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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娘一巴掌扇在了风遥玦的脸上,怒吼着质问道:“你这畜生!到底对翩儿做了什么?!非逼着她自杀!你给我滚!现在没时间收拾你!”
响亮的巴掌声迫使风隅玿抬起了头,入眼便是风遥玦脸上那一个大巴掌印。这一次,他没有再护着风遥玦,就连看风遥玦的眼神都寒的如冰锥。他甚至觉得这一巴掌是风遥玦应受的,就算李大娘不出手,那他也会给风遥玦几拳头。
“翩儿,你这是何苦呢?你如果实在不想与那畜生在一起,娘可以带你离开这里的,我们又不是离开了这没地方去,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呢?你走了,娘该怎么活?”李大娘哭得撕心裂肺,将李翩儿的身子从风隅玿怀里抢了过去,瘫坐在地。
风遥玦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心比脸更疼。李大娘不许他过去,他却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结果被刚站起身的风隅玿拦住了去路。风隅玿双眼充满了血丝,怒目而视,挥起重重的拳头就给了风遥玦一下:“谁让你去见王浅烟的?好好的眼前人不要,要去招惹一个有夫之妇,你丢尽了风家的颜面!恋恋如果有什么不测,你难辞其咎!”
这是从小到大,风隅玿第一次如此对待自己的这个弟弟,却没想到为的却是一个女人,同时也伤了兄弟感情。
“大哥这是动了真情?我从未见过你对哪个女子如此在意,呵呵,命运还真是讽刺。药是你当初亲自下的,可是有谁又能想到呢?如今你竟然爱上了当初要利用的女人,这算报应吧?我们三个人的痛苦,不都是出自你手吗?”风遥玦的嘴角溢出了丝丝血迹,他笑得讽刺,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在嘲讽他这个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自私大哥。
李大娘此时也顾不上这两兄弟在她屋里起冲突,只是紧紧搂着李翩儿哭泣,她的眼泪与李翩儿鲜血融为了一体,仿佛被水稀释过后的朱砂墨,艳丽妖冶。
开始时,李翩儿眸子是清明的,只是一张清秀的脸因脖子上的疼痛而变得扭曲,这一刀显然没有伤到要害,并无性命之忧。然而这也让她吃尽了苦头,疼痛使她双眸逐渐模糊,最终晕了过去。
李大娘见怀里的人没了动静,而身后两人又不得安宁,她彻底崩溃了,歇斯底里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你们两个畜生不要吵了,给我滚!翩儿!你醒醒!翩儿啊……”
两兄弟闻言立即转头,就见李大娘正紧紧搂着李翩儿那软绵绵的身子,并将李翩儿的脑袋一并埋进了她的怀里,哭得前俯后仰,不能自已。兄弟两人再也顾不上其他,一同奔了过去,围着李翩儿的身子使劲叫喊,希望李翩儿能听到,从而多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翩儿,你醒醒啊,翩儿,是我不好,我混蛋,答应过会好好待你的,却还是没能做到。你要打我都可以,可为什么要去伤害自己呢?我们还有质儿啊,你如果不在了,质儿该怎么办?”此刻风遥玦心乱如麻,一张俊秀的脸痛苦的几近扭曲,伸出去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愧疚使他终是落下了泪水。
这一次风遥玦的泪水终于不再是为钟离湲而流,但也并非为爱而流,他那一点卑微的爱在这一刻仿佛还是未曾分一点给李翩儿。
风隅玿半跪在地上,紧紧握着李翩儿那软凉的手,眉宇间饱含着痛苦,一颗心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整个脑袋嗡嗡作响,说的话语无伦次:“钟恋恋,你醒醒啊!你就这样回去了,对得起我吗?恋恋,恋恋,我不允许你回去!你说过你想去崖州摘椰子的,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说明年出海一定带你去。你就这样回去了,我该去哪找你,恋恋……”
三人怀着各自不同的感情哭泣呐喊着,李翩儿却没有任何反应,那一道伤口虽未伤及要害,但在急躁之中早已被三人忽视了,根本没人想到要先去试着止血。因此导致李翩儿渐渐失血过多,脸色变得惨白。
不过,好在细钗及时将常住在府的大夫给找了过来。经过一番问诊,又将伤口止血包扎后,大夫向伤心欲绝的三人做出了保证,说李翩儿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而已。
