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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沈槐蹙着眉放下手中的帕子,扭头对姝儿说道:“你觉得我这块帕子绣的如何?”
姝儿看着那块绣的歪七扭八的帕子,以及上面杂乱的针线痕迹,咽了咽口水,“我以为,小姐绣的帕子改一改应该还是可以用的。”
沈槐气馁地睨了眼那块不成型的帕子,赌气道:“那若是拿去送人呢?”
姝儿有一刻的失神,张大了嘴巴看向沈槐,“小姐是准备赠与何人?”
因为沈槐绣工的原因,导致姝儿看不来那帕子上绣的图案,着实揣测不出是该赠与何种身份的人。
沈槐抿了抿唇,说了一个名字,“齐凛。”
姝儿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她家小姐总算是开窍了。
不过欣喜归欣喜,对于沈槐的绣工姝儿还是怀揣担忧的。
在接连数日的磨练后,沈槐终于能完整地绣完一朵成形的花。
“姝儿,你快些来看!”沈槐对着阳光端详着自己手中的帕子,话语中带着欢欣。
姝儿应声端着盘糕点过来了,随她一同过来了还有步摇。
二人接过沈槐手里的帕子,齐齐沉默了一会。
最后还是姝儿率先开口了,“小姐……不若您换个礼物吧。”
姝儿斟字酌句地说完之后,仍不忘小心翼翼地看一眼沈槐。
沈槐撇撇嘴,拿回二人手上的帕子。
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嫩黄色槐花。
这日夜里,齐凛过来的时候,就瞧见沈槐兴致缺缺地坐在椅上。
便是看见他过来了,也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连个眼神都没能施舍给他。
于是乎,齐凛很是善解人意地走了过去,温声问道:“今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槐瞥了齐凛一眼,木然地摇了摇头。
齐凛见询问沈槐无果,就将视线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姝儿和步摇身上。
奈何姝儿和步摇一早就得了沈槐的吩咐,对于那块帕子的事更是绝口不提。
不管齐凛问的是什么,姝儿和步摇二人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谁?我在哪?这是哪?
姝儿和步摇在这一刻深刻地诠释演绎了戏精这两个字。
便是席间,沈槐也是沉默寡言,只不过相较之前。她还会时不时地瞥一眼齐凛,然后又迅速地埋下头去继续吃菜。
这样一来二去的,齐凛先忍不住了。索性放下筷子转头对上沈槐的目光。
沈槐一时间没来的及反应,直直地撞上了齐凛的目光。
沈槐犹豫了片刻,眨着眼睛看着齐凛,“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物件?”
齐凛虽然心有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道:“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沈槐默默地将头转回去,心中暗忖,将那块帕子绣好的概率有多大。
二人用完晚膳,照例顶着昏暗的月色出门消食。
沈槐扯了扯胸前垂落着的流苏,抬头望着天上晦暗难明的星星。
齐凛亦是如此。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大半。
就在沈槐开口,准备喊齐凛回去歇息的时候。齐凛突然垂下头看着她,说了一句,“你可知道北临的大皇子?”
沈槐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北临一共有四位皇子,五位皇女。其中除却大皇子宇文杉青年时突逢意外,自此下落不明以外,其他的几位如今都还好好地在宫里待着。
“你说的可是大皇子宇文杉?”
齐凛轻轻颔首,推着沈槐往她的院子走去。
齐凛一边走着,一边与沈槐讲了一段多年前的旧事。
早在他幼时,就曾随长辈来到北临居住过一段时日。
在那段日子里,他不单单遇见了年幼时的沈槐,还结识了两位至交好友。
一位是墨云,而另一位正是至今音讯全无的大皇子宇文杉。
“他因着母妃早亡,母家更是没有什么权势。他在宫中的日子如履薄冰,不单平日里想着要如何解决温饱,生存下去,还要时不时地应付来自其他皇子皇女的戏弄刁难。”
齐凛一路走着,一路说着。声音低沉悦耳,恍若一道清风拂面而过。
“我也是在那时,结识了他。”
短短的一段路程,沈槐听完了齐凛和宇文杉以及墨云三人的相识想交的全部历程。
当筵意气凌九霄,星离雨散不终朝。
彼时的他们,或许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生离死别这个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宇文杉是为了替墨云解难才遭遇山体滑坡,自此以后渺无音讯。
不见生人,不见尸骨。
皇家的人得知消息后,只得给他草率地立了块碑,建了一座衣冠冢。这偌大的皇宫里,甚至连个给他参拜的人都没有。
透过齐凛的只言片语,沈槐可以想象的到当时得知这一消息的他们会有多难受,尤其是墨云。
宇文杉是为他而死的,作为至交好友的他内心又担负着多少内疚和愧意。
齐凛顿了顿,推着沈槐进了她的院子。
“我其实早早地就该离开北临返回卫国了,只是……”
只是他放心不下墨云,而现在又放心不下她。
齐凛离开院子时,回过头看了沈槐一眼,欲言又止。
沈槐进了屋去,摊开自己的右手掌心,出神地看着上面那道浅浅的疤痕。
须臾,沈槐十指微蜷,合拢起来。
其实乔白先前有调查过有关宇文杉的一切,发现了一件颇为蹊跷的事。
宇文杉的母妃虽然身世卑微,却是一个心狠之人。在宇文杉出世不久后,竟是将当日接生的产婆和乳母接二连三地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
只可惜,宇文杉的母妃是个命薄的人。在生下宇文杉没有几年也染病去世了,再兼之时日久远。乔白并不能调查清楚当年事情的原委,线索也就此中断了。
沈槐坐到桌前,铺纸研磨。
提笔蘸了蘸砚台上的墨,沈槐叹了口气,右手手腕微提,流畅地写了一连串的簪花小楷上去。
她可能是真的魔怔了,接二连三地因为齐凛扰乱心绪,不断地为了他去触碰自己不擅长的领域。
不多时,沈槐就写完了。待她放下笔,重新拿出那块绣到一半帕子时,又是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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