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十五章 是非人,陌路无双,他不痛,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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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七窍玲珑心?”潇潇捧起地上的那颗心脏,还是温热的心脏竟然依旧在有力的跳动。
“怪不得会给他种锁心刺。”无双明白了缘由,再想说些什么,潇潇手中的心脏却已经化为一道青烟顺着潇潇的手臂爬了一会消失了。唯一留下的,只有一颗长钉了。
“这就是锁心刺。”潇潇不明白这心脏为什么会和幻梦尸身一样都这样消失,看着手中的长钉失神。
“先走,此处不宜久留。”无双拉过潇潇背着向外冲去。三千拾起佩剑也不敢落后。
“无双,墨枫他不该死的。”潇潇手中握着长钉,一时间竟然伤心的泪水都流不出来。
“你先别说话。”无双顺着来路出了洱山,在街道上不顾他人古怪的眼神赶紧找了几家医馆,而这些医馆却都很一致的不给潇潇看伤。
不用说也是杨泽这个小人搞的鬼,三千一家一家医馆跑去敲门,而这些人如躲避瘟疫般紧闭大门。“大夫,往日我家杨天大人待你们不薄,你们现在就忍心见死不救吗?”
“医者仁心,悬壶济世不是你们常说的话吗?救救我家姑娘啊!”
望着三千又吼又踹,潇潇也是无力的叹了口气,“算了,何必难为旁人,我休息会就好了。”
三千满面愁容,想不到会再有有一天如丧家之犬一般可怜惹人嫌。
无双知道,如今他们三人在洱山恐怕是有钱都买不到一口饭吃一口水喝了,更别提会有人主动给他们个暂时的容身之所。
“你是,洒洒姐姐吗?”远远闻到了一股烤红薯的味道,潇潇一愣,勉强回过头瞟了一眼。
“唐文?”潇潇此时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些什么,“洒洒姐姐!真的是你啊!墨枫哥哥呢?”唐文左右看着也没有墨枫的影子,反倒这个背着洒洒姐姐的男人又是谁呀?
无双也瞥见了唐文,“这位姑娘我,能否.......”
“无双!不可。”潇潇打断了无双,无双无非是要问能否借宿,如今这个情况,杨泽不把火发在他们身上,却能把怒气撒在要对他们施以援手的人身上。
“洒洒姐姐,怎么了?什么不可?”唐文刚才没看见潇潇的脸,只感觉她身上的衣物都有些狼狈,这一跑到无双前方才看见了潇潇满脸的血。
被吓了一跳的唐文有些口吃了,“洒洒姐姐.......你?”
“别问了。”潇潇低低的说了一句,“无双,走吧。”
无双也不多言,点点头跨过唐文向外走去,出了洱山,应该便能找到能暂且居住的地方了。
“洒洒姐姐,你们要去哪里?”唐文好死不死的又小跑了几步跟上了步伐,从怀里掏出了手帕为潇潇擦脸。
“唐文,离我们远点吧。”潇潇侧着脸没有让唐文继续擦拭,与她言语之间拉开距离。
唐文仿佛有话要问却张不开口,纠结了几秒在潇潇身后传来了一句娇羞又勇敢的疑问。“姐姐,墨枫哥哥呢?”
这下连无双都惊了一阵,这种羞涩的声音无疑是心爱之人才能唤出的。
看了眼背上的潇潇,还是大步走了。
“你们走什么呀?”无双走得快,唐文却也追的紧,唐文身后还跟着一个恨铁不成钢小碎步的薯姨。
三千实在是忍不了,停住脚步对着坚持的唐文道:“他死了!”
这一声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唐文身上,过了好一会都没缓过来。无双也停下了,不是他想停下,是潇潇想要无双停下了。
“你是谁?为什么说墨枫哥哥......不在了?”唐文眼眶泛红,对着三千的话有些害怕。
“我亲眼所见。”三千说话也不愿意再多解释,跑到了潇潇身旁。
“小文,你跑什么啊!”薯姨本以为那背着潇潇的小伙子是墨枫,谁知一看竟然是一张生面孔。
“薯姨。”潇潇叹了口气,脸上的汗水血水早就混在一起,连带着弄脏了无双后背的衣裳。
“这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薯姨又心疼又慌张,伸出手又不知道该放在潇潇身上何处。
“一言难尽。”潇潇此刻见到这个待自己如亲生的薯姨,终于泪水喷涌而出。“薯姨,墨枫他.......死了。”
薯姨的反应和唐文的差不多,都呆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好好的人儿,怎么就没了?”