刚刚高度紧张的几人听了大夫这话,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这样的事也确实将他们吓坏了。当时幸好风隅玿及时握住了李翩儿的手腕,起到了一个反作用力,虽还是受伤了,但因为划上去的力道不大,并没有伤到颈部的大动脉,算是救了李翩儿一命。现在虽然大夫这样说了,但他想想还是觉得后怕,一颗心无法平静。
三个人都争着要守在床前,风隅玿甚至连世俗礼仪都不顾忌了,也不怕别人说什么。而李大娘如今对这两兄弟是恨之入骨,那肯让他们待在这里,一气之下将两人赶出了房门。
毕竟是做娘的,想要照顾受伤的女儿,别人自然是争不过。但大夫却告诉她李翩儿需要静养,最好不能有人打扰,所以最终房里只留下细钗一人照看。
李翩儿的起居一直都是由细钗负责,对李翩儿的了解远甚于李大娘对女儿的了解,因此李大娘才将女儿放心的交给了细钗。
被赶出去的两人没有办法,又自觉理亏,只好先行离开了李大娘的住处。黑夜朦胧中,两人相对无言的在石子小路上走这,他们心情沉重,情绪复杂,怀揣着各自的心思。
过了良久,还是风隅玿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先开了口:“我在这向你道歉,情急之下不该向你出手的。”
“仅此而已吗?你的歉意应该对着翩儿说。一切事情皆由当初你的卑鄙行径而起,不然何以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你如今不同样也在痛苦中挣扎吗?对你来说是爱而不得?还是得不到的认为最有挑战,觉得新鲜?”风遥玦那冷冷的话中充斥着浓浓的讥讽意味。他从未用这样的语气与风隅玿说过话,但今夜却说了。
风隅玿知道风遥玦还是对当初下药那件事心存芥蒂,对他这个大哥颇有埋怨。这件事其实他在知道李翩儿的真实身份之时,就已经后悔了。而此时风遥玦再度提起,无疑使他心中的悔恨更浓。他此刻表面倒是很沉静,说道:“是啊,我如今遭到了报应,生生尝了一次爱而不得的滋味,这算是对我自私的惩罚吧。”
“爱而不得?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对她动了真情?是在崖州吧?翩儿单纯,而你,却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当时我倒并未怀疑,直到那日翩儿去书轩找我,我看到了她头上那支玉簪,才知,原来你还有这样的心思。”风遥玦始终望着前方,借着月光,他能看清远处那在夜风中摇曳的树木。
没等风隅玿开口,风遥玦又接着说道:“当时我只觉得你对她只是一时兴起,为了不让她在你这受到更多的伤害,因此那日就在书轩内,我强行要了她,并且趁她不注意将那只玉簪故意放在了榻上,让你看见。这样她既可以收心,而你也可以死心。其实也算不上我强迫她,只是她因失忆而害怕与我行房而已,而并非不愿。”
“什么?你强迫她,皆因我而起?你知不知道?!如今的李氏并非李氏,她根本就不是失忆。她是另外一个女子,钟恋恋。我爱的人是钟恋恋,而不是你的小妾李氏!”风隅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怒吼了出来。原来这一切都因他对李翩儿过度在意而引起的,他想,如果他不送她那只玉簪,也许风遥玦就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了吧,但一切都晚了。或许,他就不该再带李翩儿回府。
风隅玿的怒吼令风遥玦面色一惊,转过身难以置信的看着风隅玿那张模糊的脸:“什么?她不是翩儿?这怎么可能?”
“你与她相处的时间比我多,我都看出了其中端倪,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想将错就错下去?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强迫的虽然是李氏的身子,但感受这一切的却是另外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你不明不白就夺走了一个女子最宝贵的东西,而你却没有珍惜。”风隅玿心里充满了悔意,这件事也怨他。他如果不顾虑那么多,从崖州回来后就将李翩儿的真实身份告诉风遥玦,也许就不会如此了。
或许真如风隅玿所说的那样吧,风遥玦其实早就察觉到了,潜意识上不愿承认,不愿去细究罢了,想要将错就错。被风隅玿下药后他终究成为了男人,如今需要借助李翩儿这副躯体来寻求欢愉。
而如果他的潜意识一旦承认了这件事,那他就绝不会再去碰李翩儿,如此一来,他需要忍受很多,所以一直拿李翩儿失忆来当幌子,拿风隅玿下药这事来当背叛钟离湲的借口。
他是爱钟离湲,不过恐怕钟离湲会觉得他的爱既肮脏又龌龊,被这样的人爱着是一种耻辱,令人作呕,庸人永远都是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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