这些东西。
“完了。”李慕斯摘下耳机。
“龚务亭半路被拦住了?”白求安问道。
“对,新修街口。刚开,车少,适合飙车和逃往。”
“追?”
吱!呲!
一辆越野车停在了两人身边,依旧是那位老管家开车。
“少爷。”
老管家下车,将车让给了白求安和李慕斯。
“这里不要放松,一旦有人进来立即联系我。”
李慕斯和白求安坐上车,然后朝着老管家嘱咐着,他害怕万一新修街口那边的龚务亭是假的,真的已经往这边来了。
“好的少爷。”
李慕斯点点头,随即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青白会不会明目张胆的对我们两个下杀手?”白求安冷不丁问了一句。
“储王和李家继承人,青白的脑袋没那么多。”李慕斯自信说了一句。
越野车速度很快,哪怕在市区内也没怎么减速。事实上他们一路上很少看见有车辆经过,毕竟才是凌晨。
新修街口隔着老远就能瞧见火光轰鸣直冲云霄的景象,估摸是轿车爆炸。也可能是某种神咒的作用,但后者可能性不大。
不然青白的名头可能会更显一点,至于龚务亭那边……
说实话白求安和李慕斯都不看好这家伙现在手里的力量。
入眼,青白高高的站在车顶,周围满是轿车。或是燃烧,或血迹遍及车身。
十数人拿着和骸刀差不多样式的武器冲向青白,而龚务亭则再远些,手里同样拿着武器死死盯着车顶的青白。
看似是一个围困的困局,事实上则是青白一个人对龚务亭一伙的围剿。哪怕那十多个人接受过神明的“祝福”,身体力量远非常人所比。
但他们的对手却是和白求安同级的申猴殿储王,战力比起当初在牛头山脚的白求安更是天上地下。
结局早已经注定,只不过看白求安与李慕斯,和青白双方到底那一边能够先从龚务亭嘴里撬出情报。
“李慕斯!你敢杀我儿子,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敢吗?怂货,要不是你姓李,老子早就一刀刀活剐了你这个孙子。”
龚务亭喊叫着,眼神也四处张望。看得出这位京城小老板在青白面前的那种无力感,人数在他们面前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
李慕斯和白求安对视一眼,都清楚青白估计在他们来的路上又给龚务亭说了些什么。
目光,在某一个瞬间交织在一起。
青白和龚务亭都看到了姗姗来迟的白求安和李慕斯。
焦点在这个瞬间全部转移。
“杀!杀了那个高个子!”
龚务亭立刻转移了目标,甚至放弃了近在咫尺,“机会极大”的青白。可见丧子之痛对这位曾经精明的商人来说有着怎么样的打击。
而龚务亭手下十几号人却很听调令,当即就放弃了眼前的青白转向刚刚下车的李慕斯和白求安。
这其中固然有听命于龚务亭的意思,但如此果断行事的背后到底有没有怕青白的因素在就不得而知了。
但结果对这些人都一样,白求安先一步拔刀,想把龚务亭留给了身边的李慕斯。但李慕斯却按住了白求安。
“喂,你不会想把青白这家伙留给我来对付吧。”李慕斯脸上带着笑,说着,噌的一下就拔出了骸刀。
嘴里还喊叫着“这些人留给我对付,你帮我抓住龚务亭!”
声音之铿锵,白求安自愧不如。
白求安也没再推辞什么,提着狱凤直奔龚务亭。而站在车顶此时周围空无一人的青白当即跳车,在车辆间来回穿梭。速度快到让龚务亭根本没机会反应。
一刀,龚务亭一条腿和人先后倒地。
惨叫声响彻整个街道,龚务亭满地打滚,虚捂着大腿处平滑的切口,鲜血因为积压而大肆喷涌着,染红了地面,也让龚务亭满心的绝望。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站在什么样的人对面,但曾经利益熏心的他起初并没有相信也根本无路可选。
只不过后面他见识到了一个神奇的世界,开始向往着长生不死,举手投足间掌控人生死的力量。然后一点点的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一个让他身不由己的组织只能战战兢兢活在阴影之中的庞然大物究竟有着何等的能量?
