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天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七章:刽子手老许,天秋剑歌,过天桥,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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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爹,正好以此将古秋定个死罪,倒也省心了…”罗玉姗也在一旁接话道,眸中泛起抹冷彻。
罗铭面色凝滞,摇了摇头:“此事没这么简单…”
“爹,你是说?”罗牧应若有所思道。
“还不好说,倘若皇上果真要古秋的命,为何要派杜昭和郭尝术二人前来?”罗铭面带疑惑。
“爹,我倒认为恰恰相反,皇上正因为想要这古秋的命,所以才派他们二人前来,借他们二人刚正不阿之名,以此来堵住天下所有人的嘴…”罗玉姗思索道。
“姗儿说的在理啊。”那老妇人也在一旁应道。
罗铭听后眉梢舒缓了些:“姗儿这般理解也可,具体等过几日他们来了,我再探探虚实…”
“不过此次纵使是定不了死罪,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走出淮安城…”此刻目光中透出一抹狠辣。
其他几人也皆是点了点头,很显然对于古秋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姗儿,崔云彰怎么样了?”罗铭突然开口问道。
一提起崔云彰来,这罗玉姗眼神中泛出抹不耐:“爹,经历过那件事后,他倒是内敛了许多,不过更像是个老狐狸了…”
“升迁之路彻底化为泡影,那皇上没有降罪与他,他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儿了,反而更像条忠狗,真是个废物…”
“升迁?哼,他哪儿也去不了,就老老实实的在魏阳郡待着吧…”罗铭接着追问道:“他对你起疑心了吗?”
罗玉姗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我一直还算是小心,最近倒也曾旁敲侧击过,但这崔云彰的反应实在激烈,所以便没有在提过…”
“唉,当初早知道这崔云彰如此难以掌控,就不该选他。”罗铭叹了一声。
一旁的老妇人瞥了罗玉姗一眼,笑道:“这能怪谁?还不是得怪姗儿她自己?年轻时竟被崔云彰迷了心窍,非他不嫁,结果到头来成了这般局面…”
“娘,我当初不是瞎了眼吗?”罗玉姗同样悔不当初。
罗牧应道了句:“爹,若我们直接跟崔云彰摊牌会如何?天下尽人皆知,他是我罗家的女婿,若我们出事,他岂会有好果子吃?”
罗铭摇了摇头:“幸亏没让他更进一步,否则会更加难以约束,我这女婿心思阴沉,已经事铁了心的做皇上身边的狗了,万不可冒险。”
罗牧应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此事也怪姗儿你,那件事你干的实在太过于鲁莽,也正是因为那件事才令其心性大变…”罗铭突然想到了什么,冲着罗玉姗呵责道。
罗玉姗一脸委屈道:“爹…”
“好了好了,老罗,那事儿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而且我们做的滴水不漏,崔云彰纵使怀疑也没有任何证据…”一旁的老妇人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场面一时寂静。
“对了,刚有消息传来,魏阳郡王殒命,红册也丢了…”罗铭突然想到了什么。
“什么?”罗家几人同时惊骇道。
“我们虽未跟那位传说中的吕大人打过交道,却也听说过他可是出了名的小心,而且一身实力已臻至宗师,怎么可能殒命?”罗玉姗满是疑惑道。
罗铭摇了摇头:“具体情况谁也不知,如今当务之急便是抓住此人。”
“在西山道我们本就力量薄弱,只在魏阳郡有些势力,而整个魏阳郡又都是那位吕大人一手发展起来,如今他一死我们在魏阳郡中所有的根基也尽数断了…”
“上面已经下令,谁找到真凶,找回红册谁便可以执掌魏阳郡,晋王级…”
听此,那老妇人还有罗玉姗以及罗牧应的眼神皆是一亮。
“我已经派人前往魏阳郡涉淇县中,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罗铭沉声道。
罗牧应目光中不由生起一抹忧虑:“爹,我还是觉得此事可疑,再过不了几年,就是我们举事之时,先前一直顺风顺水,可偏偏在这时候,出了这档子事?”
罗铭的脸色中也泛起一抹沉思来:“说的在理,最近一段时间命令整个淮凌道的所有人都收敛些,万不可露出什么马脚,应儿你一会也给乐了写封信,令他在大雍城一定要格外小心…”
罗牧应点了点头。
罗玉姗开口到了句:“那吕大人此法做的倒是不错,那红册就算是暴露了,充其量也不过是将魏阳郡舍弃而已…”
“爹,此事你认为最有可能是什么人干的?”
罗铭摇了摇头思索道:“能有这个实力的人自然是赵量亦或是我那位贤婿,但若要是这二人的话,那红册早就应该呈到了皇上面前,整个魏阳郡定然已经是翻天覆地,但是却没有听到任何小喜,所以,应该不是这二人。”
“但除了这二人之外,又会是谁呢?”
