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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女子高中校服的于宣,行走时似风儿轻拂。
张温临在被于宣治好之后,就去了城里找了份正经工作,他年少时在书塾基础很好,脑子又灵光,在新世界报社成为了一个记者。
新世界报社是城里最大的报社,里面有十几位记者,每天出去寻找新闻,整理成文稿交给主编。
张温临做事灵活,跟警察署的一个小警察关系极好,常常从他那里得了新案件的消息,再加上一些改编,刊登在报纸上。
有天,小警察神神秘秘地拉着他坐在路边的摊子前便吃馄饨边闲聊。
“我跟你说啊,最近有个新鲜事儿。”
张温临头都不抬地大口呲溜着馄饨,含糊问道,“什么呀?”
小警察看他这幅不捧场的模样就失了兴致。
张温临催促道,“快说呀,这顿我请了。”
小警察这才跟他凑近了些说起来。
“就在城里,最近死了很多个人。”
“这么大的地方,每天有人死去应该很正常吧。”
小警察卖关子,“要是一般的情况我用得着跟你说吗?”
“那是什么?”张温临往嘴里塞了一口饼子,急急地看向他。
“那些人啊,都一个死法儿!你说蹊跷不蹊跷。”
张温临来了兴趣,“怎么说?”
“听我们头儿说,是些奇人异士,都是有真本事的,匕首封喉。”
“这种事?那么多起难道没有可疑的人?”
“有啊,听说是个穿女子高中校服的女人,样貌嘛,就不清楚了,见过的,都死了。”
张温临觉得这是个极好的选题,当下就来了兴趣,又拉着小警察问了几个案子的细节,准备就这件事写一篇长文,分五次刊登。
故事刊登之后,报纸的销量大增,由于写得隐晦,再加上纯属虚构的字样,大家都当成故事来看,警察署也只当是围观群众投的稿,懒得追究。
没几天,张温临就等来了一个人,当身着校服的于宣出现在他房间的时候,实在是把他吓了一大跳。
“于宣?”他的眼睛亮了亮,显然是惊喜,再看到那身衣裳,好像明白了什么。
“张温临。”她的声音冷冷的,目光里带着复杂,在房间里找了个小椅子坐下,张温临则是坐在床上。“你怎么会在这儿?”
“治好病之后,我就来了城里,打算好好生活,报社的活儿很有意思,工资也不错,就这样稳定了下来。”
于宣看着他床头的报纸,向上的一面正是刊登的故事。“那是你写的?”
“嗯。”张温临隐隐有了猜想,但是又觉得实在不可能,于宣从小性子孤僻,却决然不会杀人。“你......你,是你杀了那些人吗?”
“张温临,不该你问的事情就别问,不该你做得事情也别做,以后不要再刊登这种文章了。”
“那你以后别再杀人了!”他蹭的起身,既然于宣能悄无声息的进了自己的房间,衣裳又一致,只怕今天就是来杀自己的吧。
于宣懒得再多话,起身就要走,被他一把拉住衣袖。
衣袖里有夹层,坚硬的物事就在里面,他当下就从里面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封喉,校服女子,是你。”他的眼里满是惊异,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讶异于一个人的变化,连杀鸡都怕的人,居然成为了刽子手。
“是我。”她冰冷的神色,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那个男人逼你的吗?”对于悬星和祁热的事他也知道一些,村里人只说,她是跟着一个男人离开了,祁热待在家里很少出门浑浑噩噩。
就连当初成婚的交易也是为了那个男人。
“你说什么!”于宣猛地甩开他的手。
细嫩的手腕力气却大得很,张温临被摔在地上,屁股痛得一时站不起来。“你可以离开他的啊,你可以有很多选择,这世上不是只有那么一个男人。”
于宣走得头也不回,“那篇文章再出现在报纸上,下一次你就会死。”
张温临看着她的背影和空洞的楼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张温临没再继续写下去,他源源不断地从小警察那里打听相关的案子,想要就借此来找到她。
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被杀的人越来越多,张温临又一处刊登了那篇文章的续文。
他信心满满地等着于宣来找他。
那时的她,身后跟着一个老人,是于宣爷爷。
爷爷看到是他,才道,“原来你是想要放他一马。”
于宣道,“他不是我们的目标,又是从小相识,没必要杀。”
爷爷道,“可他的文章让我们的处境变得有些艰难呐。”
张温临看着这两人的神情,才恍然,一直逼迫于宣做这事的,正是她的好爷爷,在村民眼中已经入了土的于家老头子。
他沉默着,也不求饶,也不挣扎,只问道,“为什么让她做这种事?我看过了,你们杀的人根本没有规律,完全不像是仇杀,更像是毫无理由的屠戮!”
