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慕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弟三百三十四章 纠结,入定香,栖慕黎,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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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悔吗?”
赵月曦心头一阵一阵的难受,开口问道。
看着面前女子眼中聚着的泪,思绪万千。
“悔什么?若是嫁给他,我不悔,可若是现在的生活,我自然是悔…”
女子勉强一笑,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难过。
当初不听父母的安排,执意嫁给那船夫。
比着其他两姐妹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的生活就是一团糟。
一日之中,一大半皆是在船上渡过。
整日为衣食住行发愁。
全然和之前幻想的那般不一样。
可嫁给她夫君,现如今想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甘之如饴。
赵月曦伸手握住她变的粗糙的手,忍住泪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听她们乱说的。”
对于谣言最好的办法。
要么是去击破他。
要么是置之不理。
赵月曦还没过陈家的门,自然做不了什么。
能做的,就是对这些话视若无睹。
而魏夫子,已经是悄悄计划起坑陈子平的招。
可偏偏,没了机会下手。
因为,陈子平在张员外的牵线中,同陈老爷子向几位员外负荆请罪,也提了自己婚期将至的事,想要告假筹办婚事。
而他还与员外商议寻来齐长生帮忙顶替几天蒙馆的事,考虑的周全让员外们无话可说。
加之魏盛礼没有经过他们同意就寻王守博的事,让他们心里隔应的很。
对于这老滑头也是排斥的很,心中记下他一笔。
成亲如此大好的事,几位员外自然不可能不答应。
只同他约束,等这婚假过了,要好好的补回来。
而像方员外,都懒得搭理他。
因为方家,正闹得底朝天。
“你确定?那贱人真怀了?”
方夫人捂着胸口,拍桌大怒。
婆子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大气不敢出,提着心回道:“这几日老爷频繁寻女医进出那贱人的院子,老婆子我就提了个心,今日偷偷拦下那女医,问明是何病,就得知…得知有人有孕…”
“贱人!贱人!”
方夫人气的大骂,胸口处堵着似喘不上气来。
她宝贝女儿被这个贱人逼的不知下落,如今这贱人竟还怀上了身子,属实让她气恼。
那次目睹本就算账的,可昭儿接着失踪,她也无心再去管这个贱人。
等想起来时,云思柔已是被方员外护在一个院子里,任她都不能进。
原是这贱人…有了身孕…
方夫人微眯眼,心有不甘。
起身说道:“走,回娘家。”
婆子连忙起身跟了上去,一群人跟着回了方夫人娘家。
而云思柔还不知自己要面对什么,正躺在床上梨花带雨的哭着。
“姨父…我,我也不知这怎么回事…这孩子,这孩子不能留…”
她挣扎着起身,唤身旁丫鬟道:“去把女医再唤回来,我…我不要这个孩子了…”
方员外微微皱眉,护着床边免得她掉下来。
低声安慰道:“不要就不要,等会我去寻女医来便是。”
云思柔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方员外会这样回答。
脸上哭的更凶了几分,似善解人意般道:“这孩子不能来这世上,不若姨娘更是容不得柔儿了,表妹怕也是会不耻我了…”
“怎会呢…”
方员外开口安慰,可一句话未说完,也觉得有些心虚。
不自在的坐一侧,听云思柔哭又有些于心不忍。
那日他是真的不记得。
只知云思柔的丫鬟可儿急匆匆的跑来寻他,说云小姐想不开,不想嫁给陈家。
他一急,心道这陈家的人都快要上门了,这时候悔可算什么事。
连忙就赶了回来,看云思柔正拿着一白绫站在凳子上要往上抛。
吓得他连忙就将人抱了起来,想抱下来却发现身子不稳想要跌倒,也不知怎么的就跌倒在床上了。
云思柔环着他脖子,泪流满面哭诉着自己不想嫁给那陈子平。
称他只是一个只知读书的木头,一点都不解女人心。
她要嫁,就要嫁向姨父这般的人。
两人贴的进,云思柔的话又撩人的很。
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况且还是从未在方夫人身上体验到如此感觉的方员外。
可最后还是清醒过来,伸手将云思柔的手拿下,起身要离开。
再后来…
再后是怎么了呢?
“赵姐姐啊,要我说那陈家就不能嫁,家中学子竟能做出打夫子的事,那便是不尊不敬,家中家教能好到哪里去?”
赵月曦标致一笑,淡淡道:“祖母与陈家一向交好,家教如何,心中还是有些数的。”
面前女子一愣,对她轻飘飘的话给堵了回去。
仍然是不死心,劝阻道:“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祖母虽是与陈家交好,可咱们都知这都多少年前,如今来往少了,面子功夫谁不会做啊?要我说你还是长点心吧…”
她软了几分身子,放松靠着椅子,有意无意的抚着头上的朱翠首饰。
赵月曦但笑不语,看着她时不时就炫耀自己身上的锦衣华服和首饰。
随着身旁又坐下两个女子,三人聊着自己夫君又给她们买了什么珍贵的玩意。
又聊自己孩子怎么怎么。
家中公婆又怎么怎么。
赵月曦依旧是淡淡的笑,不置与否。
曾经那些交好的,随着成亲生孩,自己越发的融不进她们的话题。
更发觉,曾经那些可以睡一个被窝说悄悄话的好闺蜜,如今追求都不一样了。
三人也听得陈家的事,知道是赵月曦前不久才定下的婚事。
对此也褒贬不一。
三人中有两人都觉得陈家如此是多么不靠谱,让赵月曦慎重考虑。
另外一人则是沉默不语,一直皱眉看着她。
几人闲聊几句很快就散去,四人能如此凑起,还是这几年来第一次。
各自都忙着各自的事,或相夫教子,或孤自一人。
“曦儿,你…你不要听旁人的,只听自己心里的就好。”
三人本都离去,只余下赵月曦一人。
还未愣许久,面前就又坐下一人。
正是方才三人中未开口的女子。
她微微有些发福,眉眼间依稀都看出以前的娇媚相貌。
身上简单的粗布,日久劳作让她有些疲惫。
眼神中更是被生活磨的没一丝神翼,如一汪死水,看不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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