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颤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叫菲德,沧穹之月,心房颤动,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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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普组织总部,三楼。
凝重的气氛。
不断抖动的黑袍下,那一张张望着苏文的面孔,像极了蹲在被堵住的马桶上“屎”客
苏文虚着眼,顶着满脸抓痕的脸,一脸生无可恋。
赫德尔有些有些疑惑的从一直低着头的路贝斯身上收回目光:
“让你去请路贝斯夫人,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苏文叹了口气,往事不堪回首地捂住脸。
“是……是我,刚从睡梦中醒来,有些紧张。”路贝斯略微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
赫德尔摇了摇头,淡淡道:“既然万事俱备,那我们这就出发。”
苏文瞳孔骤然扩张,猛地抬起头,却发现赫德尔正在看着自己,好像早已准备看自己的表情,苏文微微一顿,装作无意识道:“明天才到第五天,提前一天,是出现什么意外了吗?”
赫德尔微微一笑,眼神中说不出的意味深长:“谁说……就一定要五天,让一个学者摆布道如此地步,你未免有些太小看我和组织了。”
苏文点点头,站起身:“那我去准备一下。”
“不用准备了,该准备的,在上一次仪式中已经准备好了,此次只是复活路贝斯夫人的孩子,只需要人偶就可以了,”赫德尔顿了一下,“难道,你还有什么特殊的准备?”
苏文心中微微一凛,低下头:“没有。”
“那就出发吧。”
与前两次不同,一路上信徒们的高涨情绪,让苏文有种 前世组团KTV的感觉,整片海域的压抑气氛被冲的干干净净。
当然,其中还是有反常的存在。
赫德尔依旧是那一副平淡的样子,而落在最后的菲德,不是为何低着头,情绪反而不怎么高昂。
“怎么,兴致不怎么高啊。”赫德尔平静地目视着前方。
苏文知道这句话是自己说的,他放下手中逗弄的小乌龟,凝望着它滑动着四肢努力游向远方。
“只是听从安娜的诉说,但心底确实没有什么感念,”目视着信徒那一张张高昂的近乎疯狂的脸庞,苏文摇了摇头,“我理解不了他们现在的表现。”
赫德尔好像是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又含着一丝决断,淡淡说道:“过一会,你自然而然的就能体会到了。”
苏文有些不明白赫德尔的意思,不过溶洞的入口已经在面前,他便没有再多想什么,随即将目光投向前方,停下了步伐。
同时,整个队伍也停止了脚步,
因为溶洞的入口,此时已经被一堆巨大的碎石遮掩,就连入口的位置,也是大家凭着记忆寻找到,若光看外表,此时已看不出这是个入口的样子。
而这,也是苏文至今淡定的原因。
整个溶洞的坍塌,凭借这些人,清理起来所花费的时间必然冗长,因此,自己还有时间……
苏文瞬间睁大了眼。
只见,赫德尔移动到入口处站定,颇为随意的挥了挥手,随即入口连动着整个海底开始发起颤动。
丝丝灰光,从废墟的缝隙中透出,仿若有什么力量在驱使,一块块碎石开始自发的向外移动,岩体的裂缝自发闭合,整个框架随之加固,重新步入稳定状态。
“你好像很意外?”赫德尔背着手,从刚开始一个简单的挥手动作,之后他便在这像是看着与自己无关的事般,静静地等着溶洞的恢复。
苏文没有转头,只是暗暗收回眼中的惊骇,摆出一副平静的面容:“我只是在想,如果巴德尔大人有这番手段,想必当日的结果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怎么知道……”赫德尔脸上挂着玩味,“他没有?”
