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龙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一章 即将到来的战争,战锤来世,星龙座,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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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致意,尤里克神。”弥昂微微鞠躬向一位战神表示敬意,尽管他并不信仰他。
“也为你的勇气,巴托尼亚的骑士,你的表现有目共睹,即使在巴托尼亚没有什么人信奉我我也能看得到你的战斗。”尤里克的声音仿佛回响过整个雪山。
“谢谢。”
“哼哼,毕竟是我挑中的哦。”伊岚在一边的半空中插着腰,虽然她会选中谁基本是随机的,“话说回来,我们都帮你到这个份上了,能不能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你是指这个?”尤里克指了指漫天的星尘,其中一点星尘散发着独立于此世但又不被排斥的奇特光芒,而在那道光中无疑是伊岚的圣杯碎片,“真是有趣,像你这样的神明我从未见过,如此年轻而又如此苍老……”
“好矛盾的话。”弥昂忍不住道,这是他亲眼见到的第三个神明了,在他们有明确的指示前说话经常是半懂非懂的。
“我也想弄清楚,总而言之把东西还给我如何?”伊岚耸耸肩说道。
“当然可以……现在不行。”尤里克的声音威严如岳。
“为什么?我们已经帮你解决了那些问题了。”伊岚蹙着眉说道。
“就像你之前猜测的那样,那些只不过是简单的考验而已,米登海姆足够对抗这些混乱的威胁,况且我亦在此。”尤里克伸出饱经风霜的手掌,雪尘簌簌落下,“真正的威胁还在到来的路上,那些被放逐者们一直蠢蠢欲动,现在他们似乎觉得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时机。”
“被放逐者?”弥昂疑惑道,他对帝国历史了解不多。
“就是利爪海对面的北陆人,尽管从帝国建立的开始这场战争就永不停歇了。”
利爪海的对面就是诺斯卡,尤里克这样一说弥昂立即明白了他说的被放逐者就是诺斯卡人,在世人的印象里他们是一个野蛮凶残的民族,穿着毛皮的战士的狂战士,驾驶着可怕的长船航行在海上,好战和残忍,黑暗之神的狂热忠诚的拥护者。
关于诺斯卡人的起源,旧世界的学者们有许多不同的理论,有些人认为他们是恶魔的后代,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他们是一个巨人的种族,是食人魔王国中笨重的居民的亲戚,还有一些人认为,诺斯卡人是来自冰雪的超自然生物,是在冬天无情的寒风中诞生的。
但毫无疑问这都不是事实,诺斯卡人最早的起源是第一次混沌大入侵时投靠了黑暗诸神的部落,实际上诺斯卡人也不过是混沌人类部落的一支,即使在混沌入侵结束后的时代,他们残忍好战的部落依然广泛地分布在帝国的北方——直到西格玛崛起为止。
西格玛击败并放逐了那些部落,而幸存者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了诺斯卡,但他们发现他们祖先的家园被许多奇怪而野蛮的种族占据着,其中或许有着远东草原上库尔干认得血统,在屠杀和征服后,这些野蛮民族的血统融合在一起,一个全新的,甚至更残暴的族群就此诞生了,也就是真正的诺斯卡人,而他们发誓,他们和他们的后代有一天会穿过利爪海,把嗜血的战争之歌带到南方,杀死所有南方人。
“历史上的诺斯卡入侵太多了,说真的尤里克您会觉得帝国糟糕到需要其他的援助吗?而且说到底我也只是独自一人而已。”弥昂摇了摇头说道,他大概猜出来尤里克是要他做些什么,他并不排斥但对此感到疑惑。
首先如果诺斯卡人跨海而来,首先要直面的也是诺德领的帝国海军,走陆路则是基斯里夫与奥斯特领,到时候最糟的结果也就是一个行省损失惨重然后帝国其他行省进行支援,除非真的是规模浩大的混沌入侵,否则弥昂觉得情况应该不至于让尤里克会找上自己,或者说伊岚,帝国的战神显然还有其他的考量。
“你这个‘独自一人’可有点微妙,一位神明的存在影响可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即使是一个没有真正意义上信众的神明。”尤里克扫视了他一眼,狼般的眼眸仿佛横在天际边缘的满月。
“也许你说得没错。”弥昂看了眼伊岚,想起之前自己的冒险如果没有她恐怕早就失败了,而在后来的各种战斗中都依赖了她不少的力量,然后自己才有机会击败强大的敌人。
“所以绕回来你还是需要我们帮你对付那些诺斯卡人,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能详细些告诉我们吗?”伊岚开口说道。
尤里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挥手间冰山原仿佛分裂开来,黑暗的阴影仿佛大海般托载着这片大地,仿佛远方冰山的荒芜废土之地。
“一位血神的冠军已经再度通过了他的的考验,但他还没有获得全部的荣耀与嘉奖,因此他需要献上数以万计无辜者的鲜血来向血神证明其力量和为他的神呈上荣光,这样他才能在晋升的道路上走得更远,而现在他已经粉碎和整合了诸多小的部族并得到了一些部落的支持,他必然会跨海而来准备一场杀戮的盛宴。”对于一个神而言,尤里克说得已经非常详细了,而弥昂并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么让一些信徒嫉妒,因为即使是大尤里克一生和尤里克的交流恐怕也没有这么多。
“血神……”弥昂微微皱眉,之前在米登海姆城内发生的事情看起来极大可能也是那位黑暗神明信徒的所作所为,这种关头很难不联想起来。
“所以你需要我去击败他吗?”弥昂的潜台词是:难道尤里克的信徒中没有足够击败对方的战士吗?
