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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查了这一串的失踪案,终于是碰上了三个月来的第一具尸体。

话又说回来,这尸体还真不是展护卫捡的。

凶案发生的时候目击者很多,酒楼里的人差不多都瞧见了,掌柜的伙计连同食客再加上第一批到场的皇城军,七嘴八舌将案发的经过讲了一遍。

案子其实特别简单,刚才三个穿着五龙寨衣服的黑衣人正坐在悦来酒楼吃饭,吃着吃着三人不知为何就争吵起来了,随后就动手。

也有八卦的伙计说听到他们吵什么了,好似说什么三奶奶怎样怎样,目测是其中两人争风吃醋,另一个拉架。

结果三人吵吵闹闹撞翻了桌椅吓跑了食客,正好旁边有个衙役在喝酒。那衙役上前劝架,也不知说了什么,那三人突然联手打那个差役。四人推推搡搡最后衙役就被推倒了,脑袋正好砸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当场就死了。

当时好些路人都喊“杀人了”,然后有一队皇城军就在附近,所以赶过来查看。

那三个五龙寨的一看老头人已经死了,又见远处皇城军跑来,赶忙就跑了。

皇城军没抓到三人,就看到了五龙寨的家徽,又见死的衙役穿的是开封府的衣服,赶忙就通知欧阳少征和开封府。

展昭听完这么多人描述完案发经过,就问,“他摔倒之后,有其他人靠近过他没有?”

白玉堂和公孙也都比较好奇这个问题——这老头怀里揣着的那半块砖头,是有人塞进他怀里的呢,还是他自个儿一直揣在怀里的?

这一下可问住掌柜的和伙计了……当时乱糟糟的,的确是围了不少人,大家忙着抓贼报案,至于有没有人往他怀里塞过东西谁都没注意。

展昭又问掌柜的认不认识这老头儿,众人都说从来没见过。

公孙也纳闷,一头白发的衙役,穿的还是开封府的衣服,应该很惹人注目才对,可这老头是会隐身术么?怎么谁都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邪了门了都。

最后,王朝马汉把尸体抬回开封府,公孙跟回去验尸了。

展昭和白玉堂也顾不得偷竹熊的霖夜火了,两人原路返回,又来到了驿馆外墙,找刚才那处冯大厨撞头的地儿。

果然,就见墙上空了一块,刚才沾了血的墙面上,愣生生被人抠出去半块砖。

展昭将那块砖头对着窟窿比了一下,刚刚好对的上。

“里面好像有东西。”五爷见墙洞底部有一片白色,就伸手去拿了出来。

只见洞里放着张对折的纸片。

将纸片打开,手掌大小的一张宣纸上,写了三个字“素心人”。

“素心人?”展昭皱眉,“耳熟……”

“闻多素心人,乐于数晨曦。”五爷道,“陶渊明的移居二首里有这一句。”

展昭摸了摸下巴,“老陶这辈子就惦记着搬家避世了哈。”

白玉堂让他逗笑了。

“有什么想法?”展昭头凑过去,也瞧那纸片上的三个字,“字倒是挺秀气。”

五爷犹豫了一下,道,“感觉像女人写的。”

“这能看出来么?”展昭问。

五爷耸耸肩,“就感觉像,回去问问包延他们。”

展昭看看手里的砖,墙上的洞,又瞧了瞧那张纸片,皱眉问白玉堂,“有什么联系?”

白玉堂也摇头,“之前好容易有个嫌疑犯,结果还当天就死了,那四个丢了的师傅也没找见。”

展昭也挠头——莫名其妙的。

“去找伍山川?”白玉堂提议。

展昭一摊手,“根据现场的情况,人证物证聚在,直接让衙役去抓人就行了。”

白玉堂也点头,“伍山川住哪儿了?”

展昭“啧”了一声,“开封府有记录,先回去看看公孙验尸有什么结果,然后让包大人批个逮捕的公文,咱们去找老伍要人!”

说完,二人拿着砖头和纸条赶回了开封府。

刚到开封府门前,就见台阶下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上有五龙寨的徽章。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哎呦?

两人快步走进衙门,问守门的衙役,下面马车是怎么回事。

衙役说,刚才一个老头儿押了三个徒弟过来,说来开封府投案自首,在街上打架伤了人命,求包大人从轻发落呢。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意外,问,“人呢?”