眼前的一切足以证明一切。
青白转身看向白求安,一脸微笑“看吧,我们又见面了。”
“咱们有仇?”白求安微微皱眉。
“第二次见面。”青白想了想说道。
“那就是有人要对付我?”
“没人能请得动储王,哦,对不起对不起……各殿殿主除外。”青白笑了笑,让白求安看不出这家伙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就像李慕斯说的,虽然白求安对青白不太了解。但仅凭这两次见面,白求安觉得这家伙就算嫁祸诸王的事情,也极有可能做得出来。
“看来不信我啊,那何必要问呢。”青白的脸上笑容不减。
“这是李慕斯的任务目标。”白求安不打算再和这家伙玩儿心机。
“现在也是我的了?”青白一副对龚务亭势在必得的样子。
“也是?”白求安看向青白,他真的想不出来这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啊,意思就是……你可以来抢。”青白眺望了一眼,说“你们两个一块儿也可以,我没意见。”
身后战斗声随着最后一个闷声倒地的声音戛然而止。
两人言语间,李慕斯用极快的速度杀死了龚务亭派来的人。哪怕李慕斯战力不及青白,可d级战力全力以赴想要杀死那些神徒还是很轻松的。
而青白之所以能拖这么久,目的怕是并不只在龚务亭身上。
想通这些关节,李慕斯凑到了白求安身边说“这家伙大概率是冲着你来的。”
“但不像是要杀我啊,好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白求安也想过这种可能性,但无论是刚刚白求安被十几个神徒围困的时候,又或者更早前在酒店电梯、天台上。
青白真想要杀死白求安的话,这些机会都要比现在更好。还是说这个青白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疯子?想起一出是一出?
“既然两位不动手,那人我就带走了?”青白笑眯眯的看着白求安,人已经落在了趴在地上拼命往远处爬的龚务亭身边。
又砍掉一条腿,这次人彻底昏了过去。
白求安也不再多话,和李慕斯对视一眼就一左一右冲了过去。
青白笑容更甚,原地站定眼见白求安和李慕斯靠近,手中骸刀三板斧起势。
白求安早已洞悉此式,速度再提,狱凤平推出去。
骸刀碰触,火花在两人间乍现,青白力量占据上风。白求安被青白一刀压退一步的同时,半步后撤又将李慕斯挡下。
身边白求安再至,脚下重踏已然入土,刚刚那一刀了解了青白的力量,白求安这次是打定了注意半步不退。
但白求安算盘打的如意,可架不住青白仍有藏拙。几乎是在李慕斯倒滑出去的瞬间,白求安的身形比上一刀退的更快。
紧接着,青白变砍为刺,直戳白求安中胸。
白求安的眼神在青白递出这一刀的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后滑的后脚突然抬里地面随即再度踩进土里,身体转动,手中狱凤根本没去接青白这一刀但刀锋所指却是青白心中。
当确认了眼前这个疯子真的有杀死自己的意图时,白求安的战斗方式瞬间就变了。如果说是不分生死的战斗。
那么眼前明显要在战力方面比白求安强的青白必胜无疑,但如果要分生死,白求安自诩同阶之内没人能比他打的更凶更猛。
白求安不信青白能有他不怕死。
战场杀人,除去绝对的实力之外,决定战斗胜利的无非就是情报和气势。而在人数极少乃至单挑的对战中,谋略无外乎对周遭地形的运用以及彼此情报的不对等。而后者就是血腥勇猛以及一次次锱铢较量的心理战。
但白求安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愚蠢,眼前的青白根本毫不慌张。
在白求安一命搏命的打法中依旧显得游刃有余,非但没有被白求安伤到,反倒是一点点在白求安身上开起了口子。
伤口不大,但胜在数目极多。就好像这家伙每次都能预料到白求安的下一刀会怎么出一样。
其中数次,青白都是擦着白求安的刀身让骸刀在白求安身上留下的印记。而青白眼神中,始终都是那种运筹帷幄的神色。
至于一旁的李慕斯,次次出刀就好像完全被无视了一样,既没有让青白的行动有丝毫的差池给白求安创造机会,也没有被青白针对,造成伤害。
“这家伙很古怪啊。”