“几乎就是这样。”尤里克似乎看出来弥昂在想什么,“别低估了你的对手,在现在的帝国,或许确实没有能与之相当的战士,即使我赐福凡世战士也未必能做到,但如果还有另一位神明出现在战场,那神明之间力量的天平或许可以翻转,这也是我希望你们能加入这场战争的原因。”
“这样吗,听起来好像没错,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圣杯的碎片还给我?”伊岚有点抱怨的问道。
“就当是交换怎样,虽然它本来就是你的,但至少现在还在我的手里,等你了结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将其双手奉上。”尤里克威严的形象在弥昂心里有略微的幻灭。
“以神之名?”伊岚问道。
“以神之名。”尤里克回应。
“我还有些疑问。”在看着这场对话似乎快要结束,弥昂直接背上新的任务后,弥昂接着插话道。
“嗯?说说看。”尤里克的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我记得你派出的狼最初遇见的并不是我,那你最初选定的战士也并非是我,对吗?”弥昂问道。
“是的。”尤里克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而我一开始选中的是谁,你也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没想到自己的猜想被这么快验证了,弥昂忍不住开口:“她是……”
“我知道,一个吸血鬼是吗?”尤里克打断了弥昂的话,接着是一声冗长的叹息,比任何的山风都要遥远而冰冷,带着过往冰雪封存的沧桑,“但她终究是我曾选中的战士,尽管在她成长为一个真正的战士前就已经早早夭折,而且在之前某种意义上她曾打败过那个血神的冠军,因此当她回到米登领的时候我才会希望能引导她,也许顾地重游会让她有新的决定,不过现在倒是有了另外的收获。”
“维……”弥昂低声自言自语地思索着,维只在只言片语中略微说过她的过去,而现在尤里克似乎能够告诉他一些真相。
“别想着问太多,巴托尼亚的骑士,如果我告诉你那就失去探索的意义了,你得自己去寻找,直到她愿意告诉你的时候。”尤里克不再看着他,只是看着星尘的缓慢转动,“但我能告诉你,对她有所期待的神并不只有我一个,而她最后的选择不仅仅将决定她自己的命运,因此你也要注意着。”
“我明白了。”弥昂点点头。
“嗯,该说的基本也都说了,在混沌信徒南下前你可以暂时在城中等待,米登领必将参与此战。”尤里克的话落下后卷起漫天的雪尘,弥昂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这个世界。
伊岚依然停留在那里,而尤里克也没有离开。
“你还知道些什么?比如关于我……”伊岚轻声说道。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任何有关你的事,即使我感觉到你的神力非常的熟悉,但我也很难确定些什么,众神之间也有各自的隐藏,你也有所猜测不是吗?”尤里克说道。
“也许是我有些急切了,有种危机感在一直压迫着我,缓慢而不可阻挡。”伊岚叹了口气,“我还是希望你能现在把圣杯碎片还给我,这样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才更有胜算不是吗?”
“不,远不止如此。”尤里克忽然笑起来,带着没被看破的笑意。
“难道你不打算让我更好地准备战斗?既然我和他发过誓那肯定……”伊岚的话停顿下来,她开始快速思考着对尤里克而言他可能想要的发展与结果,但只有个说不清的模糊可能。
***
血神的冠军端在在一张橡木与金属的古老王座下,在他的脚边倒伏着一个臃肿的混沌战士的尸体,这张王座对他而言宽松了那么一点,而且不够坚硬,他喜欢纯粹的金属,最好是黄铜。
一道阴影交织的风在他的一侧成形,那道古怪的风逐渐形成了一个女性的身躯,但海耶尔知道那只不过是恶魔占据的可悲皮囊而已,他挥手拍了拍王座的把手,让周围警惕地举起兵刃的重装战士们将武器放下,缓缓偏过头看向出现的命运之爪。
“向你致意,血神的冠军勇士,但你似乎只是占据了中央山脉的一小张小王座而已,难道你不打算向黄铜要塞进军,以你之能必然可以让那些自立为主的家伙俯首称臣。”命运之爪走出,笑着向海耶尔行了一个夸张的礼仪,几乎于做戏的嘲讽。
“然后再被南方人围困在山脉上?”海耶尔对奸奇的大魔没有什么敬意可言,只有对这些阴谋家的警惕和不屑,带着大军深入帝国内陆,在帝国北方被付之一炬前这就是个笑话。
“也算省了去找帝**队的功夫。”命运之爪缓步走来,“很抱歉,我原本许诺过米登领的军队将不会有大军北上的可能,现在看来是要失约了。”
“发生了些什么?”海耶尔问道。
“因为提前布下的棋子被另一个家伙胡乱用了出来,我本来能够让米登海姆选帝侯满门灭绝的,然而另一个恶魔为了他的恶作剧破坏了这些,而且挑起尤里克教会与西格玛教会冲突的计划也失败了,因此当你的到来为帝国人所知时,米登领将能派出他们的主力。”
“所以你承诺的计划一点用也没有,也许我该考虑先把你砍了来换取些神的关注。”酋长套着手甲的指尖摩挲着。
“至少奥斯特领无暇顾及,其他的行省也难以及时赶到,你只说多了一个挑战而已——或者我该说多了不少祭品。”
“真是会说得轻松啊。”海耶尔的目光凛然,“我本来就没指望过你们的计划能用什么用,也许你们的脑袋放在血池里会更有用些。”
酋长缓缓起身,高大的身躯带起极具压迫感的影子,命运之爪退后了两步防备着,对他而言对付米登海姆只不过是偶然的策划,即使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在剑拔弩张的气氛时,大厅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沉重的撞在两侧,外面世界的暴风雪涌入进来,在门扉上蔓延着冰霜。
“看来还有另一位客人。”海耶尔看着门前逐渐清晰的影子。
维站在那张腐烂破败的红毯前,手上提着死去獒犬的头颅,气势凛然地屹立在被踹开的正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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