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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喝完最后一口汤,才发觉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陆宴为什么没来。

她轻轻挑眉,疑惑地望着林亦风。

对方立马知晓她心中所想。

他忽而抱住了她,安抚的吻落在她的眉间。

没等她问,就抢先开口:“我没让陆宴来,我有事要对你说。”

他本不愿让呦呦在一天之内承受那么多的刺激,可他知道他瞒不住了。

那话若是从陆宴口中说出,他怕呦呦会再次伤人,他不舍得她变得气急败坏,面目狰狞。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呦呦,模样好似犯了错的孩子。

“林江海肯定没给我下蛊,因为……”

他迟疑的一瞬,呦呦望着他,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她紧张又不安,她想要答案,又不愿让他说出真相。

林亦风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语气平淡,心里自然慌得不行,他怕他珍爱的女孩儿受到哪怕一丁点伤害。

“肖煜给我下了南柯蛊,中了之后会头痛欲裂,那天我和林江海分别之后,没有那种感觉。”

呦呦听完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她痛苦地捂住了脸,低头低声哭泣,说不出一句话。

所以肖烬在天下安定后,只活到三十一岁。

林亦风今年也是三十一岁。

林亦风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抚着她,吻着她,想宽慰她绝望的心。

许久,呦呦才抬起头,抽泣着问他:“为什么?”

他以为她问肖煜为什么要给他下蛊,他再次语塞。

因为肖煜拿了她的玉佩威胁他,若是不给自己下蛊,下次再从天金国送来的便是明阳断掉的手。

那时他就在繁城,已经听闻天金向曌国派兵的消息。

那玉佩是她父皇留给她的,与余晖的那一半合在一起可以拼成双龙戏珠。

若不是被逼入绝境,她怎么会让他人拿了那玉佩。

他不能犹豫,更不能赌,她哪怕失掉一缕头发,他都要痛死。

想着哪天再见明阳,不能让她发现,便又划开了自己的后背。

林亦风垂着眼,低声说着:“我大意了,让他钻了空子。”

呦呦不停地摇着头,她不是问这个,下蛊的原因她自然会去问陆宴。

可南柯蛊必然是从母皇手里拿到的,其他人不可能有。

她的母亲是加害者,而加害者的女儿却得到了受害者全部的爱。

不公平,这对他一点都不公平。

“烬哥哥,你是受害者,你为什么不敢和我说?”

自然是怕见到她这副痛苦的样子,他不忍心她为自己心疼愧疚。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女孩儿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依然在低声哭泣。

他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哄着她:“呦呦,都过去了。”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加害者和受害者,在权力旋涡里挣扎的每一个人,都不是无辜的。”

平民百姓不在乎皇位上坐的是谁,只求温饱安康罢了。

不过是他们这些掌权的人,舍不得自己的既得利益拱手让给他人,害怕被他人拿捏,踩在脚下,才会去主导一场场腥风血雨。

林亦风用指腹擦干了女孩儿脸上的泪痕:“我还想问你,你对南柯蛊了解多少?”

呦呦慢慢止住抽泣的声音:“不多,只知道它就像是慢性毒药,有什么问题吗?”

林亦风凝眉思索,他确实短命,可中蛊之后除了当时的头痛,身体上没出现其他异常。

反而明阳的离去让他一蹶不振。

后来为了肖汐和两个孩子,他重振精神,身体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只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又陷入思念明阳的痛苦中。

那感觉就像是现在说的抑郁症一样,每天殃殃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只感觉不想活,想去找明阳。

最后是因为大雪天穿着单衣在室外久坐,一场风寒就去见了阎王。

那时就是医疗水平太低,放到现在也就是严重的感冒,顶多打一个星期的点滴,保准也就好了。

所以即使林江海真的给他下了蛊,好像也不必慌。

“可有一件事很奇怪,中蛊之后心里就有个声音,让我杀了你。”

不过,那个小小的念头根本对抗不过他对明阳那极深的爱。

“杀了我?”

