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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最好的,都给你。”徐贵儿略显委屈。
“你知道,对我来说,和服装有关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美桃说,“而且最好的,不一定是最贵的。”
“我是在关心你。”徐贵儿说,“我知道你爱设计,但是你的生活中不能只有设计,也需要别的东西来调剂。不论任何职业,终归还是回归到’人’上,热爱生活,关心身边的人,才能让职业之路越走越宽。”
美桃看着徐贵儿诚恳的样子,她的心开始柔软下来,她试着体会徐贵儿现在的心境,也许自己真地太忙碌了,忙碌到忽视了好朋友对自己的关心。美桃把徐贵儿带来的餐盒一一打开,他们你一口我一口地一起吃起来。温热的鹅掌很有韧劲,咬在嘴里不得不说是一种享受。粉丝扇贝个很大,鲜嫩多汁。马卡龙又从嘴里一直甜到心里。
“我们给图图留些甜点。”徐贵儿说着,要把剩下的几个马卡龙包起来。
“不用,图图每天吃的东西有严格的食谱,定时定量的,这些甜点他不能吃。”美桃说。
“定时定量?你又请了保姆吗?”徐贵儿问道。
“没有。这些天一直是老郑帮我照顾图图。”美桃说起老郑,脸上不自禁地露出感激的表情,徐贵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你付他多少钱?”徐贵儿问。
“不付他钱,他是出于朋友的关心才帮我照顾图图的。”美桃说。
徐贵儿听到这里,他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不希望美桃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然而他又清楚地知道轮不到他来负责美桃的生活,他也没有能力负责,有人认为世界上最心酸的事情是吃醋,可徐贵儿知道对他来说最心酸的事情是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我老家那边,有一家心血管病医院,我专门查过了那家医院的血液科,全国排名第五,我们把图图转到那家医院,医药费不仅能少花,还能报销百分之七十,而且我妈可以帮你照顾图图。”徐贵儿恳切地说,这是他能想到的减轻美桃负担的最好的方法。
美桃听到报销百分之七十,她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这个问题我想过,可是图图哪里都不转,阳光儿童医院是全国最好的,我要让图图接受最好的治疗,活下来最重要,钱花完了可以再赚。”
“别傻了好吗?”徐贵儿虽然早就知道美桃的决心,可还是忍不住替美桃着急,“你知道赚钱有多难吗?说实话美桃,我不比你能力差,刚毕业几年的大学生即使再有能力,一个月也不过赚一万左右?!更何况你连毕业证都没有!你拿什么交图图的医药费?”
美桃第一次听到徐贵儿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她愣住了。
“你开通水滴酬,然后我们去找媒体,让社会上的好心人给我们捐款,这次你听我的,这不丢人。”徐贵儿说。
“不用了。”美桃回答地斩钉截铁,“没人愿意用尊严来换钱,我也一样。”美桃朝徐贵儿笑笑,好心拒绝了他。
“为什么?”徐贵儿有一万种不理解。
美桃长舒了一口气。到底是为什么,怕自己是单亲妈妈的身份曝光?怕自己的过去再次被提及,还是在怕什么?“想不劳而获的人,都是懦夫。”美桃说。这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气氛似乎越来越僵,像紧绷的一条珍珠项链被越拉越紧,珍珠随时都会被扯断。美桃说完这些话,就站起身来走出休息间。
“那你就用尊严来交图图的医药费吧。”徐贵儿冲着美桃的身影说,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传到了美桃的耳朵里。绷着的线还是断了,珍珠洒落一地。
徐贵儿低着头假装去吃甜点,可是泪水却噼里啪啦地洒在马卡龙上,为和美桃起了严重的冲突而哭。
北京又开始下雨了,冷雨从凌晨六点又开始下起来,整个京城充斥着萧索湿冷的气息。一辆装饰成小老虎的两厢小轿车跑在路上,车身溅了些泥水,那亮丽的色彩和周围阴翳灰暗的气氛很不搭调。
徐贵儿在开车,可是他的注意力却在口袋里的手机上,他总怀疑手机响了,可是掏出来看时总是失望,美桃没有回复他的信息。徐贵儿有些沮丧。
车子从五环外驶进二环内古色古香的胡同区一共用了一小时零八分,他在什刹海胡同口把车子稳稳地停下来,心里想着经过这场脏雨,车身上贴的闪钻不知要冲刷多少遍才能恢复光泽。
一切都因为老板的特别叮嘱:我不喜欢张扬,所以你这辆“高调”的车子最好停得远一点。
车子停稳后,徐贵儿才发现自己没带伞,他被迫略显狼狈地快跑进胡同,那里有一个没有门牌号的四合院,据说是民国时期某个跑到台湾去的有名学者的宅邸,解放后就归他家没有带走的保姆了。
据说保姆家的后人们一度因为拥有这家宅邸而趾高气昂,觉得从此出入名门,家族终得振兴。无奈最后仍旧沦落到要把宅子卖掉的地步,而这个有高瞻远瞩的买下这家四合院的人,就是徐贵儿的老板黄梓铭的爸爸,要知道十五年前买下这间宅邸,用的价格不及现在的四分之一。
站在门口,徐贵儿浑身上下污迹斑斑,下水道的脏水溅在他刻意挽起裤脚而露出的脚踝上,雨水渗进他的衣服里,他的鼻子里还充斥着有些刺鼻的雨水的味道,湿冷湿冷的。
徐贵儿一边疾走一边抱怨着这恼人的空气、恼人的天气,他怀疑天上正在下的是酸雨,雨滴打在他精心呵护过的脸上,又冰又痒;继而他开始抱怨黄梓铭,本不应该这么早把他叫起来上班;然而一想起自己今天还有一件大事要跟黄梓铭说,他忽然又减少了抱怨,自打他开始上班,黄梓铭对他的关心全是真诚的,给他的尊重也是徐贵儿始料未及的。想着想着,徐贵儿又觉得这么早到是正确的。
雨越下越大了,徐贵儿低着头朝门冲去,不料却狠狠地撞到一个人怀里,他怀里抱着厚厚的《资本论》精装版,书脊朝外,一下子磕到徐贵儿的胸口。
徐贵儿虽然穿着加厚卫衣,还是被撞得眼冒金星,徐贵儿定定神,认出这是黄梓铭后,他立刻夸张得捂住胸口,两腿一伸像舞蹈中的大跳一样飞出去。
“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黄梓铭打趣道。
见被黄梓铭识破,徐贵儿停止了浮夸的表演,重新抱起胳膊,缩成一团,用一副冷哈哈的样子在黄梓铭面前站着。
徐贵儿擅长开玩笑,无论和谁都是嬉闹的状态,这让徐贵儿觉得轻松。生活在这个琐碎无边的世界上已经足够让人抑郁,如果再不在生活中找些小快乐,恐怕迟早会得抑郁症的。这是徐贵儿一成不变的哲学观点,凭着这一点,徐贵儿能让所有和他有接触的人都感到放松,这是他的优点。可是这个优点的反面就是——无论你说什么大事,别人总认为你也是开玩笑、搞气氛。
眼前的这个挺拔帅气的和徐贵儿一样大的九零后,说是徐贵儿的老板黄梓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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