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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一阵马蹄声回响在空旷的街道上。

门口守着的男人迎上前,“二当家。”

刘意翻身下马,边走边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按照您的安排,他们已看到了那几封信。这几日邻水县的新上任的张大人,正在暗中调查邻水的几个药房。”

“调查出什么结果了?”

“已经怀疑到阿图的身上了。”

刘意皱眉道:“怀疑?我已经给了他这么多时间和线索,到了现在还只是怀疑,呵,真是没用。去,再给那张大人送些礼,记着,动作小些。”

“是。”

“他们几个最近有没有什么其他动静?”

那男人道:“敏儿小姐最近往桃苑里走的紧,今日梦周还往小姐院里去了一趟。”

刘意问道:“她没事跑桃苑去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见那个叫淮之的公子。”

刘意不可思议的笑一声道:“怪不得那日跑来和我闹,原是有了新目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长了千里眼,凡是长得好看些的,她就没有看不见的。整日疯疯癫癫没正形,行了,不提她了。最近你把晋安到邻水的商运线盯紧些,免得这块肥肉还没捂热就叫人毁了。”

“是。”

“对了,我听说前两天舟安山那边起灾了。”

“是。”

刘意停下脚步,看看头顶弯月,像把含笑的弯刀架在天上,仿佛来块云抖一抖它就能掉下来。

刘意扯扯嘴角,“还真是老天爷都在助我。”

桃苑里,难得的清闲,窗外清风卷着桃花香气,打在窗玖上。

璟溶撑着手就这么看着院中那个发呆的人影。风起风落,带起那一缕发带晃晃悠悠。

“梦周。”鹤山打着招呼,看见窗边璟溶的身影挥挥手,“淮之兄。”

梦周回头看去,就见璟溶已经压着步子走近。她倒杯水放在璟溶左手边,顺口问道:“今日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梦周点点头,冲鹤山道:“你探听到什么消息了?”

“刘意回来了。”鹤山说着点点桌子,“给我也倒杯水。”

梦周没好气道:“你又不是没手,自己倒。”

鹤山轻哼一声,嘟囔道:“重色轻友,区别对待。”

梦周,“你说什么?”

鹤山耸耸肩,“没什么,你知道刘意这些天去哪了吗?”

梦周道:“我这几天转悠的时候,倒是听见几个下人说了几句,听说是去京都了,怎么了?”

鹤山道:“那呀,只是一部分,听说刘意最近跑了晋安到邻水一带的几个商运分点。还派人去了京都,和抚海商帮的几位主事见了面。”

璟溶道:“听说商运分点一直是谢迟负责。”

鹤山点点头道:“是啊,听说这刘意和谢迟暗里一直较着劲,刘意近日频频出现在谢迟负责的地段上,又派人和老东家见了面。你们说,他是不是想趁谢迟不在帮内的时候,做点什么。”

“若真是这样,此次确实是个好机会。”

听着璟溶和鹤山一唱一和,梦周一脸茫然,“等等,你们这些听说都是从哪听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鹤山啧啧两声,很是得意,“你啊,还是不够努力。”他话音刚落,一支利箭穿空,钉在廊柱上,几声嗡鸣之后回归平静。

梦周起身转头看去,只见墙头扫过一片紫色衣角。

“什么情况。”鹤山说着见梦周伸手就要拿那支箭阻止道:“小心些。”

“放心,不打紧。”梦周说着取下那只箭上的卷纸。

鹤山疑道:“你认识那人?”

梦周思索两秒道:“算是吧,是个脾气不大好的朋友。”

璟溶道:“信上说什么了?”