再度受伤的白求安终于和李慕斯同时撤出了两步,决定缓解一下心里情绪。这会儿他一筹莫展,甚至还有点走入了情绪化的死地。
可话没说完,原先还是那种静待白求安出手的青白就追了上来。
“他奶奶的。”
一旁的李慕斯骂了一声,全程被对方无视好似空气一般,并且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没给对方带来任何阻碍的时候。
李慕斯此刻真的极为憋屈。
几乎只是扫了身旁的李慕斯一眼,在李慕斯骸刀递出去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微微侧身,青白的骸刀再次擦着李慕斯和白求安的骸刀穿了过去。
人站在白求安身前,两人相距不足一臂。
浓郁的危机感扑面而来,白求安想做些什么,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谁也没想到先前似乎还能打的局面……转眼间,人就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
骸刀从白求安中胸直接穿了过去。
拔出,后退。
白求安拄刀而立,胸口满是鲜血。
“疯子,你竟然敢杀储王?”李慕斯挡在白求安身前,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
“喂,人可没死。你说话可别含糊啊,会出人命的。”青白仍旧微笑着,眼睛却一直在白求安身上,好像在观察些什么。
“你知道求安的本命神咒?”李慕斯眉头一皱。
知道白求安本命神咒的人固然有,却也没几个,而且关于白求安本命神咒的事都是下了封口令的。毕竟是酉鸡殿的储王。
那青白是怎么知道的呢?
猜?那胆子也太大了,哪怕青白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可李慕斯也不相信青白敢靠着一点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虚无缥缈的事情去验证白求安的身份。
除非……
李慕斯看向青白那一脸微笑,心中思绪万千。
“看来李少爷有猜到了?”青白点破李慕斯的想法。
“当真是那位?但为什么呢?”
两个人开始打起了哑谜,一旁的白求安一头雾水。
“这些事李少爷还是不知道的好,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也是奉命行事罢了,到时候无论二位无论是坐上殿主之位还是继承李家,都不要记恨才是。”
“若是寻常人,我可不会多说这么两句的。”
临了,青白却摆出了一副后怕的样子。
若真没见过刚刚这家伙把骸刀送进自己身体的那一幕,白求安倒还真会犹豫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
但现在……
呵呵。
“那既然两位不说话,人我就带走了。”
青白微微拱手,依旧带着先前那般的笑容。拎起地上已无双腿的龚务亭就快速离开现场。
“小看这家伙了。”李慕斯揉了揉额头。
白求安和李慕斯都没有去追,刚刚青白那一刀就已经摆明了跟白求安和李慕斯说,他们两个人根本打不过对方。
“现在怎么办?”白求安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从这些人身上查?”
“嗯,我会叫人私底下去查这些人的身份和这几天的出入场所以及见过哪些人。现在既然青白插手了,不管是不是和我们抢活儿都证明了上面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现在多面开花,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到龚务亭身后究竟是谁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和青白这家伙的账,求安你放心吧,这一刀不会让你白挨的。”
李慕斯拍了拍白求安的肩膀,神色轻松,但白求安看得出李慕斯的心里其实很愤怒。
“你和青白刚刚说的‘那位’又是谁?”
白求安和李慕斯重新坐上车,至于这个现场,自然会有十二殿的人来收拾打扫。
“申猴殿殿主余易鹿。”
“申猴殿殿主要杀我?”
