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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冷清的街道,让外面的空气有些萧瑟。
实木桌上的暖色台灯,在有些昏暗的房间中,紧锁着微微的暖光。
苏文在软沙发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他很享受这种时刻,就像是整个世界的温暖都在自己怀中一样。
“叩叩——”
嘴巴鼓成球状,像漏气的气球般吹着气,苏文用力揉了揉脸,站起身,去打开了门。
“确实有一只探险队外出,城卫那里有记录,已经告知宪兵队,但宪兵队将消息压下的原因还是不清楚。”文灵顿将大衣放下,好像是在沾染了外面潮湿空气的水珠般,狠狠地抖了抖。
“只要有名字,其他的就好办了。”苏文仔细盯着威灵顿递过来的纸张。
威灵顿左右看了看:“你的那位兄弟呢?”
“我让他去宪兵队把我们的潜水衣拿回来。”苏文不舍地将目光收回,“毕竟我们不想你们一样,能在水里自由泳不是?”
一栋约十五六层的巨大建筑,白色的墙皮透漏着圣洁的光泽,象征着生命的符号被放到最大,安置在建筑的正中央。
位于市中心区域的医疗中心,显然没有遭受的怪异现象的侵蚀,只不过在见到门庭若市的门口,苏文不敢保证里面的人,是否能像外面的建筑一样这般幸运。
果然,如苏文所料。
医疗中心的病房明显不够用,不少单间、双人间,已经被改成了多人的套房,几张床填进去后,整个房间显得尤为拥挤,但依旧是不够用,门外的走廊上,随处可见的地铺与躺着没有意识的患者,证明着事态的严重。
其中,不乏有原力者。
“砰!”
转角处一声磕碰的震响,伴随着人潮的叫喊声,“咚咚”的大踏步声距苏文越来越近。
就在苏文转角,将要与那睁大眼,脸上带着极致惊恐的人碰撞之时。
一声沉闷的闷响。
追逐的那名面容疯狂、脖颈额头上青筋暴起的强壮男子应声而飞,在坠落地面时已然失去了意识。
“谢……谢谢。”获救者瞪着更为惊恐的眼神,望着苏文。
摇了摇头,环视四周,苏文发现走廊人群的脸上有着惶恐、害怕、绝望、麻木……却唯独没有吃惊。
苏文低头沉思了一下,寻了个人问了下方位。
D4,205.
确认门牌号,苏文推开了病房的门。
显然,这也是一间被改成多人间的病房。
薄薄的帐帘代替了墙壁,隔在病床之间,起着微乎其微的隐私保护作用。
病房内的病人形态各异,有脑袋包裹着纱布,与另一位已经明确定义为残疾的病友打牌,还有一位在唱歌,只不过当苏文走进时,发现听不懂他唱的什么,并且节奏也不是那么规整,与其说唱歌,不如说是哼哼。
第四位病人则用着莫名的涂料在在地上画着什么,观其病床四周地面,已经快要被那涂鸦似的笔墨填满了,不知等他侵犯到别人“领域”时,场景还会不会向现在一样平静。
第五位病人的运气比较好,他的床位位于病房仅有的窗旁,借着光芒,他正倚在床脚看着手里那巴掌大小的书本。
这应该是病房中最正常的人了。
而第六位病人,苏文望着那凌乱的被褥上,空空如野的病床,嘴角微微上扬。
威灵顿向前几步,将手伸进被褥:“凉的,会不会弄错了?”
“看来我们要找的这位朋友,可不太喜欢听话啊。”苏文拾起床尾的名牌。
名牌上,是一个相貌粗犷,脸部线条粗隆,下颌完全被鱼鳃替代的男子,浓密的头发向后撩起,一股粗狂之风跃然纸上。
威利斯·罗德几个字安安静静地躺在照片的下方。
“看来……我们又要走一趟了。”
苏文与威灵顿对视一眼。
名牌来回晃动,苏文的眼睛已经快要被晃瞎了。
但威灵顿坚持要等待主人亲自来开门,特别是在苏文告诉他里面可能有人后,就像现在,他再次甩动着门板上的铁环。
闲得无聊,苏文剧目望向四周。
远离市区中心后,建筑再次恢复了那副生物入侵的模样,残破的墙皮微微脱落,在灰色的外表下,仿若即将被埋葬的鬼屋。
苏文目光一闪,望着对面一闪而逝的人影,拍了拍威灵顿的肩膀。
“那有人,目的不明。”
望着苏文的方向,威灵顿沉吟片刻:“分头?”
