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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吗?长得好高啊。”晓星抹桌子的时候,方脸大眼的孔平笑嘻嘻打探。
“呃……啊。”
“怎么没说几句就完事了,你两口子可真利索。”
“呃哼……”晓星没理会,转身去忙了。
包晓星越是回避,孔平心里越确定这对夫妻有猫腻。
孔平为何如此关注包晓星的一举一动?原来,今年三十五岁的孔平至今没有结婚。
高中毕业后孔平一直在城里打工,后来跟人学装修、自己独立搞装修赚了不少钱,曾在县城开过一家不大不小的五金店。仗着手里有些小钱,他四处托媒人在镇上找姿色姣好的姑娘。碰巧鸿运当头,还真找着一个,比他小四岁,朱唇皓齿,如花似玉。两人谈了一年恋爱订婚了也同居了,忽女方怀孕,孔平着急忙慌地准备婚事。在这个时候,女方家里开口要十八万的彩礼钱,孔平觉得太多了,除过办婚礼、装新房,他手里拿不出十八万。两边家长多次谈判均以失败告终,最终老丈人以媳妇和孩子为要挟,明言凑不够钱不让见人……
姑娘是个软性子,里里外外听她父亲的,孔平一柱难支,加上两人长久分离,这么一段因缘就此罢了。原本为孩子伤感的孔平,后来得知那姑娘根本没怀孕,全是她父亲在里面搞手脚呢。这一下受了众创的孔平有些心灰意冷,离开老家只身一人远去深圳投奔表哥窦冬青。
在店里干活的日子枯燥无聊,自从来了包晓星,孔平的两只眼好像被人刷过一样,看什么都有精神、瞧什么都有劲头。包晓星面容清秀、身姿窈窕,为人低调少言,做事勤快踏实,人品高洁不俗。每晚上最忙的时候,晓星认真干活、一身麻利的样子极大地感染并带动了孔平,起于相貌的好感,因为深入接触而日益剧增。原以为晓星有美好的家庭,孔平不愿打搅,心想远远观之即可。他早跟自己商量好了,哪一日晓星离开店里,哪一日他便回头收心。
可方才抽烟的功夫,他老远瞟见这对夫妻明显不正常——两人隔着老远说话,总共没说三句对话结束了,晓星回来时带着一脸愤恨,怎么看都像是前夫而非现任。孔平看到这一幕心中窃喜,以为有机可乘,心中大喜的他灭了烟回身去店里干活。
“书包送出去了吗?”晚上八点,从富春小区赶回来的老汉钟能问儿子。
“没,明天你送吧。”钟理指了指破沙发上的新书包。
“为啥呀?”钟能不解。
钟理没答话。
“娃儿心底里稀罕大人呢,你对他好些,多见一见他、逗一逗他、买些小东西啥的哄他开心,别一天天地不接触。今天我送了盒红烧肉过去,成成一个人吃了一整份!梅梅买给他的礼物娃高兴得玩了一个小时,这孩子——好哄!你用点心多关心关心没问题的……”
钟能在旁说道,见儿子不乐意听,老人家也不说了。从早上四点半上班到下午五点下班,六点到家做了个饭,一脚没停地给孙子送了盒红烧肉过去,当成娃儿考试进步的奖赏。如今大汗淋淋、气喘吁吁地回到家,早累得撑不动了。见儿子冷冰冰的不搭理,钟能自个上楼睡觉去了。
“哎老板,我这到底多少钱呀?吃饭前告诉我三十五,吃完了付账又告诉我四十三!到底多少呀!”晚上十点,一穿着时尚的小伙子冲包晓星嚷嚷。
“呃……”晓星僵住了,努力回想刚才冬青告诉她的究竟是多少钱。
