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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翩儿心中憋着气,说道:“你都知道了她有心爱之人,还不走,当真是犯贱。”
“离开云候府后,我巧合间做了一名皇宫侍卫,也因此见证了她的半生荣辱,半生悲欢喜怒与孤冷。而我对她的情,从始至终未曾改变。我因她而一生未娶,直到病重,要死的那一刻,依旧放不下她。这一世我能够记住她,也绝非偶然,而是一个交易的结果,这是我深思熟虑后所果断做下的决定。”
“交易?什么交易?”
“我拖着病重的身子去了万简阁,那是一个江湖号称无所不能的地方,我说明了来意,得到了万简阁阁主的应允,与我做了这场交易。用这一世的健康换了前一世的记忆,我却遗失了她的样貌,遗失的彻底,连一点虚影都未曾留下。”风遥玦那渐小的话音中夹杂着惋惜与苦涩。
“你怎么能这么傻?为了一个不值得爱的人做这种事,结果却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你这样做值得吗?这可是你这一生的健康,你又得到了什么?你人这样好,我不知她怎么忍心如此对你,她当真无心。”此时李翩儿心中五味杂陈,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正在她心间蔓延,其中也有对钟离湲的气愤。她想,她如果生在风遥玦的前世,见他终日如此伤怀,定会去找钟离湲理论教训一番,不叫钟离湲尝到苦头,她就不是李翩儿。
风遥玦终究还是错付了痴心,但他从未后悔过,“也许这便是情到深处无怨尤吧,一切都甘愿为之,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不过,我是释然的,延陵栈虽然得到了她的人,却也只不过是冰冷的空壳而已,而她的心给了谁,是当初的五皇子延陵楦,还是那个陌生男子,我终是不得而知。”
“延陵楦?那陆景行呢?离开了她?是受不了她的朝三暮四吧?”李翩儿现在是对钟离湲充满了鄙夷,觉得钟离湲就是一个水性杨花,随意践踏玩弄别人感情的女人。可她哪知,孤傲的钟离湲根本不屑于做逢迎之事。
只有兴趣相投的两人,才有相知的可能,而真正了解钟离湲的人,寥寥无几。所谓知音难求,陆景行是挚爱,延陵楦是知音,而他张氲在钟离湲心中却什么都不是
“在后来的很多次遥遥而望中,我发现只有她在面对延陵楦时,我才窥得见她侧颜上的那一丝笑容。那名陌生男子去了何处,我不得而知,只是在她成婚许多年后,我见到了他的女儿陆凌。当时才六七岁的年纪,堂而皇之的被她带进了宫,认作了义女,视如己出。”
“这样厉害?挺大度的,前男友的女儿,好笑。那她的丈夫有什么反应?”李翩儿好像听见了稀奇事。
“没有过问。毕竟这是有损皇家颜面的事,但又碍于浅烟的面,他只能保持沉默。”这也是风遥玦表面所见,而所有的真实情景,不是他这个旁观者所能知晓的。
李翩儿觉得有理,点头道:“也是,这也算是打脸的事。不是历史都说古代女子没有人权吗?她还能这样肆意妄为?猖狂?我很好奇你前世所在的那个世界。”
“那是一个太平盛世,在我出生之前就已有了三百多年的历史,而后来又经历了多少年,这可能是一个未知。当时四国鼎立,称为东洲四大国,分别是北越国、中原国、南涴国、东洹国,四国之间从未有过战事。而我所在的便是中原国,国力强盛,政治开明,国土面积远大于如今的大宋,等级制度却是森严无比。”
“那可有钱塘这个地方?如今我们所在的地方。”
“有,当时隶属南涴国,它的繁荣程度毫不亚于如今的钱塘。”
李翩儿疑惑道:“都不是同一个世界,那语言文字与我们这里能通吗?等等,你刚刚还提到了《楚辞》,你不是说你的前世在历史上是不存在的吗?我历史虽差,但有些书还是知道的。”
风遥玦解释道:“说来奇怪,在秦朝以前,历史发展是相同的,之后便变了。因此它保留着先秦遗风,秦楚文化浓厚,四国间车同轨,书同文,文字以小篆为主。”
“那么说,有秦始皇啰?公子扶苏?”
