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屁孩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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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美国人清早醒来，发现网络上已经彻底沸腾了。

纽约州最高法院大法官吉姆·卡瓦诺的丑闻一个接一个被人曝光出来：收受巨额贿赂，滥用职权阴谋陷害公众人物，频繁骚扰女助理，被拍到经常光顾一家恋童癖俱乐部，多次醉驾甚至毒驾并逃过了惩罚……简直劣迹斑斑，罪行累累。

含有卡瓦诺对着镜头说：“我就是喜欢恋童癖！”这一幕的高清视频，在油管上点击量超过了数千万。这句话也成了当天纽约市早间各大报纸上不约而同登载的头条。

政界一片哗然。美国民众出离的愤怒了。

当天中午，纽约各地民众组织上街抗议游行，游行队伍一度壮大到让曼哈顿第五大道交通严重阻塞了两个钟头。

抗议民众挥舞着星条旗，拉起横幅，齐声呼喊口号：“要司法公正，不要白痴蛀虫！”“政府败类立即停止浪费纳税人的钱！”“恢复钢铁侠名誉！”

美国各大媒体像过年一样蜂拥而至。架起摄像机，在纽约街头全程直播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迅速地浮出水面。

得知真相后，越来越多美国民众开始发声抗议，要求政府立即停止针对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这场毫无公正性可言的审判，认为这是对联邦宪法最大的亵渎。

形势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迫于铺天盖地的舆论压力，终于在当天下午，大法官吉姆·卡瓦诺当着众多媒体镜头，宣布了引咎辞职，并因他各项罪名被监察机关当场缉拿。

两个小时后，在曼哈顿一处港口外某片水域上，接到神秘线报的纽约海岸警卫队，在一艘刚刚离港的游轮上逮捕了企图偷渡出境的原纽约州法官比尔·乔治。

比尔·乔治同样因他在职期间收受了巨额贿赂，滥用职权，诬告陷害，敲诈勒索等多项罪名被关押起来，面临着多起诉讼。

即便网络上那些视频，看上去有些蹊跷，但其余证据确凿，等待这二人的将会是数百万美元的罚款，以及至少二十五年的监禁！

一石激起了千层浪。

两名当事人伏法，但这场风波却注定久久不会平息。

如今作为受害人的托尼，对这一切暂时还不知情。

身边没有贾维斯提供最新消息，托尼也一心扑在自己简单质朴的低碳生活当中，每天思考的更多是怎样努力烧好下顿饭。

昨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小木屋阁楼上有点漏雨，托尼打算在下一场雨来临之前补上漏洞，没时间关心别的事。

……

神盾局。

今天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论资历，即便是尼克·弗瑞也不会小觑此人。神盾局总部旧址的房子里，墙上还挂着这人的肖像。神盾局不会忘记在创立之初他所做的贡献。

汉克·皮姆博士到访神盾局，尼克·弗瑞亲自迎接。

随同皮姆博士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

这人体态肥胖臃肿，面上横肉似乎永远都在抖动。每一下挪动脚步都显得异常艰苦，并伴随着气喘吁吁的粗重呼吸声。不过脸色却红光满面，显得精神十足。

因为不是政府人士，在这场舆论风波中，也有视频揭露了他，但肥股东并未受到道德层面的影响。腐败的政客和邪恶的资本家这两种生物，美国民众总是忽略后者。

肥股东不知从何渠道得知了网上那些视频的来源。这是他随同皮姆博士来到神盾局的原因。

事实上就在不久前，卢克那边接到过一封含有威胁之意的电子邮件，卢克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谁发来的。卢克没空理会，直接无视了对方。

随后，当肥股东找上皮姆博士，皮姆博士思索了一番后，决定出面。皮姆博士心里虽然也不待见这种肮脏小人，但是敌人是斯塔克，仅仅这个理由就足够了。

尼克·弗瑞只是瞥了一眼肥股东，便对皮姆博士说：“皮姆博士，我来带你参观一下这里。这些年，神盾局变化很大……”

“不必了。”皮姆博士声音冷淡，神色倨傲，“我对神盾局现在和过去的一切都不感兴趣。我来这里只为一件事。”

尼克·弗瑞闻言，挑了挑眉：“什么事？”

皮姆博士说：“我认为你应该对那些新一代所谓‘超级英雄’有着更严格的约束。在我们那个时代，英雄是为国家，为人民和人类社会和平共处做有贡献的事，必要时，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看看现在那些年轻人在做什么？伪造和诬陷，对上帝赋予我们的宪法失去敬畏，毫无道德准则，没有良知……我不认为这是神盾局创立的初衷。除非，你希望那个所谓的《超级英雄注册法案》被通过，这对谁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听到“超级英雄注册法案”几个字，尼克·弗瑞黝黑的脸色变得格外阴沉，似乎触碰到了他心中某些忌讳。

尼克·弗瑞转头，黑着脸问希尔：“小屁孩是不是又闯祸了？”神盾局长显然还没空关注纽约大法官爱逛恋童癖俱乐部这种小事。

希尔神情古怪，拿着平板电脑朝向尼克·弗瑞，上面的是卢克伪造的视频。“技术组分析，视频是假的。”希尔说。

希尔简单解释了事情经过。尼克·弗瑞听完火冒三丈。

最近他一直联系不上卢克，心里正焦虑他的钢铁维和部队工程停滞不前，现在又听说卢克竟然伪造证据去诬陷别人？尼克·弗瑞勃然大怒。

转身看去，皮姆博士已经带着肥股东离开了。

尼克·弗瑞阴沉着脸看向希尔：“小屁孩这次做得太过火了。立即把这件事给我调查清楚！”

“是，长官。”希尔正色点头。

尼克·弗瑞心中犹豫着。他在想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还要不要把那些危险材料卖给小屁孩。天知道小屁孩还会给他捅出什么篓子。

“不行，我必须亲自见到他！”尼克·弗瑞心说这次说什么也要见到卢克，当面质问个清楚。

电梯里，肥股东喜上眉梢。他脸上肥肉兴奋地颤抖着，心中想着：“那熊孩子这下应该老实一些了。居然挡我的路？他爸爸一定没告诉过他，这可是成年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