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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玥瞪完他,分析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容渊说的是真的,朝中有人知道这份图纸,那人不想这份图纸被我拿到;二,的确就是平宁国二皇子的人来劫走满月。
但我还是不太信,若我一人便算了,可陛下也在,陛下的守卫可谓第一森严。我想不出来有谁能在陛下跟前做这些动作。
李眠沉思片刻,道:“公主不防大胆地想,与其说是谁能躲过陛下的眼线,不如想想,陛下希望谁能在他跟前做这种事。”
容玥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太子,但又立即否定。
太子有什么动机呢?他是储君,拿到这份图纸所得利益远远大于弊端。
良久,她推开茶盏,写道:“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便算了,不可与他人讲。”
李眠明白她是怕他引火烧身,满脸笑着,唱曲儿般应道:“遵公主命!”
门被推开,千言火急火燎地拉了大夫进来。
大夫长着片小羊胡子,走路慢悠悠地,像是随时要摔着一样。
方才千言是拉他过来的,一把年纪被这么带,自然很不乐意。
但胜在容玥有礼,他便撅着嘴给李眠看了看伤口,然后连连叹道:“这伤倒是不致命,但如这位公子说的,确实有毒。”
羊胡子大夫指的是千言。
容玥立即写道:“何毒,可有解法?”
大夫茫然,李眠如实转述。
大夫明白过后,摇头:“我从未见过这种毒物,一时也不能判断。”
李眠道:“那现在怎么办呢?”他随口问道。
羊胡子大夫道:“只能……先压住。这毒慢得很,只要好好养,平日里是不会有什么异常的。但坏就坏在,压的越久,越难治好。”
容玥紧皱着眉头,李眠却好似浑不在意:“大夫,请问我能活多久?”
容玥一眼扫过去,他真的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倒是十分洒脱似的。
大夫见这少年一点不怕,心下也生出几分敬佩:“好好养着,尽量找到解毒之法吧。若是……找不到,不要经常动武,不要运功,可活上十年无虞。”
他叹道:“别的,恕老朽无能为力了。”
李眠手上把玩着自己的衣襟带子,闻言,沉默了一小会儿,问:“不能动武?”
大夫点头。
“也不能运功?”
大夫还是点头,小胡子一颤一颤的。
他忽然看了容玥一眼,对大夫道:“多谢大夫。不过,不必开药了。
我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不让我动武,不如杀了我。”
李眠摊手,一脸无奈。
大夫劝道:“就是年纪轻轻,才要好好活着。动武,你是不要命了吗?”
李眠道:“大夫,我送您出去吧。”
大夫竟是被撵着出去一般,容玥都没拦住。
走到门口,大夫瞧着他,越瞧越觉得他朽木不可雕,便摆了摆袖子“哎呀”一叹,扬长而去。
容玥写道:你别担心。
李眠笑问:“我担心什么?”
容玥又写:就算你不能动武,看家护院,做个打更的我也能收你。
李眠笑意渐敛:“公主,他们都说,你爱美男,选侍卫也要找最好看的。
这些我原本全都不信,但方才,竟然有了惶恐。”
他问:“你觉得我好看吗?”
容玥眼睛看他,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回答了,她总觉得不妥。
其实她称赞过很多人长的好看,比如秋迟,她就常说他是军中牡丹。还有千言,她说他是微微胖的男子中最俊美的,千言还为此高兴地每天多吃了一只鸡腿。
但是面对李眠,她总觉得回答什么都要计量一番,不可随意。
他不依不饶,盯着她看,似乎非要一个答案。
千言咳了一声,神色古怪至极,像是撞见了什么不该他见到的东西,结结巴巴道:“不然……我先出去?”
容玥点头。
千言出去以后,李眠勉强地笑:“点头的话,我就当你是同意我长的还行了。”
容玥眯眼,她这个表情就是不赞同的意思。
但他不管不顾地继续道:“其实上次跟黎将军交过手,我自己找了大夫看。”
容玥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他。
李眠道:“公主,你别那么看我。
那位大夫也说让我别再动武了,其中厉害,少则经脉早废,多则……也没什么,就是活的日子少了些。”
他如此轻描淡写:“我原本不信,但今天也未曾费力,却成了这番局面。
这个毒,是早就有了的,不是方才打斗所中。”
容玥写:什么时候中的毒?
李眠却答非所问:“从前我不信那些传闻,觉得公主不是那样的人。但现在,我却希望公主就是这样的人。
好美男,抛花绢,也不会自己打扮,眼光不好,挑的什么破烂簪子……俗透了。”
他看她头上几根朴素至极的绾发簪,继续道:“公主,要俗,带我一起啊。”
……
秋迟一接到消息便赶去追踪满月,但第二天就要启程回京,容玥不能私自留下,看陛下的意思,也是要她跟着回京。
于是送了信号给秋迟让他一路追踪,有什么消息通过重影暗探联系,再回京汇合。
千言问起容玥的喉咙,容玥解释说是当年临安一战中弄伤了喉咙,最近是旧伤复发而已。
原本千言已经揪着苏元的衣领准备动手了,苏元嚷了半天把容玥招来,这才搞清原委。
但千言也少不了对苏元吹鼻子瞪眼,在他心里,将军就是遭了苏元暗算,才弄的旧伤复发。
也不知将军哪根筋抽着了,竟然要带着她一同回京。
一队人马,便这么浩浩荡荡回了京。
一路上容玥很少见李眠,她都是一个人在马车里坐着,李眠也师十分识趣地不去找她。
那日最终的结果并不算称人心意。
容玥让李眠自己回房好好休息,没有她的吩咐,不准擅自乱跑。
他哪儿会乱跑,从来都是去找她,或者在去找她的路上。
晚间,驻扎好地方以后,李眠在自己帐中烧水。
正沉思着,突然一个人影从外边翻紧来。
李眠随手将用来拨弄柴火的铁钳往那人身上一甩,那人低喊出一声惨叫,又连忙捂主嘴。
然后十分嫌弃地扔掉那铁钳,又踩了几脚,才到李眠身旁,伸出一只食指指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
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
那人道:“你……你,好你个……真是……我呸!上回,让人追我。
你大爷的,您是不知道皇上的侍卫有多厉害吗就敢随手乱指?”
“知不知道这么一个绝代风华本小爷我,差点儿就找阎王喝酒去了!”
李眠淡淡答道:“那不是看言公子轻功又上一层楼,找些高手给你练练手吗。”
言枳不可置信地指心,强调:“那些,可都是大内高手!”
气的说不出话,这么一来,他险些被人砍的半条命不剩,是还要感谢他了?
“那方才你又扔什么鬼东西给我?”
李眠若无其事地烤火:“天凉了,给你暖暖身子。”
说完,还朝他一笑,甚是灿烂。
言枳在旁边恶寒了好一阵儿,开口便道:“主人让你回京之后见他一趟。”
李眠继续烤火:“怎么,演着演着,还上头了?”
言枳咧嘴笑道:“那么殿下,您骗那公主说什么中毒不能动武,莫不是也入戏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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