“在堂上呢。”

两人跑去前边大堂,果然包大人升堂了。两人到屏风后边听的时候,大人都问完话了,让衙役先将那三个伍家寨的弟子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展昭拿起师爷记录的卷宗看。

伍山川是带着三个弟子来自首的,自首的内容大致跟酒楼那些伙计说的一样。

五龙寨三个弟子中的两个为了一位女子争风吃醋,他们的师兄带两人在悦来酒楼吃饭,本来是想给他俩调停一下的。

谁知道一言不合两人打起来了,师兄正在劝架,突然来了个衙役。

然而这里有一段,却是众人不知道的。

根据五龙寨那三个弟子的描述,那衙役上来并不是来劝架,而是来挑衅的,说五龙寨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徒弟跟师父一样不要脸。

三位弟子被激怒,要与他理论,结果推搡了起来,那衙役意外的不经打,一不小心就跌倒摔死了。

伍山川说几个弟子年少无知闯下大祸,但听说那衙役也是假扮的,事出有因也有些蹊跷,所以带着弟子们来自首,求包大人查明案情之后从轻发落。

展昭这边看完堂上的记录,包大人那边也审完了。念在五龙寨主动自首,态度良好,所以包大人没追究伍山川的责任。将三个涉案的弟子留下关押候审,嘱咐伍山川回去好好管束门下,包大人也就没再为难他,让他回去了。

出了大堂的伍山川一脸的晦气,摇着头叹着气就朝着自己的马车走。

这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伍山川一回头,只见展昭跟出来了。

“哦,展大人。”伍山川对展昭拱手一礼。

展昭请伍山川到里面坐坐,有些事情想问。

伍山川就点头跟着展昭进了开封府的后院。

院子里,白玉堂也在。五爷刚从仵作房过来。公孙那边验尸差不多结束了,说这老头的确一把年纪了,死法跟酒楼掌柜描述的差不多,没什么不妥。至于他的身份还没查到,但公孙说这位年轻的时候肯定也不是什么衙役,因为看身体情况,这应该是个念书人不是什么差人,身体非常的柴弱。

刚才太白居的冯大厨也来认过人了,大厨说就是这人给自己指的路。

展昭和白玉堂跟伍山川一起坐着聊了聊。

伍山川还挺坦白的,他跟展昭和白玉堂解释了一下刚才北辰湖上的“偶遇”,其实他们是想跟谢炎套近乎。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

伍山川解释道,他伍家寨吞了当时高河寨的许多地盘和人马,最近发展挺快,有几个码头他看中了想买,但都属于谢炎他爹谢广缘。谢广缘一介书生,不喜欢跟练武之人打交道,但他最疼的就是这个儿子谢炎。伍山川觉得机会难得,就想让儿子跟他结识一下,最好能做个朋友,日后好办事。但无奈他几个儿子都是粗人,就伍任稍微有点儿学文,也是个半吊子……结果弄巧成拙。

展昭和白玉堂都无奈——敢情是这么回事儿啊……

伍山川说自己知道得罪了唐门,当时也是一时生气,但这回他来开封真不是想来搞事的。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搅和唐小妹和右将军的婚礼啊,这次带了许多礼物,就想找个机会跟唐老太认个小,跟唐门改善改善关系也就得了。本来想的挺好,谁知道碰上这种事情……

“唉……”

伍山川正叹气。

展昭就问他,“酒楼的伙计说听到你几个徒弟在说什么三奶奶……”

展昭话没问完,伍山川脸一红,“唉,一言难尽……丢人啊,丢人!”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瞧着伍山川——怎么个丢人法啊?你丢人的事情也没少干,不差这一回两回的,说来听听?

伍山川搔搔头,道,“是这么回事儿,我去年纳了一房妾……嗯……就是我弟子口中的三奶奶。”

展昭就问,“这位三奶奶怎么了?”

伍山川脸上变颜变色的,“就……叫柳儿,她原本是我朋友的夫人……”

展昭和白玉堂都挑了挑眉——所以你是抢了朋友的媳妇儿么?