苏文身体猛地一颤,此时他明显能感觉到,赫德尔那宛如能直入灵魂的目光,正死死审视着自己,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刚刚的剧烈反应,已经引起了巴德尔的注意。
思维在脑海中疯狂转动,苏文张了张嘴,刚要开口解释……
“跟你开玩笑的。”好似只是不经意间的一问,赫德尔表情依然平静,迈着稳健的布兹向前走去,“好了,我们进去吧。”
苏文望着那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干净的洞穴,心底不由生腾起一股寒意。
地面,如同经过粗糙手术的毁容的脸,虽然破碎的地基已重新修复,里面的海水也全部被倾倒而出,但地势破坏后残留的崎岖不平,还是让众人在行走时多花了些时间。
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整个祭坛以及上面的石盘底座,并没有受到一丝损坏,甚至连一丝裂缝都没有,而与之相同的,还有那巨大的仿佛隐藏在深渊中的巨大雕像。
值得庆幸的是,尸体已经在崩塌中损毁殆尽,若不然,苏文的遮掩便会不攻自破。
没有指令,也没有仪式前的宣言。
众信徒在见到祭坛的那一刻,便如同提前设定好的程序般自发的分列成队,移动到残留法阵上的节点位置慢慢跪下。
随着法阵光芒的亮起,路贝斯手中的人偶开始发出微光,同时路贝斯的双眸开始变得失神,隐隐的疯狂之色,开始在其脸上挣扎缠绕,身体如同被提线的人偶般,僵硬的,亦步亦趋的向着石盘走去。
赫德尔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幕,淡淡道:“还不动手吗?”
苏文心底一颤,强行压下紧张情绪,脸上撑起疑惑:"主教大人您在说什么?"
“知道你最大的破绽在哪吗?”赫德尔将目光收回,摇了摇头,“如果你脑中的控制法阵是真的,那此刻你便会像他们一样。”
苏文心底一沉,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赫德尔那句“你自然而然的就能体会到了”是什么意思。
突然,一阵耀眼的光芒照亮整个洞穴,只见路贝斯手中的那个人偶,此时已经如同镶嵌般与石盘融为一体,路贝斯则跪在地面,脸上已完全被疯狂所替代,如同那万众信徒一般,跪在地上,吟唱着苏文听不懂的词汇。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杀死的巴德尔,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稍后……你亲自跟他解释吧。”
赫德尔的身躯开始逐渐变淡,随手一指,在其身影完全消失前,跪拜的信徒中,站起一个高大的身影,并随着洞穴入口处传来的一震坍塌的巨响——一股诡异的恐怖气息陡然从菲德身体中传出。
感受着那近乎与威灵顿齐平的原力威压,苏文的心慢慢沉入谷底。
呵,自以为掌控一切,到最后却还在赫德尔的算计之中。
“文斯莫克大哥,你觉得,这个世界公平吗?”
预想中的狂烈攻击没有来,苏文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望着那道浑身青筋绷起,表情扭曲着,努力克制自己的强壮身影。
………………
我叫菲德。
我出身贫寒家庭,没有富家子弟们那样顽劣的机会,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享受童年,除了帮家里干活,我利用一切可用时间来学习学校的知识。
然而讽刺的是,学习认真、从不顽劣的我,成为了班级垫底的存在。
得益与从小劳作锻炼的强壮身躯,由于“内定应聘者”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侥幸进了宪兵队当值。
虽然只是奥克蒙特下面的一个小县城,但这样的结果仍是让我喜出望外,可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时,她好像并不怎么高兴,但也没有阻止我,她只是面含复杂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当时我听不懂的话。
像我们这种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过着底层的生活。
初始的我并不在意,能够有稳定的收入,可以贴补家里,让年迈的父母少受一点苦,让我做什么我都原意。
从此,抱着这个想法,我进入了噩梦。
刚开始的时候,基本上整个宪兵队随处都可看见我的身影,端茶倒水、递送文案、打扫卫生甚至通下水道都是由我包办,除卫人员也因为我的“多才多艺”而无奈辞退。
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也成为了被需要的角色,哪怕是这些简单的让人下不去手的低等杂活,哪怕……对于走廊中的那些“不愧是低等海族”,“那种家庭出来的果然适合干这个”之类,我都可以充耳不闻。
直到……我的家没了……
被教团抓捕后,我仍饱含着信念,直到队长沦落到与我一样的境地,并在我眼底下说出“那种低等货色根本没有救援的必要”这句话,我一把掀开了兜帽,在其惊惧与求饶声中,拧断了他的脖子。
从此以后……我的命运就变成了队长的脖子。
我的原力位阶以让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开始增长,我开始变得残暴,心狠手辣,我被称为教团内第一打手,我也终于成为了人们心中被需要的人。
优越的待遇,高层的特权,一切一切人们追逐的奢华生活,却让我感到越来越空虚。
因为我仍然没有找到公平。
直到……一个叫文斯莫克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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