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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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白依晓想要见蛇灵。”

几乎没有任何的阻拦，从白依晓提出，薛灵反馈，月媚儿同老院长沟通，一切都顺理成章的通过，顺利的让人意外。

“蛇灵，不是在沉睡中吗？”

云霄疑惑的问道。

“老师说，蛇灵醒了，在白依晓提出要见它的时候，它苏醒了。”月媚儿面色凝重。

“巧合？还是预谋？”云霄再次悄声说道。

“老师既然同意，我们也不要多想什么了，一切有老师照看呢。”

月媚儿只好这么安慰道。

她和云霄所知道的所有，早就全都告诉了她的老师，包括，他们的推断和怀疑。

而她的老师的反应，

仅仅是一句：“你们不要多想了，让白依晓好好恢复，蛇灵这边你们不用担心。”

这次的地底之行，薛灵被月媚儿制止跟着白依晓一起，所以，仅剩白依晓自己去通过传送法阵。

“小心。”

薛灵同白依晓说道，虽然知道白依晓是去地底师祖那里不会有什么意外，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出口担心。

自心底莫名的出现的担心，导致这句小心脱口而出。

白依晓轻笑，指尖轻划过薛灵的脖颈，红绸飘扬，一步跨出，传送阵转动。

她总算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感受过的眩晕感再次传来，短短片刻，白依晓再次脚踏实地。

身边的空气里掺杂着灼热，热浪阵阵，等到身边的气息完全稳定后，白依晓确定，她的目的地到了。

“来人可是白依晓？”一人问道。

“是，劳烦师兄带个路了。”白依晓点头，手指在半空中凝聚出灵力文字。

那人稍稍诧异，看到白依晓眼蒙红绸的时候只是想到应该是有了眼疾，却不曾想到竟然连话都说不了，问道：“上次前来的人里，也有你吧，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难不成执行了什么危险任务？最近大陆上可是有什么变动？”

白依晓摇头，写到：不曾，修炼出了岔子而已，过段时间自会恢复。

那人脚步微顿，不着痕迹的脚步重了些。

白依晓唇角勾起，学院的人，果然都很可爱啊。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幽暗的空间中走向白发老者的位置。

依然同上次前来时的情形一般，老者一人站在最前，其他人员全数的守在蛇灵身边。

守卫亦是戒备。

虽然看不到，但是对于蛇灵特有的灵力浓郁气息还是让白依晓敏感的察觉到了，他们到了。

“白依晓，你来了。”

很是突兀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响在白依晓的脑海里。

那是蛇灵的转化声音，仅是凭借着清晰的声音，白依晓就知道，蛇灵的能力，似乎增强了！

“是的，我来了，您是不是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呢。”

白依晓在脑海中回道，不需要精神力的延伸，蛇灵的精神力在接触她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联系。

没有质问，没有强迫，白依晓回答的落落大方，从容不迫，脸上甚至带上了淡淡的笑。

“果然，波澜不惊，你的灵魂，似乎出了些许问题？！”

那个低沉的声音带着高傲的明知故问道。

“是的呢，出了些问题，所以这是您放弃我的原因吗？”

“进来，我再告诉你。”蛇灵避而不答。

白依晓红绸后的眉头紧紧皱起，她如果选择进入蛇灵的意识空间，那么就意味着，白婉婉也会进入。

“白依晓？”

老院长带着疑问唤道。

白依晓连忙躬身施礼，回到：它让我进去。

老院长仅仅是停顿了一秒钟，随后道：

“记住，保持本心。”

白依晓点头。

随后她再次身体腾空，意识顺着蛇灵的召唤进入到蛇灵的意识空间中。

“这里，似乎变了？”

白依晓环视四周，突然说道。

这次的空间，似乎，比上次要大，颜色也从幽暗的红色，转变的泛了些白色。

赤红色的蛇身出现在白依晓神=身前，道：“如你所见，白婉婉为吾带来不少的增益。”

白依晓眼波流转，抬手在周围抓过，见到意料之中的皱褶后，笑道：“所以您这是借着我这次进来的机会，找白婉婉进来的么。”

就像上次那般，白婉婉也在这里，只是她们两个互相看不到，听不到，也意识不到对方。

赤蛇蛇尾轻轻摆动，道：“你愿意接受我的灵魂援助么，白婉婉仅仅受到了吾之瞳，而你，吾之身体可归你。”

“代价呢？”白依晓挑眉问道，“世界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借你的身体给我。”

“怎么借给你？你可是困在这里的，而且那些黑暗能量可还存在，您要是出去了，这镇压之法，岂不是就作废了。”

借她的身体？

他们全都知道，蛇灵要想离开，轻而易举，所以，何出此言？

“吾之身体留存在这里足矣，而借你之身体，自是为了游历大陆。”

“您，跟白婉婉达成了什么协议？”

白依晓问道，这才是她要问的，想要知道的。

“与汝无关。”

白依晓淡笑，开始岔开话题，继续聊些有的没的，蛇灵不说赶她走，她也不着急在她什么都没探测到的情况下离开。

等到蛇灵开始向白依晓下逐客令的时候，白依晓的眼睛里，带着些了然。

“吾已知晓你的目的，你猜不到的，回去吧。”

随着蛇灵的声音落下，她的身体陡然一震，意识瞬间归位。

白依晓稍稍后退半步，喘息一声，抬头看向老院长方向，抬手：“蛇灵意识已经能够部分离开。”

“部分离开......”老院长呢喃一句，“还有什么。”

白依晓继续写到：它想离开，身体不行，所以它在同人交换，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的部分意识已经能够离开，不过威胁不大，还是很少数，只要我实力够强，它能够出去的，就不会过多。

这就是白依晓得到的消息，不是蛇灵主动告诉她的，而是她自己推断出来的。

凭借，蛇灵一直没有放弃想要跟她做交易的想法，以及，对蛇灵意识躯体的观察......

那双竖瞳，仅仅是灵光散了些许，而没有灵光全失，但在她催动她的鳞片的时候，能够明显的看出，蛇灵身体上的鳞片变得有些暗淡。

这足以说明，她对于蛇灵的影响力，要比白婉婉的大！

所以，只要她足够强，

他们，又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