“四号桌,三十五!”冬青在门口的大锅边中气浑厚地一声吼,然后两眼别了下晓星。
这是今晚上包晓星第三次算错账了。
“对不起对不起,记错了哈哈哈……您是老客户啦,咱店里明码标价你晓得的,不好意思哈帅哥!”孔平点头哈腰地上前来给客人道歉。
“没事没事!”客人扫码付账走了。
留下个包晓星,难堪地站在一边。
“星姐,别在意了!我刚来时经常算错账,别往心里去哈!”孔平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安慰包晓星。
“没事没事!”晓星摆摆手,去水槽边洗碗去了。
上早班的两个小姑娘早下班了,店里只剩窦冬青、孔平和包晓星三个人。十点多,来吃饭的客人渐渐少了,包晓星按照惯例洗了碗准备下班。冬青见晓星今天频频出错,想问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碍于熟人不方便开口,一开口好像在问责似的,窦老板咽口唾沫,罢了。晓星打完招呼下了班,十点半赶回了家里,此时儿子早睡下了。
“姐你手怎么了?”包晓棠听声出来接人,一开灯见姐姐手腕、手背一片通红,心里先惊了一下。
“烫伤了,没事。”
“这么严重!你等下!”晓棠转身快步去取姐姐家里的药箱。
姐妹俩坐在沙发上涂药,晓星累得身子有些发木,心脏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妹妹攥在手里的胳膊仿佛不是自己的。联想妹妹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晓星感叹道:“还是有文化好赚钱,梅梅要是有潜力,我打算把她供成研究生!”
“学成呢?”晓棠笑问姐姐。
“学成……学成他自己只要想读,他读到博士后我也能供到博士后。”一提女儿晓星眼里闪烁着光芒,说到儿子为母者心中时而确定有力、时而模棱两可。
“我今天……一直在想……我要是上班了,学成怎么办?”沉默许久,晓棠先问。
“我今晚上也为这个一直分心。”
包晓星摇摇头叹口气,望着妹子接着说:“他爷爷光是上班已经累得不行了,要再两边跑,那就太为难老人了。可要是把学成送过去在那边住……跟以前一样的话……哎!我还没想好。”晓星愁得不想再提这个问题。
“别叹了!好多上班族的家长跟你一样,瞧把你愁得跟个老太太似的。周六周末我有空我来照顾他,最近我迷上了做川菜和咱老家菜,时不时给他整两盘,委屈你儿子给我当一当试菜员。”晓棠逗姐姐开心。
晓星从鼻子里笑出一声,笑完之后整个脸垮了下来。
“你周五上班,还是大公司,这两天没事多准备准备上班用的东西。”良久,晓星提醒妹子。
“知——道!还用你操心!以前是你扶持我,现在到我普度众生救你于水火的时候啦!我不可能每天晚上加班到很晚吧,我要下班早了早早跟你和钟叔联系,这样学成先跟你或钟叔吃晚饭,然后我领着他回这里住。要是我忙了就住农批那边,或者钟叔有力气送的话送过来,实在不行……你跟钟叔商量商量……要不他把工作辞了?”
“我说过!提过好几次,他不同意。你可能不知道,老头那份工资……要支撑他和……钟理的生活,还有农批市场的房租呢!”
