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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漏偏逢连夜雨。
林措正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于宣和祁热却是来了。
祁热身为祁家家主,查到她的动向自然不足为奇。
林措眼眶微红,转过头去,并不看他们。
于宣却是上前,很是关切地,“林措,你没事儿吧?看起来好像很严重啊。”
“还行,死不了。”她随口答道。
却是摆弄着手机,在给落生发短信。
她清楚,在这两人面前,受伤的自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祁热将她护在身后,“你怎么说话这么刻薄,是阿宣好心好意要拉着我来看你。”
“嗯,多谢关心啦。”她皮笑肉不笑,只觉得烦闷无比。“看完了,就回去吧,我累得很,想休息了。”
“我听风色说,那双眼睛给了你。”于宣的声音里带着怯怯,好像生怕她动手一样。
林措闭眼不答。
祁热大约是见了于宣楚楚可怜的模样,又一次替她开了口,“林措,物归原主,很应当。”
林措猛地睁开眼,有火光在灼烧一般,“你没看到我是病人吗?刚刚从抢救室出来,就来咄咄逼人?祁热,你尚且跟我有过一段感情,今天这种情形,哪怕是个有良知的陌生人,都该知道,病人需要好生休息。”
于宣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怪祁热,他是担心我。”
落生在此时跑了进来,他身上的白大褂已经换下,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呼吸有些急促。
“怎么了,哪里疼么?”落生直接无视了两人,从他们中间穿过,坐在她的病床前。
“有人打扰我休息。”
而且她感觉自己背后的伤口隐隐有撕裂的痛意。
落生把二人“请”了出去,再给她一检查,又要重新包扎换药,折腾了很久才好。
“多谢你。”她轻轻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除了天门,悬星又是将死之人,接下来,葛老的目标很明确,是祁热。
林措一点儿都不同情他,只觉得没脑子。
落生道,“尸派挖出了一座金棺。”
刚出的消息。
林措猛然想起,米分爷爷说过的话,“米分是金棺,会助自己走上巅峰。”
那是不是意味着,米分没有死,那安心、玲珑、安昙他们,有可能也没消亡。
她噌地坐直了身子,看向落生,“尸派,带我去。”
落生将她按下,“你的伤太重了,这几天动不了,少说也得十天,才能轻微走动。”
她怎么可能忍得住,那可攸关米分它们的命啊!
落生见她根本不安分,“有什么事我替你去。”
这件事,旁人,谁都替不了。
林措看他坚定的眼神,也清楚,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索性不再乱动,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葛老是怎么吩咐你的?”
葛老知晓所有的危险,却还是叫她来做,是算好了她生,还是算还了她死。
落生不答。
“做都做完了,恨都恨上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落生看着她这幅模样,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夏夜里,林措骑摩托车时的样子,帅气无比。
而今天,她伤成这样,有自己的原因。
“葛老只说,让你带着东西入水。”他说得很小声。
幸亏病房安静,林措才勉强听清楚。
他的手机响了,落生跑出去接电话了。
林措按捺不住先给水镜越打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我是林措。”
“我知道。”
“金棺的事。”
“风色刚刚问过,发了疯似的找你呢,你还不知道吗?”
“......”她踌躇了一下,“麻烦你再跟我说一遍可以吗?”
水镜越将她的救命之恩记着,自然是答应的。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尸派密密麻麻的洞穴中,突然放出一道金光,随后周遭的数个洞穴都被挤塌,废墟一片。
所幸离入口比较近,只需把碎石挖开,就能把金棺取出来。
那是一座长三米宽两米高一米五的金棺,浑然一体,没有开口处。
这样的异象,尸派不敢乱动,只能先暂时放置着。
可是消息的传播速度超越想象,多方势力都盯着金棺。
林措挂了电话,落生也差不多刚好走进来。
身后跟着的,是沐城。
沐城快步到她床前,关心道,“怎么样?”
“还好。”
两人毕竟在学院交情算好,一时间也没有太过尴尬。
只是见到他,林措便想起了长愿树,“长愿树怎么样,长愿果,又如何了?”
“长愿树也被炸毁了,整个魅洞都化为乌有,所在的那座小岛都碎成石块,落入了海底深处。长愿果,还差十几年,自然是没了指望。”
沐城见她眼神黯淡,便知道,她需要长愿果,有用处。
魅洞一毁,沐城和他的姐姐们也就得了自由,说起来,这事儿,还是得感谢林措。
他的姐姐们改回了沐姓,也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她神情恹恹,没什么说话的欲望,只愣愣地发着呆。
她得想办法独自离开,去一遭尸派。
沐城很担心她,“你要吃些什么,我帮你去买。”
她懒懒道,“炸鸡。”
落生自然知道不能吃这些,“生病中,还是不要吃油炸类,对身体不好。”
林措翻了个白眼给他,“要么炸鸡要么饿死,你看着办吧。”
“我去买。”沐城匆匆地去了。
落生还在。
“你要是觉得我该吃得清淡,便去帮我买些清粥来,两样配着吃。”
落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
他已经违背了葛老的意思,没有马上回去复命。
如今看来,还要再耽搁几天。
林措早观察过,这里是一楼,她翻窗离开即可。
病服太显眼,她的旧衣服破了好几处,被洗过了,血迹仍在,平整地叠放在墙角。
林措换了衣裳,翻窗而出,打车往尸派所在赶去。
风色早在那里等她。
一见面,拉着她就要走。
嘶——
痛,背后的伤口似乎是又裂开了。
雪白的绷带染了血,鲜艳无比,像是绝美的花。
“怎么回事?”风色神情严肃,是质问。
“没什么事儿。”她不能说自己看不下去于宣和悬星两人卿卿我我,忍不了天天被骚扰要夺眼睛,所以去投奔了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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