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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龙星,一颗被雪龙山脉分成东西两域的美丽星球。一次与外域入侵者的大战后死伤惨重,人类与魔兽族群几近灭绝。三千年后这段历史早已被世人遗忘。而一头重伤昏迷三千年的十阶魔兽苏醒后却深知入侵者并未离开。此时的大陆早已不似当年。人族势力盘综错杂,魔兽各自为战。危机还有可能到来,作为星球上唯一还知道外域人恐怖力量的生命,它立刻开始推动一个重整各方势力的庞大计划。如今,这个计划已经进行了六百年,可……

西班德尔城坐落在雪龙山脉西侧,守着东西方唯一的商道:雪龙隧道。这座古朴的城市有三座半圆形城墙,全由厚重的大理石打磨堆砌而成。背靠山脉、易守难攻的地形已经让它在战争不断的西方安然矗立无数个年头了。掌握着让人眼馋的商道等于拥有了稳定的经济和资源,但历代城主谨遵先辈教诲,从不考虑军事扩张。只是向外增加了两座城墙用来容纳和保护更多人口。城外是一个佣兵工会大厅,紧临着一个小型的自由交易市场。周围是几个零散的酒馆、旅店,供晚上未能及时进城的旅客们休息。北面是一望无际的密语森林,相传森林的中心住着强大的九阶魔兽,但是从来没人亲眼见过。偶尔会有几只三阶魔兽误入人类营地很快就会被佣兵们收拾了。

一轮新月高挂,道路旁茂密的丛林中传来阵阵虫鸣声。忽然所有的虫子都停止了鸣叫,远处传来有节奏的“咯哒、咯哒、咯哒……”声。不一会儿,月色下的黑影清晰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粗壮有力的颈项、柔顺的鬃毛和飘逸的尾巴,一看就是一匹可驰骋千里,追月逐日的良驹。但这匹马儿跑动的姿势很怪异,从侧面看去,虽然它速度很快,但是似乎只有四条腿在动,上半身看不出一丝起伏。原来它以为背上的好伙伴睡着了。主人从小就喜欢躺在它背上睡觉,摔下来无数次可还是乐此不疲。后来它终于学会控制自己的动作,当主人由跨坐改为仰躺时,它会默契得改变步伐平稳奔跑。其实念宇这次没睡着,一身劲装的他随意得躺在马背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嘴里的狗尾巴草跟着马尾巴的节奏晃动。他就那样眯着双眼,看着月亮在云层中躲躲藏藏,陷入回忆……

在西域战场上长大的他早已有了山崩于前而不为所动的胆色。十四岁的时候,他就已经举着小一号的长枪随冲锋队一起冲阵了。军队中的他一往无前、无所畏惧。心宽到大军压境还能安睡。往昔的一幕幕从脑海掠过让他更加迷茫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有心事,也是第一次睡不着。这次犯的错可大可小,嘉文王为什要赶他走呢?想到最后王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念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十日前,波顿城。

念宇领着十个人一匹马已经在波顿城西侧的密林中藏了三天了。三天的高度隐蔽和行动限制使手下有一些士兵开始产生不耐烦、躁动等负面情绪。唯一的一匹马是他的追风,这匹马从小受训良好。只要念宇在,它可以一直安静得躺着。小石头是唯一行动不受严格限制的人,十五岁的他瘦瘦小小,是军队中唯一比念宇年纪还小的军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小石头从密林中笑嘻嘻得冒出头,乱糟糟的发上还挂着两片枯叶几根杂草:“念宇哥,巡逻队刚过去了。是你一直让我盯着的骑兵最少的那一队,总人数五十,骑兵十个。”

