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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未来得及问你,零露去往何处了?”缉熙言归正传道
“不知,被温羽上神带走了!”冬荣说道
缉熙一脸疑惑不解,冬荣见状便道:“零露是真的误会我们了!”
“你们?”缉熙听的一头雾水
“我与耀兄的关系,我视耀兄为好友,未曾有过男女之情,谁知零露这丫头什么榆木脑袋!”冬荣嘟囔道
“你与耀兄,敢问是多久前的事情?”缉熙随口一问
冬荣平日大大咧咧,这一问时间,还真有些许想不起来,左思右想便道:“有些些时日了,对了......听清和那个傻子说过,那几日,温羽上神恰巧旧疾犯了!”
“此事是否半月有余?”缉熙心思细腻,慢慢帮其分析道
“对!对对对!”冬荣便连连点头
缉熙抿嘴一笑便道:“那便就是误会了!”
冬荣一头雾水道:“此话何意?”
“半月前,耀兄前来找魔界寻舍妹,正是为温羽上神旧疾之事,之后我便闭关,所有事宜由舍妹全权负责。可......零露为何会误会你与耀兄,那缉某实属不知!”缉熙说道
“这么说来,你未曾将此话告知零露?对吗?”冬荣询问道
“是!”
“那赶紧走啊!”冬荣便迈着步伐要走
缉熙便一脸着急道:“去何处?”话还未说完,缉熙一伸手便要拦住冬荣
谁知,可这个手似乎有些许着急,便顺着冬荣的脖颈处将衣襟扯了下来,玉肩暴露无疑,左肩膀上的红色胎记更为明显。
这胎记颜色鲜红,白皙的肌肤衬托的更是鲜艳,缉熙整个人都看呆了,缉熙并非好色之人,只是觉得这胎记甚为眼熟。
冬荣甚是尴尬,心中一紧,赶紧将衣襟整理好,便道:“此事,你一人去向零露解释便好!我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便留下缉熙一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再待缉熙回神过来,早已是不见踪影。
缉熙左顾右盼一番,也顾不了那么多,便转身离开,回到魔界。
而对冬荣的话,缉熙可一个字都未曾听进去,零露也跟着温羽上神来到一山下。
山脚处有一屋,看上去倒是简陋不堪,但整洁干净,也是为了安静休养。
“露儿!”温羽上神轻声喊道
零露似乎没了神,一言不发,温羽上神道:“你且在此处暂住,我知道你近日来承受了太多,别担心,总会过去的!”
零露依旧一言不发,温羽上神见状便道:“来,坐!你若不想说话,那便不说了!你若......”
“大羽毛,我有些累了!”零露淡淡的说了一声,示意温羽上神不要再说下去
温羽上神听后,便不再说话,退出屋外,在屋外的木桌上落坐。
缉熙火速赶回魔界,但并未前往正殿,而是前往锦苏殿中。
一入锦苏殿,降苏正在炼制丹药,缉熙便对着降苏解开衣襟,便解便道:“苏,快!”
降苏见状,心中忐忑不安,赶紧将缉熙的衣襟裹紧道:“圣君,这可使不得呀!这......这有背人伦道德呀,圣君!”
缉熙一脸严肃道:“你想什么呢?你帮我......”
话还未落尽,降苏便一脸为难抢话道:“帮也不行呀,此事根本不是帮忙的事啊!圣君。”
缉熙见状,便双手叉腰,深叹一口气道:“你听我说完可好?”
“好好好!圣君请讲。”降苏见状便伸手道
“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我肩膀上的胎记!”缉熙说道
“呼......”降苏长呼一口气,抬头便道:“那你直说呀,进来先tuo衣服谁不慌?”
说着,缉熙玄衣解开,漏出左肩,果真,左肩部一红色胎记很是显眼。
“一胎记而已,有何问题吗?”降苏盯着胎记问道
“是否真的有?”缉熙焦急的问道
“圣君,这胎记打小就有,你此番前来,是怕你的胎记丢了吗?”降苏只觉得缉熙的做法有些许幼稚
“不是!”缉熙解释道
“那是什么?”降苏便继续忙手中的事情,似乎对此事未有半点兴趣
缉熙整理着衣锦,便道:“今日,我在一人的左肩处见过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有何大惊小怪的?凑巧的事情不也很多嘛,谁规定,只能让你的胎记生在左肩?”降苏说道,似乎未听出来缉熙话中之意
“不是,哎呀!你放下手中之事,可否好好听我将此事说完?”缉熙很显然有了脾气,便一把夺过降苏手中的物件,重重砸在木案上
“你说,你说!我乃臣子,为圣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降苏拱手道
二人落坐,缉熙将今日之事细细道来。
经过半盏茶的功夫,缉熙将所有事,完完整整告诉了降苏,降苏一脸疑惑道:“这么说来,你的怀疑并非无道理!”