伍山川尴尬,“唉,这个……我与柳儿真心相爱……”

展昭和白玉堂也有些无语,瞅着伍山川——你也一把年纪了,瞧你这点儿出息……

白玉堂就问,“你哪个朋友?”

“咳咳。”伍山川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坦白说,“我那朋友是个走镖的,常年不着家,托我照顾柳儿。我与柳儿朝夕相处就处出感情了……后来柳儿就与他和离,转头嫁给我了!虽说江湖上有些风言风语,但我与柳儿不是偷情,我也没撬兄弟墙角,她是和离之后才跟的我的!”

展昭问,“你朋友是哪个镖局的?”

伍山川望了望天,嘟囔了一句,“程云镖局的……大镖头……”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一下,随后异口同声,“鲁程云?”

伍山川“哼”了一声。

展昭睁大了眼睛,“你撬的中原第一镖头鲁程云的墙角?”

伍山川撇嘴,“什么撬墙角……”

话没说完,白玉堂打断他,“我记得……鲁程云是你把兄弟吧?”

伍山川继续望天。

展昭和白玉堂一脸的无语——伍山川竟然把好兄弟鲁程云给绿了,好~八~卦~

“鲁程云这次也来喝喜酒了吧?”展昭问。

“嗯。”伍山川抱着胳膊咳嗽了一声,“他与我年轻那会儿都求亲过喜儿,结果都被拒婚了,我俩是喝闷酒那会儿认识的……”

展昭好奇看白玉堂——喜儿是谁?我娘红樱寨倒是有个胖丫头叫喜儿。

白玉堂哭笑不得,对展昭使眼色——我干娘!

展昭一惊——唐门老太?

五爷无语——最近怎么那么多八卦,头一回知道鲁程云年轻那会儿还追求过唐老太,乱不乱啊?敢情小妹爱拒婚是随她娘……

展昭则是点点头,事实证明这两兄弟一直都是喜欢同一款……

“那你觉得这次的事情,跟鲁程云有没有关系?”展昭问。

伍山川皱眉摇摇头,“我与程云已经割袍断义了,他虽然是生我的气,但他人还挺正直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斜着眼睛瞅他——鲁程云出了名英雄好汉侠肝义胆,你个缺德的啊,连他媳妇儿都抢!

伍山川也不说话,大概知道自己理亏。

展昭最后又带他去看了一眼那衙役的尸体。

伍山川看了挺久,最后摇摇头,说确定是不认识,可能真是赶巧了倒霉吧。

“可他挑衅你徒弟时说的几句话好似是挺了解你的情况。”展昭问伍山川,“你确定不认识他?”

伍山川摇摇头。

展昭也没辙,只好送伍山川出门。

白玉堂也跟了出来。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展昭突然说,“素心人。”

伍山川一愣,回头看展昭。

白玉堂和展昭都观察他的表情。

展昭就是有意要突然试他一下,果然,伍山川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恢复了,问展昭,“什么?”

展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没什么。”

伍山川也就没多说什么,继续下台阶。

在他上车前,展昭伸手,给了他一样东西。

伍山川接过来,就见是一枚很小的联络用响箭。

伍山川有些意外地看展昭。

展昭道,“前辈好像挺能得罪人的……”

伍山川面红耳赤。

展昭指了指那响箭,“需要救命的时候,丢上天就行了。”

伍山川瞧了瞧展昭,他与展昭非亲非故,展昭果然是侠义中人。

刚想道声谢,却听展昭又接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啊,我开封府办得最多的就是奸情人命的官司……”

伍山川脸通红,跺跺脚一拂袖,上车去了。

看着五龙寨的马车走远,展昭问白玉堂,“怎么看?”

五爷想了想,“鲁程云我也见过,人品样貌武功都好过他伍山川不少,媳妇儿怎么就跟伍山川跑了呢?”

展昭回头瞧瞧白玉堂。

白玉堂跟他对视。

展昭伸手捏了捏自家耗子薄薄的脸皮,“你是什么时候学坏的呀?”

白玉堂往他身旁一靠,低声说,“我刚才好像瞧见程云镖局的马车了,就停在太白居不远的客栈门口。”

展昭一拉他手,“赶紧去太白居,没准能偶遇!”

“又偶遇?”

“嗯!顺便去吃个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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