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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冷贞元!你给我滚回来!!!
“纱布。”
“剪子。”
“银针。”
席双并未说话,但只要她伸出手,冷默心里就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一般,每次都能准确地把席双需要的工具递给她。
她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而刚刚已经在小六的手下被他草草止过血包扎过的冷默则为席双打下手。安敏儿在厨房忙得焦头烂额,而小六也是一盆接一盆水的跑着,明明是透着寒气的深秋,他却硬是跑出了一身汗来。
冷默看着席双额间细密的汗珠,有些心疼,刚想开口问她要不要歇一歇,但一看席双那一丝不苟的样子,话刚到嘴边又被他咽了下去。
双儿说过,一旦开始,就不能中止,他不能让双儿分心。冷默强忍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替席双递着材料。
雷厉行的伤很重,只肖看席双那紧锁着的眉头便能看出个一二来了,但好在雷厉行命大,那箭看起来虽像是穿心而去,实则离心口还有半寸的距离。和死神的搏斗,他们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雷厉行心口附近的箭已经被冷默拔出,随之奔涌而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帷帐。
席双将自己前段时间研制的凝血胶涂在了雷厉行的伤处,用一片干净的荷叶按住,不出一刻,雷厉行的血便止住了,只是因为这失血,雷厉行的脸又白了几分。
只是席双一心医治雷厉行,并没有回头瞧瞧冷默,他的脸现在和雷厉行一样苍白,嘴唇虽然是红色的,但那血色是冷默忍着剧痛咬唇要出来的。席双没有看见,他也不愿让她分析,便愣是一声不吭。他比任何人都想雷厉行安然无恙,毕竟他也算是替自己挡了一箭。如若不是他们当时换了阵式,那躺在这的就是他自己了。
这一点席双也是知晓的,雷厉行是她的病人,更是师兄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把他救活了的,再说了,如果雷厉行不在了,那师姐......
席双拿着一小瓶白酒,将酒均匀地抹在雷厉行的伤处。
“银针。”
冷默将银针放在蜡烛上烧了一下,递给席双,只见席双也不用大眼儿瞪小眼儿,几乎是凭着感觉就把特制的线穿入了针孔,像做女工一样,却又不似女工那样下针缓慢,席双果断地下针,一手将伤口两端的皮一齐捏住,一只手拿着针缝合,一刻之后,便大功告成了。
席双仔细地检查了雷厉行的伤口,确认已经完全缝合了之后,又探了探雷厉行的脉,他的脉象虽然虚弱但已经平静了不少。
席双松了口气,替雷厉行盖好被子,想回头查看冷默的伤势。
只是还没等她回过头,身后的冷默犹如一座大山一般轰然倒地,席双这才发现师兄背后的伤口依然在淌着血,而且他的脸色白到发青。
席双跪倒在冷默的身边,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同时确保不会碰到冷默背后的伤口,也不会让他的伤口沾到地上的灰尘。席双一只手放在冷默背后死死地按着,替他止血,另一只手拍了拍冷默,见他没有反应,赶紧拉过了他的手把脉。
还好还好,只是失血过多,脉象虚弱了些,并无大碍。
冷默背后的剑伤并不深,因为刺伤他的那人胆小怕事,本就是侥幸刺中了冷默,自然是没有使出全部的力气刺去,而且刚一刺入,那人就吓得屁滚尿流,剑一下子就脱手了,并未推进。
席双没有力气把冷默抬上床,而小六也去烧水接水去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席双只好就地解决了。
她褪去了冷默上身的衣服,只见他身上一道道的伤疤,席双的心中涌出一股不知名的情感,眼泪不知怎么的就掉了下来。
她解开小六刚刚的包扎,用酒精给冷默消了消毒,又用少量的凝血胶涂在冷默的背上,已经凝血胶药效很强,冷默的伤不重,自然是不需要太多,再说了,这凝血胶涂多了,有害无利。
席双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了冷默的伤口,生怕一不小心扯到师兄,而一切都结束之后,小六总算捧着一盆子水进来了,他直接背起了冷默,将他送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六和冷默都走了,席双本想跟过去,但雷厉行的伤势比师兄更严重,虽然现在没有发热的情况,但一旦发热,后果不堪设想,可能就无力回天了。
席双洗净了手,一垂手,碰到腰间的玉佩,脑子里灵光一闪。
她之前研究把玩过这玉佩,它似乎能做药引,只是如何做,席双尚不清楚,但他清楚的记得师父说过,这块玉佩是属寒性的。
席双解下玉佩,将它放在雷厉行的额间,微微地运气内力,那隐隐泛白的寒气便渗入了雷厉行的额头,他**了一声,又镇定了下来,睡得很是安详。
大功告成,席双重新系上玉佩,“马不停蹄”地往冷默的房间赶去。
冷默虽然伤得不重,但奈何失血过多,如若没有得到及时的补充,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如果等师兄自身重新造血的话,是需要一些时日的,而那些药补也只能缩短造血周期,并不能达到短期补血的作用。如若是旁人的话,这十天半个月是等得起的,但冷默不一样,他的眼睛很特殊,如若得不到充分及时的供血,恐怕......