念宇点点头,右手开始按照一定的频率轻敲地面。小石头看着又开始闭目养神的念宇,忍不住说道:“念宇哥,影龙军师下的军令是一天内把粮草运到波顿城,这都三天了!好几次我们都有机会把粮草运走,为什么不下令呢?军师对你那么严,一定又会重罚你。而且波顿城现在太缺粮食了,我们不能再晚了。”小石头的话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但是因为念宇严禁他们发声没法问出口。现在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可惜念宇并没有回答,只是眯着眼笑着说:“我不怕罚。”微笑着把小石头按回灌木丛中,念宇继续轻敲着地面。竖着耳朵的士兵们只好在心里叹口气。

念宇已经不记得多少次违抗军令了,他在军中没有一个固定的军职,最高的时候已经被王封了偏将,可是过不了多久又因抗命被军师贬下去。王和将军都喜欢他,总会把重要的任务安排在他头上,他也从不辜负期望,官职又会被升回去。一来二去的现在还只是一个小队长。时间长了,军中的兄弟们都不确定他到底是什么军职,干脆就不对他用敬语了,就喊他小念宇。不过念宇向来不在乎这些,从记事起军队就是他的家,那些粗糙的大叔们就是他的家人。这次他又要为了这些家人违抗军令了。

波顿城、英兰城还有伦诺城组成一个铁三角被同一个部落掌控。无论哪一座城池被进攻,另外两个都会包围支援,历史上出现过其中一座城被攻破,另外两座城派军队围而不攻,断其粮草,不出一月又轻松将其拿回的战役。这一队人中只有念宇知道,军师将计就计,一个月前声东击西,引走大批诺顿城的军队,偷袭轻松拿下波顿城时就秘密运送了一批物资。足够支撑三月并掐好时间,安排另一批物资在运入波顿城前被回援的敌军截下,造出现有物资只够支撑一个月的假象,引诱三城军队不强行攻城而是驻扎在城外围困。影龙军师是出了名的诡诈,对方大将惧怕被反包围,驻扎的同时对外派出了大批的巡逻队。早就料到这种情况的影龙在三日前又派兵突围,掩护念宇这一队人溜出来,隐藏在早就藏好粮草的密林中。

念宇带的这一队人其实在城中就被暗中限制了行动和伙食,他们收到的命令是:城中物资严重缺乏,需要一日内护送一批粮草进城。而念宇收到的命令却是:带领他们到隐蔽地点,并确保他们这队人马在运回粮草途中被敌军巡逻队发现并俘虏。届时他骑唯一的马匹撤回城。

念宇知道这些战士被俘虏后经过严刑拷打必然会让敌军更加确信城内已经坚持不去,唯一的选择是突围或投降。这样必然要收缩对外的巡逻,加强对诺顿城的警戒。念宇从小被影龙严格教导,有着同样的大局观,但是他做不到像军师一样冷血无情只在乎结果。军师的做法或许是对的,为了确保战争的胜利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他也知道自己即使抗命安全带回这队人,军师同样会安排别人来做,最后因伪装突围造成的牺牲会更大。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通过其它方式达到军师的目的。

此时影龙和嘉文王坐在诺顿城的城主府内,王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铁着脸的影龙斟了一杯,笑着说:“怎么,没料到他会抗命?”王是个英俊不凡的书生,但是嗓音却异常沙哑,像是被严重破坏过。

“料到了。”

“那为何生气?”

“妇人之仁,难成大器。”

王思索了一会笑了:“可是这样更得民心。”随后对影龙举杯。

影龙摇头,虽然胜利原本就是囊中之物只是损失多少的区别,但他从不在战时饮酒以免万一。王无趣得摇摇头自己喝了一杯,又满上。静默一会忽然来了精神:“你这次给他出的题难啊,为了避免更大牺牲他一定会完成任务,咱们打个赌。他只有一匹马,就赌他能带回几人。输了军师就破例喝一杯,如何。”

没等王说完,影龙就回道:”我赌不超过三人,他和小石头感情深,必然会带上。以那匹马的体力,可再多带一人。”

“哈哈,太狡猾了,军师原来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既然这样我赌超过三人。”

……

此时念宇忽然停止敲击地面,伸手进灌木丛中扯了一下小石头的裤腿,轻声问:“下一队来了吗?”

