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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选?张德愣了一愣,凝神细思了半晌,竟是想不出一个确实的人名来。
若是换作以前,大雍国内可以出任主帅的人那是数不胜数。云后云相、镇北平南两王、抚国大将军叶疏狂,还有大统领寒枭以及破阵军中的四大主将,哪一个不是战功彪炳、威名赫赫?但凡出征,尚且无需动手就足以震慑敌方,那是何等的光辉荣耀、令人心折!而那时候的大雍,又何尝不是固若金汤、无人敢犯呢?只是时移事易,转眼之间,那么多的人都不在了,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独独剩下一个镇北王,却是孤掌难鸣,以至于事到临头了,居然连个像样的都找不出来。这其中的差距,真真是令人扼腕。
“陛下,请恕老奴见识短浅。”无奈地躬身谢罪,张德的笑容讪讪的:“这……事关军机要务,老奴信口胡言,怕是会耽误正事。陛下若真有打算,不如召兵部尚书入宫一议。”
“兵部尚书……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他似乎是齐佑早年举荐上来的吧?”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微微搓动着,萧隐显得略有几分踌躇。
而张德听到这句问话,倒是立即就给出了答复:“是,陛下记得不差,赵文翰赵大人正是齐相的门生,也是由齐相一力保举才担任此职的。”原先他还只是个兵部侍郎,和云相举荐的前尚书曾经多有争驰,只不过后来云相倒台,与之相关的一干人等都或死或贬,这个赵文翰也就趁机上位了。只是自他担任兵部尚书以来,一直都无功无过,对于他的人品作风,张德还当真是不太了解的。
和齐佑有关的大臣啊……萧隐眯了眯眼,又沉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先召他进宫再说吧。”偌大一个朝堂,能与齐佑毫无关联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自己若是一心想要避开,那也未免过于刻意了。何况,他是一国之君,齐佑的手脚再长,他也有信心可以将其尽数折断。既如此,那也就不需要再畏首畏尾,一切都先按部就班地进行便是了。
“是,老奴这就去宣旨。”
直到跪在御书房中,赵文翰仍旧不知自己是因何而被突然传召。张德的嘴向来很严,要从他那里套出消息是难于登天,所以他只在稍加试探之后也就放弃了。可是,今天的萧隐似乎也很不正常。从他进殿见礼到现在,几乎都快有半盏茶的功夫了,这位大雍的皇帝陛下却始终一言不发。既不叫起也不问话,令得赵文翰的一颗心悬在半空许久也落不了地,不住地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这才导致惹祸上身,不得安宁。否则,现在这样算是个什么情况呢?
“卿家可知,牧凉和贪狼两国,如今是何种状况了?”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跪在自己面前的瘦高男子,萧隐忽然发现,他对自己的这个兵部尚书其实根本算不上了解。早年间碰到类似的问题,他都是第一时间去找云千雪商量的,而基本上,再棘手的事件到了她那里也就被解决地差不多了。等最后轮到兵部尚书出场的时候,几乎也就只剩下了听命执行的份,从来没有需要商讨的时刻,所以哪怕是对前任尚书,他也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就更别提是眼前这一个新上任的了。要让他推荐个主帅上来,那也得先看看他本人有没有这个眼光和实力。
牧凉和贪狼?想起自己前段时间收到的奏报,赵文翰双目微凝,倒是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启禀陛下,因着早先牧凉主帅被杀一事,两国盟军直到现在还在距离金沙城不远的地方对峙。不过微臣近日收到信报,说是两方面的队伍都已经开始有了回撤的迹象了,所以两国之间的矛盾应该是被解决了,一时之间并不会彻底翻脸。但嫌隙已生,类似先前那种围攻之举,大抵是不会再出现了,我们也可以暂时松上一口气,尽快调养生息以应付之后可能会出现的特殊情况。”
“哦?”挑了挑眉,萧隐盯着赵文翰就是一脸的高深莫测:“卿家得到的消息只是这样而已么?”堂堂的兵部尚书,得到的消息居然和自己的不对等到这种地步,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这……”赵文翰一时语塞,随即面上就难以掩饰地露出了一丝羞愧:“还请陛下恕罪。实不相瞒,微臣自上任以来,对兵部的事情尚且未能全部归置清楚,所以……”
“到今天都未能归置清楚,朕要你这尚书又有何用?!”萧隐的语气骤然加重:“赵文翰,你的前任是何下场应该不用朕来提醒吧?前车之鉴未远,朕劝你还是小心着些为妙!”
“微臣万死都不敢怠慢国事,还望陛下您明察啊!”一头磕在坚硬的地面上,赵文翰连身子都不敢稍微抬起:“实在是……实在是事出有因,微臣……微臣也……”
“事出有因?”冷哼一声,萧隐沉声道:“那你且说来听听。若是给不出一个说得过的理由,朕就当场将你问罪了。”原本齐佑的人他用着也不是很安心,如果恰好有错处送上门来,那他也就顺势给处理了。将帅之才难得,区区一个尚书倒还不在话下呢。
“微臣是由齐相一力保举上来的,这个陛下您想必也清楚。”额头上冷汗涔涔,赵文翰似乎当真是惶恐到了极点:“他是微臣的恩师,这也是朝中上下都知晓的事情。所以,即便他借着这层关系插手兵部事宜,拦截消息,微臣也无力阻止,这才导致……导致各地军情奏报零散不堪,无法归拢。而同部僚属则以为这是微臣的意思,从来未曾多想,可……可实际上,微臣也是受害之人啊!”
“你说什么?!”遽然站起身来,萧隐的面色在这一刻才有了明显的动容:“齐佑?!他居然敢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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