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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珍用了十成十的力量,糖盒子都砸扁了。
“起开,”秦珍用力推了招娣一把,但是纹丝不动,吨位太大。
招娣咽了口吐沫,自己挪开了,吸了口凉气,她的直觉是今天可能要玩完。
“小桐,小桐,你怎么了?”秦珍去拉浑身冰凉,颤抖着的小桐。
有那么一瞬间,小桐把秦珍吓住了,因为何医生说的话,还在耳边,她以为小桐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
“秦姨,我没事儿。”小桐自己坐了起来。
“没事了,还不赶紧下来,装什么装?”看着小桐得到了秦珍的关心,招娣心里就更加不爽。
“你去把所有的人叫出来开会。”秦珍没好气地说。
招娣不情不愿地去一楼叫人。
“别怕。”秦珍拉着小桐去了二楼。
其实,小桐长的挺好看的,清澈的杏眼,清隽的秀眉,白净的面容,十八九岁的样子,正是女孩子的好时候,就是胆子太小了。
她打开一间屋子,搬出一张椅子,让秦珍坐,秦珍把椅子拖去何嫂门口,小桐就跟着站在秦珍身后。
招娣吆五喝六地把人全都叫了上来,大家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面面相觑,也不敢问。
“都排好,看看还有谁没到?”秦珍摆了摆手说。
“都到了,都到了。”招娣眼睛咕噜噜乱转,她在打马虎眼。
“胡嫂,刘嫂,何嫂呢?”秦珍问招娣,“不要耽误大家伙的时间,赶紧去叫人。”
秦珍就四平八稳地坐在何嫂的门口,她给林鸢发了信息:女儿,来女宿舍二楼一趟,有几个闹幺蛾子的,帮妈妈处理一下,我怀疑这里有人用私刑。
一看这架势,招娣心里就开始打鼓,神色不安地看着秦珍和她身后的门。
谁都不好得罪,秦珍是目前有权的人,屋里的那两位也许是将来有权的人。
“怎么了?快去叫人啊!”秦珍发火了。
“妈,怎么了?”林鸢匆匆来了。
“几个女仆不见了。”秦珍大声说完,冲林鸢挤眼。
林鸢扫了一眼,就知道,是谁不在。
“那就赶紧报警啊!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听说今天有人泄露少爷的消息,不会是畏罪潜逃了,或者一不小心掉荷花池子里淹死了吧?”说完,她就拨了电话,“喂,110吗,我们这里有三个女仆失踪了……”
“哎呦,什么事啊,这么晚了,人都睡了,真是的……”胡嫂和刘嫂打着哈欠就出来了,还不忘用钥匙把门反锁上。
摆明了就是,这里面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其实,林鸢刚才的电话是打给林森的,那边正和寇战说着事情,突然接这么一个电话,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林鸢又说:“哦,没事了,人出来了。”
就挂了电话。
那边几个人,感觉莫名其妙!
秦珍使了眼个色,林鸢几脚就把门跺开进去了。
“唉,林鸢,你这丫头也太没规矩了吧?随便就闯进别人屋里。有没有礼貌?”胡嫂和刘嫂扑上去拦林鸢。
“住手!”秦珍喝道,“心里没鬼,怕什么?”
“有鬼?能有什么鬼?大家都是拿寇家钱做事的,装什么主人?”胡嫂不甘示弱。
秦珍朝屋里扫了一眼,里面简陋的都没眼看了,可以说是破烂不堪。
小小的木板床上,铺着几张纸壳子,一张露出棉絮的烂被子。
屋里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秦珍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她们把何嫂弄哪里去了?
“不要告诉我,你们两个人住在这间屋里。”秦珍为何嫂屈的慌。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么,那两间比主人房还要豪华的屋子,里住的是女鬼吗?”
“来,大家跟我去瞧瞧,看看胡嫂和刘嫂住的什么屋子,你们住的什么屋子。”
秦珍带着大家打开了她们的屋门。
一阵唏嘘,大家伙一副受了骗,上了当的惊恐模样,心里却是气恼的不行。
“怪不得让我们全都搬去一楼,原来人家自己在这里做了女王了。”
“我们六个人住一间屋子,一回来全都趴到床上,如果全站在地下,都转不过身来。”
“不是说,二楼腾开要放重要的东西吗?”一个在后院里管理花草树木的大姐说,“当我们是傻子啊?”
“哼,耍我们,想的可真美!”
秦珍问:“都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不是我今天进来发现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说?”
“姓胡的说,这是主人的决定。”
“对,胡嫂就是这么说的。”
“妈,你过来一下。”林鸢很着急地在叫秦珍。
秦珍小跑着过去,一进门,就看见何嫂奄奄一息的卷缩在床上,像断了线,从天空掉下来,又落进水里的风筝,没有一点儿生气。
“何嫂,何嫂,你怎么了?”秦珍摇着她,颤声问。
“妈,您别晃她,我已经给何医生打电话了。”
地下站满了人,谁都不说话,都偷偷地看着胡嫂。
“谁?谁特么下手这么黑?”林鸢冷冷的盯着胡嫂和刘嫂,“把人捆住,堵上嘴,绑着,丢在阳台护栏上,还拿纸箱子扣住,我再找慢点,这人就没气了,憋死了。”
“看我干什么?”胡嫂在林鸢面前有点怂。
“谋*杀?非法拘谨?滥用私刑?哪一项罪名都特么的,够把牢底坐穿了吧?”
“她身上的伤是你打的?大家都是一起做事的,有多大的仇?啊?下死手?”林鸢掀开何嫂的衣服,露出里面的青紫。
小桐吓的直接哭了,如果不是秦姨来,今天躺在这里的人一定也会有她。
小桐赶紧跑去把自己的褥子和被子抱上来,给何嫂铺盖好。
秦珍小声给林鸢说了后院的情况。
“右手打的?”林鸢问。
“不是,”我打的三个字 刘嫂还没说出来。
“不是右手,那就是左手了。”林鸢直接把胡嫂和刘嫂的左手腕给卸脱臼了。
“哎呀……疼……”两个女人杀猪一样的嚎叫。
“闭嘴,”林鸢喝了一声,指着招娣说,“你来拧她俩,拧到和何嫂身上一样再停,否则,把你的手骨帽也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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