“视线内看不到,还有一会。”

念宇猛得站起身,拿起刀厉声喝道:“整装!回城!”

追风这匹马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它一个翻身就立起来。士兵们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后也立刻爬起身,把运粮草的板车扣在马上。小石头被念宇丢上追风的背。随着一声长嘶,追风猛得发力,拉着一车粮草向诺顿城狂奔。这么大动静很快引来了刚过去那个巡逻队的注意。

为首的队长立刻吼道:“什么人?站住!”

念宇他们不但没有停,反而铆足了劲向前冲。这下可好,巡逻队直接杀过来。追风拖着一车粮食跑不快,只和步兵的速度差不多。对方的骑兵只要追上拖住,等五十个步兵赶到合围就可将它们轻松拿下。看着十个骑兵越来越近,每个人都捏了一把汗。距离被拉到足够近时,念宇忽然停下了,大声吼道:“我拖住他们,你们一个都不准回头,一定要把粮食运回城,这是军令,不准回头!”

……

波顿城城楼。

王和军师凝重得看着进城的粮队。军令是只有念宇一人回来,其他人都得被俘/现在完全反了,只有念宇没回来。两人立刻下了城楼,看着气喘吁吁的众人和躁动着被几人拉住的追风。王问小石头:“念宇呢?”小石头单膝跪地回道:“我们被敌军巡逻队发现了,快被追上时念宇哥下令无论如何将粮食运回,他留下拖住骑兵。”

王脸色更加凝重了,军师看着躁动的追风下令:“把追风放出城门。”

几个拉住追风的士兵立刻把粮车卸下,城门一开,追风一声长嘶,冲了出去。

……

城主府内,念宇单膝跪地,上半身**着。背上是几处刚包扎好还隐隐透着血的伤口,王疑惑地问:“以你高阶战士的实力,杀十个骑兵还被伤成这样?”

念宇偷瞄了一眼军师回道:“我没暴露实力,现在对方可能已经相信我们粮食不足,明日可能就会收缩对外的巡逻,加强对波顿城的监视。”

军师越听越气:“可能!你说了两个可能,你若按军令行事,现在就是确信的事!”

念宇知道军师向来只做有把握的事,只好低头不语。

下一刻传令兵进帐:“报,敌军推进,已经完全封锁了波顿城。”

听到这个消息军师的脸色终于缓解了一些。盯着念宇半天没话的王回过神来,笑着说:“好了,既然敌军中计了,念宇也算完成了任务。不过你违抗了军令,这过错可就大了。念你诱敌有功,就降职处理吧,你回房养伤,这几日就不用出战了。”

念宇嘿嘿一笑:“谢王开恩。”又偷瞄一眼军师,一溜烟闪走了。

王给军师斟了一杯,自己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咂咂嘴,一脸享受。影龙军师犹豫再三,还是举杯喝下了,这场战争的胜利已在掌握,只需等到埋伏在外围的烈风将军包围敌军,无需他再出力了。

修养了两天,加上斗气的调养念宇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闲来无事使劲吹了一声口哨,远处在马厩中憋的慌的追风一听到哨声立刻兴奋得从围栏上一跃而出,几个呼吸就循着声找到了它的好伙伴。

念宇跳上马背舒舒服服得躺着,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追风这几天在城里憋坏了,它更喜欢在草原上奔跑,就冲着几日前的大门跑去。守门的士兵一看到那匹姿势怪异的马就知道是念宇,也没问就开了门。这个敢为其他战士违抗军令牺牲自己的念宇一直受到除军师外所有人的喜爱。可他们没想到,自从上一次被贬后,念宇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就是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和放纵,成为了念宇被赶出军队的借口。