“有,历史便是从这里开始不同的。秦始皇死后,扶苏继位,秦历五世,后被延陵家族取而代之,为了加强地方管理,国土一分为四,四国由此产生,之后便是三百多年的太平盛世,以至于后面的结局如何,我不知。”
李翩儿听得懵懵懂懂,历史本就差,再被风遥玦这样一绕,她就更迷糊了,半晌才反应道:“这样啊?”其实就是一个平行世界,但李翩儿不知,而风遥玦心中也没有平行世界这样的概念。
“对,那个世界,太平许多,虽时常与匈奴发生战事,但那些都不足为惧。”
“你给我讲了这样多,你都没有提到画像中的那个女子呢,你对她可动过情?还是你只那她当做了钟离湲的替身,想要在她身上找寻钟离湲的影子?”
“她们的性情明明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我却因为‘浅烟’这个名字,刻意将她当做了她,自己骗自己罢了,但我发现只有这样糊涂的将两人重叠混淆,我心中的相思之苦才会得到稍稍的缓解,因此我愿意如此做,将对钟离翊的情寄托在了她身上,对她,我是真诚相待的,却真情难动。”
“所以啰,说到底,你并不喜欢她。哈哈,太好了!也因为这样,所以你没有娶她?”李翩儿动了动身子,不厚道的瞎乐呵。
“她出生官家,身份不凡。而我体弱多病,因此这门亲事没能得到她父亲的应允。不久后,她便嫁给了他人。当初我心中是不舍的,但她终究不是我记忆中的人,已经释怀。”
李翩儿搂住了风遥玦的脖子,嘴里淡淡的气息在他脸上回旋:“相公,既然你不喜欢她,那我呢?”
“只要我活着,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保护你。”风遥玦避重就轻,这样的问题,他只能含糊其辞。
“风遥玦,你给我听清楚,我喜欢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我不比钟离湲差。”李翩儿说完,便在风遥玦唇上落下了一吻,对于这样的她,他是毫无办法,但他却能宠着她。
风遥玦为她掖了掖被角,温声道:“也许会有这么一天。”
黑夜里,两人罗账低语到很晚,直到后来弯月偷偷掩在了乌云中,屋外下起了无声的雨,雨中交织着自柴房传来的鸡鸣声,低语才化作了绵长均匀的呼吸。
由于夜里两人都睡的晚了,结果就连平日里习惯早起的风遥玦都睡过了时辰。都快要到巳时三刻了,早过了吃早饭时间,屋子里仍不见一点动静。
细钗端着一盆温水推门进屋,她以为李翩儿今日又犯了赖床病,不得已只能像以前那样来叫她,不吃饭可不行,况且李翩儿昨日晚饭都没有好好吃。
然而,却在细钗换水之时,看到了昨夜那盆水中的血迹,经血早已晕开,整个水面透着淡淡的猩红,看着有些渗人。她知李翩儿这几日在来月事,却不知为何盆里会出现这样多,想到李翩儿这几日一直说肚子疼,她的心猛然一紧,不管不顾地朝绣床而去。
“李夫人,你没事……”细钗掀起帐幕的那一瞬便傻了眼,剩下的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这香艳的画面怎么就被她撞见了,幸亏她家二官人还穿着薄衣,只是她家李夫人嘛,半露酥胸的躺在身侧人怀里,别提有多亲密了。不禁意间脑补到昨夜这两人的春宵一度,她的脸刷得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急忙放下帐幕背过了身去。
细钗想不通,她就奇了怪了,昨晚她出房间时,也不算早了,但没见她家二官人过来啊。况且,她家李夫人“好心”为自己的夫君买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回来,二官人昨夜应该是在自己房间才对的,今早怎么就在这里了,害她遇见了这样尴尬的事,她好歹也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不过也怨她因一时着急,竟没有去注意风遥玦脱下的衣服,这种尴尬事完全是情急之下发生的,说到底还是由那盆水而起。
被她这样一叫,睡梦中的两人惊醒,而她刚刚那一系列的动作也随之落入了两人惺忪的眼中。
李翩儿懒懒地抬起手揉着一只迷蒙的杏眸,话音含含糊糊:“着火了啊?细钗。”
细钗在帐外连忙摆手,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没有,哦,不是……奴婢先出去了。”
“细钗,什么时辰了?”外面秋雨淅淅沥沥,刚刚从帐外照进的那道柔光捕捉在风遥玦眼里,使他不经意一问。
细钗那往出走的急促脚步一顿,如实说道:“巳时三刻。”
风遥玦不知道时辰还好,这一知道,双眼猛地一睁,放开李翩儿坐了起来。他很难想象,自己又睡过时辰,一共就两次。没想到两次都与李翩儿有关,第一次便是被下了药,结果药性太猛,之后便生了一场大病。为此,风隅玿自责了好几个月,他没想到会有那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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