听到姐姐的为难和钟叔的不易,包晓棠一下子起火了,没好脸地开腔到:“真是!一天天地到处喝酒,他喝酒的钱从哪儿来的呀!我神奇了都!人家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这可好,一个老鼠害了一锅汤!赶紧离了吧!离了各自轻松,小孩也不受罪!让钟叔重新找个便宜的地方租着,把两层楼的铺子赶紧转让出去,这样大家心里都宽松些。实在不行把钟叔接过来住,这样最好,既能照顾孩子还能省下钱,至于他,爱咋地咋地……”
晓棠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怨气叨叨,一抬头竟见姐姐屏气敛息、大泪长流。晓棠吓坏了,立刻闭嘴了,起身放好药箱去拿抽纸给姐姐擦泪。晓星想起今天和钟理见面的场景,心底悲凉,再加上近段以来的劳碌、委屈、丧气、怒气、伤痛……一时间挡不住了,揉在一起化成泪水,呜呜地哭了出来。晓棠抱着姐姐的左肩,默然无言,心中烧火。
晚上十点二十,仔仔回来了。一到家面色如土地直奔房间,连招呼也不打。
老马这一天天过得,从早上送走漾漾到晚上接回漾漾,中间整整八个钟头一个人在家里数烟叶、掏耳朵、洗汗巾、抠脚缝……折子戏听了一回又一回,电视台换了一个又一个,要不是稀罕漾漾他早回马家屯了,何必在这儿受气又受冷。每天最开心的是接漾漾放学、和娃儿吃饭,每天最痛苦的也是哄漾漾睡觉、对付娃儿哭闹。好不容易熬到漾漾睡着了,老马只等个大活人回来跟他唠两句,没想到今个儿仔仔一回家先撂了个脸色。老马也不搭理,继续在沙发上躺着听戏。
没多久,老马听见房里在说话。已经躺了一个多小时的老头起身来活动筋骨,本想去卫生间的,谁成想绕到了仔仔房门口。既已到房门口,不如停脚听一听,指不定他有什么事儿呢。
“英语是一百一十三,化学七十二分,物理是五十四分,生物六十八分……总分数四百三十八。”
“排名……排名……全班五十三名……”
老马听仔仔说一句顿一会儿,显然在打电话呢。
“班里……一共六十三个人……”
老马侧耳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原来他考了个倒数第十,老头怕笑声被听见赶紧笨拙地捂住了嘴。
“数学有两个大题不会答,物理感觉落下的最多,有些会但是答错了……”
“十月份落下的课程我自己慢慢补,然后……周末的补课班继续上着,我觉得到期末考试……应该能全部补上来……”
“嗯……嗯……嗯……没有……好……”
老马猜测他应该是给他爸打电话,见后面不说话了,老头急忙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门口。上完厕所假装回房睡觉的老头,刚躺下便问仔仔:“诶……你今天考试考完了吗?考得咋样?”
“爷爷你说你逗不逗?明明在外面偷听,外面的灯光把你的影子打到我脚下了,还故意这样问!有意思吗?”少年哭笑不得。
“哈哈哈……”老马腼腆地哈哈大笑,转头对仔仔说:“爷一整天在家,没个人跟我搭话,好不容易捱到你回来了,你瞧你,拿爷当空气似的。”
仔仔一听老头这样说,心软了,一脸丧地说道:“今天考完成绩出来了,第二节晚自习上,班主任在班里读成绩,我退步了几十名,被老师当众点名批评!”
“你——没跟姑娘一样哭吧?”老马取笑。
“爷爷你是不是故意的!会不会聊天呀!”仔仔气得两脚在床上乱蹬。
老马见他骨子里还是个孩子,乐得笑了。
隔了会,老人家开讲:“你晓得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在干啥嘞?你猜猜,我看你历史学得咋样?”
“我们理科不考历史!咋俩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猜不着!”
“你猜不着那我告诉你。爷十四五岁的时候,去临近的几个县城要饭吃!到了一个村子,看见门户好的人家直接敲门,开口就问——你能不能给我个馍吃。有些人富有给些吃剩下的半张饼啥的;有些人善良给三五个光溜溜的大馒头;还有些人一见我穿得烂是个小叫花子,拎起大扫帚要打我——赶我走呢——嫌叫花子上门不吉利、倒霉头。骂我的、吐口水的、拿鞭子吓唬着赶我的,还有碰上流氓坏蛋直接过来打我的……爷见多了,啥也不怕,也不上心。你给我吃的我收着,你骂我两句我不听,你打我我躲着跑咯,反正我娃娃家跑得溜!”
