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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阴沉着,没有阳光的白天是不完整的,看着雪白光洁的天花板,林措脑子里有些空落落的,却莫名地畅快了许多。
手机里有几个祁霜的未接电话和一条信息,“灵异社有事,我会离开学院一段时间,照顾好自己。”
林措回了短信,“我要退出灵异社。”这是一则通知,当初加入时,有个前提条件,随时可以退出,倒也让现在退出时没有任何的歉意。
今日午后,被关多年的风色破天荒地提出要见悬星,悬星乘着灵异社水族馆内的电梯一路下了地下十层,再穿过曲折蜿蜒多岔路的地下隧道,到了风色所在的密室,那是世上最黑暗的地方,常年无光,有的只是一盏秋千,麻绳绳索,破旧木板,她就在那之上,衣服粗陋露出长长的纤细的腿,皮肤白得过分。
推门的瞬间,有少许的光芒照进,先是照亮了地面,上面坑坑洼洼,灰尘厚积,有窸窸窣窣的爬虫,在见到光的瞬间躲藏而去,那是未经雕琢的天然矿洞,荒废数年,空气中是尘封已久的腐朽气息,而面前的女子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了几十年,默默无闻。
“来了啊。”风色心情极好,两手撑着木板,右脚悠闲地搭在左脚上,随着微微晃动的秋千,热情地同他打了招呼。
“怎么不开灯呢?”悬星按了墙上的电灯开关,积年的灰尘将那明亮的灯光遮蔽了许多,昏黄不明,灯泡上的点点黑斑粗粝而不规则,却也足够照明。
风色打了个响指,电灯噗地灭了,“我不喜欢这种灯光,我喜欢星光,我喜欢荧光,独独不喜欢这种虚假的人造光。”
“找我做什么?”悬星倒也不在意,随手捻了星光抛在洞顶,看清了她的模样,面色愈发红润,身后长发也梳得整齐,果然,不愧是风色,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把自己照顾得极好。
“哈哈哈哈哈...”风色有些得意地大笑,“找你聊天。想问问你迷-奸那女孩的时候,在想什么,在想着死去的阿宣,还是你那羞耻的欲望,还是你那不堪的身世。”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可是那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只怕,林措本人都不会知道。
“你不明白,那我去跟祁热说一说。在她差点被送到魅洞里去死的那天,在她发烧的那晚,你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风色似乎是想想那个场景就有些愤怒,面色都狰狞起来,冷笑着冲他大吼出声。
“你想要什么?”他沉声问。
“我想要灵异社。”
“这不可能!”
“呵呵。”风色只是微笑着,自顾自地荡着秋千,面上是嘲讽和不屑。
“我可以给你自由。”
风色听到了今天最好笑的笑话,“悬星,你是太高看自己还是太小看我,你以为这种破地方关得住我?只不过是在陪你们小打小闹,玩玩而已,想关住我啊,再长点脑子比较好。”
能将他气到,令风色今天的心情大好,“今天心情不错,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不说话我就先走了。”
“你怎么会知道。”悬星大步走上前,死死地握着秋千的绳索,几乎将脸贴在她的脸上,咬着牙问。
“我怎么会知道,因为我跟那孩子换了她的记忆,换掉了同你们两只恶心的臭虫所有的记忆啊,一边情真意切,一边又真假难辨,该说你们专一还是善变呢,就是表面上装着矢志不渝,实际上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
悬星的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杀了你。”
“杀,赶紧杀,然后让你那傻妹妹,你那悲惨的傻妹妹,被强制送入天门,受永世之苦。”
“疯女人。”悬星的手捏着,却再无法用力,停了半刻,最终还是放了手。
“五分钟时间到了呢。”风色好意地提醒他。
“灵异社给你,别再靠近林措。”
“我说了灵异社换你迷-奸这件事的保密,听不懂人话吗?你在拿什么跟我谈条件呢?拿你两米厚的脸皮吗?”跟他说了这么久,风色有些止不住的恶心,“懒得再跟你这种烂人说话,我走了,三天后来接手灵异社。”她手一扬,洞顶的星子碎在地上,满地都是细细的光点。
风色走了,走得张扬,水族馆所有的鹿卜都见到了她,那个极美极冷的女孩,三天后即将成为它们的新主。
阴暗的空间里,悬星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该死。”
风色是天门派给祁霜的,而蓝天是天门派给悬星的。
天者之子,如祁霜,如悬星,皆是呆在普通人的腹中,在人间出生,待到成年,便会有天门派出的侍从随侍左右。
他还记得初次见到蓝天,是在自己离开老树去了山神庙后,那人突然地闯入,满面冰霜,似是一具行尸走肉,他半跪在自己面前,“我是蓝天,天门派给你的侍从。”
“......”