于宣的嘴动了动,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爷爷问,“你喜欢她?”
张温临不答话。
“喜欢一个人,就该着为她做任何事,而不是伤害她。”这是于爷爷常用的说辞,企图将所有人都蛊惑成爱的奴隶。
他看着于宣,柔顺的长发散在身侧,她的瞳仁跟一般人颜色不一样,是更为纯净的淡蓝颜色。
于爷爷知道,他不需要死了,只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愿意为于宣做任何事。
“走吧。”爷爷叫她。
“嗯。”于宣乖顺地跟在身后,两人在半夜时分离开得悄无声息。
他跟在身后,眼见着两人进了一扇门,里面黑黢黢的,是他住的地方不曾有的款式,里面有铁锈味道,细想起来,那应该就是血门了。
这个城市没再出现过类似的事件。
张温临当了两年的小记者,又回家赔了父母几年,随后开始孤身一人流浪。
老者的神情满是怀念。
林措道,“你是,张温临。”
“我是。”他没有否认。
“......”林措一时无话,只皱着眉头。
“永远不要跟葛老为伍。”这是张温临的叮嘱。
熟悉的烦躁感再次涌上来。
林措翻动着血门,感受着里面的阴风阵阵,有种想一头栽进去的冲动。
里头有个声音在呼唤着她的名字,“林措,林措。”
张温临发现她的不对劲打算伸手去拉的时候,林措已经进了血门,随后整扇门都消失不见。
血门里有了极浅淡的亮光,以前只有两条路,通向灵异社和天门,如今,凭空多了一条路,她的脑子仿佛受了指引,有些鬼迷心窍地朝着那条路走了进去。
黑黢黢的岩石砌成,潮湿的尘土气息让她觉得自己是置身山洞。
张温临曾说过,血门的出口曾是这世上最血腥的地方,数年过去,再血腥的地方也应该变得普通。
林措并不担心自己即将碰到的。
再往里走,有密密麻麻的藤蔓攀附在墙壁上,林措不得不开着灯一一确认过,毕竟,这种地方万一暗藏毒蛇,自己被咬一口就很危险了。
就像她害怕关灯之后的黑夜,那她会把屋里所有的陈设记得清清楚楚,将所有的暗影都解释个明明白白,就什么都不怕了。
“林措。”
她汗毛竖起,是的,又听到了呼唤,这一次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谁?”
“是我。”
林措听了出来,这个声音,是葛老。
她记得张温临的忠告,连灵异社都与葛老为敌,自然是要远离的。
回头,发现没了路,只有一堵黑黢黢的墙壁,夹缝里遍是各种虫蚁,密密麻麻地攀爬着。
林措最怕这些东西,只得继续往前走,亮光就在不远处。
出了洞口,是在一座山里,现在时节正好,漫山遍野都是郁郁葱葱的。
落生就停在洞口处,等着她。
懒懒地看她一眼,“来了。”他斜斜地倚着山石,这也是林措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原因。
“这是哪里?”林措对他也比较熟悉了,知道落生还算绅士,问道。
“这啊,你应该来过。”落生直指头顶,林措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山顶处有一座小楼,瞧着有些熟悉。
林措努力回忆了一下,倒是真想起一个地方,殡仪馆后院的小阁楼,如果从山底看去,大约就是这么个模样。
“......殡仪馆。”她心头念叨,说起来,这种地方说血腥也算得上,又有些算不上,终归是血门指引到了这里,大不了等下自己再靠着血门回灵异社就是。
落生将连着绳子的勾爪往上一抛,勾爪稳稳地落在窗户上,他扯了扯绳子,确定了结实程度,便对着林措道,“请吧。”
“......你先上去,再把我拉上去岂不是更好。”这样的条件下爬上去,无异于攀岩的难度,林措对自己的体格很有数,这事做起来艰难。
“也行。”落生几个腾跃,比猿猴都要灵活数倍,再借着绳子稳定身形,只一分钟,便到了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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