回忆如辣椒水一样翻涌上来,来兴致的老马坐了起来,找打火机点水烟。二十多平米的小房间里,一张单人床在房西北角,一张单人床在房东南角,爷两个中间隔着个大书桌。老马那夹杂着厚重历史的烟气,一点一点地熏染着少年轻薄骄奢的头脑。
“就这样,爷七八天、十来天有时一月一个轮回——回家一趟,给家里带一麻袋的馒头疙瘩,要不靠着这要饭要来的馒头疙瘩,你妈她小姑、还有两小叔靠啥活呀!要地没有一分地,你妈她爷去沟里开点儿荒地被人发现了在喇trumpet叭里点名批——评!呵呵……”老马摇了摇头,问外孙道:“你晓得爷出去要饭的时候,晚上在哪儿睡?”
“哪儿?”仔仔两手抱胸,将自己窝在床角,静静地听。
“土埝上,就是土坡!夏天好搞,找个麦场随便睡,冬天不成,啥也没有,没关系!爷布袋里有个短锨——铁锨,防身用的。黄昏睡觉的时候去地里找个避风的土凹子,挖个大坑睡。你外婆后来老笑话我年轻轻给自己挖坟呢!爷爷告诉你,爷这辈子睡得最踏实的就是那时候在土坑里睡,一个人在山沟里胆子大得狼也不怕!”
“那时候到了冬半年,各家村里隔两天殁个人——饿得!有回我在离马家屯几十里地的小村里要饭,那天啥也没要到,袋里的也吃光了,晚上挖了个大坑睡觉,饿得实在睡不着,要瞌睡了还不敢踏实睡——怕自己饿死了睡过去!实在饿得不行,爷从边上抠疙瘩黄土吃……哎……那晚上我寻思呀,老天爷让我活那我第二天朝老天磕三个响头,老天爷让我死,那就死在土坑里,或者被黄土噎死,或者被野狼咬死。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二天真醒了!哎呀我的爷爷呀,我高兴了一天,没饭吃也乐得慌。”
“那你磕头了吗?”
“肯定磕了!你心里承诺了,不磕头,要倒大霉的!”
“那你怎么不去人家家里借宿呢?”少年提问。
“呵呵呵……”老马大笑,笑出了泪花,吐了口烟气回道:“你个生人去人家村里谁敢收留?不打你那是轻的。有一次我睡在一家人的羊圈里,他家羊圈在屋外面,你猜猜发生啥了?我半个月讨来的馍——大半麻袋的馍、够咱屋人吃半个月的口粮——被偷啦!那把爷气得!当时十来岁心气高,疯了似的挨家挨户地敲门要,哪里要得着呀?还被人打得一腿血!爷告诉你真话,我当时恨不得把那个村子一把火给烧了!哎……后来十几年一路过那个村子,没来由地生闷气,我一定得朝他们村吐口唾沫心里才能过去!救人命的馒头、叫花子讨来的馒头——说偷就偷!哎……跟你妈说你妈从来不相信这些事儿!”
老人忽然神气、忽然失色、忽然震雷、忽然哽咽,仔仔听得云里雾里,见爷爷抽出衣兜里的汗巾擦泪,暗想老头说的是真实的事情吧。
“那回讨来的少,我觉着对不起那三个小的(老马的弟弟和妹妹),回家后专挑烂得发霉的自己吃,一天吃一个甚至半个。有些馍发霉的毛长了一寸长,照吃不误。”
两手比划完后,老人左手紧紧捏着眼窝子,一动不动,许久后继续开口:“爷二十岁的模样看起来比五十岁还老!有照片作证呢——后来在SC队上拍的照片,爷留着呢,有机会你回马家屯了,瞧瞧爷搁你这般大小的时候是啥模样。”
“嗯。”少年乖乖回应。
不知如何安慰,仔仔远远地坐在一边平静地观望爷爷这个活体历史。
“那几年过去之后,爷胆子一下子大了,死都不怕还怕啥!只要活着,随便折腾,咋得意咋折腾!你现在期中考试考个倒数第十失魂落魄的,将来高考没考上、结婚离婚了、家里出白事——还活不活?不涉及命的事儿,成也罢、败也罢,压根不叫事儿!现在国家的日子多好啊!有头脑的靠头脑赚钱,没头脑的靠力气赚钱,咋整也能活着!你二舅没上学没考试不活得好好的?爷觉着你呀,格局有点小,心眼也有点小,遇事太较真,不好!你得像你妈那样乐观一点、豁达一点!这乐观说小是没心没肺,说大叫有生命力!嫑管老天咋整你,你都活得要爽快!失败十次再来十一次——人得这样活才有韧劲儿!你明白爷的意思不?”