呦呦的眼眸轻轻眨着,难道母皇当时在骗她?

她一直想不通,秦渊为什么对杀死她这件事有那么强的执念。

她想过是因爱生恨,也想过是因为两国的利益冲突,但无论什么原因,似乎都不足以支撑他苦熬十世。

南柯一梦,一场空欢喜。

是一场梦吗,为秦渊和肖烬编织的梦吗?

可是把所有人都推到这场劫难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突然,门厅外传来一阵骚动。

赵正和管家几乎并肩进来。

管家赶紧抱歉道:“林总,不好意思,我拦不住赵队长。”

林亦风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去休息。

赵正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情搂搂抱抱。”

呦呦从林亦风的身上挪了下来,盯着赵正:“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去找人,跑人家家里指手画脚。”

赵正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他丝毫不客气地躺在了沙发上,鞋子没脱,一双腿也扔了上去。

他身上的挺括夹克和坚硬的鞋跟好像要把那柔软洁白的沙发扎破。

时代不一样了,若是离仓,在别人的宅子里,是断断不会这样不知礼数的。

“找,怎么没找,民宿周围都找了,他之前不是一直盯着你吗,我们又转战到这周边挨家挨户地查,你老家那边的治安局也派人了。”

找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更别提晚饭了。

他也没心情吃,樱花国那边真的地震了。

此时的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他家里已经出了两个精神病,是不是有他不知道的遗传史,他会不会成为第三个。

林亦风开口:“赵队长今天就歇在这儿吧,我让人给你准备房间,明天早起继续找。”

还没等赵正答言,呦呦就已经起身,说道:“我们先休息了,你随意。”

赵正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厉色道:“你这个女人,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呦呦感觉有些好笑,谁给她一个解释呀,原本灿烂地活着,现在每日担惊受怕,藏在别墅里,什么都干不了。

“赵队长,我这一天受八百个打击,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她顿了顿,忽而又顽皮地笑了,或许赵正真的解释得了。

“烬哥哥,把项链拿给他,让他抱着睡觉。”

赵正一头雾水。

林亦风也疑惑地问她:“你不是不愿意牵扯太多人吗?”

呦呦看了赵正一眼,又望向林亦风:“他不一样,他是我大哥呀,再说就数他命好,夫妻美满,儿孙满堂。”

“这说明他这一世的运气也不会差。”

赵正感觉大脑里让呦呦扔了一团浆糊,黏得他原地踏步,已跟不上两人的思路。

赵正:“啊?”

林亦风不再有异议,已经起身去拿项链。

呦呦继续说着:“不管想起什么,都别告诉赵不逊,他也是我的有缘人,跟你一样的少年将军,你们两个管理曌地的时候应该相处得很融洽。”

保护赵不逊,不光因为他是秦渊他们要找的人,还因为呦呦不想再亏欠他。

他守护了她一世,可她却给不了他想要的她。

赵正:“啊?”

在迷迷瞪瞪的状态下,赵正吃了一锅鸡汤面,还有牛肉干,饼干,新鲜水果若干。

他又让厨师做了几十份三明治,让阿姨把呦呦的零食水果全部打包,最后喊来了小王,拿去给还在这周围查问的同事们分了。

资本家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终于忙完,他抱着项链盒子走进了客房。

躺下之后,瞥见那个项链盒子,又烦躁了坐了起来。

他打开了那个盒子,看着里面那条华贵的项链,感觉自己一定是抽风了,才会那么听那个女人的话。

在监控里确定赵正睡着后,呦呦和林亦风开门走进了他的房间,站在他床边望着他。

许是在梦中感受到了周围的异动,赵正的眉头皱了皱,虽未睁眼,但面色明显警惕起来。

呦呦伸手用手机的一个角戳了戳他,对方依然没醒。

“看来他真的是离大哥。”

说完,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望着赵正:“离大哥,我死之后,母皇有没有跟你说过上古木器之事?”