“我对不起他.......”潇潇竟然匍匐在无双的背上就哭了起来。
无双一听潇潇说了对不起,开口为她辩解。“不是因为她,是杨泽害死了墨枫。”
“乖孩子,不哭。”薯姨抚摸着潇潇的后背,“没事啊,你还有薯姨。”
“都怪我,是我太弱了。我害死了好多人。”潇潇一时间想起了杨天更是眼泪关不住阀门似的汩汩流出。
“和你没关系。”无双的言语单薄,却还是说的有力。
“别哭了,先去我家里住一夜擦擦身子,太可怜了。”薯姨拍了拍潇潇的后背为她顺气。
“薯姨,我们不能去,杨泽会找你们麻烦的。”潇潇擦了把泪水拒绝了薯姨。
“要是怕连累我们,我家里附近有老房子,那里没人住。你们先去那住几天吧。”薯姨也算是尽心尽力了,还是劝说着潇潇。
无双也是没了办法,此时有人帮助无疑是雪中送炭,“谢谢薯姨了!”
潇潇怀着忐忑的心,坐在小毛驴车上呆滞望天。无双三千在小驴车右侧走着,唐文一言不发走在驴车左侧。气氛压抑,不用多说潇潇也知道唐文憋着一肚子的火要向自己撒气。
再次回到了这座村庄,却已是物是人非。青山绿水犹在,却少了一个墨枫。
“你们就先在这将就一晚上,我去家里收拾几床被子给你们拿来。”薯姨的确把几人带到了一座距离他们家一公里远的一间残旧老屋。
三人道了谢,薯姨拉着呆站原地的唐文又打又骂的才带走了她。
无双抱着潇潇进了老屋,三千利索的收拾了一下屋内老旧的床将自己的外衣铺在了上面。
无双道了声谢放下了潇潇,“你怎么样?还痛吗?”
“痛。”潇潇没有刻意安慰无双说不疼,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使然,潇潇就是想对他说自己好痛,痛的难以忍受,痛的心如刀绞。
“对不起。”无双握着潇潇的手给予些许温暖。“有些事,我想和你说清楚。”
“你能有什么事?说紫霄瑶台不是你的问题?”潇潇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就算撇清了所有关系,杨天死了,墨枫也死了。与你无关,又能改变些什么?
无双没有再多说,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潇潇,也随着三千去收拾这破旧的老屋了。
而另一边
紫霄瑶台
幽幽的大殿上灯火辉煌,低沉带着几丝怒意的声音在上方传来,“你放了他?”
“是。”下方的居颖没有反驳,老老实实的答了一声。
“怎么,十年了,还念念不忘?”上方的居乃邑看起来似乎面无波澜,手上的两仪球却不再搓弄了。
“父亲,他是个死人了。”居颖低着头道,“他身体不对劲,一有邪物在体,二他给了杨泽续命。他活不过多久。”
“他多活一天,对我的危害就多一天。”居乃邑二十年来吃过的苦历历在目,“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对不起父亲,我这就带人沿着水流寻找他。”
“不必了,下去吧。”
居颖出门后目光多了一丝狠毒,直接去找了当时陪同在身旁的十多个人。“你们找死吧。”也不管旁人的目光如何,挥舞着手中的短刃直接取了那十余人的性命。
“和我对着干,都是一个下场!”
夜幕下的居颖走出了紫霄瑶台,去到了芸山较为偏僻的一处宅院。居颖一跃从墙上直接入院,望着灯火通透的一间房,“怎么样了?”