罗牧应开口道:“只希望是江湖人干的,如果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后面大姐执掌魏阳郡,指日可待…”
“希望如此吧。”罗铭感叹一声。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闪烁着,令他心神不宁。
将这股无端念头压下:“对了,应儿,那红袖玉宇楼月鸢这几日可有动作?”
罗牧应淡淡道:“月鸢也大致猜的出来那武峦是我们做的,背地里一直在查,不过此事我们做的天衣无缝,就算她知道是我们做的也无可奈何…”
一旁的罗玉姗一脸讥笑:“这个狐狸精对古秋这小子倒不是一般的上心,该不会是春心萌动,想着老牛吃嫩草吧。”
很显然二人曾经倒是有过些过节,闹得很不愉快,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怀恨在心。
罗铭沉声道:“这月鸢背景很深,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撕破脸皮,古秋之事过了,应儿你亲自跑红袖楼一趟,赔个不是。”
罗牧应点头称是。
“爹,这红袖玉宇楼后面究竟是谁啊,至于这般小心吗?”罗玉姗一副不解的问道,同样罗牧应也是一脸好奇。
罗铭没有说话,而是指了指天。
那罗玉姗和罗牧应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当然了也仅仅是猜测而已,到底是谁尚未可知,不过唯一确定的是,这月鸢背后确实背景通天,暂时还是不惹为好…”罗铭解释道。
罗玉姗和罗牧应皆不在言语。
……
淮安城牢狱之中。
“世子殿下,我已经听说了,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已经在今日抵达,明日殿下的案子应该便会开堂会审了…”那牢头来跟古秋送饭时,冲着古秋道了句。
古秋百无聊赖的从那石床上坐起来,这时间跟他料想的到差不多,随口嘟囔了句:“来就来呗,也给还本世子个清白了。”随后将饭盒取了过来。
“老许啊,来,一块喝点…”
牢头老许连忙笑着罢手道:“殿下,我这还在当差了,要是有人来看见了就不好了…”
“你这破牢房那个大人没事了会来,快进来一起喝点。”
老许拗不过,脸上灿烂的笑着,褶子皱成一朵花的模样道:“世子殿下给脸,那咱老许不能不兜着…”
说着跑过去拿了钥匙,还有搬了一张小桌两个板凳,就在这牢房之中摆席开宴。
这老许倒是个讲究人,一直好酒好肉伺候着古秋,古秋也没有吃白食的习惯,便硬塞给他几张一千两的银票,老许自然不收,不过迫于古秋的威胁最终还是收下了。
倒也丰盛,四五个菜荤素都有,还有一大坛子好酒,两个空碗,皆是摆在这小桌之上。
老许将酒倒满,随后二人举起一饮而尽。
这阴冷的环境中,一碗酒下肚倒是极为暖和。
“老许啊,我看你倒也是个奇人,在这牢房里居然还烧香拜佛…”古秋饶有兴致的打趣道。
这老许笑了笑:“哈哈,跟殿下相比,我老许算个屁,至于那烧香拜佛倒也简单,老许我怕死呗…”
“怎么个怕死法?”古秋更是好奇。
“殿下您有所不知,我之前倒不是牢头,而是刑部里正儿八经挂牌儿领赏的刽子手,就是专砍人脑袋的主儿…”老许很显然鲜少提及此事,脸色都正经不少。
“每日烧香拜佛自然是为当初我砍的那些人超度,若要是亡魂不散来找我老许的麻烦,那可就惨喽…”
古秋顿时对其另眼相看:“老许看不出来呀,你才是真人不露相,居然还有这等身份?那你又怎么会来到这里当牢头呢?”
“干我们这行的有规矩,砍人脑袋不能破百,一旦到达到九十九就必须金盆洗手,否则那可是要断子绝孙的…”老许煞有其事道。
“居然还有这等规矩?”古秋从前倒是为所未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好奇道:“那老许,你讨到老婆了吗?”
似是提到伤心事,老许一脸晦气:“年轻时别人一听我是干这个的,姑娘们早就吓跑了,甚至连个说媒都他娘没有…”
“不应该啊,照理来说,刽子手的月钱和赏钱加起来可比一般的官差还要高些,应该不愁姑娘呀…”古秋更是好奇了几分。
“哈哈哈,殿下,你这倒是说对了,咱这银子可没少往那些青红楼的小娘们的肚皮上使。”老许倒也是洒脱道。
惹得古秋一阵大笑。
片刻后,二人又同饮了碗酒。
“后来脑袋砍够数了,徒弟也带出来了,正好要回乡,那刑部也厚道,正好让我来此做个牢头,倒也惬意…”老许倒很是知足。
“怎么没在想过寻摸一个?”古秋好奇问道。
老许摇了摇头嘴里咕哝的叹了句:“这辈子逍遥自在惯了,再者说咱老许身上煞气太重,就是个孤家寡人的命,不认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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