侍从是一对一的,责任就是辅佐天者之子,成为当世强者,然后打通天人两界,实现天者的伟大理想。
侍从也会死,侍从一死,他所对应的天者之子就会被缉拿回天门,关进最深的水牢,受永远的淹没窒息之苦。
“好严苛啊。”悬星记得那时的自己还很单纯,听到这个规定的时候,下意识是这么说的。
“侍从死,无非就是两种结果,被主人所杀,被旁人所杀,被主人所杀,则说明这位主人有反叛之心,该罚;被旁人所杀,则说明主人能力不足,连侍从都保护不了,该罚。”
这么一听,他莫名地觉得还挺有道理,蓝天早已被自己厌弃,现在不知在哪个角落里。
而风色,祁霜的侍从,则是在当年,于宣死后,便一直被悬星关着,直到如今。
等祁霜赶到关押风色的地方时,却见悬星独自一人在那破旧的秋千上静默地坐着,面色阴沉得可怕。
“怎么了?”一小时以前接到他的紧急电话,就离开了学院,回到了灵异社。
他拨通了祁热的电话,放在一旁的地上,“我把灵异社给她了。”
“为什么?”祁霜倒是冷静得很,没有任何的波动,反正灵异社她本来就不想管,只是好奇是什么能让他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久久的沉默,他没有回答。
“林措说要退出灵异社,我们之后的监管也失去了理由。”祁霜把手机里的短信晃了晃,展示给他看。
“嗯。”悬星闷声应了。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那头的祁热终于问出了声,刚刚关于灵异社的归属,实在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现在却突然跟林措彻彻底底撇清了关系,他有点不明所以。
“之后关于林措的事我也不会再管。”祁霜平静地宣布,“灵异社的事,我也会尽快做好交接。”
“怎么?”祁热完完全全搞不清楚状况。
“你们是想让我给她当一辈子保姆吗?”是了,跟这两个人明明已经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交集,好不容易有了交集,却是在当一个老妈子,祁霜真的有些累了。
“阿铃,你怎么了,你忘记我们的目标了吗?”
“是的,我忘了。”
“你也被洗脑了吗?”
“我没有,但是我不想坚持下去了。”
祁热还想再问,收到了林措的短信,“我们,分手。”一则通知。
等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却怎么都打不通了,静静地在黑名单里躺着。
祁霜回了自己的小窝,想起中午的时候,沐城找她谈了话。
“你是林措的朋友?”在试炼中,祁霜见到过这个人,经常在林措身边转悠。
“是。我今天来,是想问一问你,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一直在她身边呢。”
“什么?”
“你们不是朋友,你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工具,就是那种,拿珍宝献给重要的人求得赏赐的眼神,她在你眼中,只是一个物件。”
“......那你是在为她鸣不平?”
“我是在问你鸣不平啊,我不知道你重要的人是谁,我只知道为了讨好而照顾别的女人,很可怜。”
“说完了吗?”
“还没,她的心里有太多太多的事,压得喘不过气来,你有想过吗,就算是工具,也要照顾一下心情,定时维修吧,你是指望她给什么吃什么,让干什么干什么吗?”
“......”
“如果是,那这样的你,还真不配被喜欢。”
“沐城,你这是在为她出头?”
“是,换句话来说,也是为你好,你没有人出头,只能,自己想清楚,做了这所有的一切,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等等,我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些什么。”
“误会不误会,根本不影响人的本质,关系的本质就是利用,用利用来换取的感情,心知杜明却不接受,然后继续利用,那样的人是渣男,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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