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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了婆婆的厉害,从此我更加的不敢惹怒了她,虽然她可以在靳严靳乐还有叔叔的面前可以撒娇可以可爱,但是我依旧忘不了那个气势恢弘的阿姨。
刚刚的话语堵住了所有人的嘴,那怕心里对我再不喜欢再不满意或者再看不起我,但是现在都还是得规规矩矩的给我打着招呼,偶尔还要卖一两句乖。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厉害的婆婆’给予的,这个从来也没有忽略更没有忘记过。
还和靳严在一旁站着,也不知道和谁说话倒不如我们两个东拉西扯的说着话,不注意阿姨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拉着我的手就问,“宝宝!你饿了吧?”
我惊讶了半天,我惊讶的不是她问我饿不饿,而是现在的表情神态和刚刚完完全全的不一样。
可爱当中带着俏皮,但是丝毫没有那种刻意的娇柔作做。
我望向靳严,靳严笑着点点头,我开始对着阿姨说,“我好像真的有些饿了。”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后悔刚刚还要看一眼靳严才做回答。
“傻丫头,跟我走。”阿姨拉着我就到了房间里,因为外面的宾客很多人来人往的也还没有到吃饭的时间只能悄悄把我拉进房间里。
白色的木桌子上摆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很简单的牛肉面但是闻到味道却是格外的香。
“好香啊!”我忍不住的发出了称赞的声音。
阿姨听后脸上泛起了一圈圈的红晕,称得皮肤更加的红润有光泽。
“我给你说你别笑话我,我从小也是从来没有做过饭的。其他的我全都不会,直到我嫁人了,我慢慢的研究吃的。到结果我还是不会做别的。”说完有些尴尬的拉着我坐到桌子面前。
拿起筷子轻轻的帮我拌着面前的牛肉面,轻轻的帮我吹着,然后把筷子递到了我手中。
继续说,“小的时候靳严很喜欢吃我的牛肉面,只要一哭。马上煮一碗面条准没事了,所以我才想要也让你尝尝。”
说完就坐在我身旁看着我吃,我突然有些愧疚,愧疚自己一开始就没让靳严坦白自己的事情。
“阿姨……我不是故意不让靳严说我的事的。”我停下手里的筷子一脸歉意的准备道歉。
“傻丫头,你以前受苦了。”一只手像极了靳严摸我的动作,“你已经很善良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我也相信我自己。”
在没见过面之前我从来不敢想象原来还有婆婆是这样好的,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样的大度。
甚至可以站在我的角度看待我身上的问题,这是多难得的素质还有体谅。
“谢谢阿姨!”我突然觉得其他的言语不如一句谢谢来的贴合实际,贴合我现在的心情。
心里很欣慰,由于叔叔去国外看自己的老朋友所以直到结束也没有见到面,还有所谓的小表妹我也没来得及见,吃过饭靳严就带着我回去了。
大概他是知道我有‘人群恐慌症’的。
虽说只是去吃饭并没有做什么,但是差不多几个小时都处在于一直站着,聚精会神地回答,或者精神紧绷,也是够累人的。
一进家门我就把高跟鞋一拖,直直的扑到了床上,“好累啊!”
靳严则在身后耐心的帮我捡着被踹飞的鞋子,“累了,就快洗漱睡觉。”
“好的,老公。”我起身吧唧一口在他的脸颊上,甚至于我去洗漱回来他还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我看着失魂落魄的他问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不搭理他倒头就准备睡。”
那知那人突然跑到了床上,紧紧的把我搂在了怀里,激动的问我,“我们终于是合法的了。”然后紧紧的把头埋在我胸口。
他在颤抖吗?激动的?还是难过的?
“亲!你干嘛还不睡觉?”
“老婆……可以吗?”他喘着粗气问着我。
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事?那怕只是一个成年人都应该知道了,更何况我能明显感到他身体的变化。
“嗯。”说完就低下了头。
如果说起初和王见那般就以为是真爱,那么就只能解释成,那是真爱的曙光。
而靳严是真爱的夕阳,开始是懵懂的,现在是清晰的,是明白的,是心里有底的,不用害怕的。
睡梦中安安打电话来吵醒了。
“你快上医院来。”那边声音急促,慌忙。
“你怎么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安安出了什么事。
“你快过来吧!不然你会后悔的。”安安的哭腔声彻底把我的睡梦赶走。
我愣了许久,我讨厌极了半夜给我打电话,因为每次不好的事都是这种时候,我害怕。
“靳严……”我带着哭腔轻声喊他。
本来熟睡中的他听到了呼喊,直直的坐了起来,用手擦了擦脸,一脸心疼的问,“老婆!你怎么了?”
“去医院。”我哽咽的说着,我本觉得我再也没什么可以失去,但是现在我依旧还是摆脱不了害怕。
匆匆赶来医院才知道是王见出了事,胃癌晚期已经放弃了治疗,脸色苍白没有了当初的嚣张跋扈。
也没有了那个下雪天逗着我开心,说请我吃好吃的模样,我突然回忆起当初认识他,迷恋他的时候。
他是那样的优秀,怎么可以是现在的样子?
眼睛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动了,用力的动着,我不再去想他的不好,我赶紧坐到了跟前的椅子上。
我轻轻的抬起了他的手,他苍白的嘴唇用力的拉扯企图给我露出一个笑容,我眼睛里的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掉出来我用手抹一下,持续了不知多久,他才终于慢悠悠的艰难开口,“四月,你还能再叫……叫我一声大……大叔吗?”
我突然想起我是从什么时候只记得他的名字,却遗忘了我曾经一直叫的都是‘大叔’这个称谓。
这句称谓里又包含了多少个岁月,多少个希望还有甜蜜?
“大叔,大叔,大叔。”我一声声的喊着,一遍一遍的叫着。
床上的人手渐渐的开始往下掉,“不要,不要啊!”我声音开始沙哑。
床上那人居然带着笑容把手掉了下去。
他就这样睡过去了。
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呢?我自己都不清楚,也许——我的心在难过。
三年后。
“漂亮妈咪,我们去找哥哥吗?”一位长相可爱,两岁多的孩子在靳严的手里抱着开心的问着一旁的妈妈。
“是的,你要乖。”
“耶!我有哥哥了。”
是的!三年后那怕我学业有成了我也再没有去找任何人的麻烦,我记得他当初对我说——为了我能放弃所有。
那么我也为了你,放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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