席双把小六打发了出去,关好了房门,用刀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鲜血汩汩地流着,席双还嫌它流得不够快,用力地挤压着,很快便接满了一茶杯的血。
那日师父来还玉佩的时候,除了告诉她玉佩是寒性的,还告诉席双,她的体质是至寒灵体,能入药,当时席双是又惊又喜,但和玉佩一样都苦于不知道如何入药,不过现在席双可是明白了。
席双止住了血,草草地包扎了一下,将自己的血和入熬好了的药中,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喂着冷默。虽然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但好歹是喝进去了几分。
除了席双他们在忙碌着之外,灵族族长他们也是没闲着的。
檀吾殿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灵族长老的位置出现了大换血,灵族族长根据民意重新调整了族长的位置,并将人民心中德高望重,一心为民的治官提拔为了长老,几乎所有的人都走马上任了,只有一个人,死活不肯上任。
“我说老爹啊,我现在都已经是檀灵派的掌门了,忙着呢?!”
“忙忙忙!你忙个球啊!”灵族族长说着就要打清元了,别看这族长在众长老面前端庄威严,做事雷厉风行,但却是拿自己的这个儿子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骂了打了,也没有用。
“嘿嘿嘿,老爹,您老当益壮,少一个长老辅助也没问题的啦!”清元嬉皮笑脸地躲过了冷族长的打。
“你个逆子!我看你整天风花雪月的,那是一点儿都不忙!”冷族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开口:“元儿啊,我知道那事儿对你的打击很大,但你都浑浑噩噩了十几载了,爹老了啊!”冷族长陷入了沉思,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那时的决策是否正确,也许是真的害了自己的儿子一生,但,他是灵族族长,有些事儿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清元长老,哦不对,现在是掌门了。
清元掌门趁着冷族长伤感惆怅之际,悄悄地退了出去。等冷族长回过神来,抬起头的时候,那厮早就无影无踪了。
“冷贞元!你给我滚回来!!!”冷族长恨铁不成钢的咆哮让整个檀元殿都抖了三抖,东殿忙活着的席双等人一听这怒吼,自然也是知道那是他们师父的杰作了。
其实那晚他们听说师父俗名冷贞元,是灵族族长的独子的时候,除了冷默一向淡定之外,那一个个可都是瞳孔地震的。
清元拜师檀灵派是因为,他儿时好玩好闹,静不下心,一刻都停不下来,冷族长这才把冷贞元送到了檀灵派拜师学艺,冷族长和檀灵派先掌门交好,由至交教导,也好收敛收敛冷贞元的玩心,而且他也能放一百个心。只是他当初为了不让冷贞元仗着身份胡作非为,便谎称冷贞元四处历练去了,而冷贞元便以清元这个名字在檀灵派学习。
清元那时为了娶白露,本想坦白身份的,但奈何和白露终究还是错过了。
冷族长心中有愧,本想对外宣告他清元就是冷贞元的时候,却被清元制止了。而之所以隐藏身份这么多年,是因为他要积攒实力,积攒势力,把清吾一网打尽。
其实他在山下一直都没有闲着,那些个和清吾交好的大多数高官贵胄是怎么一个一个倒台了的,那可是有清元的手笔的。隐藏身份才能让清吾掉以轻心,他才能自由自在地行动。
“冷贞元!你给我滚回来!!!你个逆子!!!”冷族长恨铁不成钢的咆哮让整个檀元殿又抖了三抖,而刚好经过门口的小六,手上的水盆子都被吓掉了。
“看我干什么?!还不忙你的去!”冷族长在清元身上吃瘪,被小六抓包了,尴尬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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