四下守卫一见是居颖才松了口气,“小姐,大夫在里面处理伤口,他好像磕到了头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居颖也是紧绷着,一听他这样说也是暗暗松口气,“活着就好。”
进了屋内看着被自己重伤的杨天,居颖心里也是一阵痛苦。那一颗种在心底的种子早已经扎根多年,这数年来居颖没见过外面的天空,也早以为他早就死了。真没想到,老天居然又给了她一次与天赐哥哥相遇的机会。
一连三日杨天都没醒过来,大夫着急居颖也着急。不过大夫急是因为杨天不醒来,怕居颖一生气直接宰了他。毕竟这居颖的脾气是像极了居乃邑,喜怒无常不说,还下手毒辣,出刀必见血,见血多封喉。
“到底是怎么回事?三日了还没醒?”居颖提着大夫的衣领将其脱离地面,“你该不会是医术不精吧?”
“不不不.......小姐,老夫从医几十年了。这位公子被那水流拍的磕到了脑子,睡几日也是正常的!”
居颖半勉强的松开了大夫,“他最迟什么时候醒?”
“小姐,这个不好说啊。个人体质不同他的自身修复能力也是不同的........”
居颖听不得这些无用的废话,眼神凌厉一扫,“我问你他最迟什么时候醒。”
“五天!最多再五天!”这大夫顿时收嘴哆嗦了一阵,居颖年纪小,脾气却是大得很啊。
“好,五天他要是醒不过来。我就把你剁了喂狗。”居颖也不停留,拂袖而去。
到了第五天,居颖在月光中进了门直挺挺的朝于天赐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涌入眼帘的是傻呆呆一脸纯澈的杨天坐在床上,而身边的大夫正在为其换药。
“小姐!您来了!”这大夫擦了把汗,这几日又针灸又搓揉的总算是让这人醒过来了,自己这颗脑袋也算是保住了。
居颖点点头,“出去领赏。”
屋内只剩下了于天赐和居颖二人。而于天赐的双眼却是纯净的如一滩一眼望得到边的潭水般,“你醒了。”
于天赐低着头,“是你救了我?”
居颖避开了这个问题,“你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肩膀疼,背疼,腿也疼。”于天赐似乎哪里动一下都疼。
居颖找了个地方坐下,“有没有哪里不疼?”
反应有些缓慢的于天赐呆了几秒,“你是谁?认得我吗?”这一句问住了居颖,“你不记得了?”
于天赐抓着脑袋有些难受,“想不起来了,一想就头痛。”
居颖想了一会道:“那就别想了,你叫杨天,我嘛,你叫我影儿就可以了。”
于天赐不温不火的道了声谢,“影儿姑娘,谢谢你救我。”
“叫影儿就可以。”
“.......影儿。”
余下几日居颖似乎也是相信了于天赐是真的不记得了,他现在无论做事言语虽然还是如以前那般小心谨慎,却多了一丝幼稚。
于天赐也慢慢的和居颖熟络起来,“天哥哥,现在天气凉了,你身子还没好,快回屋吧。”
“影儿,我没事的。”
于天赐还是听话的随着居颖回了屋内,“影儿妹妹,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些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居颖有些不知道怎样作答了,难不成说是我把你打的失忆的?
“我是你妹妹,但是你还有一个心肠歹毒人品又轻浮的........妹妹。”居颖眸中精光一闪,似乎是有了目标,“她虽然与你结拜了,却一边心仪于你,一边又与诸多男子暧昧不清,说不定早就已经和人家同床共枕了。还在欺骗着天哥哥你的感情。”
于天赐听着略微一皱眉,“如何暧昧不清?”
“太多了,与一人搂搂抱抱,又与另一人亲密接吻,她还屡次出入过烟花之地,这种贱女人,水性杨花,真是该死!”
杨天在听到居颖说“贱。”这个字时明显的有些诧异,似乎不太能接受这样一样温柔的姑娘嘴巴却是有点恶毒。
“还有啊,她以前同你结拜了,还要你给她放烟花捉萤火虫,要你背着她上山,之后却对你说她很讨厌你。真的是太辜负天哥哥你了,她就是欺负你太真诚了.......”居颖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贬低潇潇的屁话,于天赐的目光越听越暗,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论人是非者,定是是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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