顿了顿便道:“那你眼下打算如何?”
缉熙摇摇头道:“不知,但我深知,炼狱界这一趟,我定是要去了!”
缉熙不仅要为自己的事情烦心,也要担心身在黑樱城中的翼遥。
不过,翼遥恢复的还算不错,虽说失血过多,但经过亦承每日送来的补品,便已是慢慢开始恢复,闲暇之余,还自己起身出殿,在黑樱城中散散心,只是,久久未曾见过温羽上神。
今日依旧如此,翼遥也深知自己离开魔界多日,便想待自己身体好些,便与温羽上神道别,回魔界。
今日依旧如此,翼遥拖着身子,在黑樱城中走走,心中想着出来走走,便有利于恢复身子。
不远处便看到了亦承,亦承也算眼睛灵光,也看到了翼遥,可亦承的反应甚为强烈,便低着头似乎有躲着之意。
“亦侍卫!”翼遥虚弱的声音喊道
亦承止步不前,翼遥走近便问道:“怎么看见我,躲什么?”
亦承拱手道:“并未躲着公主!”从始至终,亦承都未抬起头,似乎做错了什么事似的
翼遥见状便问道:“你家殿下呢?”
还未等亦承说话,翼遥便抢话道:“可是公务缠身?”
亦承点点头,翼遥眼中尽显失落,一声叹息道:“我帮你说了吧,你也便无须为难!”
亦承低下头,一言不发,翼遥摆摆手示意亦承离开,亦承拱手便匆匆离去。
翼遥看着亦承得背影,便鬼使神差,挪动着步伐跟了上去。
终于经过一段路程,终于亦承在一偏殿停下了脚步,此殿并不算偏远,与翼遥住的客殿约有半盏茶的时间。
亦承迈着步伐入了便殿,还顺带关上了殿门,翼遥便走近偏殿,暗中窃听。
“殿下!”殿中传来亦承的声音
“如何了?”殿中传来翼遥期盼已久的声音,依旧温柔
“零露仙子除了每日无精打采,黯然伤神,再无别的异样!”亦承说道
“那就好,她如今打击受的不小,将她安顿与此,便可静养几日。”温羽上神双手俯于身后
“看来,你对零露这个丫头实属动了真情了?”殿中传来妖媚的声音,想都不用想,有此腔调的唯有上官清
温羽上神嘴角上扬,走近上官清,抬起上官清的下巴,上官清下意识抬起下巴,温羽上神道:“本神对你也是情真意切呀!”
殿外的翼遥早已是攥紧了拳头,指甲狠狠的嵌在肉中,心口处如堵了一颗大石头,呼吸困难。
上官清推开温羽上神的手道:“哎呦,那臣妾可不敢啊,如今我这黑樱城中啊,可住着一位水神的心上人!”
温羽上神冷笑一声道:“她?她也配?”
顿了顿便道:“她不过是本神的一颗棋子!”
上官清走近温羽上神,揽着温羽上神的臂膀道:“那臣妾也是水神的一颗棋子啊!”
温羽上神邪恶的笑扬起道:“你这颗棋子可比她强多了,待本神解了毒,她也便就无用了!”
温羽上神顿了顿道:“就她如同榆木一般,本神与她躺在一张卧塌上,都觉得心中堵得慌,一点也没有你如此妖娆妩媚,让本神觉得舒心!”
殿中传开阵阵笑声,这笑声中带着嘲讽和羞辱。
翼遥不知这虚弱的身体何时有了一股力量,迈着步伐便跑了出去。
一路狂奔,也不知过了多久,止住步伐,瘫坐在地上,全身传来一阵一阵的冷汗,眼前一阵黑蒙,手腕处传来的剧痛。
温羽上神的话句句字字入了心,翼遥一头冷汗滚落,放声痛哭,撕心裂肺。
再睁开眼,翼遥已躺在卧塌上,亦承站与一侧,温羽上神双手俯于身后,背影笔直。
亦承道:“公主,你醒了!”
温羽上神假装一脸担忧,赶紧走近翼遥道:“你可感觉好些了?”
翼遥看着温羽上神,看着这个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她至始至终都在责怪自己,为何要听到那一番话。
温羽上神依旧温柔体贴,扶起翼遥,将枕垫与身后,声音中带着责备与不安道:“身子不好,为何还一人出去?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也甚好,你应喊我陪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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