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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怎么忘了,寇家大小姐还在派出所,她肯定去找她。”严肖狠拍自己的脑门。
“沈庄和庄禹,慕泽和丁陆他们也去,你跟着一起去,名正言顺的捞慕延。”沈北敲了敲桌子,鬼使神差地说,“我一会也去,就坐在车里,有什么情况,你来跟我汇报。”
沈北挂了电话,看了那群滥崽一眼,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包装一下,当礼物打包送出去,还是挺能拿得出手的,打电话找法务部的人过来审问。
他去经理办公室的休息间,洗了澡,换了一身休闲装,出去了。
小野豹子,爷非亲手抓住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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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宅里。
林鸢回东配楼找哥哥林森,她不敢隐瞒,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明显就是有人做的局,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还喝了酒?”林森说。
“哎呀,哥哥,我这不是去帮着师傅查证据去了吗,去酒吧当卧底,就化了个妆,你就别管了,快想想办法吧!怎么把大小姐弄回来吧?我都急死了。”林鸢抓着林森的胳膊撒娇。
“好好好,我先打几个电话,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你赶快去把你自己收拾利索了。”林森向来拿这个妹妹没有一点儿办法。
兄妹俩开着车,韩凯坐在后座上打电话,刚拐到主宅门前,就看见寇战风尘仆仆地从车上下来,吕策拎着箱子,跟在后面,急匆匆地往里走。
林森急忙追上去,把情况告知寇战。
寇战蹙着眉说:“知道在哪个所里吗?”
“打听清楚了,东风路派出所,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让大小姐录个口供,不过他那两个同学有点麻烦,把娄家的那个下流胚子打得有点惨,多处软组织损伤,掉了两颗牙齿,外加脑震荡,娄家人咬住不让放人。”林森说。
“这两个草包,娄家那个下流胚子,应该卸了他的胳膊和腿……”林鸢磨拳擦掌地说。
“行了,动不动就卸人家的胳膊,卸人家的腿,你看看你,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大马金刀的,像个什么样子?不想嫁人了?”林森训妹妹。
“我可不想随随便便就嫁人。”林鸢对嫁人这件事有抵触。
“那也得有人看上你,才行。”林森怼妹妹。
“好了,哥,你在前面带路,鸢鸢坐我的车。”寇战显然是比较赞同林鸢的说法。
林鸢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上了寇战的车,灰溜溜地坐在后面。
“大少爷,对不起,我不应该半道离开,没有看顾好大小姐,辜负了你的托付!……”林鸢惭愧地说。
“鸢鸢,这不是你的的责任,怪我疏忽了。”寇战说。
他就应该在寇溦身边加派人手,早一点下手,把娄家的那个下流胚子给废了。
望江的位置不算太偏僻,但也不在市中,好在这个时间段,路上车不多。
一路畅通,不到四十分钟,就到了东风路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车还没停稳,林鸢就看到那辆骚气的红色兰博基尼,非常碍眼的停在哪里。
好死不死的,兰博基尼旁边的一辆卡宴开走了,吕策就准确无误地把车插了进去。
阴魂不散呢,林鸢脸色开始微微发白,裸露在外边的胳膊,瞬间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疹子。
她紧紧地捂着胸口,难道是在这里堵我。
“鸢鸢,哪里不舒服?”寇战问。
“大少爷 ,我没事,你们先去接大小姐,我缓一会儿,再进去,我肚子有点疼。”林鸢拧着眉说。
“要不,让吕策送你去医院?”寇战担心林鸢。
她一向都很坚强,像个男孩子一样,很少看见她弱弱的样子。
“不用,不用,大少爷,过一会儿就好了。”寇溦心虚的不行。
装弱,她不擅长啊!
“那你在这里休息,女孩子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来那个不能喝冰啤酒。”寇战说完就和吕策下了车。
因为林鸢在车里,他就没把车门关死。
吕策看着寇战,好奇的问:“哥,你刚才说的女孩子不能喝冰啤酒什么意思?”
“就是女孩子来例假,身体免疫力下降,不能喝冰啤酒。”寇战一本正经地说。
他没觉得一个男人说这话,有什么不妥。
“那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吕策像个好奇宝宝。
“要多观察,刚才你没看见花台上一个砸扁的空啤酒罐,还有一罐没喝的,上面许多水珠,那一定是冰啤酒。”寇战给吕策普及常识。
吕策:“……”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林鸢来那个了?你居然告诉我,冰啤酒的外面有水珠,这是常识,谁不知道啊?
