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审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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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年长你五岁，可自从我13岁后就进了段府，一直伺候在你身边，看着陪着你长大，对你也是尽心尽力；

可是11年前你因为孙老爷的出现，一心想攀附权贵到淮扬城中去，想做达官贵人，不知道你如何游说了，从小心心相印，私下许身的林家山同意，竟让你和来查地形的孙老爷创造机会，本孙老爷对你也算是一见钟情，如此这般怎会忍得住，先在段府办了婚成了孙老爷的二妻，随后为了达成你的目标，总是已进城商讨事情为由住在曾府几次。

你本想在你进府后再对曾小姐动手，可你发现敏感的曾小姐察觉出你和孙老爷之间的不对劲，就不想再让你进府了，你就转变方向觉得如果她在你进府前，她就不在了，你明正言顺的当上家母主，还不受别人闲言话语！”

“你断腿后我就没有让你跟着我了，你怎会知道？”段柳询问道。

“你可知我跟你说过我儿时的好玩伴，她就是好婆婆，你们那晚要抓的男人就是她的男人，你说我能不想出去通风报信吗？可是被你们发现就下了狠手把我打残，还好你念在我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没有要我的命！”

春香婆婆继续说道。

“就因为你该死的尽心尽力份上，我心里有那么一点把你当成姐姐一样，一时的心软如今造就了你今日的背叛！”

段柳不服。

“段柳你也不服气，人家是用自己的勤恳和真心相待才换道了一条命，并非你心软，如果真是心软之人，比如就像曾小姐，定能打都不会打，因为她绝不会做出此等恶事来，还有你的女德都去哪了，身为女子我都为你惭愧！”

朱雨晴气氛的心情彭拜。

“春香婆婆，您请继续！”

朱雨晴气的再次站立坐下，此刻赶到的王标和小伶到了。

“你说如何知道？是你第一次去淮扬坐船救下的小姑娘小鱼说的，你把她留下，因为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了，你也知道她是水村的孩子吧，最近我才想明白为何小鱼说每次路过那片水域看到岸上有人在找什么的时候，你就让小鱼到船里去不准出来！”

“这个丫头竟然什么事情都跟你说？”

“她还小，一看就没有伺候过人，她知道之前一直是我伺候你，就来跟我讨经验，虽然小鱼记不起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但是倒是挺机灵的，心中也是很正直，她看到那些事知道那些事，心中郁闷难解，头几次回来均会跟我说，我知道后很震惊，可是作为一个下人又说不上话，还有腿已经不能正常走路以后生计都难，只能关照小鱼不要说与别人听，在你面前要装不知不懂，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说，才能自保！”

春香婆婆说道。

“原来是这丫头，还真是人小鬼大，早知道就.....”

“早知道就连她也一并杀了是吗？你不是已经把她给杀了吗？”

葛寨主大声喊道。

朱雨晴和李元靖互相看着，朱雨晴轻声对着李元靖说道：“这个葛寨主遇到他妹妹的事就要发狂。”

“这样效果才好！”

靖王也回应道。

“葛寨主，您这是.....”

其中一个大人不解他为何如此气氛。

“你救下人就好了，你做那些龌龊事也罢，何必把我妹妹永远离开家，她可才8岁，你明明知道河岸边她的家人在找，你竟然故意藏着，就因为一个小孩子不懂，你可以毫无顾虑地做你想做的事，她也更好支配是吗？”

葛寨主恶狠狠地看到段柳。

“葛寨主，你有妹妹？”

“是啊，你们口中的小鱼就是我的亲生小妹妹，好公公去世后，我们水村总是无缘无故地被当时还是师爷的林家山，找事情，一会说私藏逃犯，一会说丢失东西怀疑村里有人偷盗，弄的不得安宁，连生计也无法支撑下去，我们只好出去找出路，我那小妹生来男子性格喜欢跟着父亲和我出来，一不小心掉落河水里，我们连着河水上下游和开往船只都问过了，竟然连尸体也不见，所以我们整个水村才消失，赶到山里，成立了水家寨，看管来往的船只，得之有道，还有一丝希望就是能找到我的小妹！可是等来的却是她冷冰冰的尸身！”

葛寨主说道忧伤之处想动起手来，被狗子们拦住。

“还真是！”

段柳淡淡地哭笑不得：“原来是你小妹，那日她发现不该发现的事情，竟说要揭发我，给我小之已情，动之以礼，我答应放她归去，她说要找自己的亲人，她答应我不再说此事，刚听你说好像已经去世了，这丫头是很机灵，其实我何尝不知最好的就是死人才安全，可是随着我年纪大了，红儿也渐渐长大，心似乎也没有那么硬了，何必放她再要她性命！”

“此刻你还不认？”

葛寨主问道。

“真是奇怪了，葛寨主我都已经这样了，我在众人面前还有什么可换回的地方，娼妇，不知廉耻，龌龊的女人也罢，曾小姐和曾老爷确实是因为我的狠心，我的不足，可小鱼我没有做过为何要承认！”

段柳站起身来潺潺的说道。

一旁的红色也哭涕着，带着哭腔：“母亲，您别这样！”

“我的红儿不哭，你要好好的做你的孙小姐！”

段柳作为母亲擦去孙青红脸上的泪水，轻声地说道。

此刻朱雨晴看着这幕似乎也有那刻母亲般的温暖，看着这么多人，细想了一下，让王标去跟曾青云，寻问他的意思。

“如果不是你还有谁？被她知道的秘密究竟除了你知道还有谁知道？还有谁会想要她死？”

葛寨主没有想到这一层。

段柳看了一眼林家山，林家山吓得有些不自然。

“山哥，我们为年轻做的事负责吧？”

段柳对着林家山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一切都是你的作为跟我何关？我也只是听你这个娼妇怂恿才做出许多错事的！”

林家山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看来林县令作为淮东县令还明知故犯呐，试问师爷根本不能当上县令的，你是如何稳坐县令之位的？”

葛寨主厉声问道。

“她们一群妇汝都是胡说八道！”

林家山有点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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