“不是,申猴殿殿主的本命神咒很可能是和预言有关。兴许是这位殿主看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让青白来这里上演了这么一出……”
李慕斯没有再说,因为他找不到一个很好的词语来形容青白的所作所为。
如果硬要说的话,青白这家伙真的名不虚传是一个让人完全抓不住办事逻辑的疯子。
但白求安若有所思,既然那位申猴殿殿主的本命神咒是一个偏向于预言的能力,那么……
白求安的眉头忽然再度紧簇起来,他原本想的是青白兴许是奉命来探查白求安杀生肖神的那件事。但白求安仔细一想,诸王应该都知道这件事情才对。
那眼下青白前来究竟是申猴殿殿主的意思还是诸王集体的意思?
可要真是诸王的意思,先前裴都和姬无道都有机会去查证他们心中的猜疑才对,犯不着拿一个很容易就能猜到背后之人的青白来办这件事。
白求安忽然陷入一个死结,想不明白这些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李慕斯注意到白求安的神色不太对。
“没事,可能睡太久太长时间没有活动,忽然猛地来这一架,有点受不了。”白求安随口解释了一句。
“那现在我先送你回家?”李慕斯问了句。
“回家?你这个事不做了?”白求安微微挑眉。
“既然青白插手咱们两个又打不过,那就没必要再劳烦队长大人陪着我忙前忙后了。”
“嘶,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有点埋怨我不够强的意思呢?”白求安眼神不善。
“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李慕斯更是做出了一副吃惊的表情。
“等着吧,这场子我肯定会找回来的。”白求安恶狠狠的说了句“实在不行,等哪天咱们1110凑齐了上门去堵他。两个人打不过我还就不信五个人撂不翻他。”
“这主意倒还靠点谱。”李慕斯微笑着。
可白求安却听出点别的意思,看着李慕斯瞪大了眼睛“怎么?你不相信我追的上那个青白?”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李慕斯连忙给自己撇开关系。
“看来咱俩之前说定的那场架非打不可了。”白求安说着,撸了撸袖子。
“成啊,不过你得等我一会儿。”李慕斯笑盈盈的。
“多久?”白求安大刀阔斧,招招手。
“十年吧。”
“切。”白求安也没意外。
车子到小区门口,
停车,下车。
“喂。”李慕斯突然叫住白求安。
“怎么了?”
“别往心里去,他也就岁数大了些。”
“他啥时候也都比我岁数大。”白求安朝李慕斯翻了个白眼“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嘛?”
“嘿嘿,咱这儿不是还有个痴长几岁的说法嘛。”
“在理。”白求安这才和李慕斯一块儿嘿嘿笑了起来。
玩笑过后,李慕斯回归正色,说“这几天小心点,青白的套路谁也说不准。”
“知道,你那边也是。虽说这个青白很可能是冲我来的,但龚务亭的事肯定也是他的任务。”
“这你放心,杀我他肯定是不敢的。顶多受点皮肉苦,但这会儿吃点亏不也是好事吗?”
“你看开就好,我就怕你这个大少爷从小娇生惯养习惯了。玻璃心豆腐身。”
“白求安,你小子话上的亏是不是都不肯等些时候啊。”李慕斯没好气的骂着。
“能当时报,何必拖呢?都不畅快了。”白求安眼看被李慕斯道破小心思,仍旧理直气壮。
随即潇洒的朝着李慕斯摆摆手“走了。”
“赶紧滚。”
两个人卑微立场相互翻转,不过兄弟间这本就是打闹,无伤大雅。
白求安仰头看着天际的一抹朝阳,不知不觉他和李慕斯竟然折腾了一个晚……
不对,是玩儿……
也不对,是做了一晚上的任务。
就这样吧。
白求安挥散了脑子里可能因为熬夜而冒出来的一些不太健康的思想。然后四处张望了一眼,又在小区里逛荡了一会儿,大步流星的朝着家里走去。
白妈仍旧起的很早,给白求安开门时那种包含着欣慰、信息、还有一点小八卦的情绪写满了眼睛。
好吧,这些都是白求安想出来的。但白求安觉得白妈肯定是这个意思。
“我给你熬了山药枸杞粥,正好你回来趁热喝了。”
白求安不清楚这个粥是什么功效,但看白妈的表情,白求安想他以后会牢牢记住这个知识点的。
见白求安不动,白妈就自己去厨房给白求安盛了一碗。
“儿子,这种事呢,你也用不着害羞。妈也知道,你现在都成年了……娶妻生子的这些事都在所难免。”
“而且妈也是过来人……”白妈犹豫了一下,悄声说道“是第一次吗?”