感受到风的吹拂,闻到了草地的芳香,念宇睡的更舒服了,不知道追风背着他正向严阵以待的敌军跑去。另一边的敌军看着一匹马跑出城先是紧张,后是疑惑,更近了才发现马背上躺着一个人,让人不禁想到是不是对方坚持不下去把首领杀了送出来投降,越想越觉得像。霍坤将军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近了,更近了。已经能看清楚追风了。这匹马瞬间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常年征战,战士们对战马的热爱不亚于手中的武器。他们一眼就看出这匹马年轻力壮完胜霍坤将军的坐骑。这下霍坤将军更加满意了,回头忽然发现旁边那些眼热的战士们,急忙一挥手大喝:“去,把我的马牵来。”打断他们的妄想。

悉悉索索的人声吵醒了马背上躺着的人儿,念宇眯着眼吸了口气,“嗯,草原的味道比那城里好闻多了……等等……草原!?”念宇一把坐起身,映入眼眶的是密密麻麻的敌军。为首的正是笑容僵在脸上的敌军首领霍坤将军,一个敌军士兵在他旁边两步之遥,手保持着上举的姿势准备牵马,目瞪口呆得看着自己。念宇背脊发凉,惊恐之下反应速度也被激发出来,猛地运起湛蓝色的斗气一脚踹飞旁边的士兵,拉起缰绳大吼一声:“跑!”追风感受到主人的着急,一声长嘶,嗖得一声拔腿就跑。

这下可是炸开了花。霍坤将军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气急之下也不管马了,喝到:“弓箭队听令!射杀他!”弓箭队的士兵立刻跨出阵列,一个个将弓拉成满月射向念宇。身上的刀伤在剧烈的颠簸下又溢出了血,一阵一阵的疼痛席卷了念宇。他咬牙忍住,已经跑出一段距离的他听到背后呼啸的风声知道对方放箭了,头也不回一拉缰绳躲开了箭雨,继续向城门冲刺。霍坤将军可不是省油的灯,眼看那个让自己丢脸的毛头小子就要跑出直射范围,立刻下令弓箭队覆盖抛射。念宇回头,看到一排弓箭兵单膝跪地就知道要糟,以追风的速度,密集的箭雨一个转向就能躲开,但如果是覆盖射击……他能躲开但是追风不行。只能赌一把了。他从腿上拔出匕首,回过身死死得盯着空中,找出会射向他和追风的弓箭用匕首格开,有些来不及格开的,只能避开要害用身体去接。就这样与死神共舞了几个呼吸后追风的屁股中了一箭。这货一声鬼嚎,疼得超常发挥。比以往任何时候跑得都快。一下子冲出了弓箭射程。

先前听到汇报赶到城楼的军师立刻下令开城门放念宇进入。

城主府内,王目瞪口呆的看着背上、肩膀上、手臂上插着四根弓箭还陪着笑脸的念宇。喃喃道:“你出去做什么?嫌活得太久了?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能耐足够硬闯一支军队?”念宇立马换上委屈的表情:“这次真不怪我!怪追风,对,怪追风!我中午躺它背上睡觉,醒来它都快走到霍坤怀里了……”

“报,敌军再次推进,已经准备攻城。”通讯兵的闯入打断了念宇。影龙军师挥挥手让通讯兵退下,转身看着王,不语。王看着军师,也不语。半响,军师开口:“是时候了。”王躲开军师眼神:“是啊,烈风应该已经包围了霍坤。我们该准备今晚的庆功宴了。”军师的语气更加严肃了:“王,那翻天覆地的大局,继续吗?”王浑身一颤,转眼看着一脸迷茫的念宇,双手紧紧握着座椅扶手:“继续!”军师点点头,转身看着念宇。但是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训斥他,反而低声对他说:“回去吧,把伤口处理一下,等下就别出战了,今晚庆功宴到城主府来。”念宇早已习惯被军师斥责,现在不被骂反而浑身难受以至于都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他麻木的起身走出城主府。这还是军师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回首往昔,无论自己表现多优秀都换不回军师的一句夸奖,完成任务后也只有越来越严格的要求。城墙外烈风将军那浑厚的:“哈哈哈!缴械不杀”声也没让念宇回过神来。