见苏文点头,威灵顿果断的掠身向对侧的建筑,他知道,以他的方式今天是进不去这个屋了,倒不如去进行下一个目标,眼不看,心也不烦。
窗帘微微拂动,好像被风吹过一样,当慢慢恢复平静时,屋子里已经多了个人。
然后就消失了。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苏文抬起头,望着正上方的大洞,又环视左右,目光扫过宛如肮脏下水道般的地下室,最后看向那被自己从天而降吓愣住的怪物。
对视片刻。
苏文果断拔刀,伴随着金属的铮鸣,一抹冷月,乍现在地下室之中。
仿若到切豆腐般的景象,刀锋无声消失,地面上只剩下了变成两节的奇怪尸体。
是那八个爪的怪物,不过这次,苏文的脑海中并没有响起那刺耳的尖啸。
探查了一圈,除了数量繁多的鱼的尸体,以及让苏文几乎麻木的灰色浑浊液体,倒是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的事务了。
苏文倒是对没有再次遇见尸体而送了口空气。
屋内的格式,与城郊蒂凡尼的房子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二楼多了一个会客厅。
苏文也是在这找到了那与病人卡上相貌一致的男子,只不过他现在上半身裹着白布,脸上显露着失血过多的苍白。
“呦,衣服不错。”苏文看着那将上身完全包裹、颈部残留着殷红血迹的白布,开始睁眼说瞎话。
“酒吧里打起来了,甚至火枪都逃出来了,若不是我躲的快,脖子可能就没了,”粗犷男子面无表情,脸上甚至连像模像样的心有余悸的么有,“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在找一个人而已,嗯……罗德船长。”苏文手手比划着说道。
“罗德船长,我可没听说过这个人,我叫约瑟夫·威洛,你怕是找错人了。”粗狂男子回道。
“那就有意思了,医院里你的病历可不是这么写的。”苏文脸上饶有兴趣的表情,“而且,我的兄弟告诉我,出海口那,可是有一些很有意思的痕迹呢。”
“该死,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粗狂男子终于绷不住,恼羞成怒道。
“嘿,伙计,现在问问题的可是我。”苏文摊了摊手。
“没错,不过我也必须知道,这个闯进我家里,毫不留情的质问房屋主人的家伙到底是谁!”罗德睁大眼睛盯着苏文。
“好吧,好吧,”苏文耸了耸肩,“文斯莫克,你可以理解为私家侦探,有一个身份高贵的人想知道你所带领的探险队的事情。”
罗德狠狠的抓着头发:“我就知道,迟早会有个像你一样的家伙找上门。”
“我猜,”苏文盯着罗德的眼睛,“用灾难形容探险队遇到的事情并不为过吧。”
“文斯莫克阁下,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它见光比较好,”罗德的神情有些激动,“我真希望……他们应该活着回来!那些学者,还有我的手下……没有人活该受到这样的事情!”
苏文仔细的观察者罗德的表情,忽然开口道:“你知道珍妮活着回来了吗?”
“什么?珍妮?她还活着!”罗德睁大了双眼。
“应该说……回来的时候是活着的,不过现在已经死了。另外的人呢?”苏文说道。
“我……我不知道,”罗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们……我的小队把那些人留在了水里,我组织了救援,但是他们背叛了我们。”
苏文眸中微光闪过,开口道:“我想,你有充足的理由放弃探险队,让他们自生自灭,是吗?”
“你……你当时没在船上,知道吗……日复一日的待在那艘船上,简直太可怕了!”罗德眼中透漏着惊恐,“我们看到了……一些东西,所有人都不敢入睡,探险队进入到了被诅咒的海沟,记住我说的话。”
“告诉我最后一次下海沟时发生的事情。”苏文沉声道。
“我们工作的时候都是有固定的规律,下潜人员进入海沟,然后回来补给,但是那天没有一个人回来。最后我派了一个小队去探查,只有珍妮和他们一起回来了,但所有人的精神……”罗德仿佛在找一个比较合适的词,“都错乱了。”
苏文皱了皱眉,提起另外一件事:“我兄弟跟我描述过你们停靠处的痕迹,可以看出你们当时喝酒喝的非常凶猛,这是为什么?”
“为了防止他们发疯!为了让他们从绝望中解脱出来!那次下潜海沟之后,所有人都决定这么做。”
苏文继续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在下潜海沟的时候损失了一些人手,不过回到港口之后,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在停靠之前他们还是正常的……然后……”罗德脸上透漏着明显的心有余悸,“他们就发疯了!我的几个兄弟全都死了!”
“你们在水下找什么?”
“这一切……的源头,那些石头、浑水、还有怪物,那些学者们在海沟底部发现了裂缝,他们提出了一些理论,认为人们的精神错乱和那里有关……”
苏文眉头一皱:“海沟的裂缝,和人们发狂有关联,真的是这样吗?”
罗德身体还是出现了微微的颤抖,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们在那些裂缝附近待的那几天,不断地听到或者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看……”
苏文沉吟了片刻,觉得已经问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告诉我你们最后下潜的位置。”
“不不不,文斯莫克阁下,你这是在自杀!不,是比自杀还残酷!”罗德睁的双眼,激动地盯着苏文。
苏文嘴角微微扬起:“相信我,我曾遇到过的事情,是你无法想象的。”
“这是我们的行驶记录,下次不要再来烦我了!”罗德丢下一个破旧的本子,头也不回的向里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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