梦周摊开信,信打头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加急转交。

梦周不知张厚派人送给她的信怎么被盛岚截去,不过盛岚也算可靠之人,消息安全到了就好。

她想着摸摸左下角的印章痕迹道:“是张厚那边来的消息。我之前拖他帮忙查邻水几个药房和小空说的那个地方,大约是有进展了。”

鹤山道:“给我看看,啧,若真按张厚查的这个结果走,这风向可是对谢迟不利啊。”

梦周敲敲桌子道:“确实,药房老板的供词指向他的手下,绍光后那条密道连接他负责的商运点,高府还留有他和高和的来往信件,这些可没那么好脱罪。”

鹤山恍然道:“那这么看,刘意这几天在谢迟的地盘上转悠,不是收集罪证就是收买人心要策反他的那些手下喽。对了,还有谢迟在外的那些名声,你们想,越是危险的事情越赚钱,如果这事被捅出去,不用煽动,那老百姓也肯定以为这谢迟是为财行恶,到时候他可是生名两失啊。”

“这么大的动静,传不到谢迟耳边吗?”

梦周道:“淮之兄说的没错,这问题我也很奇怪。按理说谢迟人虽在外,可他与刘意搏了这么久,怎么说帮内也该有自己的耳目,可现在,他确是半点要反驳的架势都没有,奇怪,很奇怪。”

鹤山忽惊道:“你们看,着火了,沈敏儿的院子是不是在那边!?”

梦周和璟溶转过身,就见身后一片浓浓烟雾。

梦周唰一下起身,“我去看看。”

“欸,你…”鹤山话还未完,梦周就已经风一样奔出了桃苑。

鹤山叹口气,“算了,由她去吧。”

忽然,院中猛地窜起片长风,卷着一地落花流向东边。

鹤山瞧着那景,忽的像想到什么一般,扭头看向璟溶:“不好,那片花田。”

待璟溶和鹤山到的时候,火势早已不可控,风卷着火将花田燃成一片红映天,形势一片混乱。

璟溶是在沈敏儿院外的一个角落里找见梦周的,她蹲在台阶边上,束发歪斜,披着件红色外衣,手上还沾了不少黑灰,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没有受伤?”

梦周抬起头,璟溶半跪在她身前,神情温柔,那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一般。

梦周摇摇头,刚想拿手蹭蹭脸,就被璟溶一把止住。他掏出个帕子边擦梦周脸上的灰边道:“又被人骗了。”

“你怎么知道?!”

璟溶心叹口气,“但你对那个骗你之人心存愧疚,所以没处发脾气,正自我检讨。”

梦周叹口气,很惆怅的模样,“说老实话,你在京都那官不怎么挣钱吧,所以才把看人猜事这种副业发展的这么好。要不我给你银子,你顺便再帮我看看明年我能不能时来运转,大发横财怎么样?”

“过奖了,不过你若是真想看,我倒是可以给你算算。”

“梦周!你在这干什么呢?你这一身又是什么情况?你不会趁乱谋财被人打出来了吧。”

听见鹤山那一惊一乍的声音,梦周很头疼,“闭嘴。”

“梦公子。”听见这声音,梦周唰一下站起身看向身侧,“月儿姑娘。”

月儿攥紧手中盒子,挣扎了几瞬,终还是开口道:“刚刚的事是我对不住你,我向你赔礼。”

月儿说着把手中盒子递给梦周道:“这是小姐给你的。”

梦周犹疑道:“那个,能不能劳烦你帮我带句话。”

“不能。”月儿说完后,一改之前道歉的态度,翻个白眼扭头就走,一番变化看的鹤山啧啧称奇。

鹤山调侃道:“你挺厉害呀梦周,我们就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又作什么妖了。嘶疼,你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

“你该,还不赶紧走。”梦周说着转身看一眼被烧得七零八落的沈敏儿的院落,心叹口气。

半刻前,梦周冲着火光奔过来的时候,沈敏儿院里已经乱做一锅粥。慌乱的人群里,梦周被人一把推撞在一个人身上,她转过身正好和月儿打个照面。

“月儿姑娘,沈姑娘呢,她可还好?”

“姑娘她。”月儿说着忽然顿住话头。

梦周着急道:“她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姑娘去哪了?”

“可你不是沈姑娘的身边人吗?”梦周说着放缓语气,“你好好想想这时候她最可能在哪或者去哪?”