城主府内,军师与王对坐。看着陷入沉思的嘉文王,影龙军师想起二十年前自己坐在小摊上下棋未尝一败。一身白衣,英姿飒爽的王带着怀抱怒焰大刀神色紧张的烈风第二次坐到自己面前,指着烈风用沙哑的声音说:“怎么样龙叔,你所担忧的两件事解决了,你这摊太小,陪我去布个天地棋盘,万物棋子的大局如何?”影龙从那时起就一直觉得自己愧对于王。时至今日,每每看到王挑灯夜读、眉头紧锁,每每听到王用沙哑的声线与人交谈他都会内疚,后悔自己第一次与王见面时的目光短浅。影龙主动为王和自己斟了一杯,挑起话头。

“王,如果您不愿说就让老臣来,十八年了,我看着他……”

王打断了为自己破例饮酒的军师,笑着说:“我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么?这么多年来,龙叔替我做了很多事,也为我背负了很多。这件事还是我亲自做吧。”

……

深夜,波顿城内一片欢呼声,士兵们载歌载舞,都在尽情得释放情绪。城主府内。王、影龙、烈风还有念宇围坐一桌。酒过三巡,烈风叨咕叨的不知在说啥,反正很高兴。军师不说话,不停地给王和烈风倒酒。王也不说话,看着念宇眼神迷离,又仿佛陷入回忆中。念宇则埋头大吃,终于吃饱了,念宇打了个饱嗝,也让王回过神来。

王忽然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嘉文念宇!”

影龙军师手一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放下酒杯,拿出军录和笔坐直了身子。烈风迷迷糊糊的感觉不大对劲,疑惑地看着王,不明白怎么忽然喊小念宇的全名。

念宇先是一愣,随即起身单膝跪地:“臣在。”

王缓缓道:“影龙,我接下来的话记入军录,今日念宇抗命出城,按军规当斩。念其随军十八年,免去一死。本王决定除其军职,逐出军队,从此与我军再无瓜葛。”

念宇大惊正要说话。王制止了他,也示意军师收起军录。继续说道:

“我,嘉文帝国十一世嘉文鬼步,收回你嘉文姓氏。从此你只有名没有姓。不得向任何人提起你十八年来的一切。现在去城门吧,石头已经把追风牵到那里,七日后到西班德尔城,从雪龙隧道进入东域。此生只要我还活着,你不得再踏入西域。”

念宇看王坚定的样子,又看看军师没有半点惊讶的表情,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又转头求助性得看了一眼烈风将军。烈风虽然也不明白原因,但是他向来对王的话言听计从,躲开念宇的目光摸了摸胡子转头看向别处。念宇已经乱了分寸,从记事起他最敬爱的就是王,影龙军师教他各种战术、布局、推演,非常严格,不容一点差错。烈风将军教他斗气、武艺,虽然烈风平常和他没大没小的,但是教起本事来毫不手软,念宇在他手上受的伤比在战场上多得多。而王不一样,从不训斥责罚他,只给他讲各种故事,教他各种稀奇古怪的本事,乐理、医药、天象、礼仪、各国历史、魔法原理。念宇觉得和王在一起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很小的时候,念宇问王自己姓什么,王沉默了一会,给他赐姓嘉文。他还暗暗怀疑王就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只是后来从将军那里了解到王从未娶妻生子,自己只是烈风从战场上捡来的孤儿。他有点失落,但还是把王当作父亲。如今这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不但剥夺了他的姓氏,而且要把他一辈子逐出西域,此生再无重聚的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念宇只能惊慌失措得一遍遍问。

王看着如遭重击的念宇脸色缓和下来。忽然笑了,笑得那么慈祥,让念宇失神。“想知道为什么的话去东域吧,答案在那里。你长大了,也该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

“属于我的东西是什么呢?东域到底有什么和我有关的?我拿回了那个东西后要再抗命回来找王,哈哈,就这样干。我经常违抗军师的军令,对王的命令,违抗一次也没事吧……应该没事吧……”念宇躺在马背上喃喃着,眼角已然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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