睡梦中的赵正真的开口了,口吐有些不清,有点大舌头:“你要是死了,我也没脸去见先帝。”

赵正感觉背后压着重重的东西,他感觉很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趴睡的习惯。

他这个人,睡觉都是板板正正的。

这压迫感从何而来?

忽而,后背上的东西竟说话了:“离大哥,放下我,快逃,你若是死了,我没脸见父皇。”

赵正感觉身体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脱口而出:“你要是死了,我也没脸去见先帝。”

说完,他将明阳放在一块巨石后,遮蔽身体,而后拔剑准备应敌。

明阳也强撑着身体,探出头,拿出袖箭,拨动开关,瞄准,小箭飞出,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怎么不是天金士兵?”

离仓扔出一个蒺藜火球,没好气地说着:“这些人追了我一路,我的亲信护卫全死了,在他们大盛的地界,肯定是肖烬派来的。”

他给肖烬所住的驿馆报了信,结果肖烬和余晖没来,反而一群杀手追了他一路。

黑衣人越逼越近,他手上只剩一枚蒺藜火球,顶多伤到五六个人,对方还有二三十个,若是没有援兵,他和明阳只能等死。

他现在只盼着余晖没被肖烬抓住,看见信号,带人来救他们。

最后一枚蒺藜火球炸,铁刃碎块四射,顿时哀嚎声一片。

而活下来的人又如僵尸一般,狰狞着脸,猩红着眼,嘶吼着要把躲在暗处的两人拉入地狱。

看着那些索命的鬼影,离仓眼中闪出一抹绝望。

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疼的明阳,神情早已木然,她将剑扎在泥土中,一手扶着石头站了起来。

忽而她脸上挂上了一抹笑:“大哥,若今日肖烬来了,你能不能帮我,帮我和肖烬闯一条路。”

离仓的眼中满是厉色,他举剑杀了出去,大喊道:“肖烬那个王八羔子,不会来!”

赵正困在梦中,张牙舞爪,大喊大叫。

呦呦搬着椅子挪远了些,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林亦风帮赵正把被子向上拉了拉,脸上浮现出自嘲似的笑。

明阳骂他是禽兽,离仓骂他是王八羔子。

原来自己那时候如此惹人厌烦。

他怎么可能不去。

那日一早,他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床,立即慌得不行,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冲出了门外。

见沐蓝就在门口,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着急问着:“王妃呢?”

沐蓝都顾不上礼数了,抬头惊讶地盯着他,立即闯进门查看。

又反问道:“公主去哪儿了?”

肖烬的心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他立马又奔向余晖房中。

余晖正在穿鞋,被猝不及防的开门声惊得一怔。

他不悦地看向肖烬。

嘟囔了一句:“冒失鬼!”

说完视线又放回了鞋子上。

肖烬着急问道:“你姐呢?”

余晖顿感不妙,鞋子还未提好,就站了起来,差点摔个大跤。

“什么意思?我姐没在你房中?”

此刻,刀剑入肉眼睛都不眨的肖烬,慌得灵魂都无法归位。

他垂着头,眼睛在地面上左看右看,一只手不安地攥紧门板:“她给我下药了,我醒来她就不见了。”

余晖两步上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你是猪吗?怎么会那么蠢?一天被下两回药?”

肖烬顾不得脸上的那点痛,心里不停地在滴血。

他也觉得自己蠢笨无比。

明阳把药含在了嘴里,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余晖也明白,姐姐已经不见了,即使打死肖烬也无济于事。

他凶巴巴地说道:“赶紧去找!”

两人才行至院内,离仓的护卫恰巧在门外求见,肖烬赶紧让人把他放了进来。

那人扑通一声向余晖跪下:“殿下,公主殿下召集了暗香阁的人向西边去了。”

“西边,天金?”

肖烬感觉头上有闪电劈过,脚下差点不稳。

余晖惊得愣在原地,只一瞬,便又立即冲肖烬吼道:“带上所有人,去追!”

回过神的肖烬立马拦住了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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