月儿结巴道:“我,我知道了,姑娘要么是去堂室,要么就是回卧房拿那封信了。”

听见那封信,梦周心猛地一沉,“这样,你带人去堂室,我去卧房找找。”梦周说完脱下外衣沾了水往沈敏儿卧房冲去。

月儿看着那个奔走的身影,半晌没动脚,直到身边一个小厮跑过来提醒她,她才回过神来,匆匆往外走。

“月儿。”沈敏儿喘着气,一把拉住月儿道:“你没事吧。”

“小姐,你回来了。”月儿说着声带哭腔,“还好你刚刚出去了。”

沈敏儿笑道:“怕什么,我就是在里面也能平平安安走出来。”她说着看一眼院里情况,冲身边小厮道:“你去叫他们都出来吧,里面太危险了,这火势大,靠我们这些人手根本不够。”

“是。”

沈敏儿说着冲阿图道:“你去知会我二哥一声,就说借他的守卫队用用。”

见院里人纷纷往外撤,月儿终于忍不住道:“小姐,还,还有人在里面。”

“什么意思?”

月儿咬咬唇道:“是梦周公子,我告诉他,小姐你可能在卧房。”

沈敏儿气道:“你怎么不早说!我一会出来再收拾你。”她说完提起身边水桶浇在身上,冲进院里。

“小姐,小姐。”

“月儿姑娘,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我们进去就好。”院外几个小厮说完也提着水桶冲进去。

“梦周,梦周!”

梦周勉力睁开眼,“咳咳,沈,沈小姐,你怎么?”

沈敏儿气道:“你是不是疯了,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还不快和我出去。”她刚说完,顶上落下根柱子。

梦周目光一凝,一把扯过沈敏儿往后坠去,两人落地相撞的那一瞬间,沈敏儿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表情凝固,“你,你是。”

愣怔过后,沈敏儿瞬间起身,“这笔账,等出去之后我再同你算。起来!”

沈敏儿带着梦周一出了院子,就愤愤撒开了手。月儿见此忙的伸手为沈敏儿披上外衣,低声试探道:“小姐。”

沈敏儿站在原地攥攥手,她身边小厮立马往后退几步。几秒沉默后,沈敏儿有些烦躁地扯下身上衣服,扔在梦周身上,目光都未多停留一秒,语气里极力压着愤怒,“我们走。”

想到最后的场景,梦周就不住叹气,她想过或许沈敏儿会知晓自己的女儿身,却没想到她会以这种不堪回首的方式知晓。梦周挠挠脑袋,有些烦闷,明明是身边这人的桃花债,怎么到最后报应全算在了自己头上,真是天道好轮回,次次都是她。

上午沈敏儿院里才糟了火灾,临晚谢迟就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大哥,你不是还有几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谢迟扫两圈沈敏儿,沉声道:“听说你今天为救人冲进火海里去了。”

此话一出,沈敏儿立即乖巧道:“没有没有,绝没有。”

“还撒谎!你以为我不在就不知道你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吗?”

“大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不不不,绝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谢迟没接话,目光犀利直盯着沈敏儿,过了半晌,就在沈敏儿以为此事翻篇的时候,谢迟缓缓开口道:“桃苑里的那个淮之又是怎么回事?”

沈敏儿心里咯噔一下,小声道:“没,没怎么回事啊,他是二哥请回来的朋友,我就是替二哥招待招待而已。”

“招待?我看你是想把他招进门才对。”

“我是想,也得人家愿意啊。”

谢迟皱皱眉,道:“你嘀咕什么呢?说你还不服气是不是。”

沈敏儿摇摇手,又立马站好道:“没有没有。”

谢迟咬牙道:“他才来这几天,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来历,来这什么目的,有没有害你的心思,就往上瞎凑热闹。”

谢迟说着缓缓语气道;“我让你练得那套剑法,还有那本书你都看完了吗?”

“没,还没。”

“什么!”谢迟一巴掌拍在桌子,气得不轻,“好,真是好,来人!”

“大当家的。”

谢迟,“把她给我关进暗室里去好好反省。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大当家,这。”

“带走!”