“明白!”
“明白个屁!你瞧着像个大人,骨子里经事太少。人说虚不受补,你是年纪轻得听不了大道理,小孩家道理听多了会犯迷糊的!”老马指了指仔仔的鼻头,咽了口唾沫,顿了半晌,继续开腔:“爷再给你讲讲你妈的事儿!你知道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干啥?”
“干啥?”
“你妈多彪啊!爷给她订婚了,结果人家不乐意搞逃婚、一个人跑到省会、一个人跑到深圳……你瞧瞧你妈这胆量,你有吗?爷告诉你,这一个人啊,让他烦恼发愁的事儿越小,说明这人过得越幸福。你十六岁了一点生存能力也没有,整天为鞋子包包、考试不好、跟妹妹吃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愁计较!瞧瞧你多幸福、过得多顺利!不担心吃饭、赚钱、得大病,天天只盼着零花钱越来越多、考试名次越来越好,多幸福呀!”
“我可没觉得我幸福!”
“越觉不到,那越幸福。穷人穷惯了,喝碗糖水也乐三天!”
“呵呵……”仔仔轻笑。
老马东西乱侃,爷孙俩个聊到午夜后才睡下。
爷爷的话用方言说出来,仔仔好些没太听懂,听懂的也将信将疑。妈妈以前说过老村长嘴上最是夸夸,尽管似信非信,仔仔的思绪还是被爷爷稳稳地拽过去了,不同的成长环境一对比,中学生心里的格局似乎高了些也大了些。至少,入睡时少年不再为倒数第十名的成绩感到丢人懊恼了。
桂英这一晚一点多到家,到家时家里人早睡了。今夜失眠的人不在家里,在外面。自打何致远知道儿子考了倒数第十名以后,忧心如焚。用他们高中往年上重点本科和普通本科的比例分别算了算,假如将这次期中考试成绩当成高考分数的话,儿子仔仔恐怕连个普通本科也考不上,这样的结果他是断然接受不了的。
昨天找到出租屋以后,何致远在出租屋里昏睡了整整一天,中年人沉浸于自己的失败中不可自拔,这一晚加上儿子考试失利,更加难眠。在发展成熟的社会中,通过学习获得学历来实现社会阶层的晋升,几乎是除过创业成功和资本资源加冕之外的唯一一条路径了。当了十几年的老师,前半生一直在跟成绩和名次较量的何致远,从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有一天会考到倒数第十。下一代没有希望,比自己这辈子没有希望给人带来的打击还要大。他该把这失败归咎于自己、运气还是天命。
人生有三大显性关隘——高考、婚姻、就业或创业。显性关隘失手的——哪怕一个、任意一个,人生便很难顺利或幸运;倘若失去两大关隘的,人生基本上不会再有奇迹了;若是失去三大关隘,那将沦为不战自败、战也难成的局面。好在,人生也有三大隐性关隘——第一个是发现自我,叫觉醒关;第二个是自我探索或自我愉悦,叫成长关;第三个是自我实现或自我坚守,即实现关。突破这些关隘的——哪怕一个、任意一个,那么他的人生路径将剑走偏锋、与众不同;突破两关的,他会成为一个喜悦的、通透的人;突破三关的,那将是一个成功且幸福的人。家境、朋友之类的外在因素也会影响人生的格局,但外因的影响力是有限的,何况外因亦是通过内因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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