白求安“???”
白妈再度表现出一副懂了的意思,斟酌了一下“这第一次呢,妈也是过来人,知道。但以后可是要节制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算你们商量好了要结婚早些生孩子呢……也还是要注意。”
白妈说起话来仍旧是滔滔不绝,对于白求安的满头黑线全当成了刚成年的小孩子抹不开面子的幼稚伪装。
毕竟一个男生和女生大半夜出去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能干点什么?打一晚上扑克吗?
要真是这样,那就别怪她这个当妈的把他绑到医院做全面检查了。
但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对了儿子,你这么找对象是不是因为妈当初跟你说的,老舅爷给你算那卦的事儿?”白妈都快要笑开了花,白求安估计这会儿白妈都想到了抱孙子的时候。
“啊?”白求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转念一想问“妈,老舅爷那卦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你没看你李叔叔的生意现在越来越好了吗?妈跟你说这话的时候,你李叔叔的生意能跟现在比吗。”
“是是。”白求安一直点头,然后扫了眼屋子“对哦,你这是准备拜忏?”
“对,这不是刚把粥熬好,正准备拜忏呢你就回来了。”白妈这才想起自己的事情。
“行,妈你拜你的,粥等我洗把脸再喝。”白求安说着就往卫生间跑,总算是避开了白妈看似柔情实则句句犀利的“严刑逼供”。
……
一二三侦探事务所是一家很小的门面,而且是在一家网吧的三楼。干的生意也不太光彩,主要是接一些抓出轨的活儿,偶尔也会上街上分发些寻物寻人启事。
但其实前者收益极大,收费价格虽然高昂,但因为牌子早就打了出去,所以来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
成立至今没有一次失手,一二三侦探事务所的口碑全都是一个客户一个客户这么相互传出去的。
所以看似不景气的门面实际上分部都开了好几个。
这家一二三侦探事务所的内置也不怎样,二手市场淘来的桌椅沙发,整间事务所也就七个人守着七台电脑。
老板的位置在南边,说是坐北朝南才符合气度。
今儿个的外卖是小龙虾,管饱的份儿。
钱自然是一位赢了官司拿到极为丰厚家产的富太出。价钱不少给,但相比事务所忙前忙后甚至包了律师团的力气,还是少的太多。
这顿龙虾后面,用老板的话说就是一份儿人情。
负责跟踪的糙汉子嗤之以鼻,说“这人情能值个多少?”
老板不以为然,说“贵在积少成多。”
“等到某一天用时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笔天文数字。”
正吃着,事务所就来了位身穿长袍的瘦高男人。
“你们先去里屋,谈生意。”老板挥了挥手,脸上立马带上了笑意。
几个人连忙端着虾往里面走,他们的生意,当事人多半不喜欢旁人听见太多的。都是江湖规矩。
“看来生意不错?”
裴都笑着坐在沙发上,也没在意上面的油渍。
“刚完了一单大生意。”老板也没沏茶,几个人走后就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你看出来了?”裴都单刀直入,但也云里雾里。
“你指哪件事?”
“你知道几件?”两个人打起了哑谜。
“大概全了。”老板不紧不慢。
“青白是你派去的?”裴都换了个姿势。
“嗯,这不也是其他人想的吗?”
“总要先讨论的。”裴都叹了口气。
“就当给你个把柄呗。”老板笑了笑。
“就你这种聪明人让人头疼。”裴都揉了揉脑袋“结果如何?”
“暂时来看,那位众生与雨之神真的死在了白求安手上,而不是借用白求安又是一次瞒天过海的金蝉脱壳。”
“不过也不好说,生肖神的手段终究还是难以揣摩的。”
“那就再看看吧。”裴都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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