第二天天刚明,梦周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她迷迷糊糊拉开门就见鹤山一脸急切,“别睡了,官府的人来抓人了。”

梦周暮的惊醒,“抓人,抓谁?”

“还能有谁。谢迟。”

谢迟没回来前,他这院里清冷的像是无人居住似的,谁知他这前脚一回来,后脚这院中就如此热闹。

梦周和鹤山猫在石后,眼瞧着高和一步步走至谢迟跟前。

“高大人好阵仗,不知谢某是哪里得罪高大人了。”

高和道:“既然谢帮主问了,那本官就告诉你,本官接到一封匿名信,有人举报你私做违法生意。”

“证据呢?”

“证据自然是有,你跟我回了府衙便一清二楚。”

高和扯个笑,解下身侧佩剑递给身边守卫,冲高和道:“既然高大人这么说了,那我便去看看。”

谢迟这番话说的风轻云淡,不像是去府衙倒更像是去酒楼吃酒。

高和也是一怔,算算院里的人,他带了有二十多号人就为拿下谢迟,现下谢迟这番态度,倒显得这些人多余又占地方。

高和清清嗓子,“来人,带走。”

鹤山看着谢迟潇洒而去的背影,震惊不已,“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你还想看这里血溅三尺不成。”梦周说着拍拍鹤山的肩道:“走了。”

中午,太阳格外热烈,明亮的像夏日一般。

“二当家。”

“怎么样,那边什么消息?”

言七道:“高大人已经将大当家下狱了。”

刘意道:“这么快,谢迟没说什么?”

“高大人传过来的消息说,大当家对那些罪证不承认却也不否认,只是沉默以待。”

“不对。”刘意皱眉道:“按照谢迟的性子,他绝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言七,你去传信给高和,叫他一定要抓紧时间坐实谢迟这些罪证,还有,再去找几个人去盯着晋邻线上那几个主事,这时候,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

“是。”

牢里,高和看着谢迟那一副无知无畏,安然自得的样子心里就窝火。

“我说谢帮主,这白纸黑字的证据都摆在这了,我劝你啊,还是早些认罪免得吃苦头。”

“不急,高大人,你的东西还没到,再等等。”

高和一拍桌子道:“谢迟,你少在这和我耗时间,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招也得招。”

“大人,大人。”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那小兵趴在高和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高和当时皱了脸,“这不是胡闹吗?”他说着看一眼谢迟道:“等本官回来再收拾你。”

高和还没踏进后院,就听见他的大娘子那高昂的声音一阵一阵的钻着耳朵发疼。

“大娘子,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

王流瑛讥笑道:“做什么,当然是降妖魔、除鬼祟。”

高和看一眼地上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衡儿,又是头疼又是心疼,“大娘子,有什么话你等我回来再说也不迟,做什么闹得这么难看,你也不怕叫这些下人看了笑话。”

“难看,你都不觉得难看,我还顾忌什么。”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流瑛道:“青天白日这个小浪蹄子就敢上你的床,真要是到了晚上,你怕是要叫她吸干了精气吧。”

王流瑛这话说的直白,高和脸上顿时一阵青白,怒道:“你还胡说什么呢,我刚刚从府衙回来,哪里见得她。”

“你的意思是我血口喷人了,我告诉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还犯不上为了这么一个贱人浪费功夫。”王流瑛说着俯身一把抓住衡儿道:“你自己说还是我叫人来帮你说!”

衡儿护着胸前被微微扯开的衣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老爷,没有,我没有。”

看见衡儿的动作,王流瑛气笑道:“贱人还想立牌坊,果真不要脸。”她说完狠狠一巴掌打在衡儿本就红肿的脸上。

衡儿身子一歪,一封信从怀里掉下来。王流瑛眼一提,唰一下收走那封信,“呵,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写了什么不要脸的东西。”她说着拆开一看,越看手越抖,“高和,你可真是万里挑一的好眼光。”

“王流瑛,你最好适可而止!”

王流瑛把那封信砸在高和脸上,冷笑一声,“好,这回我就听你的,适可而止,绝不再插手你们之事,你最好也记着今天,千万忍住别来求我。我们走!”