好吧,就当我没问。
林鸢:“……”天哪,大少爷,你的工作可真不容易啊,连女孩子的亲戚都要研究?哦,也可能是手下有女兵吧,来亲戚就不能有特殊的训练。电视里都演,她们经常下到冰水里,泥坑里去训练……
林森下了车,韩凯直接把车开走了。
寇战和林森一脸严肃地进了所里,后面跟着东张西望的吕策。
几个年轻民警,忙着给相关人员录口供。
寇战一眼看到了角落里的寇溦,和一个小姑娘,坐在那里,头对着头,小声地说话。
吕策跟着林森过去所长办公室了解情况。
寇溦低着头,寇战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溦溦!”
“哥哥,”寇溦仰起脑袋,看着寇战,大大的眼睛瞬间就弯成了月牙儿:“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真的回来了。”她激动地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看得出她很高兴,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写满了高兴。
宽松的校服罩在她的身上,人看起来更加清瘦单薄。
前襟上斑斑的血迹,知道那是别人的血,但还是感觉心疼。
在小丫头遇到危难的时候,自己却没有守在身旁。
“刚回来,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没接,给你发信息了,也没回。”
寇战伸手,把她脸上的一缕碎发捋顺,轻轻地别在的耳后。
那眼神,那语气,那动作,温柔极了。
寇溦拿出手机,一看,早都没电关机了。
“哥哥,对不起!没电了。”寇溦赧然抬起头,对寇战挤出一抹尴尬的笑。
“没关系,溦溦不是故意的。”寇战伸出大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
“哥哥,我没听你的话,跑出去和同学吃饭,惹事了。”寇溦低下了头,讷讷地,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垂在两侧。
“……”溦溦,你不应该这样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曾经的冷漠,才让你这样,一遇到事,就无助。
“没事,有我呢。”寇战握着她的小手说。
寇战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录口供的地方,一脸凉薄。
“溦溦,走,我带你回去。”寇战凝着她,满眼的关切和宠溺。
她水汽蒙蒙的大眼睛,瞬间升腾起一层迷茫的雾气,轻蹙着双眉,皱着鼻子,那生动的表情,宛如水墨的山水画。
“哥哥,我的两个同学,为了我,打了娄嘉伟,现在被关在里面,好像要拘留,有可能要判刑,哥哥你想想办法,放他们出来吧?”寇溦摇着寇战的手说:“他们不能留案底,否则,这一辈子就毁了。”
“谁做牢还不一定呢?”寇战拉着寇溦坐了下来,手却攥的紧紧的,一直都没有松开,“溦溦别烦恼,他们天亮前,就能出来了。”
“可是,哥哥,娄嘉伟伤的好像挺厉害的。”寇溦幽幽地说。
“……”溦溦,你不应该这么谨小慎微,在润城,你可以横着走的。
“皮外伤而已,又没伤到要害。”寇战无所谓地说。
“哦。”寇溦的精神头还是不大。
“……”溦溦,你知道吗?你不应该情绪这么低落,你应该高傲,自信,清高,张扬,恣意地对待这一切,你有这个资本。
“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林森大哥亲自过来保释了。”寇战捏捏她的小手。
庄狸没有说话,她在寇战和寇溦的脸上来回看,捂着嘴偷笑,拎起椅子上的鸡汤和糕点跑走了。
“哥哥!”
“嗯?”
“你这次回来几天?”寇溦怕他累,“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等同学出来,再跟林森大哥回去。”
他眼下有乌青,眼里也有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就很乏力,明显没有休息好。
“上次没休的,加上周末,一共四天。”寇战说,“没关系,我陪你等同学!”
“哥哥,你先靠着椅子休息一会儿。”寇溦红着脸,声音越发小了,“等回去,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呢。”
寇战凝着小姑娘绯红的脸颊,心窝一阵发软,目光不由自主地染上了蜜意。
“也好!”寇战说,“一会儿娄家的人来了,就叫醒我。”
“嗯。”寇溦抽出自己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为了赶回来见她,寇战确实已经三四天没睡过囫囵觉了。
他闭上眼睛,片刻,就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她看着他的睡颜,即心疼,又开心。
办公室里,所长孟津坤和林森互相客气了一番。
林森直接打断他的虚情假意,说:“孟所长,我是来保释慕延和边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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