“这个疯婆娘,明日就休了你。”高和骂着捡起那封信看来,越看脸色越黑。终于他转向衡儿怒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指使你的。”

“老爷老爷,衡儿不知道,衡儿真的不知道,是有人给了衡儿这封信,他说有了这封信老爷就能如愿以偿的休了大娘子,我才,我才。”事到临头,衡儿慌不择言。

“你给我住嘴,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承认,来人,把她给我带进牢狱。”

谢迟睁开眼的时候,就见高和黑着脸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狱卒拖着昏迷的衡儿。

高和沉脸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迟抬眼看看那封信,笑一声道:“这里面不都写的清清楚楚,高大人不识字?”

高和咬牙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是。”谢迟很坦然,“你和我的书信,我自然清楚。”

“胡说,我什么时候写过这些。”

“就在你和刘意谈条件,你多要了那一份利的时候,这信自然就出来了。”

高和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不止这些,说到这,我就再提醒提醒高大人,你猜猜若是我死了,下一个轮到谁了呢?”

凌晨,高和从噩梦中惊醒。斩首台上明明是谢迟伏罪认法,可落下来的人头确是他自己的。谢迟那句话就像一根刺扎在高和心上,搅得他没一时是安分的。

“来人。”

“大人。”

高和擦擦额上的汗道:“去问问那个贱人说什么了?”

“属下本想等大人醒了,再同大人提及此事的,衡儿,她她死了。”

“什么?!怎么回事。”

“狱卒早上巡查的时候,就发现衡儿她毒已发身亡了。”

高和怒道:“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他说着套上衣服往牢狱里去。

狱里,高和看着地上青紫的衡儿,皱皱眉道:“带走。”

“高大人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高和走至谢迟牢房门前,道:“我警告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挑拨是非。”

谢迟扬声道:“高大人,衡儿可是陷害我们的关键人物,她若死了对你我可没什么好处。”

“就算这样,你以为你逃得了你那些罪名吗?”

谢迟换个舒服的姿势道:“看来高大人现在是愿意坐下来同我好好谈谈我的那些罪名了。”

高和把那些罪状扔在地上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辩解。”

“不用我说,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你。”

桃苑里,一只飞箭穿空。

梦周看完后,满面凝重。

鹤山道:“怎么了?你怎么这幅表情,出了什么事?”

“我得去一趟府衙。”

璟溶,“我和你去。”

梦周抬头看一眼璟溶道:“也好,有你我也放心些,鹤山,照顾好自己和小空。”

“欸,欸你们。”鹤山无语道:“你们倒是知会我一声什么事啊。”

府衙里,高和看着手里的东西许久道:“这些。”

“高大人,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让您下令抓捕刘二当家吗?”

高和犹疑道:“虽说这信说的有头有尾,可此案重大,本官还是需要些时间核实的。”

“自然,我们一介草民能为大人分忧已是荣幸,至于最后结果如何,还是要大人定夺裁决的。”梦周道:“既如此,草民告退,若大人有任何有疑问之处,草民必当力。”

出了府衙,璟溶想起刚刚梦周恭敬守礼的模样,道:“我还以为,你刚刚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揍他吗?”梦周说着伸出手里被团的皱巴巴的帕子道:“你别说,我当时差点就忍不住了。”

璟溶拿起梦周手里的帕子,展顺道:“那可真是辛苦它了。”他说着顺顺梦周头顶上一缕炸毛笑道:“也辛苦你了。”

梦周生个懒腰,“这事儿终于要告一段落了,等水杨帮的事了了,鹤山终于能去边城瞧瞧了。”

“你们要去边城?”

“恩,”梦周点点头道:“我记得,你不是也要去边城吗?”

“你们是去边城寻亲吗?”

梦周犹疑两秒道:“应该是吧,鹤山要去边城找个亲人。你呢,你去边城做什么?”

“寻亲。”

“这么巧,你也寻亲。看来我们还是挺有缘分的嘛。”

天边云卷云舒,璟溶忽的就有些恍惚。

“是啊,有缘自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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